“我有承诺带你到法国?”
“这个……这是哪?”
“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同坐在敞篷越野车里的元烈,身着剪裁精细的紫罗兰衬衫,茶色墨镜下的深眸将沐浴着金色阳光的任甜甜罩住。
她头戴一顶荷叶边遮阳帽,米色的欧式套装搭配具有西部牛仔风情的长靴,身材苗条,纤细的窄肩,曼妙的颈部,小巧浑圆的胸部,活脱脱的骨感美人,下了飞机,强行令这女人换上准备的当地便装,没想到普通的中性套装被她玲珑苗条的身材穿出浓郁的女人味,其中风情,只有见惯美女明星的他方能深刻体会,视线停滞许久,不舍离开。
“肯尼亚在……非……”非洲!脑袋轰隆一声响起惊雷。就是电视台经常播放那个野蛮动物多到数不胜数的蛮荒地带?那个瘟疫横行的最大大陆?
对呀!说起来法国只是她个人的意淫,以及别人的传言,元烈本人对她没有任何承诺!都怪自己英文欠佳,连目的地也没搞清楚就糊里糊涂地上了飞机。
可该死的就算元家缺钱花也不至于到这种鬼地方度蜜月!
难道元少爷嗜好独特?只喜欢来这种高热带?难道元大总裁快要破产了吧,所以才来非洲度过最后的日子!让她分享见证奇迹的时刻?
倏地,迎面跑来一头硕大的长颈鹿奔跑而来,任甜甜顿时汗毛倒数。
没好气地扯开嘴角:“就算我们的蜜月旅行不值得到法国,但至少像样一点吧。”
元烈!不拔一毛的不锈钢公鸡!
而此时的任甜甜,完全变成了愤怒与恐怖的小鸟!
什么鬼地方!简直鸟不生蛋!和她的dior之都也差太远了!还是她从小长大从没有离开过的花园城市新加坡最好,她此刻多么怀念。
越想越气,她握紧拳头转向元烈:“请马上送我回新加坡!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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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元烈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甜甜回家了吗?想知道的亲们收藏吧~
内罗毕的生活1
越想越气,她握紧拳头转向元烈:“请你马上送我回新加坡!立刻!”
令任甜甜意外的是,元烈丝毫不以为然地为她指出回去的方向。“前面就是机场。”
“你!”任甜甜瞠目结舌,心中不满却又不好发作。抬起头极目远眺,却看到一片广袤的森林。“你的意思是穿过森林才是机场?”
元烈只是漫不经心地放开方向盘,解开袖口处的纽扣,以及胸前的衬衫钮扣,不阴不阳地冷哼。“聪明。”
脑袋短路了片刻,任甜甜咽了口口水。“可那是原始森林呀!而且是非洲哎!我会被野兽吃掉!”
“你一日三餐,狮子也要进食生存,何不慷慨些!”他薄唇轻扬,放荡不羁,任甜甜气鼓鼓地转过身子翻着大白眼。
丫的你慷慨去吧!老子还不想成为狮子的下酒肉!先下车再说,一定会有别的道路。
说着就去开车门,手刚触到把手,元烈伸出的大掌盖住她的手背,她开门的动作就那么戏剧性地停住。
“不过有一点,和狮城相反,内罗毕治安状况比较差。”他又淡淡地补充,撤开了手掌。
甜甜一听,鸡皮疙瘩落了满地,索性,靠在靠背上呼呼大睡。
就这样,车子继续在苍茫的平原上行驶。风吹过,甜甜的草帽被掀开,歪斜地挂在脑袋上,元烈握方向盘的手腾出一只,为她拨正,按在小巧的脑袋上。
移开手掌,开车变得心不在焉,不时斜过视线细细观察她,她的唇鲜红剔透,像六月的樱桃,她颈部的线条纤细,轮廓柔美。
他这是怎么了?熟睡中这女人任何一个轻微的抿唇动作,对一个他这样一个完全正常男人来说,都将是致命诱惑!
燥热之极,他又解开第三颗上衣纽扣,使得平坦的胸膛迎着风,充分感受夏风的凉爽。
此时,也只有吹风才能缓解那股难耐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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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夫人,请随我来!”这是一座气派的非洲别墅,迎接甜甜和元烈的是一位黑人老头儿,干枯漆黑的面容,突兀的五官,落后的衬衫,鼻头上可见一枚黄金鼻钉。
任甜甜很不适应,始终没有出手将行李交给他,两人干愣着对峙了一会儿,元烈抓过甜甜手里的行李箱递给黑人老头儿。
刹那,甜甜的手触到了元烈略显粗糙的大手,脑袋一抽,不禁缩回手,手心却早已满是汗滴。
“山姆,她初次来。”元烈称呼着老头的名字,眯起眸子扫了甜甜一眼,看到她东张西望时不时皱起柳叶眉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好看的薄唇,意味深长道:“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你做她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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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元少和甜甜两人富有非洲风情的生活之旅,亲们没道理不收藏的,弱弱透露,收藏有惊喜呦~~~
内罗毕的生活2
“山姆,她初次来。”元烈称呼着老头的名字,眯起眸子扫了甜甜一眼,看到她东张西望时不时皱起柳叶眉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好看的薄唇,意味深长道:“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你做她的向导。”
就这样被宣判死刑?任甜甜顿时精神抖擞。“谁说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会常来光顾!不可以吗?”
“随便你。”元烈冷冷看她一眼,径自走去。他将已经脱下西装外套丢给身旁的山姆,露出他一贯穿着的很阔少的白衬衫马甲,英挺地面容越发清爽。
任甜甜撅嘴看向他,心中说不出的憋闷。
“不要嫌我烦哦!”她转向黑人老头儿。
山姆拿下衣服之前,特意在她身边停下,忠厚地说:“肯尼亚任何时候欢迎你,夫人。”
“还是山姆大叔最好。”小女人愤怒的心脏就这么顷刻融化。她甜甜地笑着,灿烂的笑容像极了少女,偏偏透出极为罕见的端庄,元烈无意瞥到一眼,惊讶地愣住,若不是任甜甜兴致勃勃地朝着露台狂奔而去,他兴许继续盯着她就那么一直愣下去。
“女人终究是女人!感性、理想化!”阿索望着任甜甜的背影不住叹气,抱起双臂看向身旁的元烈:“只要有人认同她们的观点,或是愿意站在她们一边,她们就认为整个世界皆在自己掌控。其实现实永远是,男人好比太阳,女人如月亮。只要太阳在,太阳系的中心又怎能变成月亮?”
“长得都像太阳!”元烈面色不变,戏谑着吐出几个字。
“烈,这你就没道理了啊!”索赛格素来嘻嘻哈哈,此时出游兴奋,却也疯疯癫癫地伸长了脖子叫嚷。“堂堂哈佛哲学院的高材生舍弃国优厚待遇回来在皇爵打杂,偶尔谈谈哲学也犯法了?”
元烈眯起眼睛干咳了两声。“额,我没念过哈佛,听着哲学像绕口令。”
一句噎地索赛格说不出话。欣赏露台外面美景的任甜甜听到,扑哧笑出了声音。
她不经意转身,目光穿过卧室,依稀瞥到大厅里他眯起的深眸,似笑非笑。
身子一颤。
错觉吗?在阿索和他聊得不亦乐乎的同时,他的眼睛没离开过自己,电力十足的目光,足以使任甜甜心跳加速。
“欸!”在她思绪万千的时候,元烈远远唤她一声。“晚上有个晚宴,你准备准备。”
任甜甜脸刷地红了起来,方才恨自己自作多情。“什么宴会?内罗毕属赤道气候,早晚气温较低,温差大,我还是早点睡觉吧。”
“睡觉多浪费时间啊。”阿索惊讶地眨眨眼,似是为她出众的地理知识折服。顿了顿。“少夫人,虽说非洲比起我们的气候有许多不尽如人意之处,但很多富商还是喜欢这里的。今天晚上,农场还安排了一场精彩绝伦的牛仔晚会。和非洲的人们一起狂欢,保证满意。”
索赛格的话越听越像打广告。“呃等等,农场?”任甜甜看了一眼元烈:“在这边还有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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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好冷清好凄凉,也木有收藏,写不下去了,亲们恐怕要对不住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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