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都别看了!谁今天表现最好,完了让翠儿给你们签名!”
“骗人!翠儿就爱耍大牌!会给我们签名吗?”其中一个少女小声嘀咕,她和翠儿说话,翠儿明明看到她,却装作视而不见。冷淡地从她身边走过,自顾和总导演任甜甜聊起剧本。
现在不少美女大学生,要么就是拜金女,要么就是外貌派。就连刘玉川适才想发展一下“特殊关系”的少女,此时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翠儿,那纯洁的眼眸专著无比,直看得他心里妒火中烧。“你们来挣外快还是要签名?翠儿还没出名,当然,要的到签名最好!要不到你们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拜托导演,损失大了!不如现在让翠儿给我们签名?”谁想,劝说反而引起学生们的叛逆心理,更是提出无理要求。
突发事件2
“拜托导演,损失大了!不如现在让翠儿给我们签名?”谁想,劝说反而引起学生们的叛逆心理,更是提出无理要求。
刘玉川被少女们团团围住,顿时无语。
任甜甜没想到第一天拍戏就遇到了这种混乱的情况,把剧本丢下,索性来到人群中。
“总导演姐姐,我们辛辛苦苦地利用课余时间来为电影服务,只是想要翠儿的签名,这要求过分吗?”少女们见刘玉川空有头衔毫无实权,便把目光转向任甜甜。
“算不上过分。”终究是心软,甜甜毫不犹豫地回应,语气一转。“但是同学们,可不可以等戏拍完了?”
一位少女摇摇手指,似在故意和她唱对台戏。“哪有事后兑现承诺,那样,我们并不能接受,还不如回学校等着做皇爵的群众演员。是不是各位?”难得遇到没经验的导演,他们满心想要给任甜甜一个下马威。
“对!接拍皇爵的戏!皇爵从不吝啬砸钱。”
一时间众学生分纷纷响应,任甜甜眼看自己败下阵来,手足无措地走回休息座位,岂料,翠儿正目不转睛地盯住她。
她犹豫着开口。“要么,给她们签个名?算是帮帮我?”
“姐姐就这么妥协,今后如何管理其他演员?”翠儿语重心长,斜眼瞥了一眼得寸进尺的女学生,他素来憎恶无理取闹的人,尤其是思想幼稚的小女生。
担忧地回望一眼议论纷纷地人群,任甜甜恳求地看着他。“这……先安抚了她们再说嘛,都是些专业的学生,走了谁都不好。”
“对对对!翠儿,你别走呀!帮帮忙,算我多嘴。”素来理直气壮的刘玉川,这回也做自打耳光状。因为追究其责任,他这个寻演员的副导首当其冲。
那边,学生看到翠儿迟迟不肯动手,越发狂妄地叫嚣。“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到!电影拍出来会好吗?兄弟姐妹们,我们还是走了算了!”说着,她们有的便开始摘掉头上精美的百合花。
“别!”甜甜面色惨白,也顾不得翠儿同不同意,只是大步追了过去。“等等……”
“让他们走!”门前,一个凌厉的女声自大厅外霍然响起。
正要离开的学生们瞬间停下了脚步,惊慌地看着眼前衣着华贵的女人。
她穿夏奈尔的吊带裙,一袭遮阳帽,宽大的太阳镜遮住了眼睛,但只是看到这些,已足以判定这个女人美到纵然有舞蹈员花在场也会自惭形秽的程度。
女人双手抱臂,盛气凌人道。“从街头随便拉一个乞丐过来,未必不会跳舞!想来这里不务正业、浑水摸鱼的,很抱歉!请马上滚!”
任甜甜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眼看得学生们有的垂了头,有的怨声载道地低声诅咒,真正离开的并无一人,这场风波就这样被强势压住,
她下意识向华丽女人看去。这一看,着实大吃一惊。
书静紧随其后赶了过来。“来甜甜我给你介绍,这位是电影的主要投资人vicky。怎么样?漂亮吧!”
任甜甜承认地点头。只是她想不到vicky忽然回了国。更没有想到,素来以温婉示人的vicky,居然有刚才狠辣的一面。
Vicky总监
任甜甜承认地点头。只是她想不到vicky忽然回了国。更没有想到,素来以温婉示人的vicky,居然有刚才狠辣的一面。
“别看人家年轻漂亮,期货股市样样涉足,私人资产就不止这个位数呢。”说着,书静以双手比了个“11”。“更难得的是,vicky为协助你工作,专程搭乘飞机从法国而来。”说着,书静又对vicky说:“这就是任导,编剧mic,才女一枚!”
缓缓伸出手,vicky很有名媛风范。“任导,你好。”
任导?
在非洲,习惯被vicky唤做“夕琳”,此时猛然得到这样的称呼,任甜甜很长一段时间没能适应过来,只是僵硬地握住她的手。“不必客气,叫我甜甜就可以。”
“是啊。”vicky摘掉墨镜,别有深意地一笑。“真不好意思,刚才我失态了。可能是之前听说投资人集体撤资,中途独自揽下所有经费,对电影拍摄比较紧张。不过呀,初出茅庐的学生不懂规矩,该给他们颜色时,决不能心慈手软。”
“好!这种霸气真正令人欣赏!对于没出校门的学生,不杀杀他们的锐气!日后还不爬到我们头上?”其实,刘玉川真正欣赏的不是vicky的霸气,而是她的美貌。做编导多年,见过各式各样的美女演员不计其数,但能像她这样惊为天人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任甜甜自知欠缺刘玉川所谓的打压新人的“经验”,便没有多言。
倒是身旁的翠儿干笑道:“甜甜姐这方面自然不比vicky有经验,但并不表示撤资是她的原因,还请两位不要误解。”他可不像单纯的任甜甜,听不出弦外之音。
明眸眨动,vicky拨开发丝看向他,不怒反笑。“翠儿,怎么说我结婚前和你很熟,又是你许叔的干女儿,你就这么欢迎我呀?”
任甜甜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什么?她结了婚?还是许景宗的干女儿?忽然间,她竟依稀理解了元烈近来的无奈……
“呵,开玩笑别当真!就知道你不是小家子气的女人。”对于亦真亦假的人,翠儿习惯以同样的态度应付。凡事收放自如,所谓外界盛传的八面玲珑,原理正如此简单。
任甜甜如何也笑不出来,她紧紧咬住唇。突然,一把抓住vicky的手臂,撇开众人将她拉出大厅。
书静等人为她突然的举动惊讶不已,面面相觑。
就只有翠儿,一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垂下,无意暴露出刻意画过的漆黑眼线,上挑部分明显。
注意到他眼神中的寞落,书静小心翼翼地刺探:“翠儿,你猜,任甜甜这唱的哪出戏?”
“没什么。姐姐喜欢做的,由着她。”说话时,他的眼神始终暗淡无光。
昨晚,当房东女人亲手把豆花汤转交给他,并告诉他那是甜甜夫妻两人送来时。
他已经这般闷闷不乐了。
是的!他根本没有生任何病!只有任甜甜那个单纯的女人才会相信他的玩笑之词。
昨晚,只是突然想见她,莫名地想,才编出那么一个老套的理由。
诚然,看到牛车水的豆花汤,他是喜悦的。
但想到任甜甜对中国食物知之甚少,送豆花汤给病人可能是元烈的主意,他的喜悦瞬间消退。
他是怎么了?忽然很想摆脱以前的生活!想和元烈一样,一出生,便是天之骄子、资产过亿。
那样,他可以做许多事情。
比如,得到任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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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ky已婚
长长的走廊,拱顶为罗马式,极细的木质地板延伸至远方。
夏风拂面,轻轻柔柔。
放开vicky的手臂,任甜甜瞪着她,缓了缓激动的情绪。“不是在非洲哭着嚷着要和元烈在一起吗?怎么可以说结婚就结婚?”
“我当什么呢!原来是我结婚的事儿!”拨开风吹乱的秀发,她一脸无辜地轻笑。“呵呵,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至少比我们在非洲初次见面要早,阿烈知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很早结的婚?”甜甜剧震了一下。鹅蛋脸转白。“怎么可能?元烈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他不可能打扰一个已婚女人的生活,他有原则!”甚至他明知vicky是别人的妻子还和她……
“不妨回去问个清楚,婚礼他也在场。”vicky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看,一副“你真幼稚”的表情。
“我……可能……开不了口。”任甜甜似乎是怕了,也似乎一块四方石被他磨平,竟不敢再在元烈提起唐夕琳的名字,只怕,元烈冷落她!无视他!对她绝情!
“何必自欺欺人?”vicky摇头,语气已边变得咄咄逼人。“结婚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结了婚该做的事情照样可以做,女人的青春眨眼将逝,婚姻为什么不能尽早完成?”
甜甜无言以对。所谓人寿期满百,花开唯一春。其间风雨至,旦夕旋为尘。这女人虽年龄比她小,却比她更懂得这个道理。
当初,为配合vicky的行程,元烈推迟了皇爵最为重要的一场新片首映式,并且至徐安雅的生死不顾,以蜜月之名到非洲和她“巧遇”。
非洲有他和“夕琳”共同经营的农场,存着他和“夕琳”最深刻的记忆,他在以此挽回她。
这是何等浪漫奢侈的策划!付出了多么沉重的代价!若编成爱情小说,多少少女会羡慕我们幸福的灰姑娘vicky唐夕琳。
可现在突然有人告诉她:灰姑娘投资电影,有的是资金!并且灰姑娘早已有了丈夫,根本就是别的男人的女人!
原来,灰姑娘不灰。
灰的是她任甜甜!
此时任甜甜是万念俱灰。
难道,他对她的温柔只是一场泡影?
难道,自己患了一种叫做。爱情妄想症的重症,无法治愈?
“对不起甜甜,结婚的事儿真不该向你提起。”vicky懊恼地垂下眼帘,低声说:“这次我飞回新加坡只为了工作,事先并没有通知阿烈,也请你不要向他透漏我的行踪,好吗?拜托!”
甜甜皱眉。“你在躲着他?为什么?”
她垂眸一叹。“原因嘛——大家都清楚,我是个有夫之妇,和他重新在一起困难重重。”
“是吗?可因你躲着他,他临时决定和我维持婚姻!我是什么?你们两人的调解品?是不是我的存在只为了证明你们爱情的高尚?”接踵而来的刺激简直让任甜甜麻木,她算是真正明白了元烈从非洲回来并没有发律师函给她的真正原因!
“甜甜——”vicky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双手颤抖。“不要这么想!我是个已婚的女人,阿烈他就算脑子里真的还存有一点点想法,也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的你的事情,是不是呢?”
监视
“甜甜——”vicky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双手颤抖。“不要这么想!我是个已婚的女人,阿烈他就算脑子里真的还存有一点点想法,也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的你的事情,是不是呢?”
神秘莫测的他私下究竟做了多少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任甜甜想也不敢想,深吸一口气。“也罢,工作第一。就算你和你先生的资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付之东流吧!合作愉快。”
任甜甜这么草草结束谈话,实属明智之举。在刘玉川的指导下,第一天拍摄才完成,天色已暗下,白天的戏算是紧紧张张地告一段落。
元宅,远远望去,大厅里的灯光依然燃着。张力睡眼惺忪地打开大门,伴随着一个长长的呵欠,徐徐走来。看清楚来人,猛地精神大震,同时向四周望了一眼。“少夫人,你一个人?”
任甜甜顿了顿。抬眼望着灯火通明的大房子,这才想起昨晚也是这个时候,她和元烈一起回家,同样由张力开门,一种莫名的凄凉袭上心头。
“恩。”她一面向庭院里走,一面点头,发现张力明明困了却要勉强振作精神。“张叔去休息吧,换别人值班。”
“没关系。多年养成的习惯,家里少一个人睡不安稳,万一少爷有个什么事儿,你和我可怎么对老爷交代?”
丽嫂就在花园纳凉,远远白了一眼张力。“老张呀老张!真是人老操心大!操心过了头!少爷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你惦记,要惦记也该少夫人。”
“没有的事。”任甜甜无力一笑。“晚安,丽嫂、张叔。”说着迈开步子径自走向宅子。
大门前,张力久久望着任甜甜的背影,直到她走远,才诺诺地看着丽嫂,皱眉。“你懂什么阿丽?少爷以前从没有不接听电话,更不会不回电话。今天我打了一整天他的手机,他都关机,这不奇怪吗?”
“工作忙呗!”说着,丽嫂撇撇嘴,眼睛里迸发出一种异样的光芒。“还说没有过头!张力,是不是老爷又暗自嘱咐你监视少爷?”
闻言,张力脸色骤变。“胡说八道!自己的儿子,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偶尔了解了解,算不得‘监视’!”
“我们家老爷能和别家做父亲的一样?”丽嫂变了脸色,忽而叹一口气。“只苦了少爷啊!”
任甜甜筋疲力尽地换了拖鞋迈进大厅,本来面积就像跑马场的房子,因为只有她一人,此时显得越发寂静。先是给外婆打了一通电话,聊着聊着她便不由自主在沙发上睡着了,辗转做了若干梦,辗转反了几次身子,没有开门的声音。
是!她可以向vicky保证,绝不把她到新加坡的消息告诉元烈。可问题是,元烈他若想查一个人,凭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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