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甜甜,所以我说,你对元总做的,他不会看不见,只是不善于表达,他的经历,远比我们这种人复杂!”
“算了,现在说这些没有丝毫意义。”她哀伤地回了一句,便不再开口。
很快,车子行至公寓。
任甜甜开门走下车。
“甜甜,有一件事还要拜托你。”
甜甜抬起眼眸悉心等待。
“皇爵想签下翠儿,签约皇爵,不敢保证一定比别的东家有前途,不过公司几个天皇巨星的潜力基本上已被挖掘殆尽,再往下便是下坡路。翠儿加入,整个公司会集中力量捧他一人。”
“阿索,你谦虚了!皇爵可谓电影界地皇室,哪个艺人不是削尖了脑袋想要挤进?”
“你呢?”索赛格的手指百无聊赖地点着方向盘。“mic!”
“我就免了。”甜甜连连摆手,且不说她对一切都还很生疏,就是整天和元烈在一个公司工作,便有诸多麻烦。“还要看翠儿愿不愿意!”
次日。
“当然愿意。”翠儿的经纪人胡成鹏简直像亲自经历了天上掉金馅饼的好事。“也只有皇爵这样气派的公司,才配得上我们家花蝴蝶,你说不是吗甜甜?”
胡成鹏地产销售经理出身,后在主流媒体做策划总监,若不是有些过人的才干,识人众多的翠儿也不会选择他。
看到胡成鹏如此爽快地应允,任甜甜算放了一多半的心。“还要看看皇爵方面出的价钱,毕竟,这对翠儿今后的路很重要。”
“甜甜啊,这一点你外行了吧。”胡成鹏放下笔,专注道:“除了价钱,关于艺人发展方向的条款还有很多,不是一句简单的金钱就能衡量的。”
“是吗?”甜甜虚心倾听,说:“决定权在你们,可以的话和皇爵索秘书联系。”
这些天,甜甜忙于拍摄宫廷剧,总算对娱乐圈的潜规则深有体会。
性感的丰胸女偏偏要扮演纯情可悲的女一号,而科班出身,演技和实力远胜过她的演员到最后开拍时却由连女二号的角色也被取消。
原因:某晚,这位女演员拒绝和某位剧组的重要后台男发生工作以外的“关系”。
看到新进女二号那张貌似天真无邪的脸,任甜甜不知用了多久才进入状态。
“真是的!每天都要搞到凌晨,哪有这么业余的导演。”计划的收工时间只推迟半个小时,女一号便怨声载道。
“文文,相比之下皇爵大片的导演更为专业,要么你去投奔他们?”对于这些恃宠而骄的女人,任甜甜从不留情。
“他们的床可是不好上的啊!”女二号在后面戏谑笑道。“也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
任甜甜倒吸一口冷气,虽说演员们的明争暗斗屡见不鲜,但她想不到这些花季少女都抱着这样的思想。
别挂电话
任甜甜倒吸一口冷气,虽说演员们的明争暗斗屡见不鲜,但她想不到这些花季少女如此口无遮拦。
“呦,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呦。”
“你!”
郁闷了一整天,任甜甜逃也似地离开,和翠儿一起单纯拍戏的日子不复存在,她只能极力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例如,宫廷剧的剧情很有吸引力,场景大气,对白并不枯燥等等。然而,回到家,那些暗到见不得光的事情还是困扰到她。
也许,比起剧组女演员的后台男,元烈要好许多。
忆起阿索的话,原来!元烈的母亲已离开元家——丽嫂和张叔口中的“夫人”竟是元烈的小妈——vicky唐夕琳。
太乱了!年纪轻轻,比元烈还小的小姑娘vicky居然做元烈的继母!
所以那时,元家家佣最忌惮洛杉矶的电话。
所以,那时元烈不肯出席所谓“夫人”安排的晚宴!
所以,元烈只要接到洛杉矶的电话便会骤然变冷。
最爱的女人做了自己继母,换成自己,还不早就崩溃?元烈当时该有多伤心呢?可为什么?元老爷子为什么夺了儿子的女友?虎毒尚且不食子,为什么元胜天生生抢了自己亲生儿子的女朋友?啊!天理何在!这让素来正义的任甜甜接近崩溃的边缘!
元烈!你这个笨蛋!让你对我这么刻薄!发生了这些是你活该吗?可为什么我此时却无法平静,是的,我好担心你!虽说我无父无母,至少外婆从来把我当做公主,可是你呢?怎么遇到了那样的父亲?
甜甜看了一会儿肥皂剧,躺倒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样也睡不着,她索性一下子坐起,拿出手机翻到了一串已经拉入黑名单,换成猪头的手机号码。
该死!就让我再没出息一次吧!
这样想着,任甜甜拨通了元烈的号码。
“喂。”手机那边的嗓音依然瘖哑性感,任甜甜的心怦怦直跳。
但里面还参杂着喧闹的音乐声,以及男人和女人变了调子的合唱。说是歌唱,更像是杂乱的吼声,为一首久违的华语歌曲。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
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时常感觉你在耳后的呼吸
却未曾感觉你在心口的鼻息
哦思念是一种病
哦思念是一种病
一种病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
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时常感觉你在耳后的呼吸
却未曾感觉你在心口的鼻息
哦思念是一种病
哦思念是一种病
哦一种病
学生时代,似乎任甜甜在ktv很喜欢唱这首老歌。然而今夜,熟悉的旋律隐隐传来,歌声出自别人之口,想到元烈就浸没在那旋律中,似醉似醒,她不由得心潮起伏。
相处的时间里,他对她虽无情,却也尽职尽责。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任甜甜很开心,这样的开心不同于和外婆在一起,引人怀念,引人产生无数浪漫的遐想。
“烈——”甜甜忍不住,声音很轻地开口。轻飘飘的嗓音如飞起的羽毛和雪花,小到连自己也听不清楚。
电话那边忽然沉默。
任甜甜紧紧咬住唇。
天知道,主动走出这一步多么困难。
他并不欢迎自己吧。
“对不起打扰了,没有别的事情,你们继续。”
“别挂!甜儿。”要挂断电话的刹那,元烈霍地开口,声音夹杂着几分苍凉和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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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厨元烈
元烈犀利的眸子发出冰冷的光芒。“你真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只是夕琳,有件事最好当面说清楚。”他又冷冽添了一句。
“什么?”唐夕琳连忙拭泪。
面色不悦,元烈一双深邃的眼眸久久凝望她,杀伤力可谓惊人。
“阿烈——”唐夕琳心虚地催促。
鹰眸骤然眯起。“三年前为什么突然抛下我,为什么瞒着我改名为vicky和老头子秘密结婚?”三年前,当他以万分好奇以及淡淡地激动的心情迎接自己的新母亲时,他遭受到了生命中难以承受的一幕。她最爱的女人居然笑眯眯地挽住他父亲的手走进婚礼殿堂,年少轻狂,他甚至想过了以手枪结束自己的生命,幸好,索赛格拦住了他。
眼望着元烈痛苦却强作沉稳的神情,唐夕琳深深地怔住,美眸闪过一丝恐惧。“我……我……”
元烈冷哼一声,斜了她一眼,甩手踏上楼梯。是的!当初元烈可是富家有名的败家子,人说唐夕琳为了金钱才最终嫁给元胜天,起初他本不相信,直到后来他去了几次新加坡,看她整日追逐奢华宴会带来的刺激和纸醉金迷,现在回到新加坡依然如此,他果真怀疑这一点!
“都过去多久的事情了呀!”唐夕琳的手指紧紧攥住裙角,不甘地瞪着元烈的背影。“阿烈,过去的事情有必要再说吗?”
“那就从此不提。”元烈轻声,失却了耐性。还不是因为他父亲是亚洲首富!而他,只是个叛逆的穷小子!没有了元家少爷的身份,他根本就什么也不是!
“元胜天!他强。暴了我!你满意了吧!呜……”说着,唐夕琳身子已经瘫在沙发上,大哭了起来。
元烈的脚步停下。
转身,万分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臂。“说什么?”
“就是那天,你到赌场赌钱赢到手软!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我一个人在家……他下飞机回来了……他……”
俊美的面容此时变得僵硬。
“遭遇这种事情对一个女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难道我会随随便便用这种耻辱来哄你?”
“夕琳……”
身子骤然扬起,唐夕琳梨花带雨地扑入他的怀中,使得他一惊,双手缓缓地抓住圆润的手腕。
“阿烈!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我好害怕!好痛!之后他威胁我说……”曼妙的眸子骤然张大:“他要娶我!还说若你知道真相后一定和他闹翻,到最后他只有把属于你的元氏让给别人!阿烈!元氏是你的!他居然狠心把元氏送给别人?我……我只有改名换姓嫁给他……”
“夕琳,别哭,不许哭!”元烈的拳头握地咯吱响。从小,他就知道自己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父亲,他是所有人崇拜的对象,也是媒体上曝光率最多的商界名人。他和许景宗齐名,黑白两道皆敬畏他,连政府和议员见到他也是点头哈腰。
所谓子凭父贵,他自小就是人人敬畏的少爷,可母亲离开后,他的生活便完全改变。
国中时,元胜天送他到最好的学校,他便把老师气到哭,上课和女生接吻,直到名校校长被他的毒舌气得恼羞成怒,元胜天碍于面子给他换了另一所贵族学校。
没多久,元烈旷课离校,直到进入最差一所学校才稍有收敛。
孩子只能以这种无力的方式反抗错误的大人。
直到唐夕琳的事情,让元烈认清了现实。尊贵的是他的父亲,别人忌惮,谈之色变的也是他的父亲,和他没有关系。
他奋发图强,发誓超越元胜天。
而元胜天对这个儿子却时常怀着戒心,只给了他元氏旗下的一家娱乐公司。
可谓元家产业的冰山一角。
但即使这样的冰山一角,因为元烈的加入,重新焕发了生机,很快垄断了亚洲电影业。
他的一切计划以夕琳为中心,他发誓要夺会夕琳,却不想,任甜甜的出现,改变了他的计划。
他甚至想过,正正经经地娶了那个女人,给她一辈子幸福,因为这样的女人,能给他强烈的安全感,是的,他的外表有多强悍,心底便有多脆弱。
然而,他元烈又怎能放下夕琳?
现在真相大白,夕琳之所以离开她,并不是看重元胜天的金钱和地位,而全是被他所害,后又为他隐下真相,他怎能心安理得?
最重要的是,夕琳是他最爱的女人。
第二天的见面,清晨天气凉,几个月没见面,元烈一袭褐色皮衣,双色围巾,俊美的脸略显疲惫。
言晴上班去了,诺大的公寓布置简洁,却因为落地窗外风景秀丽,天气晴朗,房间很是明亮,
“要么,我们在家煮饭?”傍晚,任甜甜看着面前身子挺拔的男子,他微陷下的眼眶夹杂着憔悴,依然透出强烈的混血气息。
再次重逢,对任甜甜丝毫没有陌生的情绪,元烈自然而然压下心中的烦乱不堪。“好,我做给你。”非但没有任何陌生,奇怪的是,他自小到大,只为这女人下过厨,现在提到在家煮饭吃,他便迫不及待想要下厨讨好她!
“男人煮饭还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未免你被人笑话给我丢脸,元烈,还是我来吧!”果然只有和元烈在一起才有爱情的感觉呢!也只有和她的烈在一起才由懒惰变得勤劳,甘愿做任何事情,包括自己平日最憎恨的家务。
就这样,任甜甜愉悦地回绝,卷起衣袖便开始忙碌。白嫩的小手放入面堆,兴致勃勃地和面,但事实上,与其说在和面,不如说她在玩面团,沾水的面团在她手里被蹂躏地惨不忍睹,她显然把面当成了童年的泥巴,大有在桌上盖个房子的冲动。
不知何时,元烈已经绕到任甜甜身后,俊美的面容贴在她耳侧,深情地低吟。“甜儿,老公长得很像笑话吗?”
“不像!”可以感受到元烈鼻间明显的呼吸,任甜甜扬起唇角,身子猛地斜下闪开。“还是更像冷笑话!”说完,嘿嘿一笑,泥鳅一般调皮地绕向侧面,一张鹅蛋小脸表情甚是丰富。
“甜儿啊甜儿!”元烈暂时搁下心事,无奈地勾起唇,万般喜欢而又空虚地凝视着小女人,怎么就没发现任甜甜这么可爱?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好好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忽然间精明的脑袋变得迟钝,强健发达的四肢变得笨拙,迟钝而又笨拙地张开双臂试图将她纳入怀中时,小女人鲇鱼般躲开,在一旁皱起小鼻子。
“不要乱了!”任甜甜做了一个“停止”的收拾。“元烈!刘海遮住额头了!”
“让抱一下。”元烈不悦,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这会儿抱不到这女人他绝不会死心。
“真的盖住了眼睛,快去拿发夹!”任甜甜皱眉,急地直跺脚。
“呃,等着,宝贝~”元烈真的担心起她,闪电般折回房间大肆翻找发卡。
任甜甜躲过“一劫”,远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