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西月大吃一惊。
“抛开她的人不说,她倒真得适合元烈。”刘玉川难得说真话,也只有在妻子面前,他才做回本来的自己。
“任总的人真不错!”西月认真地纠正。“那总裁年纪轻轻一年没有碰唐夕琳,说不定早已心系任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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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总的人真不错!”西月认真地纠正。“那总裁年纪轻轻一年没有碰唐夕琳,说不定早已心系任总。”
男人满脸黑线,毫无兴致。“干嘛讨论别人的私事儿?先考虑我们如何对付唐夕琳和她干爹吧。”说到此,刘玉川整个人战战兢兢,人也矮了半截。
忽然西月怒从中来,巴掌不断落在刘玉川宽阔的脑门上。“都是你!都是你!喜新厌旧,色心不改!”
“哎呦!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别打了,疼呦!”加之许景宗找人不问缘由将他一阵痛打,留在他身上的疤痕尚未消除,承受力差的他拼命护住头部。
看到丈夫有心悔改,西月停下动作。“你立刻到警局报警!汊”
一听报警,刘玉川脸色大变。“万万不可,且不说我对唐夕琳……即使他父女二人毫无道理,凭许景宗在黑白两道的关系,警察拿他没办法,反而使事情难以控制。女儿还要上幼稚园,无论如何,确保女儿的安全。”
“玉川,那我们该怎么办?”西月陷入无助之中,虽说亲朋好友众多,可事关臭名昭著的黑老大最疼爱的干女儿,谁又敢插手。即使有胆量,只怕无计可施。
怎么办?刘玉川愁容满面朕。
自当上导演以来,他第一次感到绝望,否则也不会试图用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手机铃音响起。
夫妻两人不约而同吓得身体一怔。
刘玉川疼爱地看一眼西月,连忙接起电话。
如银铃般的娇笑响起。“玉川啊,和谁在一起呢?怎么今天也不打通电话过来?”
此时,唐夕琳的嗓音不再是诱惑,更不再是安慰和温柔,而变成了一种威胁似的刺刀,高举在刘玉川头上,令他大汗淋漓。更何况,对方表面笑着,实则兴师问罪。
他自然而然地放开西月的手,心虚地踱到病房外西月听不到声音的角落。“啊……宝贝……我……我和一个朋友在一起,朋友身体不舒服……”说着他竟情不自禁地拍拍头,发出“啪啪”的声音。
“别人生病,你拍脸干嘛?”唐夕琳气势逼人地冷笑。
“啊……头痛……有点头痛”刘玉川语无伦次。“生病的是我一哥们儿,关系一直不错,呵呵。”他强作笑颜。
“哪位呢严不严重?要么我开车到医院探望他。”
唐夕琳貌似关心的语气在刘玉川看来是深度怀疑他,连连解释。“没……没什么夕琳,胃溃疡老。毛病,用不着麻烦你的。”
“哪里玉川!你的朋友还不是我唐夕琳的朋友?探望病人不妨事,应该的呢。”
“夕琳!”刘玉川一手擦去额上的汗水,语气近似恳求。“那么大老远累坏你怎么办?不用来的,我正要赶到你家。”
事实上也真是如此。唐夕琳何其精明,岂能听不出他的异样,声音顿时冷下。“来吧。”
于是不冷不热地结束通话。
刘玉川匆匆回到病房看西月,如今只有在妻子面前,他才能找回男人的尊严。
他先是向西月保证不会抛弃她和孩子令她放一百二十个心,然后借口家中有事,通知西月家人到医院照顾她,自己匆匆离开。
精美的别墅着实好像圈养金丝雀的宫殿,装饰的富丽堂皇,细节处刻意讲究华丽,以及堆积各种价格不菲的物件,反倒影响了整天,使得别墅的大厅变得俗不可耐,经不起推敲。
一路上,刘玉川想了一百种对唐夕琳摊牌的方式。岂料,果真见到气势逼人的唐夕琳,他居然变得口吃,连普通的问候都结结巴巴,更不提和对方商量分手之事。
“玉川啊,怎么连看都不看人家一眼,这件睡衣不好看吗?”唐夕琳长发略显凌乱,一袭半透明的睡衣,胸前沟壑傲人。
说是睡衣,根本就是暴露的情趣内衣,只衬得唐夕琳的身材越发性感。
一心挂念还在生病的西月,刘玉川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应付差事地一笑。“好看……呵呵,正要夸你呢。”
笑容僵硬短暂。唐夕琳并不乏耐心。“好看在哪里?你一个搞艺术的?该不会如此笼统吧!”尾声已充满冷笑。
唐夕琳倒也不似一般的女演员好哄好骗,刘玉川不敢怠慢,只得耐下性子看了几眼。“颜色为本季的流行色,巴黎货吧?”
唐夕琳眯起眼睛。“玉川啊,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往常,你定会朝我扑过来,今天呢,倒让我往你身上凑?”
刘玉川已大汗淋淋,真是做什么错什么,让扑就扑吧,他闭上眼睛,身体一跃,向着唐夕琳曼妙的身体扑过去,岂料刚触到那长长的大波浪卷发。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骤然落在他脸上,辣地灼烧开来,饶是刘玉川这样皮厚的男人,也疼得捂住了脸。
唐夕琳鄙夷地看着刘玉川。“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听说你老婆闹到公司?”
刘玉川一愣,惊得不敢言语。
“该不会真以为我非你不嫁吧。男人而已,我唐夕琳一个眼神,比你优秀百倍千倍的男人立即像狗一样趴下舔我的脚趾,更不说结婚。”
这点刘玉川倒不否认。他曾亲眼见过有道貌岸然的富家阔少将唐夕琳的丝袜吞到口中,只为赢得“佳人”垂青,之后便更想征服并得到唐夕琳,一番花言巧语终于得偿所愿,直至如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殊不知,某些女人着实像外表美貌身体毒辣的蛇蝎,触到便惹得一身灾祸。
然而,唐夕琳一番话深深伤害了刘玉川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他面色绷紧,显得狼狈。“为什么选择我?”这女人居然拿他的婚姻开玩笑?他敢怒不敢言,只觉得自己被耍了,最委屈的便是他的妻子西月。
“想在外面玩地尽兴,必须有一个名誉上的丈夫,不然你以为我手握元氏全部财产,会喜欢你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唐夕琳眨着媚眼,傲慢地冷笑。
刘玉川大吃一惊。
原来,到头来被耍地团团转的居然是自己。可悲的是,为了唐夕琳这个贱女人!他险些毁掉自己的生命,毁掉和西月和女儿一家三口的未来。
纵然刘玉川平日惧怕唐夕琳,却也存着大男子主义精神,怎容得一个女人这般玩弄?只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一个没忍住,双手扼住她的脖子。“你这个贱人!不会有好下场!”
唐夕琳第一次以惊恐的眼神望着眼前其貌不扬的男人。
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她不敢相信,刘玉川居然胆子大到对她动手。
“唐夕琳!你这么贱的女人,为什么不去死?”那一瞬间,刘玉川真有掐死唐夕琳的冲动。
“住手!”一个男音传来。
接着一个硕大的玻璃烟缸丢来,刘玉川的额头立即淌下鲜血,一片猩红之中,他隐约看到一个全身只穿一条男士内裤的男子立在眼前。
难怪唐夕琳衣衫不整,原是和这个男人在房间鬼混。
狠狠地瞪着男子,突然看清男子的面容,他着实惊愕地张大嘴巴,双眼也略显凹凸。
但又是一脚揣在他胸口处,他本不善动手,失血和胸口的震痛使得他随即不醒人事。
“西月——西月——”
“也许我一无所有,但会照顾你一辈子,给你一栋漂亮的别墅!”他嘴里依然念叨着。
今天是元烈回家的日子。
考虑到医院的环境复杂,元胜天索赛格任甜甜等人经过商量,决定把元烈接回元宅静养。家里环境幽雅,有熟悉的味道,或许能够帮助元烈恢复知觉。
而出发前,甜甜又听到了一则骇人的消息。
刘玉川受伤住院,正在医生的全力抢救之中。
于是把元烈暂时交给索赛格和海里惠以及丽嫂,自己来到手术室。
“他们……他们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们呢?”守在手术室外的西月泣不成声。
任甜甜神情凝重,小心翼翼地问:“西月,你指的谁?”
“有……有……人在……在唐夕琳的新别墅附近发现头上淌血的玉川……只有我知道,是那个女人!”西月的嗓音断断续续,双眼释放出无助的光芒:“她不是要和玉川结婚吗?为什么又害玉川?天呢,谁来帮帮我们……帮帮我们啊……”
受够了诸如此类的悲剧,任甜甜听够了也同情够了,此时再也忍不住。
积怨已久的怒气顷刻间爆发,使得她飞奔出医院,不顾一切地打开车门。
“哗!”她打开车门的瞬间,一张精美的脸便也似笑非笑地探出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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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她打开车门的瞬间,一张精美的脸便也似笑非笑地探出脑袋。
“你怎么在我车里?”
翠儿自动让开驾驶座。“这样才可能单独和大总裁相处。”
任甜甜不自然地低头跨进车子,拨动车镜后瞥他一眼。“我到许氏,有可能寻仇,你最好下车!”
翠儿一听,表情骤然变得兴奋。“那样的好戏为夫更不能错过。是不是,我的小妻子?”说着他的手指已经伸到甜甜下巴处,轻轻抬起,结果被甜甜迅速躲过汊。
“翠儿,你要是想阻止我……”
“干嘛阻止你?难得看到甜甜发飙的样子,为夫高兴还来不及。”
“好好说话!朕”
“是。”翠儿举起三根手指。“我陪你一起,正如当年你请命担任《花德斯》总导演,全程做护花使者。”
甜甜终究念及过去。
翠儿深谙她软肋,她的软肋便是过去的美好。
拗不过他,甜甜发动汽车,两人一口气找到唐夕琳所在的许氏大楼。
推开门,许氏的董事会正在进行。甜甜一眼扫去,各董事结为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只看这些人,便知许景宗的根基有多么深。
坐在首位的是董事长许景宗,而他身边的位置,便是唐夕琳。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任甜甜和何碧翠,不觉绷紧脸。
唐夕琳镇定地坐着,一摆手,颐指气使地命令身旁一位身穿套服的女人:“通知保安。”
“来者皆是客,难得任总到公司看望我这个老人家,不要以这种态度对待客人。”说话的是许景宗,他皮笑肉不笑,比起唐夕琳明显的敌对意识,内力的阴暗有过之无不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做好准备算不得多余呢干爹。”唐夕琳依然气焰嚣张,也不看看谁的地盘?
“啊。”许景宗微微一笑:“我女儿就是这个脾气,翠儿,甜甜,你们年轻人可要多多担待。”
不等翠儿开口,任甜甜优雅一笑。“有脾气在家使,岂不比带到公司行得通?”
“你!”唐夕琳双眼圆瞪,早已气得咬牙。
任甜甜痛恨她的所作所为,她打出生以来从未如此痛恨一个人,她眼中的痛恨无以复加,也丝毫掩藏不住。
之后,气定神闲地走进会议室,眯着眼睛冲许景宗笑道:“许老说的是,贵公司的待客之道正如公司所倡导的宽容开放精神。”说罢微微冲四座董事点头。
其中几名和善的董事第一次目睹这位皇爵女代总裁的风采,倒也回以恭敬的微笑。
“散会了!你们还不走?”唐夕琳指着众董事一声呵斥。
许景宗忙打圆场。“看样子任总要见的人是我女儿,诸位董事就先请随我去用午餐,让他们年轻人聊。”
“许董事长,气氛好像不对?”有人以玩笑的口吻说。
“年轻人嘛,火气旺些,凡事说开就好,各位,请。”深知唐夕琳自得到元家大部分财产之后便不可一世,许景宗只得先安抚好公司的元老级重臣,以免失了自己的面子。
“好好。”董事们识趣地离开。
唐夕琳撑起手臂一步步踱到甜甜面前,以身高的优势对甜甜形成威慑。
“啪!”一个巴掌用尽了全身力道甩在甜甜脸上。
甜甜嗤笑一声,踮起脚尖,“啪”同样用尽全力回敬对方一个巴掌,力道甚至远远超过唐夕琳给她的。
唐夕琳惊讶之余,眼泪也不由得落下,眼睁睁瞥一眼甜甜身旁的翠儿,那目光多少有些求助的意味,意思是他为什么不阻拦任甜甜?
然而翠儿不仅没有责怪甜甜的意思,还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欣赏目光注视着任甜甜。
此情此景,使得唐夕琳越发悲愤难耐。凭自己的身高,还对付不了任甜甜这样一个只会写写字的矮个女人?
凡有男人在的场合,不论如何得得到最大的面子,这是她唐夕琳素来秉承的原则。
一心想要夺回面子,嘴里强势地低咒。“一个书呆子,有什么本事做皇爵总裁?”说着疯了般推搡甜甜。
就势擒住她用力的右手,甜甜双手齐上,瞬间腾出手,拿起她的中指和无名指用力一掰。
“啊!”这招必杀使得唐夕琳嗷嗷尖叫,比之她在床上的刺耳尖音有过之而无不及。
紧接着,精美如花的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任甜甜抬起双眸。“我蹲过监狱,和有柔道出身的死刑犯一起生活过,所以单挑的话,唐夕琳你未必占优势!”
天呢!这女人现在的力气和当时两人在元家楼梯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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