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吾就要传授你槊法,不知你准备好了吗?”玉真子出现在刘璋面前道。
“回师傅,徒儿已经准备好了!”刘璋语气坚定道。
“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吾今日便传你槊法,但你切记以后也不能懈怠各种训练!否则吾还不如不传你槊法!”玉真子怕刘璋懈怠训练,提醒他道。
“是,徒儿定然亲家练习!”
“好了,先在师傅传你一套自创的槊法,为师前半生自创一枪法百鸟朝凤传授于你大师兄童渊,今日便传授你吾后半生生所创槊法“破阵斩龙槊”。吾这套槊法外显刚烈,内实灵巧,你看着吾为演示一遍、、、”说完,玉真子拿起长槊在校场上演示。
玉真子虽然故意将节奏放缓,可刘璋仍然看的眼花缭乱,只觉得此时玉真子真如霸王降世般不可一世,一柄长槊在手神挡杀神,魔挡杀魔!天地之间唯吾独尊!而刘璋仔细思考的玉真子的话,这槊法外显刚烈内实灵巧!此时在看玉真子舞槊果然有些不同,虽然同样的不可一世,但却隐藏很多技巧,而不是一味的刚烈!
“怎么样,记住了几分?”玉真子演示完问道。
“徒儿惭愧,只记了个大概!”刘璋羞愧。
“不必如此,你能记个大概已经很不错了!”玉真子并没有失望,他知道这套槊法有多难,让仅有五岁的刘璋一下子学会显然是不可的,“那将记住的演示一番!”
“是,师傅”刘璋拿起他的短槊,凭着记忆演示。
、、、、、、“璋儿,你观这大汉江山如何?”两年后的一天夜晚,玉真子对刘璋询问道。
“呃?”经过玉真子两年的教导,刘璋已经将“破阵斩龙槊”领悟了五六分,玉真子给他估计他此时已经算得上三流武将了,倒不是玉真子的槊法不强,只是刘璋年纪实在太小了,那怕刘璋从此不学槊法了,那他成年后也成为一流武将!而今夜刘璋还以为玉真子要传他新东西呢,没想到玉真子会这样发问,而且是问的这样谨记的话题,只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刘璋也不怕别人听到,微微思索道:“大厦将倾!”
“好,好一个大厦将倾!”玉真子大笑一声,满眼诧异的看着刘璋,他没想到刘璋还有这分见识,此时大汉虽然已显衰败之相,但繁荣的洛阳仍然歌舞升平,刘璋却能从中看出端倪实在令人惊叹!只是他哪知道刘璋根本就是依据后世的知识得出的结论!
“大厦将倾,你当如何?”
“吾?”刘璋还是很少想这个问题,或许是根本不敢想,父亲刘焉有帝王志,而两位哥哥却是皇帝的死忠,让他加在中间很难抉择,“吾不知,还请师傅解惑?”
“那璋儿想要要什么?”玉真子反问道。
“吾?吾要扫清蛮夷,国泰民安!”刘璋不假思索道。
“可当今皇帝却实实在在的昏君,皇子刘辩、刘协不可造就,如果无人挺身而出,怎能国泰民安?”
刘璋明白了,玉真子这时变着法的要让他在乱世抛弃皇帝自立,可刘璋思考了玉真子的话也的确是这样,既然灵帝、献帝都不是明君何不自立,他要忠也不忠与两位昏君,他要忠于天下黎民百姓和这汉室江山!
“徒儿明白了!”刘璋看着星空坚定道。
“呵呵”见刘璋明悟,玉真子也在多言,心道这也是离开的时候了,转身对刘璋道:“如今你“破阵斩龙槊”已经全部学会了,其精髓也领悟了五分,,吾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的啦,后面的训练只能靠你自己了,吾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说完,玉真子不在理会刘璋转身离开!
“师傅,徒儿还有很多不会的地方指望师傅教导,难道师傅不能再停留些时日吗?”与玉真子相处了四年已经有很深的感情了,不舍的他离开!
而玉真子却完全不理会刘璋,只顾着往前走!但即使他心中也同样不好受,毕竟已经教导了他四年了岂会没有感情!只是他到了该离开的时间便要离开否则是害了刘璋!
见玉真子脚步愈加坚定刘璋明白玉真子去意已决不在挽留,回到校场上对着玉真子离开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含泪离开!
次日清晨,未央宫内灵帝望着下面争论的面红耳赤的的朝臣顿感无奈,他怎么做不到像先祖武帝般随意掌控朝堂呢!前几日他让司空张济、太尉许馘检举刺史、郡守贪财害民者,名想到立刻就有人一大批朝廷大臣出面反对,而让他生气的是就连宗正刘焉都出面反对,岂不是说连自家人都反对他的决定,让他觉得在朝臣面前失了威望!但朝中大臣不少都反对,他也不能一意孤行,但他立刻废除这项诏书又觉得没有面子,毕竟君无戏言吗!正在他左右为难是,张让给他出了个主意不但让许馘和张济检举,也让所有公卿都可以检举,那样他们就没话说了!他听到这个主意顿时眼前一亮,赶紧在朝堂上宣布,朝臣碍于照顾他的面子没在反对!
而就在今日,许馘和张济检举了边远小郡的官吏,这群朝臣竟然有站出来反对!他们到底有没有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近侍赵忠悄悄走过来对他道:“陛下,张大人为陛下准备的几位美人已经等不及了,陛下要不要过去!”
汉灵帝刘宏一听,立刻想起昨天那几个小美人**蚀骨的滋味,小腹顿时一阵火热,再看朝臣那一张张满是皱纹的脸一阵恶心,对着朝臣道:“吵,吵什么吵,先把那些人给朕抓起来,朕要汝等做什么!退朝!”说完再也等不及,赶紧去内宫玩弄他的小美人去了!
站在未央宫内的朝臣一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午膳膳时,刘母看到刘焉一脸怒色,还以为家里有人惹刘焉生气了,小心翼翼问道:“老爷,有什么不顺心的!”
“唉!”刘焉大叹一声,没有什么食欲,放下碗筷解释道:“还不是因为陛下,如今陛下被张济、许馘蒙蔽视听关押贤臣,宠信宦官张让、赵忠之徒正日留恋后宫不理政务!”
“老爷是陛下皇叔,又身为宗正何不劝劝陛下?”刘母问道。
“吾何不想,只是陛下怎会听信吾的,如果过激了还会招来杀生之祸!而且吾观陛下已经对吾不满,恐怕吾的宗正也做不了几天了!”刘焉哀叹道。
“那爹爹不如请求陛下外放幽州好了!”刘璋插话道,外放幽州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从光合四年到黄巾起义这三年的时间内,大汉内部还算安宁,但边疆却屡受外族侵犯,尤其是鲜卑更是多次侵犯幽州,既然他闲着没事何不去幽州给鲜卑找找麻烦!
“外放幽州?”刘焉不解的看着刘璋,不明白刘璋怎么有这种想法,愣在哪里等待刘璋的解释!
“如今朝廷被许馘、张让之徒把持,而陛下又宠信此人,父亲难有作为!而北疆西有匈奴虎视眈眈,东有鲜卑肆虐,父亲不如去北疆扫清胡奴,还幽州百姓太平日子!”刘璋为刘焉分析道。
此时刘焉看刘璋更是惊异连连,他没想到刘璋还有这般见识,他认真分析了刘璋的话,觉得还真有礼,心中不免有些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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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前往幽州
“只是陛下会同意吗?”皇室中人掌兵是朝廷禁忌,刘焉担心灵帝会不同意!
刘璋听出刘焉的顾虑,解释道:“父亲不必担心,此时不论陛下还是宦官皆觉得父亲妨碍他们,父亲离开朝廷去幽州他们岂有不同意之理?”
“那好,明日吾便上奏陛下,请旨去幽州!”
、、、、、、“刘璋哥哥,你要回来看琰儿啊!”
“嗯,一定会的!”
“刘璋哥哥,你不能忘了琰儿啊!”
“吾怎会忘了吾的琰儿呢?”
“刘璋哥哥,你一定要经常想着琰儿!”
“嗯,吾一定会每天想琰儿的!”
“刘璋哥哥!”
“嗯?”
“回来琰儿就嫁给你!”说完,已经懂得嫁人意味着什么的蔡琰羞的小脸通红,小跑着进入蔡府!
“璋儿,瑁儿,幽州自古便是苦寒之地,现又有鲜卑犯边你们此去定十分辛苦,我们师徒也不是何时再见!”蔡邕终究还是文人,不忍刘璋、刘瑁去边疆受苦!
“师傅放心,吾定会照顾好弟弟的!”刘瑁跟着蔡邕学习了四年,已经没有当日的拘束,对着蔡邕保证道。
“算了,吾多说无用,你们去吧!”蔡邕转身擦拭湿润眼眶的泪水,可怎么也擦不干净,直接离开进入蔡府。
刘璋、刘瑁对着蔡邕的背影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同样身为文人的刘瑁也眼眶湿润!
就在三天前,刘焉在上朝时上奏要离开洛阳前往幽州戍守边疆,灵帝刘宏和文武百官先是一愣,想明白刘焉的意图后立即同意了刘焉的奏表,拙刘焉为幽州刺史,掌幽州军事,假节,赐金一万,令刘焉五日内离开洛阳!
今日便是第三天,刘焉不想再拖延,回到家立刻吩咐收拾行礼,定在今日离开洛阳!
回到刘府,刘焉已经指挥下人收拾完毕,由于带的东西太多足足装了十几辆马车,再算上刘焉一家和家丁婢女乘坐的马车以至于有三十辆之多,而马车后面是两屯骑兵,东汉兵制五人为一伍,设伍长;两伍为一什,设什长;五什为一队,设队长;两队为一屯,设屯长;五屯为一曲,设曲部;两曲为一营,设别部司马;五营为一军,下辖五千人,非战时不常设长官!
而马车后面的两屯骑兵有两百人,皆身披铠甲,背一壶箭一把长弓,手持一柄环首刀勒马站在马下军容整齐,威风凛凛令人望之生畏!其实东汉末年皇帝手中还是有真正的精兵的,只是汉灵帝交给了错误的人,也用错了地方!就那眼前的这两屯兵马汉灵帝调拨来保护刘焉骑兵来说,这只是右羽林五营的普通士兵,却皆可以拿长达一米二,重约十六七斤重的如无物!可想而知汉灵帝手中掌控怎样恐怖的力量,可就是这样精锐的兵马却在黄巾起义时交给了何进去守城!以至于皇浦嵩、卢植等人只能率领五校兵马和召集的民勇作战,致使黄巾起义久久不能平定,大大动摇了大汉的根基!
“璋儿,上车了!”刘焉收拾完,有和留守在家中的管家交代完,唤刘璋上车!
“是,父亲!”刘璋坐上专属与他的马车,马车内的空间十分庞大,里面摆放着一个小案,小案上摆放着茶水与糕点、水果,往里一些还有被褥,晚上休息就可以直接在马车上!几分钟后,车夫通知刘璋要走了,刘璋掀开马车的帘子望着逐渐变小的刘府心中一阵枉然,也不知道何时能再回来!
马车出了洛阳城明显快了许多,道路也不似洛阳平坦,但由于马车涉及的十分不错倒也不甚颠簸,此时正逢阴历二月,司隶的天气依然寒冷异常,想必在洛阳东北方的幽州会更加冰寒!刘璋在马车内闲的无聊,拿出些兵策典籍想要消磨时光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往身上披了一件狐裘掀开门帘望出去,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气立刻袭来,即使刘璋穿着狐裘仍然冷的瑟瑟发抖。但这却更加勾起了刘璋的兴致,刘璋裹好狐裘将门帘完全掀开,这时听到动静的车夫望向刘璋道:“小少爷有何事吩咐?”
车夫姓王叫王福,一个在官宦士族眼里十分俗气的名字,但王福却一直以这个名字为傲,在他眼里只要让一家吃饱穿暖,再多生几个儿子到了老了还有饭吃不至于饿死就是有福了,至于什么封侯拜将,位极人臣是他连梦里都不敢想的事,如果能为刘府赶好车多的一些赏钱,种好家里的几亩薄田有个好收成他做梦都能笑醒了!
“没事,吾出来看看!”刘璋走出车厢与王福坐驾车的前室,望向一片空阔的远方,北方的二月仍然见不到一丝春天的迹象,极目望去尽是白白茫茫的一片,枯黄的野草上布满寒霜,路边的杨树零散的挂着几片经过寒冬考验的却没有凋零的黄叶,如同这即将迟暮的大汉江山在寒风中摇摇欲坠!
病树前头万木春,枯叶即将凋落,新芽在严冬的考验中一点点壮大,这泱泱华夏民族是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了!
“小少爷,天寒,你该回去吧,要不然会生病的!”王福看着瑟瑟发抖的刘璋道。
“呵呵,没事,你在外面驾了一天车不也没事!”刘璋笑了笑也没在意,虽然他才七岁但进过这些年在玉真子手下的训练,身体甚至不逊于十五六岁的少年,身体发抖只是因为刚出车厢没有适应而已!
“小少爷怎么能和吾等小人相比,吾等粗贱之人,而少爷却身娇体贵冻伤了一根汗毛也也是吾等万死难辞其咎!”王福继续劝道!
“呵呵,吾这就回去!”刘璋起身走进车厢,掀开帘子临进车厢事望了一眼脸色已经冻得发红的王福,心中重重叹息一声,这就是大汉的普通百姓,将达官贵人敬如神明不敢有一丝的怠慢,但却硬生生的被逼反了,大汉上至皇帝下至刀笔小吏皆罪莫大焉!
午饭刘璋随意吃了几个饼子草草了事,晚膳着进入刘焉的车厢和父母一起吃的,尽管是在赶路,晚饭的伙食也是平民一辈子也吃不起的六菜一汤!
吃完晚饭,刘瑁便回他的马车内读他的四书五经去了,自从离开洛阳后刘瑁读书的热情更胜,几乎一会也离不开书籍了,后来刘璋逮到一个机会问他原因,原来是因为刘瑁怕以后没机会读书了!今年刘瑁已经十四岁了,明年就到了成童之年,也就是女子及笄之年,刘焉想要刘瑁帮助他处理一些事情,虽然刘瑁十分不愿意,但父母命不可违只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