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人见我吃完,挥了挥手,左侧站立的四个人中过来两个将我扶下石床。这时我才看清他们的衣着相貌,这是两个几乎全身**的男人,从他们稍平的胸部和强健的肌肉看得出来。
他们的皮肤也很白,但没有刚才女子那么透,加上身上纹了许多条纹状的图案,脸上也纹了一些青紫色的图案,所以在黑暗的光线下远远望去真的像青面獠牙的鬼怪。
他们的头发也是银白色的,但上面间杂了许多麻绳,挽成一个高高的髻,像长在头上的角。一样的抹布短裙,刚好遮住屁股。个子都不高,只到我的耳根,但目光炯炯,精瘦有力。
看他们的意思,是要带我到某处去,年轻人似乎想跟我打个招呼,犹豫了一下,转身跟那青袍人离去了。
四人中有两个手持火把在前面带路,我已基本能够自己行走,先前搀扶我的两人跟在我后面。大厅有三个岔口,我们朝最左边的岔口走去。洞内很黑很安静,但前面带路的似乎看得很清楚,行走自如,不时停下来等我。
路途中又遇到了几个女子,皮肤跟先前的两个一样透明,看我们过来,侧身恭立,她们身材较为矮小,在我经过的时候,会悄悄地用同样透明而惊奇的眼光瞥瞥我,然后迅速低下头,待我走过后窃窃私语。
经过大约五分钟,两个带路的人在一个木门前停下来,打开门,是一间不大的石室,靠洞壁里侧有张石床,但比大厅那张小得多,勉强能够摆下我的身体。除石床外,还有两个石凳,所谓石凳,其实只是顶上磨平了的两块大石头,石凳上放着一条麻裙,此外别无他物了。
一人将燃烧的火把插在洞壁上的石臼内,然后恭身站在门旁,像是看守又像是等候吩咐的仆人,其他三人则退出去离开了。
不多一会儿,又一个麻衣女子持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仍然是一条麻布却比凳子上的麻裙大许多。那女子将麻布铺开在石床上,竟然是床麻布睡袋。
这东西能御寒吗我有些后悔没有将探险装穿在身上,多一层衣服总要好点吧。
女子放好东西之后转身离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匆忙抬了下头,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眼睛蛮大,牙齿很白,身材稍高,头发是挽起来的,可以看见长长的细细的脖子,是今天看见的透明人中最漂亮的一个。
我仔细观察石室中的布局,除石床和石凳外,石壁上有彩绘的图案,仍然是老虎的形象为主,还有十几个奇形怪状的符号,看起来像巴蜀图语。洞顶有一根大竹管捅进来,走进感觉有丝丝微风,竟然是个通气的装置,难怪在这么深的洞穴里不会感觉胸闷了。
洞壁还有一道小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头昏脑涨的,懒得动了。
那说不清是看守还是仆人的人在门边站立了一会儿后,见我没有什么吩咐(我怎么可能吩咐他呢?压根儿就不懂他们的语言,即使懂,此刻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到底是客人还是囚犯),将石臼内的火把取出来,走出石室并关上房门,屋内重又恢复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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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公主的眼泪
参观完太庙,我的解密工作也宣告结束。在绝谷中的两个月生活,结识了罕宝这个“官二代”好朋友,体验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古代生活方式,还意外的解开了白虎之巴消失之谜和悬棺之谜,可谓收获良多啊。
对了,说到罕宝,应该去找找他,做做工作,一定要让他幡然醒悟,打消出谷的念头,信守我给祭司的承诺,目前来看,牺牲丽雅和依噶的爱情,挫灭王后的阴谋,使罕宝今后能够继承大位是最好的选择,除此之外别无它途。
天色渐晚,我朝龙格的铜匠铺走去,然而罕宝并不在那里,只给我留下了一封信,让龙格转交给我。
信的内容非常简单:“皮君,我仔细考虑了您的建议,但仍然无法接受,您如果真心想帮我,就好好爱依噶公主,娶她为妻吧”。
看了罕宝的信,心中五味杂陈,他已完全陷入与丽雅的爱情之中,对自己面临的危险和厉害关系完全不管不顾,这个时候再去劝解他,不但收效甚微,反而可能影响我跟他的友谊,从罕宝对我的称呼改为“皮君”便已意识到了这点。
但是,我还是想做最后的努力,为了信守对祭司的承诺,同时也是为了巴国的长治久安,我和罕宝都必须做出些牺牲。
于是,我转身朝温泉走去。
可是,还没走到温泉,却看见依噶公主拦在路上,跟平时的装扮有点改变,换上了一套薄纱服,又精心修饰了眼眉,从一个野艳的蛮女变成了柔婉的公主,倒显出万般的妩媚来。
“皮兆寅,你又去找那胆小鬼吧?”依噶一开口,语气却没有丝毫柔婉的感觉,她口中的“胆小鬼”一定指罕宝了。
“哪里?趁天没黑,到处转转。”我停下脚步,决定不与她正面交锋。
“你这个廪君使者,巴语说得可不怎么样啊。”依噶见我停住,语气和缓了些。
“是啊,很久没用,生疏了,正想向公主请教呢。”话一出口,马上后悔。
“难得本公主今天心情好,就陪你练练。”依噶脸露欣喜之色,立即应承下来,可把我难住了,刚刚答应了祭司疏离公主和王后,马上又与依噶亲近,祭司知道了,还不老羞成怒。
“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觉得本公主不配吗?”公主又娥眉倒竖,要发露的样子。
“那一切唯公主之命是从就是。”我怕她在路上闹将起来,传到祭司耳中反而不好,只好虚以应付。
“这还差不多,那你老老实实牵住我手。”公主说完将一只透明的纤手递了过来。
“我跟着你走就行,牵手就没必要了吧。”我将手背在后面,面露难色。
“今天好不容易把你逮住,怕飞了。”公主不由分说,强拉出我手紧紧拽住。
依噶紧拽住我的手,将我直接拉到温泉边,对温池边两个女子吩咐道:“你们将温泉里的人都给我轰走,到路口给我守着,今天本公主与使者商量大事,不准其他人入内。”然后开始脱衣服,开始是外衣,然后抹胸,最后一丝不挂进入池中。
以前虽已见过依噶**,但是在神志不清雾气弥漫的情况下。现在如此近距离,借着谷中淡淡的日光观摩公主的**,宛若透明的精灵,玉脂般的仙女,不免有些心旌荡漾。
不得不承认,公主是漂亮的,同时又惊人的性感。
“还楞着干嘛呀,还不下来。”依噶望着发愣的我命令道。
“我就在上面吧,公主有话请吩咐就是。”我一时慌了神,不知道怎样应对。
“我不是吩咐了吗?立即脱光了下来。”依噶的命令更加露骨了。
“我还是在上面听候公主的指示妥当些。”为了遵守对祭司的承诺,我努力坚持。
“你再不下来我可要喊非礼啦。”依噶温怒道,做势便要大喊起来,我赶紧去捂她的嘴,却被她趁机拉入池中。
“你为何不愿意和我在一起,难道我不如丽雅漂亮?”公主紧扣住我的腰身,使我挣脱不得。
“哪里,是公主太过尊崇,小人不敢高攀。”我努力站直身体,不敢直视依噶的眼睛。
“你哪里高攀了?你贵为廪君使者,连母后都对你恭敬有加,应该是我高攀才对。”依噶得寸进尺,将身体靠近我。
“公主说笑了,公主贵为千金之躯,千万不要为了小人折损了自己。”我挣开她的双手,将身体贴在温池边。
“我虽贵为公主,却被母后支来支去,罕宝避之唯恐不及,哪还有点尊崇的身份。”依噶将身体靠过来,眼中流露出愤懑之色,叹了口气,刁蛮任性的公主突然柔弱起来。
“怎么公主不喜欢母后?”本以为公主和王后是一体的,却不知道她们之间有过节。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她这个人……”
“王后怎么了?”看见依噶忧伤的神情,不忍再把她的身体推开。
“她这个人太专断,控制欲太强。”依噶头向后仰,依偎在我的肩膀上。
“难道公主还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我抓紧这个线索,追问下去。
“以前亲母在的时候,有父母亲的疼爱,自然可以随性而为,可是……”依噶的眼眶渐渐湿润,有泪珠在眼眶中转动。
“可是自从三王后来了之后就变了对吗?”我怜香惜玉的故态复萌,将手搭在依噶的肩上。
“不说这些伤心事了,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依噶突然停止倾诉,用双手将温水捧起来,洗去眼角的泪花。
“什么问题?”没有能够进一步挖掘公主与王后的恩怨,虽然有点失望,但这样的情况下也不便深究。
“我和丽雅谁更漂亮啊?”依噶又露出了俏皮的眼神,这是个简单没有心机的公主。
“公主和丽雅是不同的美。”我又讲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老实话。
“你这不是废话,意思还是丽雅更漂亮了。”依噶侧过身来,将一只手搂住我的肩,仰头望着我,但眼神已经没了先前的霸气。
“哪里?小人还是觉得公主更漂亮点。”我不得不稍微安慰下她。
“那,你喜欢我吗?”依噶的双手圈住我的脖子,将一对精致高挺的ru房贴上来,感觉到胸口一片滚烫。
“小人不敢。”我试图将脖子上的手扳开,但依噶却越揽越紧。
“我不管你喜不喜欢,反正我要定你了。”依噶的呼吸急促起来,踮起脚,将热唇贴上来。
我试图推开她,但依噶威胁我要高声叫喊,我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由着她任性,只是不响应。
依噶手脚和嘴巴并用,不断触碰骚扰我的身体,虽然自己紧闭着眼睛,可头脑中却不断闪现出依噶的**,不自觉便有了反应,丹田中一股热流窜上来,血脉喷张,头晕目眩,身体和意志无法正常控制。
依噶继续不停地用嘴和身体摩擦着我的身体,几近疯狂。
我的控制力逐渐丧失,身体内一股奇异的力量喷涌而出,像是有电流在身体内流动,麻痒难耐,感觉自己的情焰已点燃,意志被完全摧毁。
头脑中有两个我在打架,一个身音说:“坚守住,皮兆寅,不要忘记你的承诺,你不能要依噶,公主是罕宝的。”
而另一个声音不断地催促说:“管他的祭司,管他的承诺,反正罕宝也不介意,为什么要为难自己的天性,暴殄眼前的天物。”
最后,第二个声音战胜了第一个声音。
身体中的兽性终于迸发出来,我的唇迎合住依噶的芳醇,身体也激烈的响应着,依噶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衣服,在这绝世峡谷的温泉中,原始的欲焰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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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弥天大谎
为了印证我的想法,我不得不再次向祭司发问:
“这段文字中已经讲到巴国聘尹干为相的事,这个尹干是否就是王后所说的楚尹干呢?”
“尹干正是先祖,却不是姓楚,因为是楚人,所以被加了楚姓。”祭司居然没有拒绝回答我的问题,还把尹干就是他祖先的事也讲了出来,看来他也不愿意跟我把关系搞僵,怕影响我的决定,对他和罕宝不利。
“原来是大人的先祖,可文字中提到尹干为相后巴国曾又一度强大?”我不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利用一切可能证实我心中的论断。
“巴国经过长年的战乱,割地赔款,签订屈辱的条约,暂时赢得了一段和平时间,新任巴王励精图治,又请先祖尹干为相,引进农桑,改制朝政,使巴国的元气得以恢复,并收复了大片失去的土地,重新强大起来。”祭司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大概是谈到先祖的功绩自豪感油然而生吧。
“先祖为相时,巴国祭司因死于战乱而没有新立,因此先祖又兼任了祭司一职,这便是丞相祭司的由来。”祭司补充道。
“那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盐阳不守,而要迁都贫瘠少粮的鱼庸呢?”我不管祭司的感受,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遗漏。
“自古以来,我巴地都是产盐之地,不仅盐阳、鱼庸产盐,上江的酆、枳等地也都是产盐之地,所以巴国坐拥巴盐之利,只要有休养生息的时间,恢复强大也只是指日可待的事。”
祭司并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巴盐的重要阐述一番,看样子盐对于古代人类来说是一笔重要财富。“巴盐”?“盐巴”?莫非“盐巴”一词的由来正是因巴地多盐而出现的。
祭司却没理会我的思绪发散,继续演讲下去:
“盐阳平阔,虽有鱼盐之利,但却无险可守,巴国战败之后周围领土尽归楚国,更显危殆。鱼庸虽然贫瘠,却有大山峡谷之险可据,易守难攻,又有野兽虫鱼可猎,再则我巴人喜欢猎熊驱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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