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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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勋贵-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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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听下人议论,好像父王昨天午间出了宫,然后拜访了很多人,不久后外头就拉了好多车财帛进了王府,可是刚听六娘讲今天很早前父王又进宫里去了。”

    朱由崧一阵无语,自己这个父亲也是出了名的贪财,寻着由头到处刮钱,还有一年进驻封国,朱常洵不利用这机会才怪,恐怕现在京里头的达官显贵见了他都怕吧?

    朱由崧也是腹黑,心道:“管他呢,反正那些家伙有的是钱,不刮白不刮,又不是直接从老百姓身上搞,最终这些财物也是自己的,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的是。”

    带着朱芊芊,来到东正楼,正妃邹氏一身正装威坐,两位侍女呆在她身后,旁边站了一位年约五岁的孩童,圆圆的脸上少了些血色,这孩童就是朱由崧的三弟——朱由渠。

    “孩儿给母妃请安!”朱由崧和芊芊一起行了躬礼请安。

    “免礼!”

    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餐点,除了面食,洁白暄软芳香四溢的玫瑰搽穰卷儿、淡黄色花样子的松花饼,还有米汤和几碟糕点。

    不过朱由崧并没注意这些,今天的餐桌有些奇怪,自己的母妃姚氏居然不在,以前可是没出现这样的事儿,难道有什么事还得她大清早的亲自去办?

    朱由崧知道,而正妃邹氏却不怎么管事儿,一般都呆在她自己东厢房边上的小竹楼处——清竹小筑,王府内事一直由姚氏掌管着,但怎么说也不应该忙成这样啊,难道是病了?

    这顿早餐朱由崧吃得有些心不在焉,胡乱吃了几口草草了事,漱了口,正待离去,邹氏却开口叫住了他。

    “福八,从今开始,每天必须巳时(早上9到11点)在清竹小筑习字,母妃亲自教你!”

    邹氏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磁性的声音不容一丝质疑。

    “习,习字?”

    朱由崧好悬一脚没踩空,目露不敢置信,嘴角抽搐道:“母妃,不用吧,孩儿才六岁啊,别人家都要八岁呢,就是堂兄朱由校现在也还没开始习字呀。”

    习字?自己用得着习吗,一早上两个小时啊,那还不得死人?那乏味可陈的文言文连分隔号也没,谁受得了啊。

    不等她说,朱由崧下意识的推拒,道:“母妃,要不再等两年吧,我现在还在长身体呢,脑子习坏了可不好。”

    “就这么定了!”

    邹氏目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起身离去,腰肢扭摆,拖拽长裙施施然,怎么着也无法遮掩那两瓣肥大圆实的翘臀。如若可以,朱由崧恨不得一脚飞踹过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朱由崧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邹氏出身于书香门弟,爱好诗画,从小就展露了惊人的才华,听说当年上门询姻的不计其数,门栏都被踩烂了,最终被福王哀求万历下了道旨意招为王妃,才得以告终。

    他自己的母妃姚氏当年还只是选侍,要不是有了自己,很可能成不了侧妃。

    眼下麻烦了,以邹氏那清冷执拗的性子,谁还能劝得住?

    “哥哥,你不是早会了么,怎得还要习呢?”朱芊芊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问道。

    朱由崧无语以对,他那字是简体的,不被时代认同啊,记得当时被邹氏发现,还叫来了自己的母妃,好一顿训斥呢。

    不管怎么说,姚氏身为亲母,他都要去请下安才行,撇开了小芊芊,朱由崧来到了西厢,发现两位侍女站在门外。

    “母妃呢?”

    “少主殿下,王妃在后院种菜。”身材略高的侍女回道。

    她是母妃娘家带来的人,名叫李香儿,从小跟着姚氏一起长大,人很机灵,而且很本份。

    “种菜?”朱由崧傻眼。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到底是怎么了,邹氏要他习字,母妃又要种菜了,她什么时候种过菜?王府内事也不管了?

    通过后院,转了个弯儿,莲池边上有一空地,姚氏腰束轻纱绫罗,身着拖地襦裙,手上正持着一把三尺长锄,锄头正挖进了泥块内,她正使劲的拉,却怎么也无法将泥块翻过来。

    朱由崧见到这一幕,已然无语,这哪是种菜啊?锄不动地不说,穿得那样算哪回事?

    “母妃……”朱由崧看不过眼喊了一声。

    姚氏头也没回,道:“福八,没见着母妃正在种菜么,别来打扰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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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挨罚,屁股开花!
    宫廷家宴结束已是天黑,福王朱常洵被留宿于宫内,原本这不合礼制,不过碍于郑贵妃的哀求,万历想想儿子还有一年的时间要就藩洛阳,也就同意了下来。

    宁寿宫外停了一辆福王府的马轿,属于御赐,总共用了六匹马来拉,里面之豪华非比寻常,铺座可作睡床又有出恭桶、香炉、茶几等物,且可同时乘坐七八人以上。

    王府太监放好了登轿阶,两位侍女登上将车帘子拉开,姚氏手牵朱芊芊率先踏上进了轿内,邹氏紧随其后。

    朱由崧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不过眼下却踌躇不前,仿佛眼前是刀山火海。

    姚氏似乎察觉到了朱由崧的异常,站在轿帘口扭身不满的瞪眼,嗔道:“还呆着干什么,上来!”

    朱由崧磨蹭了片刻,最终牙一咬踏了上去。

    轿内,邹氏和姚氏各坐于一侧,两人的侍女各站一边,朱芊芊已然躺在了铺座内里,想来早就困顿。朱由崧瞟了两眼,小心翼翼地寻了个矮凳落坐。

    “起驾!”

    侍女一声令下,王府马夫便扬鞭而起,马轿就得咯得咯上路了。

    轿子内显得有些安静,好一会儿都没见开口说话,这样的气氛很是诡异,以往再怎么样,两位王妃都会彼此交谈一下,朱由崧更是不敢多言,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

    马轿很快到了承天门(现在的**),验明通行后,早就等待在这边的王府卫队便跟随了上来。

    此时已接近夜禁,路上的行人稀少了很多,但朱由崧还是能够听到熙熙攘攘的喧闹声。

    对于夜禁,内城的普通百姓大多是不敢触犯,但达官显贵侧不在此例,明万历中后期,商业非常繁盛,灯红酒绿,很多律法如同虚设,各种铺子比比皆是。

    过了长安街,福王府遥遥在望,但是两位王妃的注意力从上马轿开始就一直落在朱由崧身上,她们的目光一直在审视着,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来。

    朱由崧被盯得很不自然,他早就发觉了,还好他的心理素质也不是盖的,老神在在的坐着。

    “这孩子到底是什么心思,为什么要这么做?”

    朱由崧越是乖巧,姚氏的心里越是隐隐有些不安,她太了解自己的孩子了,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

    还记得三年前朱由崧走路刚顺畅,他就干出了一件出格的事,居然胆敢跟在正妃娘娘邹氏的身后去掀裙底,那可是他的嫡母啊,姚氏每每想起这事都有些心慌耳热。

    瞥了眼一脸冷然的邹氏,发现对方脸上浑然看不出什么来,不过姚氏分明感觉到那是一种顾自威仪的姿态,很不自然。

    “也许她还想着当年的那件事吧?”姚氏想想也是尴尬,要不是娘家侍女刚好路过看到,自己还不知道呢。

    那一次事发,朱由崧终于倒霉了,屁股被打红,还被罚跪了小半个时辰,说出的理由竟然是:想看看女子内襦是怎么搭配的,还有襦裤是否开裆。

    挨了此次罚,然以为他会老实了,没想到消停了两个月后接二连三的又干出了许多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两三年来发生的已经够多,她早就习以为常,这些也就罢了,但今天宫廷家宴发生的这事儿却让她感到莫明的惊悚,可惜又想不出问题出在哪。

    正胡乱想着,就到了府邸,进入府内朱由崧率先跳了下来,两位王妃相互对看了一眼也下了马车。

    “母妃,到家了么?”朱芊芊被侍女抱了下来,她并没有睡得很深,一下醒了过来兀自揉着眼睛四处瞻望,一看到朱由崧目光便定住了。

    朱由崧抬眼一瞧,好么,她还没忘记要骑马的事儿,但现在他哪还有心思再理会她,闪人还来不及呢。

    心里忐忑,朱由崧提溜着小腿儿走得飞快,就差奔逃了,心里想着,只要躲过了今夜,明早跑出王府在外面呆一整天,想来那时她们就忘记了。

    “走那么快干嘛?”

    姚氏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化,还是那么清脆圆润,但听在朱由崧的耳里显然不是那么美妙。

    心里咯噔一下,朱由崧脸色发苦,不由的转过身来,强挤出笑脸,道:“母妃,有点困想早点睡了。”

    邹氏冷着脸,声音略带磁性的沙哑,道:“别想蒙混过关,离一更天(戌时19:00-21:00)还早呢,有些事我和你母妃定是要弄清楚的。”

    正说着,幽幽地钟鼓声便从远处传来,咚咚咚,一慢一快,一连打了三次。

    “呃……”

    场面一静,大眼瞪小眼,皆是面面相觑,就连几位侍女也是一副无语的表情。

    “母妃,打落更了呢。”

    朱芊芊叫了一声,朱由崧听到这个声音,恨不得抱着她的小脸亲个够,这句话实在说到点子上了。

    “你看着办吧!”邹氏冷哼了声,扭头就往东厢房走。

    那钟鸣得不是时候,邹氏身为正妃,刚说出话就立即遭到回应,她脸上定然挂不住。

    眼见于此,朱由崧心里轻叹一声,知道这次逃脱不了了,她这句话当然是对姚氏说的,要是不说还好,一说姚氏定然不可能轻松放过自己。

    “过来!”

    姚氏没有说再多余的话,也没有回自己的西厢房,反而也跟着邹氏往东厢房行去。

    随着朱芊芊被侍女抱走,朱由崧也只能默默地跟在姚氏身后,路过一道拱门,通过了一片小竹林,周边非常幽静,没有更多的房子,只有一幢数百平米的二层楼宇。

    东厢房,灯亮着,邹氏正安坐在床前的圆桌前,见姚氏进来,随手挥退了侍女,吩咐道:“都出去,回你们自己的住处,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之前不用过来了。”

    屋子内只剩三人,两位王妃坐于正对面,朱由崧默然的站在下方。

    姚氏开口道:“说吧!”

    “母妃,说什么呀?”朱由崧硬着头皮问道,目光有些无奈的看着姚氏,显得十分的委屈。

    “你不知道吗,非要用戒尺才会老实?”姚氏柳眉倒竖,声音也跟着严厉了起来。

    正妃邹氏冷冷旁观,没有一丁点想要介入的意思。

    朱由崧一声不吭,他当然知道姚氏是什么意思,但那事能说吗?说出来还不把她们吓死?

    “你……”

    眼见于此,姚氏气得身体发颤,她本打算等着朱由崧说出来,只要问题不是很严重,就帮着圆起来,这样想必正妃邹氏也不会不给自己面子,但她突然发现事情严重了。

    以前不管做出什么,朱由崧都会招出来,从来没有像这次这般死硬到底,这让姚氏心里越发的不安,这事的后果实在太严重,为人子母,不可能不关心自己的孩子,越是如此,她越是想要知道缘由。

    “跪下!”

    姚氏一声冷呵,朱由崧无奈的跪了下来,心里也是郁闷,当时怎么就是那么不小心呢,偏偏给看了个正着,这下日子难过了。

    “你真的不说?”姚氏突然站了起来,也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把手臂长的戒尺。

    “二妹,你……”

    一看姚氏真的发怒了,邹氏刚要阻止,便被姚氏打断了话:“大姐,不能再由着他了,这事儿我感觉不寻常。”

    “要动真格了?”

    朱由崧汗颜,心道:“女人的直觉当真可怕。”

    不过朱由崧还是希望嫡母邹氏能说两句,可惜接下来邹氏的表现让他欲哭无泪。

    “嗯!”

    邹氏点头,她心里早就这么想了,但真动手打孩子,可身为正妃的她,眼睁睁看着,虽然叫自己也带个“母”字,可始终不是亲生的呀,这样会不会让姚氏感觉自己在以位压人?

    不管邹氏心里怎么想,姚氏手持着戒尺站到了朱由崧的身边,厉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眼看着朱由崧一声不吭,姚氏伸手一按,直接一把将他的襦裤扒到了腿下,一下子他的小白屁股就光溜溜的露出来了,这可是三月的冷天啊,小**凉飕飕的。

    朱由崧着恼,双手一撑,下意识的就想反抗。

    “啪,啪啪啪……”屁股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不带丝毫迟顿,姚氏边打边厉声呵斥,“翅膀硬了是吧,你还敢反抗,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母妃吗,不说是不是,说不说?”

    “啪啪啪……”屁股上戒尺不停的落下,朱由崧咬着牙死死不发一声。

    听了这话,他心里堵得慌,“孝”之一字,势如泰山,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却也不知从何说起,屁股上撕裂的痛几乎让他喊叫出来。

    邹氏站了起来,她有些坐不住了,这打得是不是太狠了?不过,她还是强忍了下来,朱由崧实在太调皮了,不教训一番以后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你真当母妃下不了手吗?”姚氏发狠,戒尺的力道更加的沉烈,屁股上一条条血迹纵横交错,朱由崧手掌紧紧握起,手指甲几乎要钻进肉里。

    “啪啪啪!”

    女人一旦发起狠来,当真是不顾一切,朱由崧很是恼怒,心里很想大声吼出来:你不是早就下手了吗,还说什么!

    朱由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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