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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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不振-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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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沛扳过她因为害羞而蜷成一团的身子,为她将衬衫扣上,裙子拉好,轻轻的吻印上她的额头,「我们回家,嗯?」

        她心中五味陈杂,不知道点,似乎都有,又似乎什么都不是。
  
  
  
  一直到被他带回家里,她仍旧是怔怔地,无法反应。
  
  「乖,去洗澡吧。」他叹息地抚了抚她的长发,因为刚刚的纠缠,她的发丝沾上了沙子,就连衣服上都满是沙粒。
  
  她愣愣地上楼,进到房里,似乎还没有从自己刚刚那种陌生的反应中回过种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明明……明明喜欢的人是……」
  
  她在房内急躁地走来走去,某些心里一直在坚持的东西,几乎要满出来、冲出来,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她暗恋了康云斯三年,少女最纯真的感情,那不是假的,可是当她在楚沛的怀里时,那种陌生愉悦的感觉,又让她渴望地浑身颤抖,就连现在,只要想到他,她的身子都是软的。
  
  他应该也是想要她的吧?不然他的怀抱不会那么火热,他的手掌不会那么放肆,可是为什么在最后关头,他都会停住不做?
  
  「安安,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想要她,就算不喜欢,也会要。」于佳辰的话这时突然在她的脑中响起,可是楚沛却没有要她,难道,他其实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长得不够吸引他吗?
  
  她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一样,猛地冲到浴室的镜子前,她看到了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女人,猛地停住脚,那双眼眸明亮得像是可以滴出水来,嘴唇红润微肿,她怔怔地伸手去摸,带来轻微的疼痛,提醒了她之前的那场疯狂,唇舌间对他留下来的感觉依然鲜活。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不知道,可是她邵隐隐地肯定这一点,再抚上自己的脖子,雪白的肌肤上,有一抹淡淡的粉红尤其醒目,那是他刚刚留在那里的。
  
  「傻瓜,我不会丢下你的,永远不会。」
  
  永远不会,那四个字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荡,闭上眼,浮现的却是他温柔的笑,轻轻地唤着她:「以安,以安……」
  
  她冲了出去。
  
  楚沛洗澡洗到一半时,被那个大力拉开浴室门的女子给吓得愣住了,真是了不起,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吓到,而且还是被她。
  
  「以安。」
  
  她瞪着他,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狂乱和坚持,「我想做完刚刚没有做完的事。」
  
  他抽息,望着她的眼神是凌厉的,脸颊上有块肌肉在抽紧。
  
  「怎么样?」

        「舒以安!」他冷冷地叫她的名。
  
  她挑衅地扬起一道眉,瞪向他。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的笑容很冷冰,也没有浪费时间去遮自己赤裸的身子,「我告诉你,只要你敢给,我就敢要。」
  
  这次她没有害怕,也没有退缩,后背挺得笔直,「楚沛,只要你敢要,我就一定敢给。」
  
  很好,这次不会再有犹豫。
  
  两具身子纠缠着倒入卧房里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大床之上,男子浑身赤裸,结实的肌肉还有未来得及擦乾的水珠,在淡淡的灯光下泛着性感的光,女子黑鸦鸦的长发惊心动魄铺了满枕,像是充满了生命力般,美不胜收。
  
  肌肤磨蹭间,衣服、裙子,像是水流般倾泄而下,当她跟他一样不着寸缕拥吻在一起翻滚辗转时,突然,那激烈的吻停了下来。
  
  楚沛直起身子,定定地打量着身下女子晶莹赤裸的身子,她的皮肤温润而细腻,如同最最顶级的白瓷,如冰似玉,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妙的美景吗?
  
  乌发、雪肤,眼眸里的水光就如同清晨湖面的白雾,蒙胧迷离,衬得嘴唇越发鲜艳,因为他的吻而湿润着,粉红的小舌微吐,银丝微涟,端得是香艳无比。
  
  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每一分每一寸都让他着迷,他的掌心刺痛,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眼神太锐利、太惊人,就像是要将她生吞下去般可怕,全身赤裸地袒露在他面前,被他这样盯着,她觉得不自在,羞窘地扭动,想要逃离那种灼热的目光。
  
  胸前的嫩乳漾起让人窒息的波浪,极静之后的这个细微动作,就是点燃炸药的那抹火花。
  
  楚沛直接啃上了她白皙的颈项,在那片光洁中反覆流连,爱极了那里如丝般的滑腻,手掌揉上了她的丰腴,知道她喜欢怎样的,就偏偏不照她的期盼来,手指掐住那粒珠玉重手一扯。
  
  「痛……」她不依地挣扎,眉头微皱。
  
  「痛吗?」他低笑着轻哺,字句都合在喉间分外磁性,「那我来亲一下。」嘴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吮上了她的那抹嫣然。
  
  她在他的唇下抖了起来,他的唇齿比他的手更坏,吸吮啃咬,弄得她扭动喘息,却怎么都玩不够,手掌悄悄地往下分开她紧闭的腿儿,触到一丝湿滑就探了进去。
  
  「唔……」她绷直身子,之前在沙滩上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她哽咽不清地哼着,被他碰触的地方酥麻而酸软,难受得紧。
  
  渐渐地,他的指间揉出细腻的润泽,一指、两指、三指,听到那清晰的水声,他们的心跳都变快,她的呼吸更是急促起来,被那种又是爽快又是羞怯的情绪冲击着,她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的头,「啊……不要……玩……」
  
  他从她的胸乳间抬起来,紧紧地盯着她,半晌,缓缓地开口:「我没有玩,我很认真。」随着他的话语,他的手指往里一探,按到她的要紧处……

        「啊!」她惊呼出声,身子像是被电击中似的弓了起来,死命地绞住他的指,感到身下非常不对劲。
  
  「舒服吗?」他很认真地打量着她的脸蛋,不放过她每一丝的表情,像是在研究般,指下细细地摩挲抚摸,将她所有最羞人及最难以启齿的隐秘一一抚遍。
  
  这……让她怎么回答?舒以安双手捂着脸儿,想要遮住那种臊意,某人也不勉强她,直接俯身下去,臂弯将她的大腿压得更低,让她全然地袒露。
  
  他吻了上去。
  
  「啊……不……」她惊得直扭动,这种事情太过分了,超出她的承受范围,让她慌张不知所措,但她的扭动却是将自己与他的唇更重地摩擦,就连他的舌都就着那股力道,探了进去。
  
  触电般的快感,从他的唇舌间直直地窜入她的体内,心脏像是被麻痹了般,强烈的巨大的快感在那一瞬间将她灭顶。
  
  身下清晰无比的咕哝吞咽声,还有某人放肆的舌,让她颤抖痉挛,狠狠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扭起一团纠结的紧皱。
  
  当那种让人疯狂的感觉冲上来时,她尖声地叫着,拚命地想逃开他的唇,但被他死死地按住,于是,她很丢脸地在他的舌间崩溃。
  
  伸手捂住眼睛,她哭了起来。
  
  他低笑着来扯她的手,她怎么都不肯放开,但论气力她又怎么是他的对手,被他拉了开来,看到他唇边的笑,更看到他唇上那一片滑腻腻的湿……
  
  又羞又恼,又窘又怒,她的水颊染上了嫣然的艳,分外明媚。
  
  他低头吻住她,唇舌相交间让她也嚐到了自己的滋味,趁她被吻得再度失神时,他握住自己的慾望,抵住她那片水泽。
  
  那种脆弱面前的强大压迫力,让她的脑中猛地一晃,清醒过来,一股酸涩的感觉冲了上来,她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他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看尽她的表情,看透了她眼底最细微的情绪,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挺身而入。
  
  她的心狠狠地一痛,突然哭了出来,早已经汗水淋漓,身子还在高潮里起伏,这样被他冲进来,明明没有觉得很痛,却为何会痛成那般,喊也喊不出只能闷哼着咬他的唇,双手和腿儿紧紧地缠住他,眼睛却疼不可遏,眼泪就那样痛快地流了出来。
  
  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低头狠狠地吻她,像是要将她的嘴唇和舌,统统都嚼碎了咽下去般地吻,如狼似虎,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怜惜,大力地顶人和抽出,每一下都是又沉又重。
  
  鲜红的血液从他们结合的部位,随着他们的动作慢慢地淌出来,染湿了身下的深蓝色床单,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开来,一点点地印上布料,凌乱又复杂。
  
  她缩在他的身下,唇被他堵住,呜呜咽咽地哭,眼皮儿泛起浅浅的红,眼泪像是止也止不住般湿了整张脸,黑色的发丝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脸上身上,无比狼狈。
  
  他松开她的唇,脸色是沉的,可身下的动作却依旧是沉默地继续,琥珀色的眼睛闪着像是要吃人般的光,紧紧地盯着她,很认真很认真,认真到可怕的地步在做着那件事。
  
  她又是痛又是难过,第一次感觉自己在他的眼底下无所遁形,连最最隐私的秘密都随着他的动作被翻搅出来,她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胸口哽得发痛。
  
  可是为什么,在他的眼神下,她的心也会颤抖起来?而且是那种要命的颤抖,她忍不住抬起身子去吻他,被他一把按下去,继续发狂地冲撞,那种强大的剧烈的快感,从他的慾望戳进了她的最深处,再从那软嫩的地方迅速地往上冲,四肢百骸无处不是酥的。
  
  她再度抬头去吻,依旧被他按住,不吻她,不抱她,只是那样直接地强烈地占有她,反覆再三之后,她明明是难过的、是心痛的,为何却会觉得那么委屈?
  
  「楚……楚沛……」她唤着他的名字,焦急又娇弱,喘息声、呻吟声,还有哭得沙哑的嗓子,听来别样入耳。
  
  他盯着她,表情严肃,甚至是凶猛的。
  
  「楚沛……」她再度哭起来,泪水涟涟,哽得说出不话来,哪怕被他强壮的手臂给压住了,可她还是挣扎着想去搂他、去吻他,挣扎得满脸通红,急得频频扭动,她突然有一种害怕失去的感觉。
  
  他的眼神柔软下来,低下头,顺了她的心意吻住她,嚐到她颊畔的咸味、涩味和苦味,倔强的女人,怎么会倔强成这样子,可为何他就是不能对她狠心一些?
  
  偏偏不能!
  
  她在他的吻里软软地哭了出来,那样的泪,他不想看到,抱着她翻过她的身子,将她摆出趴跪的姿势,握住她的腰,凶狠地冲撞起来。
  
  那种强大的快感像是巨大的漩涡,一瞬间就将她卷住,她尖尖地叫,不依地躲避,却怎么都逃不开他的箝制。
  
  疯了、狂了,身后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强,那种痛到爽到不能呼吸的感觉,也猛地冲了上来,终于到了她的极限了,她激烈地扭动起来,身子抽搐着紧紧地揪住脸侧的床单,哀哀地哭。
  
  她死命地绞紧他,拚命地吮,用力地吸,他粗喘起来,又恨又怒,重重的戳进去抵住她,热热地射了出来。
  
  她哭得喘不过气,软软地趴在床上,他沉沉地压在她的背后,她觉得连空气都快要被他压光的时候,他把她翻了过来,静静地打量着她。
  
  红肿的眼睛,红红的鼻,还有流血的嘴唇,可怜兮兮。
  
  他轻叹一声终究还是不忍心,吻了吻她。
  
  她哽咽着扑入他的怀里,抱着他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不再是压抑而没有声息的哭泣,而是大声又酣畅的哭,眼泪不断地掉出来,淌湿了他的胸膛。
  
  他抱紧她,手掌在她身上徐徐的抚摸,像是安抚也像是轻哄,随她哭,任她闹,终于,等她哭累了,慢慢地睡着后,她的手还是牢牢地抱着他的腰。
  
  他轻轻地为她调整姿势,她却不舒服地皱着眉,哭太久让她的声音依旧还是抽噎,喃喃地道:「唔……楚沛,不要吵。」
  
  他心里的阴霾,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揭了开去,一片晴朗。
  
  接下来的日子,无风无雨好晴天,他们的生活依旧是平淡而且快乐的。
  
  她乖巧地跟在他的身旁,他们像是天下间最普遍的情侣,做着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
  
  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睡觉,简单的牵手,深情的拥吻,激烈的做爱,年轻的情感从来都是炽热如火的。
  
  每次青伯夫妇看到他们手牵着手去买菜、散步,就会取笑他们,她每次都会红着脸靠在他的身边,而他则是唇边带笑,心情愉悦。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完,她要回台中的家里,毕竟暑假两个月的时间她都在外面晃,也说不过去,于是依依不舍地分开,因为他还要留在南部拍些照片,所以她一个人回了家。
  
  
  
  分开的日子,很奇怪地想念,但他每天的电话和简讯总是会让她的心情特别好,不过最近他们的联系变得比较少,他去了外地拍照,要几天的时间,而且山上讯号不好,也少有机会可以打电话、传简讯。
  
  「舒以安,快出来吃饭。」处于变声期的鸭嗓在客厅大呼小叫,吼得整幢楼都听得一清二楚。
  
  舒以安望着手里的手机,咬了咬唇,里面只有一封她打到一半的简讯,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删掉,算了,也许他手机讯号不好,根本就收不到呢。
  
  「舒以安!」鸭嗓再度尖叫,粗嗄地刺耳。
  
  「来了啦!」她不甘心地起身拉了拉身上滚皱的裙子,将手机塞到口袋里,打开房门走出去。
  
  舒家是很简单的五口之家,舒父是普通的公务员,妈妈在医院当护士,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舒以安在中间,她哥哥跟她相差七岁,早就已经工作搬出去住,她在台北念书,比她小三岁的弟弟目前在台中念高一,正处变声期,又敏感又坏脾气。
  
  爸爸上班去了,妈妈也在医院,就留着两个小孩看家,舒家卫被迫弄了午饭,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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