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如此血腥,豹子的神态却是安闲的,好似它只是一直被喂过食物的可爱猫咪。正在主人的脚边撒娇。
吃饱的野兽好说话,一旦肚子饱了,它们懒得去主动攻击什么。这应该就是昨天晚上他逃过一劫的理由吧。
可怜的马,你昨晚帮我渡过了劫难,如今你牺牲了自己的尸体,让我暂时免遭被吃掉的命运。上帝保佑你进入天堂。我要是能保住性命,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索尔这样想着,攥着匕首的手不由得更紧了几分。
然而,豹子虽然惬意地清理着自己,可是从索尔醒来时,它就提高了警觉。当索尔高大的身体走出洞口时,它的目光已经透过半垂的眼帘,牢牢地锁在男人身上。
男人很高大,穿这深色的破烂衣裳。透过破裂的缝隙可以看结实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他的手里拿着匕首,哼,自不量力的小虫子,要不是我吃饱了,早就一口把你咬死了。
可是这个男人和从前吃过的人并不一样。
他的味道并不像狐狸的那样臭,他的眼睛是蓝色的,最重要的是,他的头发。
那半长的垂到肩膀的凌乱发丝呈现出黄金一样的色泽。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灿烂的光芒。
莫名的熟悉感,那是和它的皮毛一样的颜色。
作为一只不知活了多少年岁的沙漠妖兽来说,这拥有和它皮毛一样发色的年轻人引起了它的好奇心。
这几天的生活应该不会无聊了,豹子一边轻轻舔着自己爪子,一边想道。〃呃……〃该死,吃得太饱了。
索尔紧紧握着匕首,小心翼翼地向绿洲的出口退去。
一米……两米……三米……
大约过了二十米左右,豹子依旧没有反应。
上帝啊,保有那该死的豹子睡过去好了。就在索尔庆幸着,准备转身夺路而逃的时候。豹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它的目光中迸发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金属的光泽,即使隔了这么远,他还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股凉意顺着这目光射入他的身体。
不能动了。
被施了魔法一样,索尔的身体不受自身意识地僵持着,汗水顺着即被流淌而下。眼睁睁地看着豹子缓慢优雅地起身,打了个哈欠,向他轻盈地走来。
它在笑!
野兽的脸上浮现了可以被称作诡异的笑容。
那一瞬间索尔内心深处除了恐惧之外,再也没有其他。
豹子踏着与它体积相比格外轻巧的节奏,步步走来。
假如眼下的形势可以更换一下,比如正他站在森林古堡的雕花阳台上,穿着丝绸晨褛,一边品着装在中国瓷器之中的红茶,一边注视自家庭院里眷养的珍兽。他一定会从心眼里发出赞叹。
美,真的好美。
昨天晚上没有看清楚,而在今天早上明亮的阳光下,豹子露出了它摄人心魄的美貌……
大小适中的头颅,高高扬起,四肢粗壮,身体呈流线型。将近一米的修长尾巴在半空中弯曲成一个妙曼的弧度。
它全身的皮毛油光水滑,纯金的底色上散满了褐色的圆形斑纹,肚子和大腿处的皮毛是白色的,前爪布满由许多像是天鹅绒般的小斑组成的彩带。在走动间,腰背的皮毛微微伸缩,仿佛在那强健的肌肉上当起涟漪。如果抚摸上去,一定是光滑柔软的像置身于天堂。假如把这张皮扒下来卖掉,换来的钱应该足够在法国乡下当一个小小的地主。
可惜现在并不是他发梦的时刻。转眼之间豹子已经走到他的面前,用它琥珀一般的一对大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惊愕的面孔。
这完全是索尔理解范围之外的事情。身体被莫名的力量控制住,连举起匕首这样小范围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等待豹子的动作,不能作出任何反击。
妈的,简直就是束手待毙的直接解释。
索尔瞪大眼睛,盯着豹子的一举一动。一人一兽就这样两两相望着,干燥的空气里无形的火花在悄无声息地燃烧。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时间急速地流逝。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当血液也因为身体的僵硬而循环不畅,开始在血管之中不安地沸腾的时候,索尔感觉到浑身一松。
豹子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索尔手中握着的匕首〃啪〃的一声落在沙土上,震出了一个小小的坑。
在求生本能的支配下,他立刻以自身最快速,蹲下,低头,用手去捡唯一的武器。
但他忘了面对的敌手,是一头野兽。
手指刚触碰到带着体温的金属,豹子的前爪已经死死地把匕首连同她的手指一同踩了在爪下。紧接着,他脆弱喉咙处的皮肤,感觉到了豹子灼热的呼吸。
天啊,他咬牙抬起头,就望尽了两汪深澈的泉水中。
正文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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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肛门被舔弄的诡异感觉感觉,让索尔的身体一僵。***也随之紧紧缩起,豹子乐颠颠地舔舐着,如愿以偿地等到了那圈括约肌变软,不再把自己的舌头拒之门外。
欲哭无泪,欲死不能,欲火焚身。
这就是自己此刻的状态。
本来紧张的身体因为敏感部位被舔弄而放松下来。豹子的鼻子湿漉漉的,轻轻拱起他的屁股,不知道中的什么邪,身体竟然服从了它的命令,四肢着地,脑袋枕在手臂上,维持着一个屁股上翘,好像等待豹子临幸的放浪姿态。
男性自尊碎了一地。
豹子见他臣服,爪子也放松了力道。舌头更加大胆地卷成筒状,深深钻进了肠道。
//……不要……不……//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男人慌了神,湿热而粗糙的舌头,执着地爱抚已经不由自主打开的肠道。索尔的腰部窜起颤抖,从被舔的部位上传出的甜美快感,化成欲火,直逼他的**与小腹。
粗大的rb贴在小腹上,从顶端的小孔里滴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求你……别再舔了……//
嘴里发出了粗嘎的呻吟,与先前倔强挣扎的神情完全不同,现在的索尔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口水,汗水,狂流。退化,好吧进化成一只沉沦与**的野兽。
示弱,更加刺激豹子的欲念。豹鞭涨大到匪夷所思的地步。看着男人发情的神态,豹子低吼一声,两只前爪搭到了男人宽阔的后背上。
挺立的粗长,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寻找到被自己开发的肛门,一点点钻了进去。
趁着索尔意乱情迷,豹子猛力地挺动腰胯,在一瞬间,把自己的器官撞进了男人体内。
平时紧闭的直肠毫无预警地被超出接受范围的物体突然进入,像是被烙热的铁锤捅进。手臂一般粗的***撕裂了肛门,鲜血即时流了出来。索尔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裂开成两半,那种剧烈的疼痛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传来,顺着脊背直窜入脑门。他张大嘴巴,用仅剩的力气尖叫。
//……啊……//
凄厉的嘶叫更加刺激豹子的施虐欲。**里被自己的唾液和男人的血液润滑,怒张的雄器被因为刺激而强烈收缩的肠道肌肉紧紧包住,给它的移动增加了阻力,甚至有些痛,温暖紧窒的包裹让豹子有一种回归母体的错觉。本能的兽性,与鲜血的刺激让豹子开始大力的甩动腰部。
我到了地狱。
索尔为自己在这样的疼痛下没有昏死过去而感到惊讶。蓬勃的***早就萎缩起来,随着豹子在体内抽插的频率晃动。
//……痛……他妈的……你这怪物,快从我的体内滚出去……//毫无威胁的话语换来豹子更加快速的进攻。
用人类达不到的速度,豹子进出着这具强壮的人体。豹鞭在进出的同时又在涨大,进入得如此之深,索尔感觉到那是一个人,在自己的肠子里打拳击。内脏被顶撞的移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肛门已经被撑大到极致,每一条褶皱都被拉平,会阴已经撕开了裂口,鲜血汩汩流出,每当豹子的雄器材撤离时,鲜红的肠肉就会被拖出一小截。
不是没想过逃离,事实上在豹子的器官涨满他的肠道时,他死命地用手肘扒住土地,试图挣脱身上的怪兽。可豹子压在后背上的前掌伸出了锋利的爪子,狠狠地钩入他隆起的肌肉中,让他移动不得。
身体的紧绷使得**也缩紧,豹子倒是很感谢男人提供的情趣。发现男人的挣扎也不以为忤。反正自己***后面生满了倒刺,在男人身体向前倾的时候,倒刺凶狠地扯住了细嫩的肠肉。
//……操你妈的……你去死……啊……啊……//
最脆弱的内部受到了无情的虐待。尖细突起的小倒刺把索尔摧残得生不如死,无可奈何下只能用咒骂来宣泄自己的愤怒与屈辱。
正文 第5章
豹子突然停止了抽插,以整支巨剑都没入索尔体内的姿势,咬住了他背上金黄散乱的头发。头发已经被冷汗打湿,看起来像一条条纯金色的小蛇。被扯着抬起头,索尔的眼睛睁得极大,眼白里都是血丝。脸上被汗液布满,丰厚的嘴唇被牙齿咬出了血。豹子的舌头舔过他扬起的喉咙,发出**的水声。
由于停顿,索尔清晰地感觉到下半身好像硬生生地钉入了一个粗大的木桩,双腿早已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却被这楔入体内的器官支着无法动弹。那种要把身体涨裂的疼痛,激的他脑门的青筋一跳一跳。肛门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只有火辣辣的灼伤感,不用看就知道那里一定是一片凄惨。大腿上有点痒,温热的液体蜿蜒而下,流进了靴筒。那是他的血。
//要死的是你,你操不了我母亲,她已经死了很久,还有,现在是我操你哦。//
低沉而粗鲁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索尔知道,是身上的那只会说话的豹子。
//怪物,你他妈给我滚出来……啊……//
像是证明自己的话语一般,豹子飞速抖动起强韧的腰部,火热的豹鞭开始了鞑罚。钝痛让索尔的叫嚣变成了尖叫。
庞大的凶器在体内攻城略地,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每一次进入都插进最深处,每一次退出又狠狠带着肠肉离开。两条跪着的腿已经颤抖得厉害,可是索尔不敢动,不敢倒下,只能维持着屁股上翘的屈辱姿势。因为当他的头颅无力地耷拉下来时,看见自己强健的小腹随着豹子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鼓起。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自己不配合,那么一定是肠传肚烂的下场。
显然豹子非常满意男人的配合,尽管还能听见男人小声骂骂咧咧诅咒着自己。但是它好像并不在意,他体内柔软的肠道给予它无上的快感,那些声音全被自己划分为叫春的声音。
就这样豹子更加兴奋起来,移动中的凶器又涨大了一圈,在娇嫩的肠道中残忍地抽插,表面上的突起和倒刺疯狂地刮搓撕揉着内部的嫩肉,一番蹂躏之下,男人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身体无力地挣扎,没有别的意识只是想躲开这暴虐的折磨,却想不到只能给发情的豹子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背上被豹子的吻部舔咬着,嘶啦嘶啦的疼。想骂,已经张不开嘴。索尔在朦朦胧胧的时候想到了波克,英俊的男人被无数阿拉伯大汉轮奸之死的残酷画面。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在豹子赶紧发泄完它**之前,自己还能活着。
沙漠的早晨,从树木萋萋的绿洲中一个岩洞里,传来阵阵兽吼。
//呜啊……//
巨大的豹子压在赤身**只穿着军靴的健壮男人身上,愉悦地操动着。
索尔感觉到这场折磨,似乎没有边际。
索尔是饿醒的。
胃酸折磨着空空的胃袋,灼烧般刺激喉咙,几欲作呕。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并且随着意识的回笼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四肢无力,身体沉重。索尔趴在地上,闭着眼,一动也愿不动。
手臂和膝盖都受了很大程度的挫伤,只要一动弹,被地面磨得破了皮的地方就传来针扎一样的感觉,更不要说下半身密密麻麻的钝痛。大腿的肌肉微微痉挛着,一抽一抽的,他根本不敢看自己两腿之间的地方,那里肯定是一片血污狼藉。
肉体上的痛苦可以硬撑,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自幼生活在贫民窟的经历让他从小就视打架受伤为平常,忍受痛苦是他学到的第一件事。随后上战场更是危机重重,稍微不注意就会受伤死掉,假如因为疼痛便失去清醒,估计他已经见上帝无数次了。天性的机敏让他迅速学会在恶劣的条件下保全自己,比如怎样减小消耗,怎样把受伤的可能降到最低,以及怎样以最小的代价在劣境中打倒敌人。
可饥饿是不能忍受的。
耳朵只听见一道浑浊的呼吸,但那是自己的,同时也就豹子并不在这里,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抬起沉重的眼帘,岩洞里依旧昏暗,一人高的圆形洞口像一面巨大的光镜,毒辣的日光那里涌进来,无数灰尘都在光线里舞蹈。悬浮,飘动,很长时间不曾停下。
沙漠里的白昼气温高得惊人,洞里还算凉爽,但也是相对而言。外面白晃晃的烈日下,连秃鹫都不敢飞,害怕一张开翅膀,羽毛就会燃烧,再一扇动肉就会烤焦。
鬼都知道逃跑的话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心思电转,索尔放弃了突然涌上心头的想法。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一个人走出沙漠,更何况还有那头神出鬼没的妖怪豹子。至少要等到明天,体力恢复些再说。
机会是需要耐心的等待的。
而他目前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倒是豹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把他活生生留在这里,他不会傻到以为它会仁慈的放过自己,后面百分之百有更可怕的折磨等着他。
比如说,两只豹子。
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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