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之但愿人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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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之但愿人长久-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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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不怕啦,有苏暮在,万事大吉,一切OK!你说我贪吃,好像咱俩是一丘上的貉,彼此彼此吧。何况,像倩音小姐那么温柔娴淑的女人,怎么会大发雷霆呢,哪像你……”说到这,司马森树故意顿了顿,从发顶到脚趾头上下瞟了莫语菲一眼,“我现在才知道天与地的差别。”
  “你!!!”莫语菲怒不可遏,瞪大她那眼镜后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司马森树,瞳孔里怒火猛烈燃烧,像要把司马森树活活烧死。不过她很快调节情绪,一脸火山喷发后骤然风平浪静的表情,“算了,好女不跟坏男斗。”
  “别生气了,快来吃吧,不过我不介意独食的噢!”司马森树逗趣道。
  “想得美,便宜谁也不便宜你。”莫语菲睥睨了司马森树一眼,旋即开怀地拍了拍手掌,吸了吸鼻子,对苏暮说:“苏暮,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一边帮忙拆包装一边和司马森树争吃,毫不顾忌形象。
  看着两只贪吃的饿虎,苏暮毫不吝啬地频频向他们抛白眼。
  冥界。
  四周一片幽暗,几盏灯闪烁不定,散发着凛凛寒气,一条名叫琉璃的河,流动着红艳的火山岩浆,泛着粼粼热气,温度暖和却散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人一旦跌落其中,必然灰飞烟灭,永不超生。这条似琉璃的河,就像香水一般,美得伤人。台下几个人低着头,噤若寒蝉,像法庭上的疑犯,等待着法官的终极审判,台上坐着的身穿墨黑长袍的人,好像要与周边的黑暗融为一体,面色冷峻严肃,没有一丝表情,眼光阴森犀利,给人寒冬肃杀之感,闪烁中透着邪恶的光芒,但面容的冰冷并不能掩盖其王者的风范,那种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神态跃然而上,他就是冥界的主宰幽冥皇,刚出关,就听到丝言出逃被打伤的消息,顿时火冒三丈。沉默片晌,幽冥皇咬牙切齿、寒气逼人地问:“你们两个把她打伤了还是打死了?”
  台下站着的瘦虎和玉奴听言把头低得更低,不敢正视幽冥皇,心像偷吃的老鼠,缩头缩尾,胆颤心惊。沉思片刻,瘦虎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们发现她逃跑,只想把她捉回来,一时大意出手打伤了她。冥皇,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说到最后,瘦虎的音贝渐渐羸弱变低,最后几个字像从牙缝中拼命挤出才能完整说完。
  “她伤得重不重?说。”幽冥皇冷冷地继续追问,脸色冷得比冰雪还胜三分。
  “有点重,但不至于致命。”玉奴颤颤补充道,声音抖动不止,她感觉自己此刻命悬一线,随时会瞬息之间魂飞烟没。
  听到这里,幽冥皇悠悠站起来,冷眼看着右侧的琉璃河,继而轻挥了一下左手,动作轻得就像无意间挥了挥衣袖,一股寒气扑向瘦虎和玉奴,两人毫无招架之力向后飞出几米远,撞向后面的岩壁,惨叫几声,他们的面色如死一般的惨白,脸部因痛苦而像地震中受损的房屋钢筋一样扭曲,喉咙蠕动,吐出几口鲜血,不及擦拭,两人赶忙爬起跪地求饶,额头狠狠地撞击着湿冷的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暗红的血从额头汩汩沁出,口中念念有词:“冥皇,饶命啊,饶命,属下下次再也不敢了。”
  “饶命,如果我不饶你们的命,你们早就没命了。我重申一次,谁再敢伤害她的话,最好自己了断。”幽冥皇愠怒不已,语气恨恨地说,“滚起来!”
  “是,谢冥皇不杀之恩!”瘦虎和玉奴遵命地爬起站到一旁。
  “哟,冥皇,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不就一个逃犯吗?何必为这么一个贱丫头心疼不已,死就死了呗,何足王挂齿!”说话嗲声嗲气像捏着鼻子紧绷喉管而使声音变得尖细的人叫青灵,身穿一袭青衣,风姿妖艳,毕生心愿就是坐上冥后的宝座,现在正像蛇一样攀在幽冥皇的身上,白得可怕的双手像八爪鱼一样抓着幽冥皇的臂膀。
  “嗯?”幽冥皇厌恶地看着她,嘴里虽只轻声幽幽地哼了一声,却透着十足的冰冷,预示着极度的不满与杀人的征兆。青灵赶忙站直身体,整理衣裳,闭紧烈焰红唇,颔首退到一旁,不敢再煽风点火,以免引火烧身,幽冥皇凶恶狠毒的性格和难以捉摸的心理她是心里有数的。
  “墨臼,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不管是上穷碧落还是下黄泉,去把她找回来,哪怕她躲在刀山火海,你也必须把她完整无缺地带回来。瘦虎夫妻和青灵给我镇守大殿,不准再插手这件事,我要继续闭关修炼,谁也不许打扰!”幽冥皇命令式地吩咐下去,语气平稳,声调缓慢,音量不大,却不容质疑反抗,当然,语气中带有一贯的冰冷阴森。
  台下四人唯唯诺诺地遵命道:“是!”待四人抬起头,幽冥皇已经消失不见。
  墨臼是冥界的战将,幽冥皇的护卫,说白了就是统领三军的将帅,他永远板着一副冰冷面孔,不露一丝笑容,好像所有人都欠他十万八万一样,一副铁面无私的包公模样,惟幽冥皇之命是从,出手从不留情。但是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有最在意的一句话,也有最在乎的一个人。而墨臼心里最在乎的那个人,就是丝言。无论幽冥皇让他做任何事杀任何人都可以,但是必须除丝言之外,无论伤害谁他墨臼都不会有半点恻隐之心,但是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伤害丝言,只因为她是他心里的那一个人。这次让他把丝言找回来,让自己犯难了,丝言的脾气墨臼清楚,她不会乖乖就范回来的,如果施展法术强行捉她回来,恐怕丝言永远都不会快乐,但皇命难为,骑虎难下,该怎么办呢?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看着墨臼脸上的表情变化,一副左右为难、深思熟虑的样子,青灵已经心中了然,醋坛子打翻,在她的每根神经、每条血管、每滴血液里澎湃翻滚,迅速膨胀,于是冷嘲热讽起来:“怎么,为难了,不忍心啊,心疼啦,不过别说我不提醒你,违抗冥皇的命令是什么下场,你我心知肚明。真不知道你看上她哪点,哎呀,还是古人说得对,‘红颜祸水’,一看她就摆明是做狐狸精的好材料。”
  “‘红颜祸水’?虽然大姐你长得不怎么样,但是希望你以后说话要先经过大脑,你虽然算不上是红颜,但绝对担当得起‘祸水’这个称号!”本来就为丝言的事心烦意乱,现在又听到青灵的无端挖苦和对丝言的侮辱,墨臼心中甚是不悦,不惜反唇相讥,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极端厌恶和反感。
  “你……墨臼,说话客气点!”青灵怒气冲冲地指着墨臼说道,本就无血色的脸变得愈发煞白。
  “客气点?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搬弄丝言的是非,说到客气,你不觉得我已经很客气了?”墨臼冷冷地回击,不带一丝情绪,但每根血管仿佛都喷着火。
  “哼,好,好,好,算我说话不小心闪了舌头,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看你有什么通天本领把那妖精抓回来,否则……”青灵耸了耸肩,撇了撇嘴,冷冷地哼了两声,接着说完,“冥皇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否则有你和她的好受,哼。”说罢,扭着她的水蛇腰一扭一摆地走了,留下墨臼一个人在空荡荡又阴森森的大殿上垂眸深思,虽然青灵的话不中恭听,但也不无道理,幽冥皇向来金口玉言,说一不二,如果真的无法完成任务,恐怕不但自己命不久矣,丝言也难逃一死。惆怅充溢着墨臼的胸腔,墨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消失于大殿,飞向人间,踏上寻找丝言的征程。其实,虽然说人海茫茫,但凭墨臼的能力,要找一个人并非太难的事,就看是有心或是无意。
作者有话要说: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2

  又是新的一天,每一个明天毕竟又是新的一天,只要心怀希望,每一天都是无与伦比的美好。窗外的小鸟老早就自我陶醉地唱起莺莺小调,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宵好梦还是因为早起有虫吃,叽叽喳喳的欢叫个不停。苏暮伸了个懒腰,起床弄好床铺,卷好窗帘,下楼准备洗漱,做早餐,不想走到楼下,丝言已经做好早餐,正在餐桌旁摆弄餐具。听到声响,丝言转身看见站在楼梯口的苏暮,微笑着对他问安道:“早,快点洗漱吃早点吧,不然上班会迟到的。”
  “早!我们没有这么早上班,不用急,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不多睡一会儿,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呢,何况你是客,怎么能让你做这么琐碎的家务事。”苏暮深感歉意地说,可是心中此刻却充盈温馨和幸福,真的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家庭式的温暖了,这种被人照顾被人珍视的感觉真的动人心弦。此情此景让苏暮突然发觉自己多么渴望有一个美满的家和一份真挚的关怀。眼前这简单的一幕,令自己感动不已。
  “你不是说这里是我的家吗,怎么又会有主宾之分,在下逐客令吗?”丝言温和却略带调皮地问,她想看看苏暮着急的样子。
  果然,苏暮连忙急切地摆手否认:“不是,不是,你千万别走,难得有了一个家人,我只是心疼你,怕你劳累。”
  “做一点家务活,算不上什么劳累,舒展一下筋骨也许我的伤会好得更快。倒是你,现在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负担多一个我,太委屈你了。”丝言愧疚地说。
  “一点也不委屈,你能留下来,我真的很开心,等我去洗漱一下,然后好好尝尝你的手艺,如何?”苏暮笑着说。
  “好!”丝言满脸盈盈笑意。
  吃过早餐,丝言送苏暮出门,目送车走远后才回身进屋。
  滴答滴答,时间总是很快过去,稍不留神,不管是开心顺利亦或糟糕透顶,一天就这样匆匆过去了。时间,从指尖流过,从琴键上划过,在沙漏中漏完,时间,真的太匆匆。但只要没有留下白云苍狗的叹息与无奈,没有留下物是人非无语凝噎的感慨,也没有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之后被时光抛的遗憾,那也不枉此生了。
  忙了一整天,莫语菲和司马森树硬拉苏暮去商场购物。无奈,不好拂了两位好友的殷殷热情,苏暮只好舍命陪君子。到了商场,司马森树就钻进电器城去抢购一台自己心仪很久的打折新型影碟机,莫语菲强拉着苏暮陪她去挑衣服。
  苏暮略显尴尬地说:“大小姐,我一个大男人,哪懂得欣赏你们女人的衣服,何况我哪里知道你喜好的类型?”
  莫语菲摇着苏暮的手臂,撒气说道:“我不管,一般搞艺术的都是高品味,至少我觉得你应该比司马森树那四眼熊猫有眼光,而且你那么帅,充当一下我男朋友,让我有点成就感也好哇,或许那柜台小姐看到了你,给我打折都未定,走啦。”
  苏暮无奈,只好任由莫大小姐半拖半拽着自己走,但还不忘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自我解嘲:“唉,想不到我不仅给你充当门面,还有幸成了你的会员卡啦!”说完自己都不禁掩嘴失笑。
  莫语菲一个劲地“嘿嘿”奸笑:“朋友嘛,适当的时候利用利用也是好的嘛!没有爱情的时候,友情最重要。”
  “你……我……”苏暮一时语塞。
  “我知道你很乐意,不会介意的啦!”莫语菲抢白道。 这回苏暮彻底无语。
  走到服装城,莫语菲一边在衣架上翻找,一边侧身对身边的苏暮询问意见:“哪件好看,要不你也为自己买几件?给点意见吧,你看,我都二十好几了,再不穿好看点,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苏暮哑然笑道:“你才多大,就叹韶华白头啦,我看你是想嫁想疯了。”说着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其实平心而论,我觉得森树挺适合你的,虽然你们平时总是吵嘴,一副仇深似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样子。不过不是冤家不碰头,他为人厚实稳重,心地不错,你考虑一下他。”
  “打住。”莫语菲双手交叉做了个“停住”的手势说:“你别把我和他扯在一起,就他,我还看不上。”说完还不忘翻翻白眼,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莫语菲心里发虚,又怕司马森树听见,到时免不了又被他挖苦一番。女人心,海底针,向来口不对心。
  “好啦,狗眼看人低,以后你可别后悔,别说我没提醒你。”
  “好好好,他好行了吧。先不说这个,你倒帮我看看哪件衣服适合我吧!”莫语菲嘟嘴恳求道。
  “嗯,就这件吧!”苏暮递给她一件深紫色花饰的连衣裙,“这件衣服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晴空下的薰衣草,暖暖的透着高贵优雅,再配上这条同颜色的长丝巾,应该不错。”
  莫语菲欢快地快手接过衣服,径直奔向试衣间试衣去了。
  苏暮一个人无所事事,随意地看看这些衣服挂饰。这里不愧为大型商场,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单指这衣服,花式多样,款式新颖,紧随时尚潮流。突然,不远处橱窗挂着的一件雪白色连身裙吸引住了苏暮眼中的焦点,这件衣服平领露肩,一层蝉翼薄纱从腰身直泄而下,上衣、裙身以及裙摆上都绣着黑色丝绒的花卉图饰,整件衣服透着清丽脱俗的美感。看着这件衣服,苏暮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丝言,这件衣服很适合她,简直可以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她还没有换洗的衣物,我该为她买几件。”苏暮这么想着,精挑细选地挑了几件衣服包括那件雪白长裙,吩咐服务员一起包起来,并付了费。然后走近正在对着试衣镜左扭右摆欣赏自己美姿的莫语菲。
  “嗯,这位小姐好漂亮,不知可否有幸与你一起共进晚餐!”苏暮故意装作不认识,一脸惊艳地挑逗莫语菲。
  “额,能与你这样风度翩翩的绅士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我万分愿意!”莫语菲默契地配合苏暮,然而一时忍不住,笑场了,莫语菲兴高采烈地说道,“去你的,苏暮,少来了,怎么样,好看吗?”
  苏暮点头赞许道:“不错,漂亮极了,如果达芬奇还活着,你就是蒙娜丽莎。”
  “真的吗?”莫语菲笑颜逐开,“那就这件了。”
  说完,莫语菲把衣服交给服务员,由服务员领着到柜台付款。女人果然是最经不住甜言蜜语的动物。
  等莫语菲付了费,司马森树也买到了心仪的影碟机走来这边寻莫语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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