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两个蛋痛的家伙站起来,斗气般地互瞪一眼,然后将红砖放回砖堆上。
后来这堆红砖被砌在那棵大树周围,变成了保护大树的围栏。
几年后,两个顽童长大了,一起考进了同一所初中。十四岁左右的他们,身体逐渐地进入青春期,发育较早的方宇,嘴角边甚至已冒出了少许青须。而出生时间比方宇少了几个月的林枫,则依旧嘴上无毛。
下课期间,靠在学校二楼教室外的栏杆上,看着楼下面利用下课体育时间玩游戏的同学,方宇对林枫道:“我说林子,昨天借你的龙虎豹,怎么少了两张?”
“哪两张?”
“一脚擎天和金鸡独立那两张。”
林枫盯着楼下经过的某个女老师道:“不是我拿的。那个妞腰那么粗,另一个**好假,才不会偷呢?”
“那是谁?”
“谁知道,过了那么多手,传了那么多人,天知道谁抽走了。”
林枫哼了一声,突然眼睛发亮。一拍边上不爽模样的方宇的肩膀,兴奋地道:“快看。这个位置,可以看到贾老师的胸口里的东西。”
因为是夏天。天气很热,在从楼下走过去上厕所的路上,被两人称为贾老师的年青女老师,突然伸手胸口衣襟的位置抖了抖,借此让汗湿贴衣物透透气,却因为这个动作,意外地走了点光,却恰好让楼上的两个小色鬼瞧个正着,两人一起大呼值了。
又过了两年。一个闷热的夏天,在枫城一个废弃的工厂里,一台金属切割器正发出刺耳的切削声。操纵他的是又长高了几厘米的林枫。他正把一根一元硬币粗的铁柱切削成硬币厚薄的一片片。
一个小时后,他提着个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百多个削好的铁片走出厂房车间,然后从围墙翻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他出现在了当地一家游乐场附近,那里有几个认识的伙伴在等他,他们都是童年和他一起挖泥玩沙长大的好朋友。
林枫道:“一片两毛。有一百二十五片,要多少自己报。”
“太贵啦,现在那边是一块钱四片!”
“上星期不是一片要三毛吗,怎么降价了?”
“到处都在下岗。玩游戏的人都少了,只好降价了。”
“干!好吧,便宜点。一片一毛五。”
几分钟后,林枫身上装着刚收到十几块钱。已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年,有现代王安石之称朱某人。正在国内进行国企大改革,整个东北工业区,正以一个城市一个城市规模地大下岗,下岗社区,下岗城大面积地出现着。
走在路上,到处都可以看到摆地摊和修自行车的下岗工人,以及“新兴的”,以出卖**为生的下岗女工的第三产业。不过当一整社区全是失业工人时,无论是摆地摊的还是修自行车的,在这个夏季都过得很艰难。
林枫家里,父母也都刚刚双下岗,这一年,他刚刚升上高二。他的父亲林天是机械厂的高级技师,厂里停工后,很多设备都荒废在那儿。熟悉那儿环境的林枫趁着暑假翻墙进去,操纵里面的机器,伪造了一些游戏机币,借此低价卖给朋友挣点零花钱。
回家之后,林枫从母亲那儿听到了一个好消息,父亲被南方一个新建的汽车厂雇佣了。父亲本来就是一个八级钳工,会做模具,有过硬的技术在手,失业了倒也不怕。不吃大锅饭了,对他来说反而可以脱离低收入的国有工厂,找到高薪的工作,只是他和家人暂时要承受两地分居之苦。
接下来的两年里,在这个下岗工人满地走的城市里,林枫家里的生活水准却在直线上升,家里换了全新冰箱彩电,甚至还有钱支援城里的其他几个亲戚。
然后,接到哈工大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林枫的父亲林天,也拿到了肝癌晚期的签定书,而且癌灶面积很大。
然后就是用钱买命的俗套剧情。
在巨额的医疗费面前,家中存款单上,本来已接近六位数的存款单,很快在一年内就跌到了四位数。
过去那些经常过来热心窜门外加借钱的亲戚也不见了。
“大妹子,我们不是不想还钱,但家里这情况你又不是不楚,你大伯炒股套得深,要不,这一千块你先拿去应应急。”
“二叔的事,我们也很同情。可是家里实在没钱啊,今年我们还要向你们家借钱才能过下去。。。。。。”
治病是要烧钱的,亲戚们过去借了林家不少钱,林父没有向他们讨,但现在他病了,需要钱时,皆是推三阻四,象征性地还一点,然后就是找各种理由声称没钱了的垃圾时间。
看着心力憔粹而日渐削瘦的母亲,还有因为手术后化疗的副反应而脸色腊黄的父亲,林枫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从前的微笑,有的只有一种超越年龄成熟的冰冷。
倒霉的事情,总是一件接一件跟着来,林父还在医院里时,轰隆隆的挖土机的声音,却林家人住房附近响起。
时间是又一个暑假,一个同样炎热的七月。
城里要进行老城区改造,大拆迁开始了。
旧房换新房,要交一大笔钱,此时的林家,拿不出这笔钱,周围一大片的下岗工人家属,也多数拿不出这笔钱。
拆迁户开始闹事,林父是带头的,因为他认为自己快死了,没有什么可怕的。
然后林枫看着父亲被抓起来,再看到他时,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癌症病人粹死,是最好的推托责任的借口,没有人需要为此负责。
尸体很快被强行火化,在被强行抢走之前,林枫扑上去,摸到了父亲的尸体。手指接触到父亲尸体的那一刻,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觉醒的能力,帮他读到了父亲身上的伤痕。
那天晚上,父亲在牢里受过私刑,不是很重,但对只剩半条命的他却很致命。
因为死了人,死人效应下,拆迁补偿总算合理了一点,而死了人的林家,也得到了一笔不小的封口费。为了这个家庭的未来,母亲被迫在那份协议书上签了字。
父亲出殡的时候,除了一些老邻居和老朋友外,那些在这次事件中捞到许多好处的人,都没有参予。
那笔带血的人命钱到手后不久,母亲也病倒了,是从前过度的劳心劳力,加上哀伤过度,她的身体垮了。
死前的那一天,她握着林枫的手,满怀恨意地告诉他。
“不要什么都学你父亲,不要信你父亲从前教你的鬼话。你的父亲就是信了你爷爷教他的鬼话,才落到这个下场的。你以后不要做好人,要做一个坏人,一个只爱自己的坏人。”
第二天,母亲死了。
在死前,她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她杀掉了他心中的善。
那天之后,听了母亲话的林枫,发誓从此之后,做个只爱自己的“坏人”。
不到两个月内,连失两位亲人,又被母亲在死前“杀”了一次,此时的林枫,心灵已非常地黑暗。
看着父母的骨灰,看着他们生前的照片,林枫当时对自己说:
“这个世界,充满黑暗!但只要我的内心比这个世界还要黑暗,那么这个世界就是光明的。”
那时的他,觉醒了能力,他决定报复。
报复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开发那片城区的当地富商,曹得欢。
在心里,林枫开出了长长一串的杀人名单,曹得欢本不是他想最先杀的,只是他在考虑动手之前,他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关于他的八卦新闻。
这个快五十岁的地产富商要结婚了,新娘是当地枫城一个女大学生。在那年城运会里出场充当礼仪小姐,由于姿容特别出色,在谋杀了无数记者胶卷的同时,还为她赢到了“枫城小姐”的美名。
从报纸上看到那位准新娘的艳丽的容颜,又对比一下“猪头大耳”的曹得欢,林枫忍不住念出一部外国电视系列剧里的开篇台词:“这是一个有钱有势的人的世界。。。。。。”
这是电视剧《侠胆雄狮》的开篇台词,然后他续了后面的话。
“这也是一个黑暗和充满不公平的世界。”
说着,他拔出了父亲留下的那把黑色的匕首,将那份曹得欢的结婚广告割成了两半。
曹得欢是枫城的名人,为了炫富他在当地枫城日报头版登了整版的广告照,上面甚至详细地介绍了自己举行婚宴的时间,地点,以及婚房的位置。
根据上面登出的讯息,林枫找到了那处建在枫湖边的别墅,看到了那扇电动推拉门,也看到了开在大门上的小门。
他装成经过的路人,走过去,随手在小门上摸了一把,已觉醒者的能力,在接触门的瞬间,脑子里就生出了门锁的完整结构。
“有点复杂,但要打开很容易。”
ps:正在写后面的晚上应当还会有一更,不过会是
第160章
第160章真相
通过那扇小门进入曹得欢的新房,已是一星期之后。
七天的时间,给给了他充分的准备,他想好了怎么进去,怎么审问,怎么反侦察,以及怎么报复,以及更多的时间看医学方面的书。
那天是个雷雨天,飘泼的大雨,洗掉了林枫进来留下的痕迹。用工具轻松地撬开门锁,进入别墅里后,林枫找了个角落藏了起来,然后就是静静地等待。
等待的时候,林枫搜索了一下屋子,发现了那张价值几十万的电动**床的特珠功能,也在床头的柜子里,发现了一包进口的伟哥,以及许多特别的“道具”。
那张**床上有很多辅助设施,甚至还有专门用来绑人四肢皮带锁扣。
婚宴是在当地的枫湖大酒店进行,七点钟开始,一直闹到晚上十一点半才结束。
临近十二点时,结束了漫长的婚礼应酬的曹得欢带着新婚的妻子冯雨惜回来了。将新娘送进新房后,新郎兴冲冲跑去冲澡,在冲澡前,还不忘记拿出事前放在床头柜里的伟哥吞下。
就当曹得欢在浴室里冲澡洗去一身酒气的时候,林枫从角落处闯了出来,一刀就架在了正对着镜子卸妆的冯雨惜的脖子上。
那天,冯雨惜穿着雪白色的欧式婚纱,美得象仙女一般。当时的她,正处于女人最完美的黄金年龄。一手捂着她想要尖叫的嘴,一手将匕首横在她喉咙上时,林枫透过镜子。看到了她里面映出来的那张美丽的面孔。
他用匕首逼着冯雨惜躺在那张床上,然后用上面的皮带锁锁住了她的四肢。又用曹得欢准备好钳口球塞住了她的嘴。
然后林枫就站在浴室门口等待着。
待曹得欢洗澡,身上仅披着一条浴巾就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林枫一脚用力蹬出,狠狠地踢在他的肚子上,直将这个肥胖的地产商踢得后退倒地,曲在地上弯成了一头龙虾,险些当场背过气去。
他用带来绳子绑住了他,然后就审问,审问和他的父亲之死有关的名单。
他问一次,曹得欢答一次,然后他割掉他身上的一块肉。不管他的回答是真话还是假话,答案让不让他满意,他都会割掉他身上一块肉。
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最可怕?
理智的疯子最可怕。
那晚,林枫就是一个理智疯子,他一边问话,一边割肉,一边还替曹得欢做血管结扎手术止血,而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还在唱歌。唱着临时编的剐人歌。
“一刀一刀又一刀,给你一刀,吃我一刀,挨我一刀!剐剐剐!一刀一块肉。一刀一层纸,一刀一团雾,一刀一片天。剐剐剐。。。。。。”
从一开始,林枫就打算让曹得难死得痛苦无比。他为他准备的是剐刑。第一刀割下去,剐掉他身上一块肉时。当时的他就感觉这过程简直登仙境,快意无比,美妙万分,而自己的思路,随着刀如雨下,也是灵感如泉涌,那种感觉实在妙不可言。
曹得欢先是惨呼,然后求饶,再然后哭嚷着主动着将林枫想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全交待了出来,他甚至最后还主动向林枫交待了建在楼下的密室里的财富。
但这些都没让他保住命。最后林枫问完了想要知道的东西后,唱着那首剐人歌,一连剐了他一百多刀,直到这个地产商活活地痛死。
当时,曹得欢身上喷出的血,溅了林枫一身,待他断气后,林枫走进浴室,冲干净身上的血污,然后**裸地走了出来,开始考虑怎么对付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
当时他没有杀她,甚至刚开始时也没有想上她。只是这个女人已经被现场血淋淋的一幕吓坏了。
待他解开她身上的锁扣,准备和她说些什么时,这个女人却误以为他要杀人灭口,把她象她的丈夫一般地活剐了。
于是,当着他的面,她主动地拉下自己身上婚纱的前襟,对他实施了色诱之术,用那时还算纯洁的**来换自己的命。
当时的林枫,刚刚活剐了一个活人,体内正享受着“剐人快意”的冲击,遇上冯雨惜为了保命使用的色诱术,他没有任何的抵挡力。
很快,他兴奋了起来,抓住了冯雨惜柔软的**,将她推到在那张婚床上。
看着这个象童话中公主一般美丽的女子,在自己这个人形的恶魔面前瑟瑟发抖的模样,此时的林枫心理上异常地亢奋。
他扑倒在她身上,疯狂地吻着她身上光滑的肌肤,玩弄着她的胸部,硬起,扒下她的裤子,再然后随着一声痛苦的尖叫,他成功地刺进她的身体里。
那一晚,房间尽是冯雨惜痛苦的呻吟声,以及林枫粗重的喘息声。
尽管是第一次,但是林枫还是疯狂地在冯雨惜身上做了整整七次。在她体注入无数的液体,两人的战场,也从床上战到了浴室的浴缸里,最后又回到房间的床上。
第二天天明。在确定对方已被注入足够多的种子,身体已即将怀孕,林枫方才念念不舍地离开了别墅。
离开时,林枫从她的婚纱裙上割掉了一块带走,作为纪念。被带走的那块布料上,沾满了冯雨惜第一次时的落红。
初次杀人时很兴奋,狂欢时很快乐,但事后清醒过来,林枫的脑子里,就只剩下无尽的后怕。
但幸运的是,由于冯雨惜的主动隐瞒,警察没有找到罪犯的线索。
回到学校里,林枫等了一个月,并没有等到警察上门。因为剐人的手法实在太专业了,警察们都目光投在了医学领域的嫌疑人身上。
寒假期间,回到家中的林枫再次出手。这回被剐的是开除了父亲的那个吴天来,当年他下岗的时候。他整了父亲,也开除了母亲。林枫对他早就恨得咬牙切齿。
于是利用寒假的时间,他踩好点,瞅准机会,某天夜里当吴天来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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