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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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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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埋在了麵碗裡。
  吃饱以后我就睏了。斜倚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瞧著他收拾餐具,我说:「都敏俊,帮我找本书来,不要太重太厚的,要有图的。」
  话音未落,书已经出现在我面前。封面上写著:我喜欢你。还画著一个人和一隻鳄鱼坐在餐桌边。
  这不是儿童绘本吗?
  我接过翻了翻,内容是满有趣的啦,但……字太少了也会达不到催眠的效果耶。我无奈的抬起眼来:「你居然连小孩子看的书也有!你的书房是多龄图书馆吗?这太幼稚啦,帮我换一本。」
  等等。「咦?」我突然想到了,「你的超能力是不是进阶了?我记得以前你只能移动眼前的东西呀。」
  他垂著眼微笑了下,有种淡淡的得意感。
  我捻了捻手指:「那给我钻石吧,从空中掉下来,像下雨那样,大颗大颗的,劈哩啪啦的掉在地上,亮晶晶的那种梦幻的FU,你懂吗?我一直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他停住动作,看了我一眼:「钻石其实没那麽好。不保值,也不比人造的更美,数量远超市场所需,人类对钻石的爱只是钻石商成功行销的结果……」
  「打住。」我赶快挥挥手,「这种内容,就算是我最喜欢的你和钻石,再听下去我也会睡著的……」我又大大的张开嘴打了个哈欠。
  「好吧。」收好桌面,他走过来示意我挪出个位子让他坐下,他代替沙发扶手让我躺在他腿上,然后接过了那本童书,开始唸。
  还没唸到一半,我就意识昏昏,朦胧间感到有个柔软温和的吻轻轻落在我的额头上。
  然后我就睡著了,梦见许多星星,像钻石一样,划著柔软晶莹的曲线,由天幕上落进我的怀裡。
  到了晚上,我打扮起来,他也穿了正装,一起回隔壁家吃饭。
  晚餐一切跟平常一样,连汤也是一样的难喝。但等食毕收拾好碗筷,爸妈跟允才都回到客厅,都敏俊牵著我的手也走过去,在中间的空位坐下,我忽然感到一阵紧张。
  他轻捏了下我的手,站起身来,对爸妈毕恭毕敬的九十度鞠躬,郑重的说:「伯父,伯母,我有个请求,请你们淮许我和颂伊结婚。」
  爸妈互望了一眼,妈妈就叹了口气,开口说:「其实,从很久以前起,我总以为有一天站在这裡对我们提出这句话的,是另外一个人呢。我家颂伊为你流了许多眼泪,我总觉得你们俩分分合合的,让我不放心。」
  「妈!」我跟允才同时叫出口。
  妈妈摆摆手示意我们别打岔,爸爸搂住了她的肩,她语气有点硬咽,继续说:「但是,两个人要在一起过一辈子,要双方都肯付出努力,才会幸福。都敏俊先生,我知道你为了我家颂伊,也付出了很多,我相信你会对她好。还有,其实,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也已经把你当成半个家人了,那就更进一步,请你做为最亲密的人、长长久久的陪著颂伊。过日子,不就是为了互相陪伴吗?」她说到这裡,眼泪滴落,看了爸爸一眼,爸爸低著头紧握著她的手。
  我的鼻子也酸了:「妈……」
  妈妈掏出一条爱马仕手帕出来擦眼泪。我转头发现都敏俊也红了眼睛。我站起来拉著他的手臂,靠在他身边。
  过了一刻,他开口说:「伯父伯母,你们放心,将来我会一直陪伴在颂伊身边,尽我所能照顾她爱护她,我很感谢你们能接受我。」他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声音颤抖。
  允才终于插嘴:「姐夫,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这是我姐的福气呀!太好了,我早就盼望著这天了。」
  妈妈闻言又把熊头抱枕扔了过去,「怎麽说话呢这孩子!」
  砸得好啊,我也丢了个眼刀过去。允才这孩子真不像样,都敏俊你到底给他灌了什麽迷魂药啊?
  「另外,说到婚期,不知你们有啥打算呢?」妈妈在我好几个眼色催促下,这才颇不情愿的说到重点。
  「一切听凭伯父伯母吩咐。」老派人果然如是回答。
  「是吧,那就……」我妈停了半天才说,「七月九号吧,刚好礼拜一,允才没课。」
  允才立刻仿佛捣蒜般的点头:「是是,刚好我没课耶。」
  切。我都不想再多看他,真丢人。
  ****小剧场****
  书店童书区
  一位身材挺拔,穿著深青色外套和蓝黑运动鞋,脸上戴著墨镜的男士正在浏览书架上的小宝宝书。(注:某人自从成为传奇魔术师之后,上街就不能再随便露脸了。)还有位拿著公事包的大叔满脸无奈的在他身旁不远处站著。
  时钟滴答走著。
  店员路过,友善的问:「您好,我可以帮您介绍,请问宝宝几岁呢?」
  「……还,没出生。」
  「好,」店员取出了某本书,「那做为胎教,可以请准父母唸这本书给肚子裡的宝宝听,让他感受到爸妈的爱,出生后就会更加聪明健康喔。」
  戴墨镜的男士默默接过书,点头道谢。
  拿著公事包的大叔无语望天。那……肚子裡如果还没有宝宝的呢?
  大概……只能唸来给某人的准老婆饭后助眠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婚之夜

  简单的婚礼后,只有家人出席的餐宴,一切都非常温馨舒服,这正是这几年间共同经历过太多起起落落、大喜大悲的我们所盼望的。而且事先我已经跟爸叮咛过,除了新郎必须喝下肚的那三小杯之外,大桌上绝对不可以再出现酒。
  爸爸滴咕著:「我就只有一个女儿可嫁,还不能喝上两杯吗?颂伊啊,女婿真的对酒精过敏?我记得初次见面我们明明一起喝过几杯,没看出有什麽不对啊。」
  「阿爸,正是因为我也只能嫁这麽一次,我才这麽说的。相信我,他真的不能再喝,连一杯都不能多喝。」我可不想在新婚之夜重温南丁格尔的日常啊!好不容易等到云开月明,今晚有了名份之后,我家的老学究终于应该不只和我盖棉被纯聊天了。因此所有会破坏我洞房花烛夜的可能都必须被掐死在萌芽之前!
  好不容易顺利完礼,回到家。我挽著新老公的手臂,朝他妩媚一笑。他今天穿著全黑西式礼服外套和雪白衬衫,打著有银色暗纹的领结,更显得身姿笔挺,站立如松,俊帅得连见多识广的我都怎麽也看不够。
  他进门后,随手解下领结,然后回过头来专注的凝视我,两眼之中像有两团幽幽的火焰。忽然,他把我打横抱起来,周围似乎有阵风卷过,下一个瞬间,我们就已经来到了卧室的床前。
  我吓了一跳,抱紧他的脖子:「都敏俊,你做什麽?」
  他的两颊微带红色,呼吸间还有酒气,那双平常明锐若寒星的眼睛此刻却像孩子一样单纯直白,有片刻间,并未从我脸上移开分毫,带著点疑惑。然后他的目光慢慢的往下移,往我身上这件长裙那白色蕾丝缠绕的V形领口内望去。因为我伸长手臂搂著他的颈项,胸前就无可避免的出现了破绽,他直直的朝那裡望进去,目光好像有形质般,让我觉得被他所看到的肌肤都突然一阵酥痒。
  我立刻用手掩住领口,慌张的说:「啊,我们还没洗澡呢!」
  「洗澡?」他哑著嗓音重眩艘槐椋酉咦蛟∈曳较颍肝颐锹穑俊
  他往那边走了两步,却并没放下我,因此我立刻领会到了他的意思,顿时吓得头髮根都竖起来了:「不不,我是说我先去洗澡,换……睡衣,你稍后再洗。你先去客厅等著!」
  他停下了脚步,这才慢慢将我放下地,咳嗽一声,转开头:「那,你先,我等你。」
  进浴室时我手脚都发软。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他是个很能自控的人,以前我们在一起过夜,从未越雷池一步。就算跟古代那个前女友,应该也是精神恋爱居多吧,人家可是有夫之妇呢。可看他刚刚的眼神,简直像要直接吃了我似的。
  虽然对这一天的到来期待已久,但……我真的还没洗漱啊。而且,据说那件事……女人一开始并不能十分享受的,他也没经验吧?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讨论交流一下,还是看点什麽影片观摩一下呢?完全没准备这样没关系吗?不管是谁,此刻说不慌张也是骗人的吧。
  这种时候就只有努力让自己更美才能振作了。千颂伊!打起精神来!我对著镜子裡的那个满脸红晕的娇羞新娘比著口型说。
  卸掉白天的端庄的妆容,刷牙洗脸,把头髮放下来,抹上一点淡淡的香膏。镜子裡的面孔,不加任何妆饰就已容光焕发,嘴唇不染而娇红,双眉婉约,两眼明亮湿润,蓬鬆的髮丝滑顺亮泽,如同万千细叶簇拥在娇豔的山茶花周围。果然,再也没有一种化妆品可如爱情般令女人美丽可爱了。
  我把头髮梳顺,其他看来看去也没什麽可以修补增添的,就默默的在唇间抹上薄薄一层有天然樱桃香味的无色唇蜜。
  然后我望向穿衣镜前并排而放的那两叠衣物。一叠从裡到外都洁白如初雪的是我的,另一套白色浴衣和深灰四角nk是他的。今后,每晚回家我也会帮他准备好换洗的衣物吧?从今天开始,真的是变成两个人的生活了呢。
  真的好期待。
  我鼓起勇气回到卧室,没朝外看,只说了声:「我好了,换你洗。」
  我听见他低低的「嗯」了声,走进浴室。接著传出隐约的水声。
  我在床沿坐下,看看四周。新房并没有太多特别佈置,只插了几束紫色鸢尾花。床头原本挂著的那幅古代画卷移去书房了,取而代之的是我扪在长蛇岛拍摄的连理枝。我看著那两棵紧紧缠绕在一起的树发呆,恍然间觉得自己想了很多,但似乎又什麽也没想。
  听到浴室门再次打开的声音,我立刻拨了拨头髮,斜靠在床头摆出一个悠然自得的姿势。脚步声传来,我朝门口望去,看见他穿著浴袍站在卧室门口,髮梢还有点湿,应该是洗了头髮。他的表情明显跟刚刚不一样了,刚刚是没有笑容直直的盯著我,实在让人心跳加快,现在却回复成他平常的样子,理智而温柔,略带腼腆,那个让我安心的都敏俊的样子,只是停在门口的样子还有些犹豫。
  「千颂伊,刚才我……」
  「刚才?没什麽呀,有发生什麽吗?」我睁大眼睛打断了他。
  「不,没有……」他说著,有点侷促的迈步走进来。白色浴衣衬著他浅褐色的皮肤,锁骨下有微凹,健美的胸膛从浴衣领口露出一小半。
  这时他一抬眼,看到我坐在床上的样子,顿时又呆住了。我穿著一件长长的白色刺绣丝绸睡裙,裙子的样式很传统保守,领口还有珍珠钮扣一直扣到脖子上,半透明的衣领仿佛百合花盛开,看起来几乎有种少女般的纯真感。
  但我故意把腰带繫的鬆鬆的,半片裙幅像花瓣般垂落床边,露出洁白晶莹的膝盖和小腿,还有指甲上涂了珍珠粉、正在闪闪发亮的圆润脚趾。
  他立刻把眼光转开,看著窗门,说:「怎麽连窗户都不关。」一边慢吞吞的走过去亲自动手把遮光门拉好。
  我有些诧异,这种时候,人应该飞快的到我身边来才对啊,是怎麽想到要关窗户的呀?
  「都敏俊……」我把声音放柔,叫了他一声。
  「……我有点渴,你想不想喝水?我去拿。」他说著就往门外走。
  我跳下了床,拦住了他的去路,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莫非是紧张了?不会是……想起谁了吧?
  我自信应该是首尔最美的新娘,而他这奇怪的表现……莫非有什麽内情?不可能是……外星人跟地球男人的萌点不一样?理应流鼻血的画面他们看了就熄火?这要是真的将来可怎麽办啊!
  他闪避著我的眼光不说话,我突然发现他的耳朵好红、很红很红。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忽然觉得有趣起来了呢。
  我缓缓垂下眼睫,咬了咬嘴唇,放低声线弱弱的说:「特意打扮了呢……你都不看人家……好伤心……」说话间我悄悄的抬起手,把领口的钮扣依次序解开了。
  「我……不是不看,只是……」他果然开始解释,一面把目光转回来,然后突然就又停住了。
  我微微敞开的裙子前襟裡,露出了洁白的胸衣马甲,精緻的丝线串成优雅的花卉图案,一片素白中半露出一对雪堆般的丰满球形,其间还有深深的微颤的沟壑。
  裙身的腰带盈盈一束,透光的衣领半掩,更显出这少许□□令人血脉偾张。
  听见他倒抽了一口气,我不禁异常满意,看来效果不错喔。再接再励吧!我上前半步,手按著他的胸口,轻轻往下拉:「穿这麽多会热吧?我帮你……」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却又像触电般的放开,改为紧紧拉拢了自己的衣领,还往后连退了两步。「千颂伊!」他神情有些恼怒,「你别过来,先离我远点!」
  哇,好久没听到过这句话了!也很久没看到这样一脸冷漠自持,让一众狼女学生花痴无比却又不得接近一步的教授先生了!但是,他这冰山般的表情要是搭配白天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带西装也就算了,此时配上浴袍和微湿的头髮,简直毫无说服力,反而诱惑力倍增好麽!原本只是想逗逗他的,此刻不由自主有几分认真起来。
  这时我还不知道有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只觉得心情和当初的十五秒诱惑挑战颇有类似。难得可以没有顾虑的试试看我在这方面的魅力耶!
  我一手卷弄著头髮,两眼楚楚可怜的由下往上瞟著他,噘著粉都都花苞般的红唇,嗔怒的说:「难道你不满意你所看到的吗?哼,那我开灯拍张写真上传到SNS,让大家鉴赏下好了!」我扭身把手叉在腰侧,还跺了跺脚,可想而知,领口若隐若现的两隻小兔子又活色生香的上下蹦跳了几下。
  说时迟那时快,接下来只听赤赤几声,像有电流滚过整栋房子,所有的灯光瞬间熄灭。又像是地震,地板还摇晃了几下。我站立不稳,吓得叫出声来。
  一条有力的手臂牢牢揽住了我,然后我感到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又在他怀裡了。
  几乎像是同一瞬间发生的,身下忽然触碰到柔软的被褥,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平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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