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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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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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回家将袋子放在餐桌上,偶尔经过时望著,最后却还是连一口也没吃,任其冷却,丢掉了。
  同张律师说起最近这些异常行为,他认为或许是暂时必须留下的这种无奈心态所带来的压力,建议我去旅行,散散心。
  所以订了机票,下週一出发。」
  读到这裡时,仿佛也听到簌簌声响。我把木板窗轻轻推开一条缝隙,一阵极冷的寒风灌了进来,还夹杂著薄薄的白色雪花。现在大概是十一月末吧,这裡也下起了初雪。
  过了片刻,我回来重新看著日记本,渐渐有了个愈来愈明晰的想法。从息息相关的内容来看,这本日记的主人说不定和我有著密切的关系?问题是,他很明显不在这裡,不在这个时代,而是在我来的地方。
  那麽他是谁?会是……我肚子裡这个孩子的父亲吗?不,不能只因为几行字就断定一个陌生人和我有关系,就算失忆,这种行为也太铮辉袷沉恕
  我并没那麽期望找到孩子的父亲。我千颂伊难道无法独力抚养一个小孩吗?丢失了自己的小孩和女人,却一直不出现的男人,或许根本也不想负责呢。
  除非……还有个可能,那就是他同我一样,也什麽都记不起来了……
  继续翻,后面还有两篇:
  「2018。11。26
  度假没能成行,因为有人送来了一隻小狗。
  三个月大,白色。
  我惊讶极了,我怎麽会拜託张律师物色这种东西?但狗又的确送来了。
  这汪汪叫的小生命使我晚上失眠了。
  2018。11。27
  不能再继续这种无意义的行为,把小狗送回了原主人家。
  在他们眼中我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但是,我确定提出养狗的人不是我。
  问题是,最近这古怪的一切,起源到底何在?
  尝试修复前几页受潮的日记,失败了。连字迹也消失。
  总感觉,有某部分的时间,也随之消失了……
  环顾身旁的一切,还有什麽隐藏著?或是被忽略了?也许就在我眼前……」
  这最新的一篇提醒了我。正在我眼前的,除了日记本之外,还有我那坏掉的手机。我拿起手机端详著。要是能修好手机,至少可以知道通讯联络人中有谁是看起来很陌生的吧?通话记录、聊天记录,如果都还在的话,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但问题是,谁来帮我修呢?
  这个时代,若说一个最有可能也是穿越者的人,那就只有……
  我抬头朝那落迦荒原的方向看去。看来迟早还是要去找到他,好好打一番交道。
  儘管如此,现在的我什麽也做不了,身为怀孕超过五个月的准妈妈,行动毕竟开始笨重了。
  后来,这几个最为艰难的月份,在大家齐心协力的照料下,终于顺利的度过。
  三月底的某个黄昏,我平安生下了一名婴孩。
  是个健康的男孩,擦洗乾淨以后的他,有著漆黑的头髮、秀气的眉毛以及红润的嘴唇,长得像个女孩子呢。第一次抱入怀中就用乌溜溜的大眼睛左顾右盼,是个好奇心很重的婴儿。
  这时星星刚刚在天空出现,想到这些陪伴了我半年以上的异时空的星火,我决定给这孩子起名叫阿别。*
  *(byeol):苍穹的眼睛,就是星星,可译为「别」。
  *****************
  阿别站在微风轻拂的小山岗上,远眺苍黄的那落迦平原。石头、砂土、死去了的黑色植被,这单调的景色一直连绵到天边。荒芜季虽然过去了,植物却复甦得很慢,十里之外,草高也才刚刚盖过脚被,动物们都还在捱饿。
  正因为如此,村落附近这片青翠繁盛的小树林也就更为显眼。树木虽然不高,却千姿百态,各有生机。季节在此处全无意义,各个时节的树木全汇聚在一起。有的正开著一树繁花,有的红叶似火,有的却已结了不少沉甸甸的果实。旁边山坡上铺满了厚实的青草,不论走或坐在其上,都比高级长毛地毯更加柔软舒服,甚至还可以放心的玩滑草游戏,找块平直的木板坐在上面,从坡顶一直溜到家门口。
  阿别望著荒原,我望著阿别。
  他穿著跟村民一样简单不文的粗布衣裳,小小的脑袋上顶著一头蓬鬆卷髮,也因此更像个小野人。那浓眉大眼、坚定明澈的目光还有嘴角一抹微笑,无不暗示著他已经决定了下一个捣蛋计划将要实行的地点。
  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我暗自下定决心,这次如果他还敢偷偷溜进荒原,不管再做多少棵好吃的果树给我,都不能轻易原谅他。一定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狠狠的揍他一顿。
  「颂伊姐,」望见他顺著山坡飞速的溜回家,两眼冒著心形的瑞萌把双手交握在胸前,语气听得出无限崇拜,「小首领好像又长高了耶,不愧是天神的孩子,看起来已经是个小小少年……」
  没错,这成长速度简直惊吓到破表。出生刚满五个半月的他,身高已超过三岁幼儿,说话做事更比那还成熟,最近还开始学写字了。
  不过,一进门,他第一句话竟然是对我说:「妈妈,以后那个日记本上的字,你不用写给我看,只要教我认,我自己会练习。那上面写的更好看。」
  就算不看实际年龄,看外表好了,一个三岁小孩,挑剔字好不好看什麽的,这像话吗?
  他照著那本日记上的字迹,拿树枝沾水在压平整的树皮上写写画画。我望著他,一时间觉得脑海中天雷滚滚。说不定还真是天神的小孩呢!啊,照这麽说,孩子的爸,应该不是普通人吧?真的这麽神奇的话,怎麽还没出现呢?
  想也没用,该来的总会来的。我丢下手裡的「树枝笔」,换回咬了一口的苹果,开始对著窗外做我最擅长的事:吃和发呆,两者结合起来就是,思考下一餐要吃什麽。
  草莓,嗯已经有一大丛了,够大颗也够甜;蜜桃水份很多,味道也足,无可挑剔;苹果是我最爱的黄香蕉品种,香气浓郁、皮薄味美……或许可以再多种几棵蜜橘吧?或是让蜜桃长著香蕉的皮,这样就不用每次手剥桃子皮弄得湿答答这麽麻烦了?另外,蔬菜的种类也该再多几样,还有很多东西村民们都还没吃过呢。
  马铃薯长成圆饼形状,比较容易煮熟;南瓜的皮可以再软一点;白菜的叶子应该长更大些;灯笼椒要再甜一点,多几种颜色…
  反正不管我怎麽描述,调整几次之后就能顺利长成我想要的样子。不得不说阿别在这个农作物极为单调的世界中的确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难怪他在村子裡得到的崇拜多到已失去挑战感和新鲜感了,现在正蠢蠢欲动的想要寻找新的玩伴。
  而那本日记,做为他和过去那个更为文明灿烂的世界唯一的连繫甚至是窗口,得到了他极大的重视,整天都背在身上。
  日记保持著每週新增一到两篇的速度,依旧是平淡无奇的日常生活琐事。
  偶尔翻开一篇看看,我觉得写日记的人有颗柔软敏感的心,却过著十分沉闷孤单的日子。他的想法真的很多,比如,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他可以写出:
  「……
  就像是没有月亮的黑夜中闪闪发亮的星星、
  那般美丽的公主……
  脑海中如同放映幻灯,一字字闪过了这样的话。
  不论是用来形容谁,
  一定是张令人印象深刻的面孔,看一眼就难以忘记。
  凝视著没有生命的天空,我却有此荒谬的想法。
  过度沉浸在幻想之中,整个晚上很快过去,该写的文章却还没动笔。」
  一个大男人感受比我还丰富,这像话吗?说实话我望著星空的大多数时候脑子裡都是一片空白。
  阿别却认真的、一笔一划的学著描写。
  其实我很烦恼,照这样下去很快我就没东西可以教他了,我的记性并不太好。孩子的爸,不管你是谁,缺席亲儿子的教育,将来一定会后悔到捶胸的,我默默的这麽告诉那个本该出现却没出现的男人。
  啃完没有果核的苹果,我用瑞萌递来的布巾擦乾淨手,开始感觉到昏昏欲睡。
  原本以为这只是个跟过去一样无聊而慵懒的午后。
  直到阿别突然如同受惊的猫、猛然抬起头,侧耳倾听著什麽。
  接著我也听到了巨大而尖锐的呼啸声,自头顶上的天空中,由远而近的传来。大地在震颤。从窗口向外望,只见一道白光如坠落的星辰划开天际,留下一条深黑无垠、连看看也感到目光被吸走了的裂痕。
  光芒的尖端很快触地,只听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瑞萌跟我都吓得掩住耳朵蹲了下去。我抬眼寻找阿别,却看到两隻穿著小小草鞋的脚,飞快的踏著欢快的舞步,衝出了门口!
  「喂!阿别你别跑!」我这句话还没说完,他背上的小黑包在空中弹跳著,小身影已经迅速的消失在了树丛深处。连跑也像超人这麽快要人怎麽管教啊?我心中的怒火顿时熊熊燃烧,来不及多想就从地上跳起来,跟著衝了出去。
  跑出树林后,我呆住了。
  眼前这还是平坦广大的那落迦荒原吗?只见无数道黑色裂痕如蜘蛛网般以某处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开来,地面有的下陷,有的上凸,皱摺翻转成波浪状。其中最宽的一道裂口足有半个村子那麽大,直直的向我们延伸而来。而一个穿著淡白粗布衣裳的小身影正顺著裂口的边缘忽左忽右的避开崎岖的地形,直接往中央的巨大深洞飞速的跑去。
  果然,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最危险的地方看热闹啊!我咬牙吞回要喊的话,反正,正在兴头上的他就算听见也不会理我的。回头找到小树枝在哪裡,等回来方便揍小孩,我跳上马背追了出去。
  多亏在这裡除了跑步骑马、睡觉发呆之外没有别的运动可做,骑著马散步就成了我的重要娱乐之一,因此骑术有了长足的进步,迎风奔驰不在话下。
  才刚接近地表中央那个又深又圆的大洞,就听到一声孩童的呼痛声:「啊!」
  我立刻连滚带爬的跳下马背,脚踩著碎石地衝到大坑边缘往下看。我看见下面有块暂时还没坍塌的大石头,离我约十步远,石头末端站著个高高的、穿著白色长袍、黑髮随意在后腰一束的男人。他单手高高举起一个小孩,孩子的脸正对著我,卷髮蓬乱、嘴角青肿,正是阿别!
  阿别紧抿著嘴唇,倔强的禽著眼眶中滚来滚去的泪水,瞪视著那个人。
  「说!我的东西为何在你手中?你也是小偷?」似曾相识的男性嗓音,语气却极为冰冷。
  他脚下不远处丢著我那已经四分五裂的包包,还有阿别如同宝贝一般随时带在身上的日记本,本子反扣在地上。
  阿别就这麽被他高举在不知有多深的地底裂缝边,我的心都被揪成了一团。因为担心万一惊动了这人,发生意外,我连声音都不敢出,只能极缓慢小心的往下爬。天空中佈满闪动的深黑光迹,还不时传来滚雷声。每个雷声都让我的神经更绷紧了一点。
  终于轻手轻脚的摸了过去。阿别看见了我,目光跟著我转动。我连连做出拱手行礼的姿势,又比比那人,示意他先行示弱,不要激怒对方。
  聪明的小孩会意了,终于用清脆而镇定的童音开口说:「你弄错了。这本子不是你的,是我妈妈给的,从我的包包裡掉出来的。」
  那人的手臂动也不动,完全无动于衷的漠然侧目看了一眼,那本日记就自动浮上半空,像被一隻无形的手缓缓翻开,展现出有写字的页面。他看过之后,毫无预警的、就像丢弃一团葬污的稻草般随意放开了阿别的衣领,往外一推。他小小的身体立刻直坠下去!
  我刚好走到三步之外,大惊,什麽也来不及想就扑了过去。
  「不!」我听见自己尖锐大叫的声音。
  转眼间,我竭力伸长手,竟然抓到了他的一隻脚,把他拽了过来,抱进了我的怀中。然后我俩的身体就一同失去了支撑,往下急速坠落。
  这个坑洞可能有六层楼高吧?下面的尖石峥嵘闪光,仿若佈满墨黑水晶的矿坑,被那些尖端撞到一定很疼。在这短短几秒钟之内,我尽力用身体裹住阿别,闭上了眼睛,等待著预想中的撞击。
  谁知,耳畔的风声停止后,什麽也没有发生,也没有任何地方感到疼痛。我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苍白而清瘦的脸孔,那沉黑无底的狭长双眼定定的看著我。
  我认出了他,是在紫璃神果地洞裡睡觉的那个人。他一手搂著阿别,一手搂著我,从半空中缓缓降落在地上。
  满地晶莹的水晶碎片被他踩过,发出喀嚓的破裂声音。
  他一直不眨眼的盯住我,乾裂受损的嘴唇轻轻颤抖,脸上也满是被不知什麽东西割出的细长伤痕,血已凝固。他肩上的衣服撕破了,露出脖子和肩胛上连成一大片的青紫破皮处,没入衣襟内。远看他神气轩昂,近看才发现根本全身是伤,衣角都破破烂烂,就像刚从高崖上滚落下来。
  他的样子虽然令人怜悯,我却丝毫也无法同情他。从刚刚的举动看来,这个人,是疯子吧?他弄坏背包,害阿别受伤,甚至要把他从高处扔下摔死!我满心愤怒:有什麽了不得的理由要对一个小孩这麽残忍?简直不是人!但,为什麽又要救我们?莫非是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吗?
  我的双脚一碰到地面,立刻自己站稳,从他手中拉过阿别。蹲下去把阿别周身仔细的检视了一遍,发现他没有新的伤处,我这才鬆了口气。
  回头望向那个「疯子」,我还没说什麽,他却也弯下身,一隻膝盖慢慢往下放,在我面前触及地面,又把手伸向我的肩膀。回想起那天在地洞中发生的事,我暗自警惕,一手护住阿别,另外一手悄悄的在地上摸到一块还算尖锐的石棱,握在掌心。
  他不知想起了什麽,忽然停下动作,颤声问我:「你……你是谁?」
  我尽量若无其事的回答:「我们是住在附近的村民。这都是误会吧?孩子这麽小,可被你吓到了呢。你是什麽人?好像有……魔法呢。」
  「村民?」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又转世了吗?不,这裡的人只会说神力,不会说什麽魔法!况且那个背包分明是来自那个时代!」他猛然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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