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会是对他动心了吧?”听妹妹这么说,海韵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胡说什么?”她推了一把说道。看看姐姐又望望一远处的霍金池,海鸥颔首道:“看来你们还真般配,我去告诉阿公去!”
“海鸥,你胡闹什么?”“我没胡闹,你就是捡了个小老公!。。。。。。。”夕阳下,银色的海滩两个俏丽的身影在追逐,不时飘荡起银铃般的笑声。
第七章 我是有名字的
“怎可能还没好?”蹲在地上的海爷爷很是不解。年轻时的自己是本地得力接骨医生,医治过不少的疑难杂症;何况是小小的外伤呢?
海爷爷又一次将包扎着周健一腿上的药卸了下来,闻了闻,然后瞄了他一眼,问道:“这位公子,这药包你有拆过下来吗?”
周健一怔了一下,然后两眼一翻白,很不耐烦地把脚一伸,一些散落的药叶抖得满地都是。
“我拆它干嘛,是你的药不起作用!”还有顺便告诉你:“我不叫这位公子,我是有名字的,我叫周健一”
“哦”尽管他的话有些伤人,但阿公并不计较。摆摆手中的新药包说:“那周公子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不!”听阿公的话,周健一立刻紧张起来。右脚向里曲动,整个身子刚要立,却又在瞬间改变姿势。
“不要,我不想另请高明!”周健一的突然放低了声音,语气也变的缓和。他默默注视着阿公轻轻的说:“阿公,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的药。我想,我想再过些时日回好的。”
看到周健一可怜兮兮的眼神,阿公心软了,其实在背后搞的那些猫腻他知道。真是,他不明白,有什么比自己健康地活着更重要的呢。看来,这个落水者也不是真的不小心失足。看着阿公的背影,周建义又陷入沉痛的回忆中,看他发呆阿公离开了。
“阿公,那浑身长刺的刺猬的家伙好了没有?。”看爷爷出房间走出,海鸥底声问道。
“唉。。。。。“阿公叹气摇摇头:“大概也许准备好了吧。”想着周健一的话跟眼神,他回答道。
海鸥一听立刻嚷起来:“什么叫大概,也许可能,是想借受伤之名在这里骗吃骗喝吧。分明就是个。。。。”
“海鸥——”阿公制止了后面更难听的话。
吃饭的时候,海鸥端了碗鱼羹进去。
“喂,吃饭了”重重的落碗声将沉在悲沉痛中的心提了出来。
——回头,忧郁深邃的眼神充满了戒备,整个就是受伤的绵,那样孤独无助,她的心突然慢了半拍。
“我是有名字的。”带着凌角的声音再次撞激她的心。
“你不说出来,鬼知道你是什么名字。”海鸥的声音缓和了一下:“总不能叫你瘸脚大哥吧?”
“你!”看她调皮的样子,周健一气不打一处来。他恶狠狠地瞪着,巴不得自己变成大狮子,张口就能将她吞下。
“紧盯着我干嘛,心里打什么坏主意?”海鸥直视着:“小心告你*瘙扰。”这句无脑话让重新击怒了周健一;让他又想到了那个背叛自己的人,他阴阴地斜视:“就你这地平线,倒贴钱我还不想上呢?”
“你——”这几话像像刀一样卡在了云彩英的心上;本因平小而自悲的她立刻将气发到了他身上,跨上去猛地抓扯他的头发。
“救,救命!”
“海鸥,干什么?”看到她扯住男客的头发,阿公呵斥。失去理智的她停下来了。
周健一愤恨地站起身,他是想死,可他不愿意这样死。“女魔头!”他艰难地站了起来。当阿公伸出援助时,他愤力地将阿公推到了地,然因为脚受伤而最终没有走出门口。
第八章 迷一样的身份
经调教,海韵觉得鲟鱼其实很聪明,什么事情一拨就会。体力虽不足却什么都肯尝试。
“鲟鱼,帮我把白糖拿过来。”“诺”“你怎么搞的,叫你拿盐?你不懂糖是甜的,盐是咸的?”
“我早说了他是个废物,你偏要留他。” ;海岸没好气地望着大姐说。
海鸥走了进来敲敲弟弟的头,恶恶狠狠地说:“快做作业去,都高三了还不积极点,我们全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
“知道了,姐。我不正努力着吗?”海岸不高兴地撇撇嘴,他这的二姐,除了会唠叨外,很多都比不上大姐。
“那你还不走?”
“我,我看大姐炒菜。大姐煮的菜最好吃了。”
“就会耍滑头。”
“嘢!”海岸淘气地做做鬼脸。
海鸥宽容地笑笑说:“天翔先去做作业,姐一会就弄好了。”
年仅十七的天翔是十三中高二的学生,开学就是高三了,望子成龙的爷爷这个假期都让他呆在家里学习,
“好咯!”海岸答应着,随手捻起一椒盐炸虾放进嘴里。大姐煮的鱼虾就是好吃,虽是天天吃,可还是那么的好吃,从来就没觉得生厌。
“馋嘴!”海鸥眼疾手快地抢下红彤彤的盐虾,道:“就知道吃,做功课怎没那么积极?”
“好了,我这就去。”说着海岸走了出去。可一会儿他又拿着一笔记本走了进来:“姐这题怎么做?”他对问二姐。
海鸥瞄了一眼道:“我有些忘记了。那个姓周的不是说自己是工程师吗,你去问她去。”
“哦。”海岸转身,海鸥又道:“不要跟女同学出去呀!要我发现你不敲死你。”
“你不会那么古董吧,只是玩玩而已。”
“而已?难道你想发生什么来?”
“我不是这种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
“反正不准和女生接近,更不准和她们去玩!”
“你管得太宽了吧?要是妈在我想她一定不允许你这样待我。”
“你。。。。。”说到妈妈,姐弟仨都沉默了。首先打破沉默的海韵。
“海岸,就听二姐的吧,毕竟早恋不是什么好事,过早地把精力用在谈情说爱上,不仅会影响学习,还会因为压力、阻力而造成心理的缺陷。不成熟的感情,终于究会悔恨终生。”
“知道了,姐。”海岸应着转回了房间。
“你没事吧?”望着海鸥怔怔地楞着,海韵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如果,你真想读,等赚够弟弟上大学的钱,你也可上夜校去。”
“嗯。”海鸥低头回。应虽然她也高中毕业,可她那高中是混着过的。记得当年和姐姐一起上学,比她大一岁的姐姐和她一个班级。那是他们的成绩相当。后来出海的打鱼的父母翻了船,家中一度困难,姐姐坚持退学让妹妹和弟弟上。可后来,海鸥在高二时谈起恋爱,重而慌废了学业。为此彩英痛心了许久,在她心中早恋就像罂粟,虽绚烂华美,却毒害无比。因此她无时不在告诫自己的弟弟。
这时,一旁做作业的海岸,拿起本子到她面前,指点着题目道:“姐这道题怎么做?”
“来吃饭咯!”霍金池端着热气腾腾的米汤从厨房走了出来。余光落在他手中的本子上,这题太小儿科了!
“这题你不会?”
“难道你会?”霍金池没有作声,从海岸手中夺过笔和纸,唰唰唰仅两分钟时间便将两道题的方法写了出来,就连注解也写得明明白白。
海岸,拿过一看,神了。分析清晰明理,答案正确。
“姐真真神了,全对了!”海岸兴奋地拉住他:“嗳,你这是怎么做出来的?这附加题我看就连我们班的高材生都做不出来,你是那个大学毕业的?是博士还是硕士?”
一旁的海鸥,听弟弟一说,紧忙过来推上一把,言道:“还博士还是硕士呢,纯扯蛋!人家疯,你也疯呀?”
海岸听二姐这么说立刻不高兴了:“可他做的答题全对了呀”
“什么全对了,你怎么知道?”海鸥瞅了一眼弟弟,一把将本子抢过手里。真的,繁乱的答题后真的得到了真实的答案。看他们诧异的眼神,霍金池习惯地怂怂肩道:“这题很简单,根本不费什么脑力就写出来了。”霍金池回答得简单,然却将所有的人吓了一大跳,他在她们心中的他更加神秘了。
第九章 傻子不傻
轻柔的风带着一丝丝的咸腥弥漫整个屋子。闻着着这熟悉的气息,看看熟睡的家人,海韵悄然起了床。
幽蓝的天空泛出一片片鱼白。揽着一捆鱼网,她来到海边。
没走多久,便听到背面传来节奏感特强的声音,海韵只手捂住心头。回头望去,除了两旁边翠青的椰树外,几百米内无人烟。
“嗦嗦,嗦嗦,嗦嗦嗦。”
走了没多时,海韵感觉到总有个影子跟着自己;心惊胆战的她赶紧加快了速度,自己走,那个人似乎也在紧跟着。突然看见一旁躺着的木块,不动生色地走了过去,突然抄起木棍要往恶徒砸去。
“海韵,是我!”听到似曾相识的声音,她停止了动作,看到霍金池她感到诧异:“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我想跟你出海玩玩。”看到俊美而憨实的脸,她莞尔一笑:“我出海是为一家的生计,可不是去玩。”
“我说错了,我可以跟去吗?”
“你?”还韵犹豫。“今天我要到较深的海洋去打渔,带上你不方便,你回去吧。”看着她娇小玲珑的身材,霍金池欲言又止。
“鲟鱼回去吧。”挥手言道。看她抛锚,杵一旁的他喊道:“我真的很想跟你去,你就带我去吧。”
“我真的不能带你去。”海韵再一次拒绝,万一遇到大风浪,遇到大海鲨怎么办?出海,听起来是很美,实际上是很辛苦,很残忍的事情,只有在海边生活的人出能体会其中的滋味。
见其不作声,霍金池又道:“你等一下,我送件礼物给你。”说完,随手捡起一只贝壳,从口袋里掏出工具,快速雕刻起来。
看着他,海韵很是诧异:“这东西那里来的?”
“这是军用的万能刀,昨天跟阿公到椰子园时捡到的。”
“万能刀?那里怎么会有万能刀?”
“是不是你掉的?”
“我掉的?”霍金池迟疑了一下,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而这刀用起来用那么的顺手,仿佛真是一直陪伴自己身边的一样。
“可能是吧。”他含糊地答道。盏茶功夫,已刻出一只栩栩如生的海鸟。海韵惊讶地看着,没想到这毫不起眼的贝壳竟然也能刻出那样好看得东西来。
“我是不是能跟你一起出海了?”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海韵只好答应他。
银色的海岸线,一抹红霞正冉冉升起。海韵熟练地驾着船往海上驶去。万顷的碧波,一望无垠,美丽而安静。天上白云就像小孩的积木,堆了又拆,拆了又堆,变幻莫测。
吹着朗朗清风,一路上欢声笑语。看到海韵仗舵,霍金池走了过去,突然船一倾,站不稳的他扑通掉进了水里。看其倒水里,海韵急忙将他拉了上来。
“白鲟,鲟鱼你怎么了?”看他瑟瑟发抖,双手抱头非常痛苦的样子可把她吓坏了。
也只一瞬间,霍金池脑海里出现了一些零碎的记忆,让他的脑子有着撕裂般疼痛。
扶着霍金池的海韵,刚进门就碰到一双猫一样阴森的眼睛。周健一漠言无语的表情,让她心里打了个寒颤,她忙从旁侧挤了进去。
紧接着海爷爷跟了上来:“怎么了?”
“掉水去就成这样了。”看他口瞪木呆的样子,显然是受到了惊吓。阿公着紧地摸着他的头道:“不碍事,你去烧些姜水,我去找些草药,服下就可以了。”
换上衣服,霍金池又显神采奕奕。
“阿公,我看他怎么也不像傻子。”坐一旁的海岸说:“倒像落魄的富家少爷。”
海韵瞟弟弟一眼,说:“自他帮你解题后,还有谁说他傻,他只暂失去记忆而已。”
“海岸,今天怎么没去帮你姐姐打渔?就知道偷懒。”海爷爷突然打断了他俩的拌嘴。
海韵不忍弟弟不责,忙说道:“乘现在放假,让弟弟多多温习,明年就要考大学了。”
“我看他就不是读书的料。”阿公生气地说:“海韵我知道你是为岸,为了他将来不受苦,有好的未来,可也不能懒到整天不出海吧。”
听阿公这话,海岸恼了,其实他也不是不想和姐姐一起去打渔,只是,只是,他真的觉得没办法在凌晨五六点就起来。“我不正在努力吗?你怎么就知我考不上?”他大声喊道。
“你怎能这样跟阿公说话。”看到二姐一脸的愤怒,海岸眼皮轻轻一翻,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就一心地想让我出海,可我真的不想出海,一出海我就想到爸爸。。。。。。”听至此,家人都沉默了。其实阿公也不是真的想要他唯一的孙子一定要出海打渔,看这靠山吃山靠海旁海的,只有多磨炼,多点海上的阅历一定没事的,儿媳那次是——意外。
“你父母那是意外。”
“意外?”海岸涨红了脖子:“这样的意外一次就够了,还有第二次吗?”
他的言语再次刺痛了他们的心,是呀,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失去就是永远。虽然他们的父母已去逝四年之久,每每想起他们依旧泪流不止。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海鸥,你怎么那么冲动?”
海鸥瞅着姐姐道:“我那有什么冲动,是他自己欠揍。”
满是疲惫阿公,眺望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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