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犽一边聚积阳气,一边徐徐抽送,感到体内的亢奋即将爆发,腰肢的动作也狂乱了起来。
「姐姐!姐姐!」
邪犽大喊,将雾凌压在身下重重深梼,竟将她的臀都顶进了木台里头。
「啊啊!」
体内仅剩微弱阴气的雾凌毫无抵御之能,只能任由邪犽抽插,在火热阳物下不断绝顶,几欲昏去。
邪犽大喝一声,腰肢动作戛然而止,同时股间一阵刀刮般的激烈快意奔过,阳根里热气爆发,浓烈精液有如铁浆般又烫又重,一团一圃撞射在雾凌的花心上。
「咕嘟、咕嘟!」
精液打在蜜肉上的声音透过雾凌汗湿的下腹,响亮地在佛堂中回荡。
无匹的雄猛阳气便这么冲进雾凌几近干涸的丹田之中,转眼充盈。
(这是什么……好黑……好烫……简直就像是无数虫蚁在血脉里奔爬一样……
内气枯竭的丹田受到邪犽的阳精灌溉,本能地将其转化为自身阴气,漆黑的毒热迅速渗透雾凌的四肢百骸,像是带有剧毒的香甜纯酿,一旦触口便不得自拔,领引着她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
「啊……啊啊……」
雾凌用湿热的妖媚嗓音呻吟,在邪犽滚烫的射精下激烈泄身,脑中天旋地转,四肢轻飘飘地好似在天际滑翔,神情蒙胧。
邪犽低头,将雾凌的柔唇含入口中,吮着她的舌尖,一边将自己的气吹入雾凌的鼻中。
漆黑的瘴气就这么灌入雾凌的心肺,将她最后一点的理性也腐蚀殆尽。
(啊……好舒服……好温暖……
雾凌只觉周身热麻,有如同时受无数男子爱抚,以唇舌亲吻舔吮,说不出的欢愉美妙,娇躯猛然一颤,爱液重新涌出,体内阳精俱已化为阴气,不但弥补了之前的损失,反倒还更为充沛。
「啊!邪犽……是你?」
忽然,雾凌五感恢复,这才发现搂着自己的竟是邪犽。
「当然是我啊,不然你以为是谁?」
邪犽奇道:「我们两个都已经相好这么久了……」
「真是的……我还道你是那个妖僧天满……」
雾凌脸一红,窘道:「正用邪术玷污人家呢。」
「他是要玷污你啊,只是被我杀了。」
邪犽笑道。
「杀得好,那个又黑又臭的死妖怪,杀他一万遍也不够。」
雾凌恨恨地道,眼中透露凶光。
「……好哥哥,你的头发怎么变成红色的了?」
雾凌这才发现邪犽的外貌与之前有异,他赤红的发丝散发着淡淡光晕,将漆黑无光的佛堂内照耀得处处红霞。「我也不知,我运个气就变成这样了。你不喜欢?」
「不,不会,你这样好好看。」
雾凌柔声道,指尖玩弄着邪犽的发丝,感应到其中所蕴含的强烈阳气,「我好喜欢你现在的模样。」
两人四目相望,阵中均是情焰滚滚,彼此鼻息相拂,难以自禁地紧紧相拥,再度激烈交合起来。
(啊……我真是傻瓜,早知是哥哥,还抗拒什么,就让他吸干了也甘愿……醒转后的雾凌神情千娇百媚,双脚勾着邪犽的膝盖,双手往他臀上探去,阴气运至指尖,轻搔邪犽肉囊,诱得他两腿一颤,猛然射精。
有如滚烫铁浆的浓精夹带着纯阳刚气,重重喷射在雾凌的花心,射得她眼前金星闪闪,意识朦胧,整个人好似飞天,又好似坠地,四肢、手脚均失了重心。
突然,邪犽一记深梼,龟头撑开花心嫩肉,以更为猛烈的欢快将雾凌从飘渺中拉回。
「姐姐……你刚才不知是我,怎么连我吸你的阴气也都不反抗?」
邪犽如此问道,雾凌见他眼中黑光闪烁,语气中满是妒意。
雾凌正欲回答,却突然好似有一股黏稠黑血涌进心中,一道令人难以无法想象的淫邪思考从脑中晃过。
邪犽感到雾凌花心的嫩肉紧紧揪了起来,反过来咬住鼓胀的龟头,痉挛似的抽动着。
「因为我想尝尝看那个妖僧天满的手段啊……」
雾凌一双媚眼化成弯月,神情淫浪,嘴里呼着诱人的热气,娇滴滴地笑了起来,「你有看到他身上那些又粗又长的东西吧?那些都是以淫术制成的男根,凡人女子要是给他插了进来,必定怀上孽种……我就是想尝尝那淫根的滋味……」
「你……你说什么!」
邪犽听闻,顿时又怒又妒,面容随之一变,肌肤赤红,发丝飞扬,体内阳气暴长,眸中黑光更甚,「你这荡妇!我可是你的夫君,你心中竟敢有此淫念!」
「为什么不行?」
雾凌被邪犽的阳气牵引,浑身阴气翻腾,话声也跟着颤抖起来,「我就是想要……想要给那妖人插,深深的插,狠狠的插……全身上下的插……」
雾凌说话的语气、神情和之前判若两人,然而不但邪犽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要出此恶言,虽心中明知此言一出,必定激怒邪犽,却是欲罢不能,难以自己。
(我想看哥哥嫉妒的样子……他越嫉妒,就表示他越爱我……]心底的邪念宛如黏稠黑漆,正一寸一寸地淹没雾凌的神智,狐媚一族本就生性好淫,在吸纳邪犽的阳精后,雾凌更是淫性大开,对邪犽的浓厚爱意也因此扭曲。但她丝毫不以为奇,因为邪犽嫉妒狂怒的模样,让她感到无比满足。
「你……你这淫女!」
邪犽怒不可遏,两手裹住雾凌汗湿的乳房,阳气直接透过乳房攻入雾凌心窝,她只觉得一颗心都快从嘴里蹦出来。
「那好,你那么喜欢给人插,我就好好插个痛快!」
在妒火的刺激下,邪犽将浑身的阳气催向肉茎,男根半径陡长,粗了一轮,茎身像熨铁一样冒出白烟。
「啊……啊啊……哥哥……你插我……狠狠插我……不然……我要给别人插了……」
雾凌被邪犽的巨阳烫得欲仙欲死,知道他只要一动,自己便会立刻坠入无尽绝顶,沉沦于无穷欢快之中,却仍不断以言语相激。
雾凌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兴奋,又是期待。
(哥哥体内的阳气深不可测……若是他真的不顾一切,以男阳宝器行我女阴……不知会让我变成何等模样?]白热的快乐迅速截断了雾凌的思考,邪犽抽送起来,鼓胀的龟头一边在花心来回搅拌,一边吐出滚滚浓精,邪犽竟能一边射精,一边挺腰顶送。
伴随着滔天巨浪般的阳气,无上的极乐淹没了雾凌,她听不见邪犽沉重的喘息声,看不见邪犽滴着汗水的胸膛,闻不到四周浓郁的体味,感觉不到手脚的痉挛,也感觉不到腰肢亢奋的迎合,体内只剩下纯粹的肉欲欢乐。
恍惚之中,雾凌似乎看见自己陷进一潭黏稠的黑油之中,在无边无尽的漆黑里,满身黑油的邪犽正搂着她,将淌着黏腻油滴的阳根插入她体内,把沸腾的热油射进她的胎房之中。
「哼!荡妇!怎么样?你被插得痛快吗?」
邪犽喊道。
「啊!哥!」
雾凌颤声道,浓稠的精液已经将她的下体染成一片黄浊,「我好痛快……哥哥插得我好舒服……我好爱哥哥……」
见到雾凌在怀中的荒淫姿态,邪犽亦是欲火焚身,只欲将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占为己有。
「哼……那你还想给那妖僧搞吗?」
邪犽卖力抽送,口里喘道:「他有我厉害吗?」
「啊!哥哥!」
雾凌泄得几欲失神,「那老秃驴……怎比得上你……世间……再无男子能像你这般……哥哥!啊!」
「荡妇!你……你是我的……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
邪犽喊道,将雾凌紧紧拥入怀。
低下头去,邪犽压上雾凌的柔唇,舌尖卷住她口中朱杏,阳气催逼,双手捏着乳房揉搓,刚猛纯阳之气从上、中、下三路同时进逼,让雾凌几欲疯狂。
「滴、滴……」
邪犽的浓精沿着雾凌的尾巴滴落,曾几何时,她三条尾巴的毛色都已经由银转黑了。
抱着神情恍惚的雾凌,邪犽忘我地抽送,阳气冲溢的巨根在她生着薄薄雪绒的下腹顶起一团微隆,有着龟头形状,腹上的肌肤前后蠕动。
「我是哥哥的……雾凌……一辈子都是哥哥的……」
雾凌喃喃说道。
朦眬之中,日辉有如无数金黄蜜滴,从天顶破洞洒下,却透不穿佛堂内的厚重瘴气。
「嗯嗯……」
雾凌双眼微睁,浑浑噩噩,只觉头昏脑胀,双腿热烫,腹中气血翻涌,似有大量阳精积聚,半梦半醒之中,她催动内气,环绕胎房运行,将膣中余热未消的浓精二收纳,转为己身妖力。
半刻之后,雾凌才清醒过来,只见自己枕着邪犽的手臂,两人双腿交缠,邪犽的阳根仍深陷她体内,肉茎虽已恢复平常大小,却依旧炽热无比,龟头顶着花心,阵阵脉搏如鞭。
见到邪犽的睡脸,雾凌忆起昨晚他妒火中烧的表情,不禁噗哧一笑。
缓缓起身,雾凌腰肢上提,两人下体缓缓分离,阳根从蜜肉撤出,龟头肉冠刮过阴道,令雾凌背脊酥麻,好一会才完全分开,阳根一出,浓稠黏沫顿时一团团从敞开的花门里滚落。
一股空虚之感自花心深处袭来,雾凌只觉身子里像是开了个洞,女阴贪恋男阳,一时间只想再坐下去,重新把邪犽纳入体内。
(不行……这样不分昼夜给他弄……那根宝物又会变大,很快就松了……得休养一下才行……
雾凌心念一动,阴气运行膣内,蜜肉旋转收缩,下体一紧,双腿及菊门后方的肌肉为之聚合,阴户缩成一缝,花门更揪得有如绿豆大小,再一动,充血肿大的肉瓣左右交盖,血气退去,转眼竟彼此相黏,形成一座白嫩肉丘,将蜜处密实包裹其下,只露出一小孔用以排泄,乍看之下,雾凌股间竟像是没了女阴。
在肉丘之下,雾凌感到聚合的女阴中阵阵酸热麻痒,有如蚁啮,乃是淫户血肉正在重新生复。
(这玄女更衣之术我还是第——次使用,竟能如此顺利成功,看来仅是昨晚一夜,哥哥便让我增加了三百年的修为……
望向邪犽,雾凌胸中一片火热,只觉自己能与邪犽结为夫妻,真是世间最幸福之人。
弯下腰去,雾凌捧着邪犽沾满淫露的阳根,一边感受肉茎中的滚滚纯阳,一边以唇舌亲吻,满脸爱怜地为他清理阳根。
吮完肉茎,雾凌轻轻套弄龟头,朱杏一卷,将松软肉囊衔入口中,唇含舌舔,吸了起来。
在欢美无伦的刺激下,邪犽这才苏醒过来。
「嗯……嗯?」
「早啊,好哥哥,你终于醒啦?」
雾凌放开邪犽的肉囊,舌尖一边在马眼上舔舐,一边笑道。
「唔?」
邪犽愣了愣,过了一会,似乎想起昨夜之事,脸上又浮现怒意,「你这荡妇!」
一把将雾凌按在身下,「又想做什么了?」
雾凌嘤咛了一声,任由邪犽将她的双腿扳开,毫不反抗。
邪犽正欲插入,却惊见雾凌的下体是白嫩一片,被阳根抽插一夜的女阴竟已不知去向。
「这……这是怎么回事?」
邪犽大奇,「你把下面……藏到哪去了?」
「这叫玄女更衣之术……是以阴气催动,使蜜处血肉合而为一,重新聚生的秘法,没有半天时间是不会解除的。」
雾凌笑道:「这样一来,就算我想给人插,也插不进来了,你安心了吗?哥哥?」
「你这荡妇!这么爱给人插吗?」
雾凌的妖媚嗓音就像是火上加油一般,不断地刺激着邪犽的妒意。
雾凌见状只是一笑,眸中一荡,尽管仍是妖狐姿态,却是淫艳异常。
见著邪犽由妒生怒的模样,扭曲的爱欲让雾凌的心都酥了,被玄女更衣之术封锁的蜜肉也阵阵扎刺,只恨不能立刻复生完成,让邪犽再狠抽千回。
「傻哥哥,我骗你的。」
雾凌笑道:「哥哥是什么样的人物,那老秃驴又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舍哥哥屈就那老妖怪?」
「你……你骗我?」
邪犽一听,又窘又怒,「姐姐,你什么谎不撒,干嘛撒这种谎?」
「不这样,怎么看得见哥哥吃我的醋呢?」
雾凌依偎在邪犽怀里,媚声道,语中尽是荡意,「昨天晚上……哥哥把人家弄得好舒服喔……」
「好哇,原来你是在戏弄我。」
邪犽这才恍然大悟,又好气又好笑,「你们狐女的心眼都这么多吗?」
「日夜给哥哥这样弄,就算没心眼也都是心眼了。」
雾凌娇滴滴地道:「谁叫哥哥每一下都插在人家心上呢。」
「哼,我哪知你这又是不是在骗我,从今之后,不论是人是妖,只要是男子,我见一个杀一个,只要杀尽天下男子,就算你想与外人行淫,也无人可与相淫。」
邪犽笑道。
邪犽这句话听在雾凌的耳里,就像是天下最甜美的情话,她只觉心脏都快蹦裂了,顿时满脸红潮,胎房亦隐隐颤动。
「嘻嘻……那对天下男子来说,可真是坏消息……」
雾凌娇声道,捧着邪犽的腿,她心情激动,再也无法压抑,双唇将那昂扬的宝器深深含入口中,喉咙一张,竟将阳根完全纳入。
邪犽只觉雾凌喉中嫩肉翻搅,酥滑香涎横溢,说不出的舒服,两手抓着雾凌头顶上的大耳便抽送起来。
没一会,邪犽便在雾凌深情的吸吮下射精,铁浆般的浓精笔直打在雾凌的喉咙上,滚滚落入胃袋之中。
雾凌只觉一股无穷巨力在脑里炸开,顿时神魂颠倒,整个人贴在邪犽双腿之间,柔唇吻着他宝器根部的皮肤,任由阳根在喉中上下窜动。
抽出阳根,邪犽让龟头贴着雾凌的朱杏,将最后一股浓精射在她的舌面上,雾凌咀嚼再三,直到邪犽的气味渗透口鼻,这才依依不舍地咽下。
「好哥哥……」
待消化完体内的阳精,雾凌依偎在邪犽的怀里,素手捧着阳茎逗弄,「我们今天要去哪里?」
「当然是要继续找我娘的骨灰啊,昨天那妖僧说要去找明持王,只要从外头的深谷跳下,沿着谷底那发光的鬼东西,像是叫鬼苔什么的,跟着走即可。」
「鬼苔?」
雾凌忆起深谷底部的惨绿萤光,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娘娘说过,黄泉洞里有条不死河,鬼苔就是世上唯一能在不死河水里生长的东西。」
「总而言之,我们这就到下面去瞧瞧。」
邪犽站起身来。
他右手一挥,一股无边大力击出,只闻轰然巨响,尘土飞扬,正面以乱石堆积而成的墙壁被一击而碎,佛堂内瘴气冲出,倾刻将四周的山头笼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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