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都是女子……何来如此粗猛男物……“滋滋”声响,霜月感到好几张嘴聚集在她下腹处,吮含耻丘蜜肉,更将双腿间那火热淫根舔吻吸吐。
剧烈欢快在体内电奔雷闪,霜月几欲晕眩。
“嘻嘻……丹田里空空的使不上力是不是?我昨天把你的内气都吸干了。”
从背后拥着霜月,女子道:“不过现在我就还给你,你可要好好的吃了。”
说完,霜月感到那女子腰身挪动,作势欲将淫物插入。
(啊……她要……她要对妾身……一阵痉挛绞痛,淫物未入,霜月蜜处已是抽搐生疼,连胎房亦颤抖起来。
(为何……妾身将受淫辱……身躯却如此欢喜?在困惑与饥渴间,霜月不自禁地将臀往淫物迎去。
“等等,”
那女子却按住了霜月的腰,“既然你现在会说话了,那我要听你求我。”
说完,四周又是一片嘻笑。
“什么?”
霜月半晌才回过神来,“妾身……要求你什么?”
“求我肏你呀。”
女子笑道,“难道你不想要这天尊的好东西吗?”
一面以淫物在霜月拧绞的花门前磨蹭,浑厚阳气逗得她几欲发狂。
“妾身乃堂堂帝族仙后……岂可说出此等无耻话语……”
霜月一听,张口便骂,但身体沉溺在欢情之中,嗓音无力。
“仙后?那是什么?”
岂料四周众女一片茫然,似完全不知霜月所言为何。
“好,反正你就是不说对了,不乖。”
女子像是在和五岁小娃说话般,“那我不给你了。”
腰肢一扭,淫物滑出霜月双腿。
“不,求你……呜!”
哀求话语险些夺口而出,霜月咬住下唇,硬生生闭上了嘴。
五内翻涌,霜月饥渴若狂,淫物的美妙滋味如刀刻划在心,悔恨之意油然而生,查知心中所想,她不禁又是一惊。
(妾身……为何会有如此龌龊念头……竟如此贪恋那胯下之物……难道……这并非第一次……“不过,我是很好心的。”
正茫然不解时,女子又笑道,“不肏你的蜜穴,也要肏你的后庭。”
霜月还没会过意来,菊轮上一热,淫物怒张的蛇首一顶,她本能地放松菊肉,美妙的苦闷瞬时在腹中蜿蜒,钢直铁棒贯穿曲折肠道。
“啊啊!噫噫!”
霜月无法克制嘴里的欢声,蜜穴中银浆泉涌,无数唇舌扑上争食,舌尖在给淫物撑扩的菊轮周围探吮。
“姐姐不给你,我给你。”
另一人驱走群聚在霜月股间的口舌,将第二根淫物顶入花门蜜径,直捣花心嫩肉。
无上狂喜席卷霜月,她脑中一片空白,边喘边淌着泪水,双手拥着身前那不知名的女子,腰臀深处激烈痉挛,抽泄不止。
恍惚中,霜月似听见肏着她前后二穴的女子拌嘴,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好舒服……好美……世间怎能有如此美妙滋味……如此摧心淫物……“我要射精了……你好好接着……把精液都吃进丹田里……”
女子的嗓音朦胧得好似有千里之遥。
一道炽烈白光在霜月眼前炸开,她娇躯颠抖,雄厚阳气侵入体内,转瞬奔过浑身经脉。
“啊噫噫!”
霜月咬牙,只觉就连元神也要被那狂喜给撕裂。
盘据在霜月身前的女子退让,射完精的淫物滑出,随即又有第二人补上,依旧捣入胎房,就着子宫肉壁射精。
“呜咕……”
一根黏稠烧烫的东西强行滑入霜月嘴里,是方才还在她胎内抽插的淫物,蛇首上残精浓稠如膏,她本能地吮了起来。
同时,菊中的淫物也射精了,大股铁浆在肠道中翻滚,烫得霜月销魂欲融。
由于霜月乃是人身,并非妖狐,是以纯阳之气入体,无法立刻化成内气,需耗费半个时辰,令其在体内绕行十周,与血肉相融后,才能复归丹田,供霜月所用。
随着内气逐渐复聚,霜月的眼睛也慢慢清明起来。只见所在处乃是一无光石室,幽暗中,只能勉强得见无数人影轮廓,正波浪般上下摇荡。
她们头顶大耳,臀系狐尾,显非人族。
但究竟自己为何会落在这一群狐女之中,霜月已无法思考。
一个又一个的狐女们带着淫物,往霜月颤抖的娇躯扑来,贪婪的蛇首不但在她的胎房、菊肉里射精,更在她脸上、背上、手脚四肢上洒满了浓稠如膏的精液。
带着黏腻湿气的娇喘此起彼落,射完精的狐女们低头舔食霜月身上的精液,吻着她淫丝垂悬的唇,贪图她口中满盈浊膏,而簇拥着她的狐女身后,又有更多狐女肏弄着她们摇晃的臀,每个人都和霜月一般,身上沾满了精。
无数沉溺在淫乐中的妖识脸孔闪过霜月面前,颠抖的乳房滴着精液,吸饱了淫浆的尾巴沉重下垂,抽动的阳物在幽暗中散发着微弱赤光。
淫物一根换过一根,插入霜月的胎房、菊心,蛇首捣进肉里,重重射精,澎湃阳气顺着经脉,运转愈发急遽,霜月亦随之欲仙欲死,只觉四肢百骸都要酥成散沙。
“今日……怀我胎种……”
心神痴迷之际,有几个字滑进霜月耳里。
四周的狐女退了开来,却将霜月双腿办开,露出那满是淫膏的蜜处,厚厚白稠底下,一点清泉上涌,是花门吐着银浆。
一女将脸凑到霜月下股,嘴往她耻丘上吻去,一路下舔,湿热的舌尖钻入蜜穴之中,越探越深,转眼溜入胎房。
初时,霜月还不觉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狐女的舌尖在她胎中分成两股,沿着细小卵管挑进左右卵巢之中,她才回神。
如针穿刺的疼痛奔过霜月下腹两侧。
“噫嗯嗯!”
霜月双腿一颤,意欲收夹,但被两旁的人牢实搂着,动弹不得。
“别乱动,让姐姐把你的阴卵挑出来。”
一人道。
〈挑出……什么来?她的舌头……难道在我……卵巢里面?霜月惊醒回神,蹲在股间舔食下阴的狐女却已站了起来,腹中刺痛亦已消退,只见那人朱唇里,细长的舌头像一条无鳞的粉红水蛇,滴着黏稠精浆,缓缓缩回她口中。
隐隐微热在胎中浮沉,霜月心跳如鼓,对即将发生之事了然于胸,好似已经历过数十回一般。
(她……她将我巢中阴卵勾了出来……意欲令我怀胎……狐女用掌心轻揉霜月耻丘,一手捧起下腹淫物,幽暗中,霜月仍看得见她上扬的嘴“来……这次轮到生我的孩子了……”
她如此说,低头欲吻,同时作势插入。
热血上涌,霜月忽然又有了力气。
“不!我帝家一族,岂可受尔等妖血玷污!”
她高声喊道,仙力运转,震飞四周狐女,双腿在地上一蹬,凭着一口气往前飞出。
“等等!你要去哪里?”
“快回来啊!”
霜月不敢回头,在幽暗中笔直飞行,没一会,前方出现了几盏幽蓝灯火,竟是一堵石壁,霜月遂沿着灯火往上,又飞了几口气。
一道白光自石壁中洒出,霜月凝神细看,原来是一道两人宽的隙缝,缝中设有台阶。
(出口……是出口!霜月大喜,毫不犹豫地往那缝隙中飞去。
沐浴在炫目白光之中,霜月双足落在冰冷光滑的石子地上,一时睁不开眼睛,但耳朵却可听见孩童嘻笑奔跑、水波飞溅泼洒、仙女谈天说笑、杯盘碰撞与琼浆倾注等各种声响,并无方才阴暗石室中那淫秽的娇吟浪喘。
半晌,霜月适应了光亮,才睁开双眼环视四周。
所在之处亦是一不见边际的圆形石室,中央是一宽敞的清澈湖泊,游鱼水精不时跃出水面,处处是车轮大的荷叶,簇拥着盛开的莲花,远处烟雾绮绕,不见对岸。
邻岸有一十丈见方的浮洲,上头铺满细嫩青草,七、八个孩童裸着身子在草地上奔跑嬉闹,个个手脚白嫩,身子圆滚滚。
浮洲上设有一张鲜红大伞,伞下一副桌椅,桌上置有杯盘,一红发女子衣袖飘扬,坐在桌边举杯啜饮,不时与身后四、五名侍女说笑。
(妾身终于离开那噩梦般的地方了,得问问她们这儿究竟是何处,又该如何返回金阁仙阙宫……霜月不疑有他,纵身一跃,落到浮洲上。
就近一看,只见那红发女子头顶着一对火红大耳,方才以为是衣袖的,原来是她身后七条鲜艳如火的狐尾,而所穿罗衫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妖娆娇躯与雪白丰乳若隐若现,裸在衣衫外的腹部高隆圆滚,显然她不但是狐妖,更怀有身孕。在侧服侍的女子亦是长耳狐尾,全是类似打扮,霜月见状大惊,而红发女子望着她,同样满脸错愕。
由于内气已恢复了几分,霜月查知红发女子的妖力远胜于己,当下便决定转身逃离。
“娘……娘!”
正欲飞离,草地上的孩童突然全都奔向霜月,搂着她的双腿。
“你们……妾身腿上都是那龌龊东西……别缠着不放!”
霜月从阴暗石室中逃出,身上淫液未干,连忙伸手欲拂。
岂料指尖一触及孩童肌肤,霜月便觉体内气血骚动,惊得整个人呆若木鸡,僵在原地。
眼前这些孩童竟全都是帝族血脉。
(这……怎么会……帝族只剩妾身与陛下两人……这些孩子……怎会流有我帝家血统?凝神细看,只见那七、八名孩童,长相竟都与自己或凤玉帝有几分神似,霜月不禁更加困惑了。
“娘……娘……”
孩童们丝毫不畏霜月身上的淫污,依旧紧紧抱着她。
“妾身……不是你们的娘……”
霜月困惑无比,试着回忆过去,但依旧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们……难道真的是妾亲生的?坐在伞下的红发妖狐此时恍然大悟,呵呵一笑。
“你是霜月太后吧?”
红发妖狐笑道:“怎么了,下面那些丫头对你无礼吗?”
“你……你知道妾身的名字?”
霜月大感意外,随即连珠炮般问道:“这里……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陛下身在何处?金阁仙阙宫又在何方?你又是什么人?”
“这可真是对不住,堂堂帝族仙后在前,竟忘了先自我介绍,”
红发妖狐掩嘴笑道,话语中全无愧疚之意,“小的叫鸾仙,是……赤贲天尊和镜泉国望云公主之女。”
“望云公主?”
霜月不知谁是赤贲天尊,但知道望云公主,疑道:“她不是早已死去多时了?而且望云公主是人,怎会有妖狐女儿?”
“个中缘由甚是复杂,待小的晚点仔细解释给您听。”
鸾仙缓缓起身,随侍在侧的狐女连忙搀扶,陪着她来到霜月身旁。
侍女们将孩童带到一边玩耍,鸾仙则握住了霜月的手,同时伸出手指,以指尖沾起霜月脸上残精,送入口中,细细品尝。
“你……你想对妾身做什么?”
见到鸾仙吮精的模样,又想起方前在阴暗石室中受众女淫辱,霜月不禁惊恐。
“我的妹妹们不知礼数,还望仙后原谅。”
鸾仙笑道,就近一看,霜月才知她不但发丝鲜赤如火,连睫眉眼眸,甚至一对柔唇亦是红得如血一般,“她们把您的身子都弄脏了,让小的来替您清理干净。”
一股柔和气息缓缓席卷霜月,驱走她心中的不安与猜疑,更生出一股亲昵之意,将双肩的紧张卸了下来。
(妾身……似曾在哪见过她……这般可爱的人……如妾身见过,当记得才对……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团丝帛,鸾仙牵着霜月的手,霜月也不抗拒,和她一同步入湖中,直至湖水及腰。
鸾仙弯腰将丝帛浸在水里,然后为霜月拭去身上残精,丝帛柔软如云,她的手法又轻巧飘灵,让霜月舒服得腿也使不上力,好几次都要跌进水里。
接着,鸾仙又请霜月在浮洲岸边躺下,半个臀浸在湖水里,双腿载浮载沉。
侍女们纷纷走入湖中,以手掬水,和鸾仙一同为霜月清洗身子,在众人无微不至的按摩抚摸下,霜月舒畅至极,只觉有如置身梦境,四肢百骸佣懒无比,几乎连眼睛也快睁不开。
奇妙的是,尽管闭上了眼,霜月却仍看得见鸾仙和侍女。
(这是……幻觉?还是梦?刹那间,前一刻还清凉透彻的湖水,一触到鸾仙和侍女们的手,就变得黏滑无比,有如油膏。
仗着湖水滑腻,侍女和鸾仙,四、五人围着霜月,几双素手在她身上若有似无地快速游移,或是轻抚脸颊,或是把揉乳房,或是按摩双腿肩颈肌肉,温暖的指掌和着湖水,在霜月一身上下来回抚磨,逐渐催动她内气沸腾。
“仙后陛下,小的服侍您可还满意?”
+文】鸾仙欺到霜月耳边,柔声道。
+人】梦乡里的霜月应了一声,连话也懒得说。
+书】“那接下来,小的为您清理里面,您说好不好?”
+屋】惊仙又问道。
霜月浑浑噩噩地应了一声。
鸾仙嘻嘻一笑,游至霜月双股之间,两旁侍女随即将霜月的臀捧了起来。
朦胧中,霜月感到一阵美妙快意自双腿之间荡出,如攀竹细蛇,缓缓钻入蜜穴之中。
“啊……嗯……”
霜月轻声呻吟,双腿打了个颤。
温暖的掌心覆盖在她的颈项、胸腹及双腿上,一边爱抚,一边回旋画圆,手掌之间配合得天衣无缝,七、八只手却像是只有一只,一抚一揉,毫无间断。
一甜腻物事压上了霜月的唇,湿热的舌尖钻进了她的嘴里,轻轻吸吮,接着是左边乳头、右边乳头、肚脐、耻丘、左腿内侧、右腿内侧,湿热触感如鱼如蛇,在霜月敏感肌肤上来回滑动。
绵绵不绝的欢快在霜月体内越积越高,半梦半醒的她娇喘连连,但就连呻吟声也被人吮入腹中。
股间那纤细的快意像是吃了风般的鼓涨,越涨越大、越涨越烫,最后化成一根白热的铁棒在霜月蜜穴中狂捣。
只见鸾仙圆滚的雪白肚皮在自己腹上如车轮般前后滚动,一根通体赤黑的阳物连结着两人的下体,她蹙眉张嘴,美丽的脸庞在欢快中微微扭曲,朱唇银丝悬垂,洁白的肚皮上逐渐浮出歪扭的漆黑纹路。
(啊啊……她……她在肏妾身……奇妙的是霜月并不觉受辱,反倒有几分欢喜,接着激烈的快意猛然奔过脊髓,她泄身了。
“啊啊!啊啊!”
霜月喊道,胎房阴道痉挛如颤,她睁开眼睛。
只见身上水已干,侍女也早已退回岸上,只剩鸾仙在旁搂着她。她面带微笑,手掌按着霜月的耻丘,指尖揪着微耸的粉红花蕾轻轻一拧。
“噫噫!”
霜月欲仙欲死,腰肢在水面上激烈弹动,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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