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黎巴嫩制造的爆炸,另一起是入侵格林纳达。死于爆炸的237名海军陆战队员的生命,和在格林纳达出现的联络和控制方面的问题,使国会不得不正视不断增加的低度冲突所带来的威胁,和进行地区控制时对特种部队的使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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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特种部队历史悠久(2)
1984年1月1日,在国会的关注下,国防部正式成立了特种作战机构联席会,但是,它对各兵种的特种部队既无使用权,也没有领导权,因此,它没能起到更大的作用,无法系统全面地解决特种部队的问题。在国防部,几个人是特种部队坚定的支持者。比如,国际安全事务的助理国务卿诺尔·考其,和他的助理莱纳·瑞兰德,都是特种部队改革的积极倡导者。与此同时,国会的几位“空想家”决心“大修”特种部队,这些人包括参议员山姆·努和威廉·考安,两人都是众议院军事委员会的成员,还有众议院军事委员会的附属委员会主席丹·丹尼尔等。国会议员丹尼尔确信,现有的组织和结构不利于特种部队的发展,应该有专业部门来指挥和控制特种部队。参议员努和考安也强烈地感到,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威胁,国防部没有充分的准备。努对特种部队有限的军费预算越来越不满。考安认为,为应对低度冲突,有必要成立一个职能清晰的组织来负责指挥特别行动。
1985年10月,参议院军事委员会正式出版了报告《国防组织:改革势在必行》,内容是关于长达两年的对美军结构的研究观点。该书的主要作者詹姆斯·洛科分析了过去的特别行动,详尽地提出未来有可能出现的各种威胁。这个报告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直接导致了1986年出台的《高华德-尼可斯重组法案》。
1986年春天,一个有关特别行动部队的议案出现在参、众两院。5月15日,参议员考安介绍了参议院的议案,它由参议员努及其他人共同发起,主张在国防部为特种部队成立一个联合军事组织,在资金和政策上给予适当的保障,以指挥特别行动,应对低度冲突。丹尼尔的方案走得更远,他主张成立一个由文职人员领导的国家特别代理机构,其文职领导不隶属于首长联席会议,而直接归国防部长领导,这样,特种部队的军费预算就可以不经过首长联席会,而直接由国防部长批准。
1986年夏天,国会听取了这两个议案。以参谋首长联席会议主席安德迈·威廉·J·考文为代表的五角大楼反对这两个议案,他们提出了一个折中意见:成立一个由三星上将领导的特别行动司令部。国会没有接受这个建议,为了尽快推动新机构的建立,国会希望由一名四星上将作为领导。一些退休的将军和军官也认为,改革势在必行。
已退休的陆军少将理查德·史考兹的理由最具说服力。史考兹曾任美军在格林纳达的联合特别行动司令,他回忆在格林纳达的行动中,因为传统的部队领导不能正确使用特别行动部队,不允许他们使用特别手段,造成了特种部队较高的伤亡。他正式提交了一份报告,还私下里与几个参议员进行了会谈,向他们仔细讲述了在格林纳达出现的问题。
参、众两院各通过了改革特种部队的议案,组成了专门委员会对两个议案进行协调。与会的参议员和众议员达成了一个折中的方案:要求建立一个统一的特别作战司令部,由一名四星上将任司令;设一名特别行动和低度冲突国防部长助理,在国家安全委员会中设同级别的低度冲突部;并制定一个专门针对特种部队的财政计划(MFP-11,被称为“特种部队支票簿”)。关于由文职人员领导的代理机构方案,众议院勉强作了让步,但坚持MEP-11财政方案,以保障特种部队的军费开支。最后的议案,作为1987年国防授权法案的附本,以《高华德-尼可斯重组法案》的修正案写进了法律。
在美国历史上,这是第一次国会要求总统成立一个联合作战司令部。国会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迫使国防部和内阁正视过去失败的事实和新的威胁,迫使国防部和内阁执行新的法律,国会随后又通过了两个附加法案,以确保新的法律能正确实施。
新的立法确保在几个方面加强特种部队。一经实施,MFP-11财政计划保证,在进行现代化的过程中,特种部队具有较充分的财政自决权。此外,由一个司令指挥各兵种的特种部队,将极大地增强特种部队间的相互协作性。最终,一名四星上将和一名特别行动与低度冲突国防部长助理,使特种部队在国防部最高级别的首长联席会议上有了一席之地。
美国特种部队历史悠久(3)
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的组建颇具传奇性。为了尽快解决人员和场地问题,国防部决定撤消一个当时的司令部。美国作战准备司令部在早期是一个常常被误解的部门,根据《高华德-尼可斯重组法案》,它原有的任务已不复存在,而且它的总司令詹姆斯·林德塞有一些指挥特别行动的经验。1987年1月23日,参谋首长联席会议正式向国防部提议,将作战准备司令部改建为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
1987年4月13日,罗纳德·里根总统批准成立新司令部。4月16日,国防部宣布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成立,并向参议院提名林塞德将军为第一任总司令,参议员对这一提名没有任何异议。
1987年6月1日,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举行了庆祝成立大会。国防部长助理威廉·塔夫特和安德迈·威廉·J·考文在庆祝大会上发表了讲话,这两个人当初对《努·考安修正案》的态度截然相反。在讲话中,安德迈·威廉建议林德塞将军的新司令部,与军队的主流保持一致,他说:“在特种部队和其他部队之间,多多少少存在着一些隔阂,有些人希望这些隔阂变得更深,现在,我们首先是要打破它们,其次,要教育所有官兵,要使他们认识并理解到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和这样做的重要性。每一支部队都要竭尽全力,以提高美军的作战能力。”林德塞将军知道,鉴于国防部此前对建立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的态度,采纳这一建议将会是一个挑战。
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历任总司令,从1987年,从首任总司令林德塞将军开始,迄今已有7任总司令。后6任为:
詹姆斯·J·林德塞(1987年4月16日-1990年6月27日)
卡尔·W·史延纳(1990年6月27日-1993年5月20日)
华纳·A·唐宁(1993年5月20日-1996年2月29日)
亨利·H·萨通(1996年2月29日-1997年9月25日)
彼德·J·斯古梅克(1997年11月5日-2000年10月20日)
查尔斯·霍兰德(2000年11月至今)
每一任总司令在任期内都面临着不同的挑战和机遇。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自成立以来,国际局势发生了许多重大变化,前苏联解体、美军缩编、出现新的敌对国家、地区不稳定因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数量增加等等,特种部队担负着越来越艰巨的任务,常规部队、美国驻各国大使和其它国家部门越来越多地使用特种部队。
按1987年《参谋首长联席会议手册》第71~81页所描述的,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的职责,是完成所担负的常规任务,在总统和国防部长的直接授权下,计划和领导特别行动。主要任务是:最后两项任务,“根据MFP-11财政计划,提出、落实预算计划”和“发展、实现特殊行动所需装备、材料、供给和服务保障”,使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比其他任何一个联合司令部都特殊,在承担责任的同时,它拥有相应的权力。国会赋予特种部队司令部异乎寻常的权威,它能够独立控制特种部队的结构、装备和资源。
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的结构,是首任总司令林德塞将军建立的,它沿用了典型的“联合首长”制。1988年6月,他对这一结构做了两处调整:J8(资源)首长负责执行MEP-11财政计划,增设J9首长,负责心理战和民间事务。
对司令部任务的陈述,涉及地理政治学的变化。随着前苏联的解体和地区不稳定因素的增加,对特种部队的能力提出了新的要求。为适应形势的发展,反映出特种部队大量参加维和与人道主义援助的新特点,1993年,唐宁将军修订了特种部队司令部的行动纲领:“在和平时期和战时,随时有效地在世界范围内领导特别行动、民间事务和心理战行动,服务于地区作战司令、美国大使及所在国家军队和其他政府机构。”
美国特种部队历史悠久(4)
特种部队的行动纲领中,还增加了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信息战和控制冲突,加强了防御措施,增加了反恐怖主义的任务。为了更有效地使用特种部队,萨通将军继续对司令部的任务、目标和前景进行了修订。1996年10月,他对特种部队的行动纲领作了较小的变动:“在和平时期和战时,为国家总指挥权、地区作战司令、美国驻各国大使,及所在国家军队提供特别行动部队,在世界范围内有效地领导特别行动、民间事务和心理战行动。”
1997年10月1日,萨通将军荣升参谋首长联席会议主席,新当选的总司令斯古梅克将军继续了对行动纲领的修订,他为特别行动部队提出了新目标:“要成为世界上现存的最有能力、适应性最强的特别行动部队,立志拥有最卓越的官兵和最高的专业水准。”
尽管不断修订,行动纲领的本质是保持不变的。但对于司令部总部的结构,斯古梅克将军要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他的前任在机构改革方面已经作了一些尝试,如合并职能相似的部门、实现流线型办事程序和重组人力资源等。作为一个前下属部队的司令,斯古梅克将军认识到,司令部总部没有把工作的重心放在关键的部门,而那些被忽视的部门才是特种部队的核心所在。他大胆撤消了传统的“J-首长联席制”,将作战与后勤部门合并为5个“完美中心”,每个中心各由一名一般军官、高级军官或高级文职执行官负责。重组保证了司令部总部的工作以战略作战为中心。J3和J5处合并为行动、计划和政策中心(SOOP);作战模拟和准备处(J7)与计划和审计处合并为军事结构、准备、资源和战略评估中心;情报和信息行动中心(SOIO)包括命令、控制、通讯、计算机和资讯系统处(J6)、情报处(J2)和信息行动处(J3);准备中心和后勤处组成了特别行动后勤采购中心(SOAL);指挥服务中心包括人事处(J1)和特别参谋办公室。重组后的司令部总部确保各种资源的合理应用,使它能更好地为特种部队、地区总司令和美国驻各国大使服务。
要使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真正发挥作用,它下面要有所属部队,这是无可争议的。组建司令部的有关法律这样规定:“除国防部长的指令外,所有驻扎在美国的现役和预备役特种部队,都接受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的领导。”当时的国防部长肯斯帕·温伯格签署了命令,确定了他下属的三个司令部和大部分部队:驻扎在佛罗里达赫尔伯特的第23航空军,总部设在加利福尼亚圣地亚哥的海军特别作战司令部,和驻扎在北卡罗来纳布拉格基地的陆军第一军。1987年8月14日,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成立之后,温伯格又签署命令成立了联合特别行动司令部,此后,它变成了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下属的一个部门。
划归到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时,第一军是负责美国陆军所有特别行动的部队。它的任务是准备、提供、支持陆军的特种部队,领导对外协助防御、非常规作战、特别情报、心理战、突击行动以及其他相关的特别行动。它的下属部队包括第一、第七和第十特别行动队,第四心理战队,第96民间事务部队,第75游骑兵团,第160特别行动航空大队,预备役部队的国防军部队以及约翰·肯尼迪特别作战中心。
但是,这些单位并非全部归属到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温伯格部长保留了心理战和民间事务部队。1987年年初,国防部长办公室建议成立一个独立、级别低于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的联合司令部,专门负责心理战和民间事务。和其他特种部队的遭遇一样,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心理战和民间事务特种部队被大大削弱,因此,一些支持者担心,把这两个单位并于特别行动司令部,将不利于它的发展。林德塞将军反对这个计划,他认为,将其划归特别行动司令部,有利于保护特种部队的资产和资源,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阿德迈·科隆同意他的意见。1987年10月15日,温伯格部长签署命令:包括现役部队和预备役,所有陆军、空军的心理战和民间事务特种部队,都划归特别行动司令部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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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特种部队历史悠久(5)
但是,温伯格部长的决定并没有完全解决心理战和民间事务部队的问题。在史廷纳将军的任期内,他解决了另一个有关这两支部队归属的长期存在的问题。国防军的领导人认为,这两支部队只有在战时才归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领导,而平时应归属国防军领导。史廷纳将军经过艰苦努力,促使国防部1993年3月通过了一项决议,正式明确了这两支部队的归属问题。这一决定确保特别行动部队司令部在和平时期同样有权力指挥和使用这两支部队,司令部全权负责它们的军费开支、训练、装备和组织。
1987年4月16日,海军创建了海军特别作战司令部,它的下属单位仅有海军特别作战中心(训练司令部)。海军第1特别作战队和第2特别作战队(海陆空三栖特种部队即海豹部队及特种艇部队)没有划归到特别行动部队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