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伤心之处,我心中一阵悲哀。
“老——公!”小依见我铁青了脸,一言不发的开车,心疼了起来。
“咋呢…”她将脸凑过来,嗲声嗲气的喊了一声,然后撒娇的问道:“你生气了么?”
“我哪有那么多的气呀!”我迅速的看她一眼,赶忙盯回路面,摇着头说道。
“好了,我们再降标准!回避请客,旅行结婚!”小依幽幽的道。
“我妈答应给十万元的嫁装,我原来准备存起来今后有孩子后再用,现在拿出来结婚用算了!虽然,没有钱买房子,总不能再住你那个一间的小破屋,怎么也得租一处两室一厅的,还必须简单的装修一下,加上压三交二,怎么也得花上好几万呢!”小依又重新调整了结婚计划。
“行,就按你说的办!”
我觉得小依已经是非常非常的理解我。我已知足呢!
“你也别有什么压力,想一想你给我说的刚工作那会儿,在电脑城上班,入不支出,仍然还是快乐的‘穷忙族’,现在怎么也比那个时候强多了,我每月好歹还有2000多元的收入呢!”小依的确是个好女孩儿,她倒来安慰我了。我听着有点儿感动。
但是,我更多的是担心:“要是吴大个到时还不出那钱来,我该怎么办?”
小依的头又探过来。
我又快速看她一眼,见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深情的看着我。
她嘴里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话:“玄子,我怎么看,也不知道你什么地方吸引了我;追我的人那么多,单单的就被你俘虏了?”
“什么,我就那么差劲吗?”
我抓紧方向盘,略带尴尬,夸张的笑道。
'3' 我须减压
小依颓然倒在座位的靠背上。
她仰着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就喜欢你做事认真,有一股冲劲。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你从不在外沾花惹草……!”她像是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中,但又像是在发什么感慨,或者警告什么事情。
突然,她从座椅上腾地跃起。
她转过身对了我右耳,提高声音道:“我什么苦都能够忍受,就是容不得那些龌龊的事情!玄子,我警告你,少和吴祖贤那样的人来往,我看他是个花花公子!”
我心跳一下,“是,老婆,我听你的!”我接着又夸张的道,态度倒是蛮诚恳的。
“而且,你可要记住那幅漫画!”她突然提到她的强大武器。
“是,天天谨记,我肯定做个好人呀!”我心里明白男人共同的弱点,赶紧声明。
“我在不在你身边,你眼睛也不准乱看!”她的要求很高喔。
“是,我不乱看!”我还是满足她的希望,回答得非常爽快。
“咯咯…”,小依清脆的笑起来。
笑过之后,她变得又严肃起来,问:“你们那十万元,总不能白交呀!”
“是的,不白交……”
我说起了自己可能得到的奖励。但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我没有提到台里近乎残酷的“九狗一獒淘汰制”。我给她的印象是,只要工作有成绩的,都可以拿到一大笔奖金,那十万元只是一笔博取信任的压金。
“哇,我老公好能干哟!”
小依高兴得大喊大叫,像是她已经成为百万富翁的老婆了。
她伸过手来,抱住我半边头,就在我的右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只听得“波”的一声,我觉得脸上湿漉漉的。整个轿车之中,已经荡漾起浓浓的春光。
我心中一股火腾地燃烧,就像天边燃烧的云朵。
我看见外面黑下来的路面,已经感觉非常的模糊了。我赶紧打开车的大灯,两股强烈的光线,从车头射出,照射着宽阔的路面。我的车很快下了高速公路,行驶在庄稼地中间的村道之上。
小依又在开始盘算了:一百万元,用于结婚的该多少钱,多少钱是买房子的首付,又有多少钱存在银行,还有多少钱投资买股票基金等等。算到后来,她又来我脸上亲一口,声音放蔫的说道:“老公,我好想换一辆新车哟!”
她这一口,却亲在了我的脖项上。
我那儿天生敏感,这一下可不得了,周身像是被一团火,“噌”地点燃了。
接着,身体内像有颗热弹爆炸,整个人口干舌燥,兴奋异常。
我打熬不住,猛地一踏油门,将车迅速的开进路边的青纱帐,再猛地一脚刹了车。
然后,我双手丢开方向盘,探出上半身,反手过来一把拉过小依,拼命的抱住她,就在她美丽的脸庞上,不间断的狂吻起来。我起伏不停的前胸,已经使劲的顶住她。一双铁钳似的大手,像是强盗般,袭击了她高耸的雪花峰。我已经感觉到自己发烫的四肢,快要融化在她雪白柔软的身驱之上。
“不,不行!”她任由我乱亲乱揉一阵之后,忽然坚决的推开了我。
“老婆,我受不了了!”我喘着粗气,伸手去强行脱她的衣裤。
“嗤”的一声,扯断D杯胸罩!
“不忙,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儿冷冰冰的了。
“什么问题,完事了再问嘛!”我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衣。
“去!”她用力的打了我的手。我不情愿的缩回来。
“什么事?”我难受的问道。
“我,”她怪模怪样的,声音低低的说:“我的胸,你是不是不喜欢?”
“我的妈呀,我恨不能吞下去,怎么会不喜欢呢?”我在状态下,急不择言了。
“可是,你这一个多月,都不来碰我,为什么?”她一字一句的认真的问道。
“不就是忙吗?”我不耐烦的回答道。
“你好歹也算半个白领,总没有现在的‘穷忙族’忙。理由不成立!”
“那你说为什么?”我赌气的反问道。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D杯,你看多它了,它对你产生不了诱惑了?”
“妈呀,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哟!”我提高声音叫道。
“现在,我得把这个问题搞搞清楚。我可是要嫁给你了呢!”小依说出女人的忧患。
“不。是…是我压力太大!”我辩解道。
“可是,一个多月不行,现在怎么又行了?”她像是在问脑筋急转弯问题。
“哦,你是怀疑我前段时间,跟吴大个出去鬼混了?”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可没有说!”小依翘了小嘴,狡黠的道。
“依依,你不要怀疑了,是我的压力太大!”我只好老老实实的说起单位残酷的淘汰制,并且说自己只能够跟其中一名电视专业的毕业生合作,要去吃掉另外的十六人,去成为那唯一的能够存活下来的那一匹“獒”,太残酷了!这样的压力,的确让我喘不过气来。
“哇,玄子,你同我做,是要在我身上减压?”
小依有点儿恍然大悟,但又有点儿不理解的模样。
“嘿嘿……”我尴尬的笑了笑。
“可是,你的表现却变了。过去,你每次跟我做,都很诗情画意,让我感到是一种特别的温柔,特别的享受。可是,你突然有一个多月不跟我做了,让我寂寞难耐!今天,突然又要做了,却又像一个粗鲁的土匪,像是来强暴我。哦,哦,我的诗人,难道你已经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迷失在工作的压力之下了吗?”小依一边说,一边眨着她那煽情而美丽的大眼睛。我看见已经掉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我慌忙用手替她擦拭,心中的欲念渐渐的冷却了。
我自我解嘲道:“是我粗暴,压力太大啊!”
她突然抬起明亮的眼睛,警惕的对我道:“不对!”
我惊愕的问:“又有什么不对了?”
女人那发达的大脑,已经发现我有自相矛盾之处,冷冷的道:“刚才,你说一个月不想,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现在,你又说是为了减压才想跟我做。我到底该相信你哪一句话?”
我无言以对,只好实话实说的道:“两句都是事实!”听上去好像强词夺理。
“你们男人…我快跟你结婚了,真担心你也是‘男动物’呢!”
“不,你不要胡思乱想!”
“真不能够理解你们男人!”小依有些无奈的道。
“你们女人,我算是理解了!”可是,这话我没敢说出口。
'4' 雷人呀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十渡的某家宾馆,里面的蚊子好像真不咬人。
下半夜,我们都进入了状态,发疯的*。
小依一定是有了与平时不同的感觉,说:“玄子,你像吃了伟哥哟!”
我故意逗她说:“是啊,我吃了!”可我心里明白:“伟哥就是压力!”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已经做五次了,创下我们之间单日*的最高记录。
期间,我仍然不能够像诗人那样待她,但又不能够不像诗人那样对她。
我最后的表现是,上半场像土匪,下半场像诗人。
他爹爹的,只听说过“兵匪勾结”,没见过像我这样“诗匪结合”的!
当我们都筋疲力尽的时候,小依突然告诉我,他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却知道?我好奇的问她。
她给了个让我哭笑不得的答案:“你是受另外一名现实中的女人刺激!”
“谁?”我都还不知道有个这样的女人。
“一定是将要跟你搭档的那个女人,她肯定是非常的*罗!”
“瞎说,”我想到那个女孩,知道她的脸很漂亮,身体却是个排骨。我们男的,私下都称那种类型的女孩为“豆芽美女”。“那女的,”我笑道:“是个飞机场!”
“哼,你怎么知道?”小依警惕的看了我一眼。
“我……”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好哇,你真是‘男动物’!”小依她应该更不放心我了。
唉,我悔不该乱说话。
……
从十渡回来后的第二个周日早上,我们延续昨夜疯狂,刚刚又做完,两人都瘫在床上。
小依突然说话了:“玄子,你说得对,那女的叶兰,的确是一飞机场!”
我吃惊的看着她,傻傻的问道:“你看见了?”
小依深沉的一笑,道:“吴大个介绍认识的。我们先是逛街,然后就去洗了桑拿!”
我猛地坐起身来,睁大眼睛喊了一句:“依依,你太‘雷人’了!”
小依咯咯的笑得好爽。
其实,我怎么会知道别的女人的隐秘之处?
特别是那女孩儿特正经的。
当时,我只是随便乱说,反正女朋友喜欢别的女人都是飞机场。
我知道,在她的防范范围之内,只有飞机场不属于监管的对象!
她重点监管的是比D杯小一号的杯。
笑过之后,小依仍然仰躺,双手交叉,挡住高耸的雪花峰,满脸宽慰发布一号文件道:
“你可以跟她搭档了…如果你们要出差,我还请她多照顾你呢!”
爹爹的,以后的一切,已经被准老婆精心的安排好了,已不给我留下犯错误的机会了。
此时,我才真的相信自己并没说错:对于女人,我算是理解了。
理解什么?我的理解是:女人们都是“未来学家”!
现实中,她们对于自己男人的过去,基本上漠不关心;她们关心的重点,其实是自己男人的未来。就像我的女人,为了未来的我不受诱惑,可以邀请被监管对象去洗桑拿,发现不是同一档次的潜在竞争对手,她们往往都很自信,当然也就非常宽宏大量了!她们注重的是未来,着眼点是尚未发生,事先对于可能威胁的她们,能够作了风险评估,并有防范措施。
然而,世上的男人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历史学家”!
我有一朋友,他对于自己女人的未来基本上不关心,平时非常放心自己的女人。后来突然发现女人红杏出墙了,就开始没完没了的追问女人的过去,你TM什么时候跟他认识的呀,你们一共TM的做了多少次呀,你们都在TM的什么地方做呀,第一次是如何如何,连谁先脱裤子等等细节都被他反复的追问,更TM奇怪的是还要问女人舒不舒服呀。俨然是TM一副历史学家的心肠。
我已经被未来学家纳入她的规划范围。我可以完全集中精力的去拼杀了。
当然,小依并没找出或者接受我一个月不行,后来突然又发飙的真正原因。
我想,她应该还在孜孜不倦的,在暗地里寻求她可以接受的但不存在的答案!
可是,在我看来,答案应该很简单。
我,不就想做一匹雄壮的大獒吗?
说来说去,还是工作压力!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太固执才这样认为?
应该不是!
天旱之时下雨,跟水灾之时下雨,都是雨。
说句良心话,在某些问题上,女人真的是胸大于脑!
这话可不敢对我的准老婆小依说哟。
此时的她,听我喊过“雷人”,心中好满足。
她说了句“老公,我没够;晚上还要!”
然后,懒洋洋爬起来,光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我知道她又要美白了。
女人最怕皮肤黑,只要有机会,就得在身体上收拾,这儿贴片黄瓜,那儿沾块西红柿,牛奶豆浆也往身上浇,完了还要搽上兰寇、雅诗兰黛等消钱货的香香。一次下来,得花好几个小时呢。我最先看时,带着新奇和欲念的余兴,多少有些欣赏的意思,还能躺在半明半暗的双人床上,跟着静静的看上好几个小时。
日子长了,如今已兴味索然。
我爬起身,穿戴整齐。
“好久没去‘诗吧’,去看看!”
女人这个时候最忙。
她顾不上我:“忙完了给你电话!”
我下楼开车。
车拐上三环,打西边往东边行进。
……
一边开车,我一边想到单位上的那些事儿!
首先,我想到一个外号叫“黑猫警长”的人。
他是主管我们这个部门的副台长。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