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吸取它们的精华。我自己虽然从事过很多事,却没做过舞台剧的美术,也不想做。我并不是一个什么都想做的人,只有摄影,会给我使命感,所以想永远这样追寻下去。
去年生了宝宝,风格应该不会有重大改变吧,平时会拍一些自己孩子的照片,还有老公的,自己住的房子等等,不过都还没有发表。其实自己比较隐私的照片很久以前就开始拍摄了,差不多是两年前,正在筹备《恶女花魁》的时候,生了宝宝后,虽然感觉在风格上会稍稍有所转变,但拍摄的主题依旧没变。不一样的是生活重心上巨大的变化,变得以孩子为中心了。现在工作时还要带着他,工作到再晚也要照顾他,有时连计划和思考的时间也变少了。但变化最大的地方在于,之前每天都会拍照,那时觉得生活和摄影是完全无关的两件事,现在就不同了。
人物:蜷川实花(2)
平时,做每件事前都会先问自己能否好好完成,然后着手进行,那时你会发现很多想象不到的乐趣,我不会很明确地给自己制造一种挑战,拍电影就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完成的,其中的*无穷,至今意犹未尽。
我更喜欢现实与梦境暧昧不明的味道
我很喜欢幻想类题材的作品,独角兽就是幻想类形象的代表,造型是非常优美的,我非常喜欢,只不过自己不会去创造这种超现实的主题。我摄影的特点是表现介于现实与梦幻之间的结合产物,我更喜欢这种现实与梦境暧昧不明的味道。
人物的话,我以前在电影里拍摄的女性都是我非常欣赏、也非常喜欢的女性。说一件有趣的事,之前在日本的展览,我推出以花草和金鱼为主题的展览,前来观看的男女比例是1:1;但是,每当我推出以女性为主题的展览,前来观看的90%都是女生。这才觉得,原来女生才是最喜欢看女生的。更发现,原来我能把女生拍得不谄媚做作,这样女生看了也会喜欢。
说起《恶女花魁》中我对女性角色的刻画。有人说看《恶女花魁》的女主角会联想到我母亲。母亲曾经是日本的名演员,而且大多情况出演恶女的角色。但我在拍电影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妈妈在生活中是一个可爱的人,不过的确也非常酷。也许这种富有个性的形象在我心中形成了固有的状态,然后我的潜意识体现在了《恶女花魁》里也没一定吧。
事实上,我在生活以及工作态度上更多的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明确点说应该是创作意识上的影响。小时候父亲经常告诉我“走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但他对于我的作品是没有直接影响的,尽管他是日本知名的导演及演出家。
另一方面,在很早以前我总是被人这样称呼:“蜷川幸雄的女儿,蜷川幸雄的千金,蜷川幸雄的……”,在名字前总有“蜷川幸雄”这四个字。那时候我也非常不情愿,所以从小就想要摆脱这种阴影。当然也正是这种想法帮助了自己,算是一种促使我成功的激励。比如拍电影,真的是件苦差事,虽然其中也是乐趣无穷。拍完了累得要命,但接下去还想再拍新的。这也是父亲对我的影响,他的作风对于我就是生活目标。
除了电影之外,平时我的兴趣是买东西,收集各类杂志,画册等等。但不会像收藏家那样收集,我是个半吊子。一直不断收集的有神像,不管是哪个宗教,东方的还是西方的。我本身没有宗教信仰,仅仅就是买来放着,各种各样的神像,这种兴趣和横尾忠则(日本著名平面设计师)一样,横尾忠则是我特别喜欢的艺术家。
关于新的计划,下个月就要开始全国巡展了,会展出最初出道时拍摄的黑白照片,另外值得一看的还有许多新作品,未发表的照片,以及一些影像。新的巡展与往常最不同的地方在于,它会在一个大型美术馆内,而不是小画廊,作品的尺寸也会很大。这次一共展出五百多件作品,从中可以了解我的全部。有机会的朋友一定要去参观。
高迪密码
LA CL*E GAUDI
Esteban Martin Andreu Carranza
【西】埃斯特万?马丁、安德鲁?卡兰萨 著
春风文艺出版社
2008年3月出版
历经百年尚未完工的世界遗产
每年3月19日是圣约瑟节。根据《圣经》,圣约瑟(San José)就是圣母玛利亚的丈夫,耶稣基督在人间的父亲。因此,圣约瑟节在西班牙,除了是纪念圣约瑟的日子以外,还是父亲节。
今年的3月19日,同时也是圣家堂动土 127 周年、首次举行弥撒 124 周年的纪念日。圣家堂是巴塞罗那最著名的教堂,全名叫“神圣家族赎罪教堂” ,也是著名建筑设家高迪的遗作。它自1882年3月19日的下午五点动工,至今尚未完成,也是世界上唯一的还未完工就被列为世界遗产的建筑物。
圣家堂起源于一个敬拜圣约瑟的虔诚天主教徒——约瑟夫 ,他在巴塞罗那公主街拥有一家书店,于 1866 年创立了圣约瑟虔诚信徒宗教组织,并出版杂志,宣传天主教神圣家族 的精神,以对抗工业革命以来的新思想。1872年圣约瑟决心在巴塞罗纳修建一座专门敬奉“神圣家族”的教堂,四年后他开始筹备,把信徒门捐赠的欠款藏在书店地板的夹层里,预备买地建教堂。但最后,由于经费拮据,圣约瑟只在1881 年时买下了巴塞罗纳偏僻地带的一处地皮,价格相当于现在1034欧元。
早在1877 年,法兰西斯 就向约瑟夫自荐,免费作圣家堂的建筑师,因此1882 年动工之后,就由他以新哥德式风格来设计教堂。但兴建还不到一年,就与约瑟夫的技术顾问、 建筑师霍安 意见不合而辞职,于是霍安推荐了他的助手、年仅 31 岁的安东尼?高迪承接这个工程。
上帝的建筑师
安东尼奥?高迪 生于1852年6月25日,是西班牙加泰罗尼亚现代主义 建筑家。他天生具有良好的空间结构能力与雕塑感,终其一生都极力在自己的作品中追求自然。
1883年高迪正式接手圣家堂的工程时,圣坛的地下室已在建了,但之后高迪就颠覆了其他所有设计方案,由原先规模较小的新哥德式风格改为工程浩大的现代主义风格。他的结构设计从建筑力学上来说,是历代教堂建筑史上最特别的,他独创的悬链拱、缆索带动拱、树枝状结构的柱子,能提供足够的支撑力,所以圣家堂不需要扶壁或飞扶壁来支撑。在一个没有计算机的时代,高迪怎么知道分叉如树枝状结构的柱子要倾斜多少,才有足够的支撑力?高迪怎么知道不需要扶壁和飞扶壁,教堂的外墙就可以承受起整座建筑物的重量?
作为一个师法自然的建筑师,高迪不仅以大自然的洞穴、山脉和花草动物为灵感,完全舍弃直线和平面;还在建筑的力学结构上达到了无人可及的造诣,在他的手中螺旋、锥形、双曲线、拋物线变化组合为特殊韵律的神圣建筑。
高迪一生四十三年的心血都花在圣家堂上,1925年后还搬到工地去住,直到 1926 年车祸死亡为止。他知道圣家堂无法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内建完,因此为了让后来的建筑师了解他的设计,在他晚年时留下了许多几何设计图,和资料。但在“诞生之门”建完后,西班牙政局动荡不安,工程也因此停顿。1936 年西班牙内战爆发,圣家堂的工作室遭遇火灾,高迪所留的宝贵资料也付之一炬。战争结束后,巴塞罗纳大学建筑系的学生们才把破碎的模型拼凑起来,人们根据以前的旧照片和旧资料,摸索推测出高迪当时的设计,直到1952年圣家堂才开始重新建造。
故事的起点,正是他的离奇死亡
1926年6月7日下午,高迪完成了当天的工作。他走出圣家堂去市中心的教堂做礼拜,途中被一辆电车撞倒……
如果高迪并非死于意外?如果圣家堂的建筑暗藏玄机,并为他引来杀身之祸,而幕后的主使者却是某个秘密宗教团体?八十多年后,一名饿肚子的穷作家和濒临破产的出版人试图联手解开这个历史悬案,这就是《高迪密码》。
高迪表面上建造教堂,实际是在为人隐藏一个重要的秘密。小说中,11岁的男孩胡安是惟一知道高迪死因,并且目睹了这一切的人。当胡安垂垂老矣时,他把孙女玛丽亚叫到身边,交给她一把形状奇特的钥匙,希望由她解开高迪与他保护至今的那个秘密。
这是一场与时间竞赛的惊险旅程,玛利亚在数学家男友和精通加泰罗尼亚新艺术的日籍友人的陪同下,依循天才建筑师高迪遗留的线索,解开了一个又一个繁复的谜题。但神秘而凶残的“梁托会”正虎视在后,他们为了阻止秘密公诸于世,不惜任何代价、任何手段……
安德鲁?卡兰萨(Andreu Carranza)今年四十九岁,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拿过五次文学奖,出版了六本小说、三部诗集,长期为报刊和广播节目撰稿,却只得靠白天在学校里任职维生。埃斯特万?马丁(Esteban Martin)长他一岁,也是个“不务正业”的人类学者,写过传记、儿童图画书,还开了一家小出版社,全赖公务员妻子的薪水支持。因缘际会之下,马丁出版了卡兰萨的书,两人相见恨晚干脆连手创作,于是决定以真实的历史人物作为主角,并一致选中了传奇建筑师高迪。
起先这就像一场文学游戏,两位作者收集资料、讨论剧情,不为著书立说,更像是自娱娱人。不料他们被高迪的故事深深吸引,小说也悄悄有了自己的生命。由于他们分隔两地,便定期见面讨论,然后各自回家创作,再把稿子email给对方修改。卡廉萨向来以家乡的加泰罗尼亚语写作,马廷则出身西班牙家庭,惯用西班牙母语。所以这部神奇的《高迪密码》不仅是两人共同创作的结晶,更是用两种语言同时写就的罕见案例、巴塞罗纳独特双语文化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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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鹰巢城:冰岛的犯罪传奇
文/谭光磊 '文学经纪人'
2005年,冰岛作家阿诺德?英卓达森(Arnaldur Indridason)以《沉默的墓园》(Silence of the Gr*e)一书勇夺英国犯罪作家协会的金匕首奖,这不仅是全球奖金最高的推理文学奖,更让冰岛犯罪文学一夕之间成为世界的瞩目焦点。
对向来自诩推理小说原乡的英国人来说,自家大奖被外国人抱走,当然有点挂不住面子。偶一为之还不打紧,偏偏这是五年来第三次:西班牙的荷西?卡洛斯?索摩萨(Jose Carlos Somoza)和瑞典的贺宁?曼凯尔(Henning Mankell)均曾是金匕首奖得主。甚至有人认为英卓达森早该获奖,这只是迟来的正义。
颁奖典礼后没几天,犯罪作家协会发表声明:未来“金匕首奖”(现改名为“邓肯罗利匕首奖”)仅限英语书写者参加;接着又仿效布克奖,另辟“国际匕首奖”来表扬外籍作家。此举一出,立刻引来了各方伐挞:这岂不是间接承认英国作者技不如人,得靠“自肥方案”才能留下奖牌?
“匕首事件”在推理文坛闹得沸沸扬扬,也替英卓达森做了最好的免费宣传。截至目前为止,他的作品卖出全球近五十国版权,与瑞典的曼凯尔,丹麦的彼得?霍格(Peter Hoeg)和挪威的凯琳?佛森(Karin Fossum)等人,并列北欧犯罪小说的天王级作家。他凭着一己之力,让冰岛这个位居化外的弹丸之地,从此成为国际犯罪文坛的大宗。
化外小岛的密室犯罪
讲到冰岛,我们会想到鬼斧神工的冰河景观,物价高昂的度假胜地,还有人高马大的维京子民,似乎很难与犯罪小说产生联想。这个人口区区三十万,素以低犯罪率著称的小国,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案子?不过,也有人形容冰岛像个密室,而封闭环境本来就是谋杀案的好地点,更何况“犯罪小说写的远远不止犯罪本身”,英卓达森如是说。
1944 年,冰岛脱离丹麦统治独立,在其后六十年间,从原本的农渔立国蜕变为高度已开发国家,冶金、生物科技、医药和信息产业均在全球占有一席之地,天然的冰河地形更吸引了无数观光客。然而在现代化的过程中,冰岛也必须面对日益严重的近亲通婚现象,还有家暴、战争和殖民的阴影,乡村和城市的迁徙经验等社会问题,这些正是英卓达森关切的在地主题。
在他成名之前,犯罪小说在冰岛是个饱受歧视的文类。英卓达森在小说家父亲的打字机声中长大,大学读的是历史,毕业后替报社写影评,还编过两本相关参考书。他一直到三十四岁才开始创作小说,本来也没打算写犯罪小说,更不敢让父亲知道。
他的第一部作品《大地之子》(Sons of the Earth)在 1997 年推出,果然市场反应冷淡,很多人批评书中人物的名字“太冰岛”,彷佛警探不该有冰岛名字(冰岛人多以名相称,姓则在父亲的名字后面加上子或女,“英卓达森”(Indridason)即是“英卓达之子”的意思)。可是等到第三本小说《如瓮之城》(Jar City)走红之后,书中所有“太冰岛”的特质,突然都成了表彰本土文化的赞扬对象。
到了 2003 年,英卓达森的作品已经占据了冰岛畅销排行榜前十名中的五席,也是图书馆中借阅率最高的书。如今英卓达森的小说已经风行世界,但他从不试图讨好外国读者,依旧从冰岛人的角度为冰岛人而写。
2007年法兰克福书展,正好是英卓达森出道十年纪念,他的出版社“埃达”(Edda)选了美茵河南岸一家有百年历史的老酒馆,宴请各国出版人。现场布置成小说主角最喜欢的模样,还有烈酒“黑死病”和羊肉冻等冰岛特产招待。
新一代犯罪天后登场
英卓达森摘下金匕首奖那年,一家新成立的冰岛出版社维洛德(Verold)推出女作家伊莎?西格朵蒂(Yrsa Sigurdardottir)的犯罪小说处女作《死亡祭仪》(Last Rituals),迅速成为畅销新秀。这本书在海外市场引起热烈兴趣,售出31种语言版权,打破了冰岛历史上最多种外文翻译的“国家级”记录。
《死亡祭仪》号称是丹?布朗的历史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