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二十七了哎。呵呵,也只有大哥觉得我还是小鬼,有哥哥的感觉就是好。
我得意地朝孙黎撇了一眼,毫不奇怪地看见他拳头攥得紧紧的,额上夸张地跳着青筋,连眼睛都激动得红了。哈哈,谁让这是我大哥,不是你的呐,活该嫉妒死你!
不过孙黎还真是个当奸商的料,很快变脸,一幅不以为然的表情。哼,你骗谁呢。
“木先生,你出差来这里不是有很急的公事吗?”当然啦,孙黎说的木先生从来不是指我,他很过分地喊我小木!
“舍弟的事比公事重要多了。”轻描淡写,大哥好厉害!
“小弥有我照顾,木先生完全可以放心。”……什么?居然敢学大哥叫我小弥,那是你能叫的吗?过分!
我大哥根本不甩他,把我的头从他怀里抬起来,温柔地告诉我:“小弥,你托我办的事已经有结果了,没有找到你要的东西,不过的确有类似形状和大小的东西被拿走了。”
我立刻来精神了,有大哥帮忙,这件事就成了。
大哥是真的有公事,很快就离开这个城市,回云南去了。本来我应该问问他大爷爷的事,不过我下意识的觉得害怕,忍住没问。还是等有空回去给大爷爷上坟吧。
大哥走了,我觉得好难过。从小大哥就疼我,带着我爬树、捉鸟,烤松鼠(猫猫:= =|||好孩子都不应该学他们!),我在爸爸妈妈和其他兄弟那里受了委屈,也只有大哥哄着我。可是我们都长大了,我有我的事业,大哥也一样,再说我被赶出家门了,见大哥一面好困难哦。
====================
以下为BT番外,慎入慎入!
番外·甜蜜的床上
猫猫又在口水了:喵呜~猫猫昨天扳着猫爪数了下,正文字数疑似8够的说~8过表紧,耽美界的前辈们说过:戏8够,H来凑~猫猫开心地写甜甜蜜蜜的床~~~戏!
秋乏夏困冬打盹,睡不醒的春三月。
闲暇明丽的春天,最适合睡懒觉。
难得今天木弥没有通告,就让他多睡会吧。
孙黎站在床头,对着难得乖巧睡着的木弥微笑。
木弥是个迟钝又狡猾的人,醒着的时候总把人气得跳脚,然后偷偷露出得逞的微笑,狡黠的狐狸一样。不过,睡着的时候,整个面孔放松下来,多变的表情被沉静淡雅的浅笑代替,初升的阳光均匀地涂抹在他身上,好象童话中的睡美人。
好想吻下去!
孙黎猛得站起来,惊慌地瞪着睡着的无辜人士。怎么会这样?他,他是男的哎,是跟我一样性别的男人啊!我居然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
“嗯~~”睡到九重天逍遥的家伙无意识地呻吟一声,露出被太阳晒得嫣红娇艳的颈项。拖长撒娇的声音让孙黎像浑身通电一样,整个思维完完全全被那截粉红色的肌肤占满。
孙黎像被催眠一样把手贴在那里摩挲,细腻的肌肤好象有磁性一样把他的手吸住不放,随着轻浅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不甘心被忽略似的颤动,单薄的睡衣隐隐约约透出胸前两朵娇艳蔷薇的形状……
孙黎无意识地微笑,有点温柔有点魅惑有点……变态。拇指肆意按压着尚在沉睡的蔷薇,能轻易地感觉到,那里,硬了。木弥难耐地扭了扭腰身,皱起眉。被挺出的腰肢线条流畅,有种晴色的暗示。孙黎的手不受控制的沿着他的腰线往下滑,流连过紧致的腹部,继续往下……
“啪!”孙黎的手被拍开,他也猛然醒悟过来:我在做什么?迷。女干一个男人?!天哪,男人!!
没等他悔恨结束,腹部被重拳一击!
疼!孙黎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想吐。
他瞪着面前的男人,发现:不认识!
……不认识?
孙黎疑惑地再看看,那个男人有一张散发致命魅力的英俊的脸,浅褐色皮肤健康得会发光,犀利的眼神,和刚刚就领教过的矫健身手= =|||
的确不认识啊,他怎么出现的?
男人长腿一伸,略过冥思苦想的孙黎,捞起床上睡得天下太平的木弥:“小弥?醒醒。”
木弥睡得正香,糊里糊涂的把眼睛睁开条缝又闭上,撒娇地往熟悉的怀里窝了窝,含含糊糊地嘟哝:“不要嘛~让我再睡一下~”蹭啊蹭得连带不怎么牢靠的睡衣往下拉了好多,大半白皙的胸露出来,刚刚被孙黎玩弄得鲜红欲滴的蔷薇也含羞带怯地探头。
男人习以为常地摇头苦笑,把他的睡衣拉好,捧住他的脸颊咬了咬,宠溺地说:“小懒猪,再不起床我就不客气了哦。”
木弥闭着眼睛嘻嘻笑,没睡醒的鼻音拖得甜甜软软的:“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大哥请自便~”
男人看着逐渐清醒的木弥对他毫无戒心的耍赖,眼底滑过怀念的光。
男人伸出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捏住木弥的鼻子。木弥不适地甩甩脑袋,眼睛还是舍不得睁,嘴角泛出个狡猾的笑,把嘴巴张开,放弃用鼻子呼吸了。
男人失笑:“小懒虫,比小时候聪明点了嘛。”
没辙地想放开木弥的鼻子,却不经意被微微张开,轻轻掀动的嘴巴吸引住。红润的色泽,平滑的唇型,隐约可见的舌尖……
像被蛊惑一样地开口:“这样就能逃避了吗?”
严严地覆住那张呼吸的小嘴,辗转吮吸,把他的呼吸夺过来,把他调皮的舌头夺过来,把他的整个灵魂也……
木弥猛地睁开眼睛,几乎从出生就对着的脸在眼前放大到无限,深邃的眼睛牢牢锁住自己,像黑洞一样迷人而危险。
挣扎着推开男人,木弥喘息着呻吟:“大哥!”
男人清醒过来,看着木弥,一声不发,看不出表情,不过眼睛一直没有对上木弥的。
木弥干咳两声:“大哥,你怎么不在云南,跑到我这里来了?”
孙黎被他们俩魅惑的举动惊呆了,早就放弃思考那男人是怎么进来的事。
被木弥叫做大哥的男人却很快冷静下来,揉揉木弥乱乱的头发:“我过来出差,有急事要办,顺路过来看看你。”
木弥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嗯,我先洗把脸,都睡糊涂了。”
男人的手顿在木弥的头上方。
“喂,你是怎么进来的!”孙黎这时才醒悟过来,气势汹汹地喊。
男人很自然地收回手:“我还没跟一起过来的同事打招呼,怕他们等得急,我先走了。”
“大哥,别走!”木弥急得大喊,然后又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像找到借口一样,“我还有事想要大哥帮我。”
“嗯?好。”男人点个头,走出了房间。
木弥怔怔地看着关上的房门,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皮,手指放在红肿的嘴唇上……
10
“小弥,我听刘导演说片子都快拍完了,你怎么还没找到凶手?”
我很无奈,孙黎居然开始叫我小弥,搞得每次刘导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一定是奇怪我怎么突然跟赞助商关系这么好。555,导演,我没有勾结奸商啊!
不过在反对无效后,我就听任他这么叫了。
嗯;其实孙黎的声音不错,清亮有磁性,虽然不能跟大哥比,但被这样的声音“小弥小弥”地叫,还是蛮不错的。
“要等到这部戏杀青了(你)才能知道真相。”
“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敷衍敷衍。唔,靖在对我招手了,我赶快把剧本一抓,向他跑过去。
娃娃脸不满地拉我胳膊:“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小日本关系那么好?”
“我们是同事嘛。”继续敷衍。赶快挣脱,跑到靖那里。
“抱歉抱歉,让你久等了。”
靖微笑起来,唔,不管看几次都优雅到不行。“没关系,我只是想拿我从日本带来的茶具给弥看看。”
呃,靖现在只叫我的单字“弥”,还坚持让我叫他“靖”,说这是日本人的习俗。我不好拒绝这么优雅的人的小小要求,是不是?虽然刚开始一直嘀咕:这是中国,又不是日本,这么叫不被当变态才怪!不过叫惯了其实还是蛮顺口的~
“靖,这部戏快杀青了吧?”
“嗯?对,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就会开酒席庆贺杀青。”靖停下脚步,有点忧伤地看我,“我们就要分别了。”
忧郁的青年男子,被风拂动的白色长风衣,纠缠的纤细黑发,连背后平平常常的空地都显出凄凉地空旷感。我突然鼻子发酸,冲动地抓住靖的双手。
靖吃惊地睁大眼睛,下一刻,温柔地笑了:“弥?”
我猛然回神,松开他的手,慌慌张张的说:“靖,我,我……”完蛋,我都结巴了!
“怎么了?”555,靖,你的修养太好了!
“靖,后天杀青宴的时候,你能不能一个人到这里来,我有些话想问你。”
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确定道:“后天的杀青宴吗?好的,我会准时。”
靖离开了,我在原地发呆,心脏“扑通扑通”激烈得吓人!
10
“小弥,我听刘导演说片子都快拍完了,你怎么还没找到凶手?”
我很无奈,孙黎居然开始叫我小弥,搞得每次刘导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一定是奇怪我怎么突然跟赞助商关系这么好。555,导演,我没有勾结奸商啊!
不过在反对无效后,我就听任他这么叫了。
嗯;其实孙黎的声音不错,清亮有磁性,虽然不能跟大哥比,但被这样的声音“小弥小弥”地叫,还是蛮不错的。
“要等到这部戏杀青了(你)才能知道真相。”
“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敷衍敷衍。唔,靖在对我招手了,我赶快把剧本一抓,向他跑过去。
娃娃脸不满地拉我胳膊:“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小日本关系那么好?”
“我们是同事嘛。”继续敷衍。赶快挣脱,跑到靖那里。
“抱歉抱歉,让你久等了。”
靖微笑起来,唔,不管看几次都优雅到不行。“没关系,我只是想拿我从日本带来的茶具给弥看看。”
呃,靖现在只叫我的单字“弥”,还坚持让我叫他“靖”,说这是日本人的习俗。我不好拒绝这么优雅的人的小小要求,是不是?虽然刚开始一直嘀咕:这是中国,又不是日本,这么叫不被当变态才怪!不过叫惯了其实还是蛮顺口的~
“靖,这部戏快杀青了吧?”
“嗯?对,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就会开酒席庆贺杀青。”靖停下脚步,有点忧伤地看我,“我们就要分别了。”
忧郁的青年男子,被风拂动的白色长风衣,纠缠的纤细黑发,连背后平平常常的空地都显出凄凉地空旷感。我突然鼻子发酸,冲动地抓住靖的双手。
靖吃惊地睁大眼睛,下一刻,温柔地笑了:“弥?”
我猛然回神,松开他的手,慌慌张张的说:“靖,我,我……”完蛋,我都结巴了!
“怎么了?”555,靖,你的修养太好了!
“靖,后天杀青宴的时候,你能不能一个人到这里来,我有些话想问你。”
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确定道:“后天的杀青宴吗?好的,我会准时。”
靖离开了,我在原地发呆,心脏“扑通扑通”激烈得吓人!
11
《飞归》杀青那天,大家都很准时。
“弥,我来了。”
我微笑点头,对着逆着阳光的藤木靖。
“靖,你信我吗?”
“怎么?”
“相信我吗?”我固执地要他的回答。
他探索地看我难得严肃的眼睛,然后点头肯定:“我信。”
我舒了口气,笑起来:“那你把双手伸出来。”
他叹了口气,果然把手伸到我面前,让我很方便地用事先准备的棉绳把他双手捆住。
他无奈地笑笑:“弥,你这是干什么?”
我回笑一下,不过一定没有他那么优雅:“这样比较方便谈话,请别介意。”
他不置可否,伸手拂开挡在眼前的发丝。
然后我就问他:“那天后就没见你穿你的白色风衣,是怎么回事?”
他抬眼看我,眼睛里忽闪了一下。
没等他回答,我自故自地说:“是因为那件衣服沾了不少血,已经没有继续穿的必要了吧。”
他还是温柔优雅地笑,不说什么。
我继续说:“死者并没有错,他唯一的不对就是当年找了个很有名的人来做心脏搭桥手术。
我托人帮我找了,现场并没有发现那根用来搭桥的血管。(让木大哥办的就是这件事了~)
心脏搭桥虽然惯例是用血管做桥,但现在,国际上已经提出用记忆金属来代替血管。血管容易破裂,即使成功,没有再生功能的血管寿命也不长,但记忆金属就不同了,只要手术成功,理论上可以用到患者入土。对吗,靖?”
藤木靖点点头,赞许地笑笑:“是的,现在发现的记忆金属一般是合成金属,已经有一百多种。而它们有个共同的特性,就是在常温下保持一种形状,而在某个特别的温度下又会出现另一种形状,这种东西,精细加工后用来做心脏搭桥的确很合适。”
他一点也没有不安,我们俩只是拍戏累了,在做一个推理游戏。
“让我奇怪的是,死者生前曾说遵医嘱要多喝牛奶。牛奶是什么,高蛋白。高蛋白能做什么,防止重金属中毒。死者是片场的工作人员,又不是工厂的工人,哪来的重金属?我就想到,那根用来代替血管的金属管可能是由重金属合成的。为了防止在手术时有少量金属细屑落在死者体内造成不必要的重金属中毒,多喝牛奶是很正确的做法。”
“嗯,分析得很有道理,然而还是说不过去,就算是金子吧,那么小的一根血管,就是纯金能值多少钱?撑死了几万块,怎么值得有人下这么恨的手。”靖露出好奇的表情,引导我继续说下去。
“你说的对,而且从现场很容易看出是高智慧犯罪,为了区区几万块怎么都说不过去。然后我想到一种特殊的金属,钯。钯是镍族元素,而镍是合金金属中很常用的一种。钯是一种跟铂有得比的贵重金属,市场价格曾一度高达219英镑每盎司。不过黑市上,钯的价格更高。靖,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藤木靖惊讶地睁了睁眼睛,又笑,优雅地点头:“那是因为钯是一种很好的氧化物,可以用在工业上,不过同时也是一种很常用的毒品提取用催化剂,可以从不很纯的毒品里提出高纯度的毒品。”
“是啊,一般而言,从鸦片里提取海洛因只需要醋酸酐、丙酮、乙醚和甲苯,不过有了少量钯做催化剂就能提纯出几乎没有杂质的高品质毒品了。”
我微笑,静静地看藤木靖轻易挣脱出我绑住他的绳子,优雅地离开。
“靖,你真是聪明,如果到日本,可以来找我,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难得他没对我下毒手,唔,刚刚绑他时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