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同人)为王(古风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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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同人)为王(古风架空)-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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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风想起小木匣,那是陈霆托他保管的最后一件东西!但是……没有了……他呆呆的看着碎成若干小块的玉佩,无法呼吸。
  一双手颤抖着,将玉的碎片,一点点拾起,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逸风的目光迟钝的顺着手掌缓缓向上移,最终对上致墨无比震惊的眼神。
  天牢的门被打开了。镇定的脚步声,不徐不急。
  席地而坐的陈霆,虽已是一身囚服,仍散发着霸者的气势。他微笑着抬头看眼来人,然后自顾自的说了一句“这日终是来了。”
  “陈国废帝,残忍暴虐,弑杀成性。但念其此次尚顾念天下苍生,致使兵不血刃以成大统,皇恩浩荡,赐鸩酒,留全尸!”
  宣毕,致墨示意随从将手中端的一只盛满酒的玉壶及一只空的玉杯放在陈霆面前,便令其先下去。此时的天牢,只剩下陈霆与致墨二人。空气,几乎凝滞。
  致墨双手背在身后微抖,打量着眼前的废帝,欲言又止。
  陈霆只轻撇了他一眼,然后直起上身,微调了一下姿势,顺手拿起酒壶为自己斟满。然后,唤着他曾在霆王府用的化名,调侃道,“曲颜兄不会是在等着我谢恩吧。”
  “陶常……死了。”
  陈霆拿着壶的手一顿,眉头紧蹙,片刻又展开,有些可惜的语气“他还是决定陪我来了。”
  酒壶摆在了一边,玉杯把玩在手中,“将陶常与我葬在一处吧。”
  说罢将满杯的晶莹剔透一饮而尽,然后潇洒一笑。
  “曲颜,护逸风一世平安。”
  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03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了~~~ 撒个花儿!
  因为有人对之前的结局不满,所以写了番外。
  最后二人策马扬鞭,看尽万里河山。也算是为屠苏与陵越完成了一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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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章本想最后来发肉的。但是。。。考虑再三,我还是不作死了。谁叫瓶子总是,脑内YY很丰满,现实文字很骨感。
  让就美丽的画面停在二人相认。之后雪夜里二人滚床单什么的,就自行脑补吧~
  PS:桃子酱,对不住了。
  【番外】03
  半载后,穆合并原陈、穆版图,改国号为吴,大赦天下。
  民间传一方桃园有能士隐居,名东禾,精武艺,通兵法,善经纶,满腹治国才学。但其不喜仕途,宁愿偏安于幽境。此人长年戴着面具,从未以真面目示人。据说因少时险丧命于大火,声音、容貌具毁。
  后,吴王亲请,才劝动了他做了太子的师傅。因甚赏其才华,渐渐地,凡遇军国大事,也会召他前来一同商讨。
  “你打算这么一直瞒下去?”致墨看着悠然饮茶的东禾,自己倒一点兴致都没有。
  “不然呢?”清亮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来。
  “若不是太子尚小,吴王不想糟蹋这你留给他的天下,恐早随你去了!”致墨负气,明明相爱的两个人,非要用这种法子羁绊着。
  “逸风终会放下的。”不知是安慰面前之人,还是在安慰自己。
  “堂堂的陈王陛下都放不下,你怎么肯定他能放下?!”
  “舅舅!”东禾低唤,制止致墨再说下去。
  不错,东禾,便是陈霆。
  当日陈霆未死,只因致墨偷偷换了酒。穆逸风伤心欲绝,致墨也不忍再去一遍遍割主子的伤口,揽下了陈霆的后事,同时也便于将假死的陈霆安排妥当。而为什么致墨会背着逸风救陈霆,关键在于陶常送来的那块玉佩。
  那块玉佩是陈霆故去母亲的遗物。而致墨最后见它,是在幼年的逃亡路上,母亲把它系在了同母异父的姐姐腰间。那夜姐姐高烧,奄奄一息。父亲不同意再将这累缀带在身边,于是第二日一早,一家三口便把她独自抛在一座破庙,暗自离开。后因路上遭只想拿人命取乐的一队陈国士兵劫杀,父母均死在他们刀下。自己被一位武功高强的大哥哥所救,被带到穆国。救他的,便是护送主人的年轻暗卫,也是后来他的师傅——濯清。
  再后来,他成了逸风的暗卫,潜进霆王府。他以为早是孑然一身了,却没想过,亲人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竟全然不知。所以,最后,他私放了陈霆。
  为了陈霆的安全,致墨对逸风隐瞒了陈霆未死的实情,他觉的,这二人相忘于江湖,也不是一件坏事,总比彼此折磨来着的好。但他错了。逸风几乎用所有能用的时间和精力处理国事,来逃避无法闪躲的夜夜梦魇。一次一个新入宫的婢女整理床铺,将藏在枕下的木匣收于柜中。过了四更准备小憩的逸风寻不到盒子,几近将整个皇宫都掀了起来。最终,盒子寻到,逸风并没责罚那个宫婢,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不允任何人再碰此物。当所有人都被遣走,只剩他一人时,他无力的坐到床边,轻轻的打开木匣,手指颤抖的抚过匣中的碎玉,无声的泪水淌过脸庞。寝宫中回荡着一声声压抑的低唤“阿霆……阿霆……阿霆……”
  致墨去找了陈霆,将逸风的情况告之。陈霆听过只是摇头“他系的结,要他自己来解。或者,交由岁月帮他来解。”无奈之下,致墨只好表明了自己是陈霆的舅舅,然后跪求陈霆救救逸风。于是,二人做了个局,才有了东禾先生被逸风请进宫教导太子这一出。
  无论是国事上的劝谏,还是心事上的宽慰,东禾总能在逸风最在意的点上轻轻一叩。或许是因为身边有一个感觉与陈霆相似的身影相伴,逸风的状态也好了许多。然,每当夜深人静,逸风仍旧是捧着木匣,孤自神伤。陈霆也好不到哪儿去。致爱之人就在身边,却讲不得,也碰不得。时时刻刻警醒自己要保持的距离,拿捏的分寸。将满胸的深情尽蔽,不感流露半分出来。夜半煮酒独赏月,击杯和曲寄相思!
  致墨作为旁观者,感觉累的紧。他多次劝说陈霆找机会明了身份,好有情人终于眷属。成不了眷属,相依相伴也是美事。反正逸风早打定了主意不娶,不然也不会立他侄儿为太子。可陈霆,不同意。
  陈霆自是有他的顾虑。致墨是一方面。“私放死囚”,被谁抓住这个辫子,致墨都难逃一死。更甚者,可能会牵累到逸风,被有心人说成是他授意明着杀人暗着放人。他的王叔们,王叔家的王兄王弟们,有多少在觊觎着这王位的!
  吴建国时日不长,动荡因素甚多:有借口逸风这王名不正言不顺的;有打着复陈旗号的;有说真正的太子早就死在陈国,如今这个假的;也有说当年陈王没死,现今的吴王不过是个傀儡,真正在幕后操纵的其实是陈霆,不然为何当年陈王那么轻易交出王位?!
  若是陈霆表明身份,虽说两人定会尽力克制,但风险仍旧会高出许多。单是捕风捉影就已经让人心力交瘁了,若“陈王未死”这个消息作实了,不管是由哪一方利用,都是反逸风的一件利器。所以,这个险,陈霆不会冒!
  “东禾先生,吴王宣。”
  “喏。”东禾欠身,面具后的声音变成了沙哑。
  一年后,上演了一场逸风某位王叔筹谋许久的兵变。叛乱最终平息。致墨死于流箭之下。
  又八载。吴一统中原。
  三年后,逸风褝位。十八岁的太子登基。
  初冬的第一场雪,来的细腻柔美,在皎洁的月光中,悠悠的飘落人间。
  在皓月的点点光影下,东禾倚窗独酌,静静的注视着窗外醉人的雪景。冰封的记忆,如遇春的劲草,在思绪的冰原蔓延开来。最终定格在某个美好的清晨,如梦幻般,让人不忍打扰。
  一双手覆了过来,仍是冰冰的,一如当年的感觉。
  “这么冷还开着窗子,你这是嫌自己病的不够重吗?”熟悉的声音敲进心里,发出阵阵回响。
  失去焦点的视线缓缓移回屋中,迟疑了半晌,东禾才从回记的恍惚中查觉,逸风是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吴王……不,太上皇何时来的?”东禾忙起身,欲行跪拜之礼“恕臣未能接驾……”
  逸风扶住东禾“免了。是我不让他们通传的。”然后对着身后“都下去吧。”
  “诺。”
  逸风扶东禾坐回原位,望向窗外飞扬的雪尘,“在赏雪?”
  东禾点头,满一杯暖着的水酒,置于逸风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逸风拿起酒杯,轻啄一口,缓缓道“多少年未能如此安静的赏雪了……”
  此刻的夜安静的出奇,唯有雪簌簌落下的声音,越过了墙壁,穿透了心防。
  “东禾先生认为治儿会是个好国君么?”逸风突然打破了宁静。
  “吴王自小聪慧,有霸者之势,有仁者之心,知才善用。只是为今年纪尚轻,做事稍显毛躁。日后加以磨练,自会是一代明君。”
  “也是。你一手教出来的弟子,怎会不好呢?”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带着久远的思绪。
  “东禾惭愧……”
  “东禾先生入宫也有十多载了吧。”
  “十二载又七个月。”
  “东禾先生记得果真清楚。”沉默了片刻,他又说“也该放手让治儿自己历练了。”
  说完,逸风收回视线,正视对面看了近十三年的面具,微微的勾起嘴角,薄唇启合,“不知二十四年前的承诺是否还作数?我的——霆、王。”
  手中的酒杯滑落。东禾一时呆住了,不可置住的瞪大了眼睛,耳中全是那句风情万种的“我的霆王”。
  “你……你……怎么……知道的?”声音颤抖到无法连成一句完整的话。
  逸风大笑,一副得逞的表情。陈霆啊,每次都是你戏弄我!这次让你也尝尝这种被作弄的滋味。他没有作答,只是起身走到东禾的面前,轻挑那人的下巴,使基扬起头与自己俯视的目光对上。
  “因为我不相信,世间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逸风说的不紧不慢,“所以……我猜对了!”话出口的同时,东禾的面具也被逸风取了下来。
  虽平添了不少风霜,但仍是俊朗的容颜。他心心念念的爱人!他独一无二的阿霆!
  来年春,太上皇穆逸风移驾行宫养病。东禾先生陪同。夏,一场突来的大火吞没了逸风的寝殿。因为事发在深夜,施救未及;又因夏旱缺水,大火扑灭之时,寝殿大多已化为焦炭,面目全非。二人的痕迹,掩埋于废墟之下,不得而知。遂吴王令,建衣冠冢,行国丧。
  时光如梭,又是三载。
  一碧万顷的草原,如同一幅巨大的画卷,辽阔无垠。琥珀色的阳光,带着清晨的召唤,点亮草间的露水,融合了本来分明的界线,使这天与地挽手相连。洁白的羊群,像一朵朵飘逸的云,在层澜叠涌的绿色涟漪中,滚滚流动。几个胡族的年轻男女纵马挥鞭,矫健如飞。
  一白一棕两匹骏马,徜徉在这茫茫青色之中。马背上,两个中原打扮的男子谈笑风生。
  “这江南你也去了,漠北你也去了,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当初是你答应我,陪我策马扬鞭看尽万里河山的。怎么,想食言?”
  “我哪敢啊!你说,还想去哪里?”
  白色马背上的白衣男子虽已不惑之年,但仍玉面如画,眉间一点朱砂。他背对着朝阳,遥指前方,“西域!”
  棕马背上的蓝衣男子略显无奈,“你这真是要把几十年的债全都补回来啊!”
  “不想还?”
  “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蓝衣男子顿了顿,突然满脸堆笑的问,“你,就不奖励我点什么?”
  “你要什么奖励?”白衣男子冷冷道。
  蓝衣男子将上半身倾向白衣男子,一边坏笑的瞧他,一边指着自己的脸颊,“亲一口”。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追上了就亲”。说罢双腿一夹马腹,“千里雪,我们走!”
  瞬间,白马便已飞驰的老远。留下蓝衣公子在后面怅然的追着。
  “我送你千里雪,是让你用来欺负我的吗?喂!等等!你这分明是耍赖!耍赖!”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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