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刁难,最主要的是这些教练往往会对自己经历的事或者战友所经历过的事在说起来的时候往往会夸大其词。
这天,算是我在军训期间最倒霉的一天,错误百出,教练百般刁难,风头再次风起云涌,遗憾的是,我出风头都是做一些降损我人格的事。
由于我个子比较高的缘故,我被发配到后边第二的位置,而我后边那位比我只胖不高,只能说这是教练的视觉问题导致后边本该成倒二的他更进一步成了倒一。而我与站在我旁边的哥们聊的甚是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势。我们两个往往会因为在练习齐步走的时候偶尔一次走得很齐而与别人相差很远的时候相视一笑甚至是控制不住而哈哈大笑,在笑的同时也会很默契的说一声或两声“默契”。
这一次又是这样,我们两个走完后互视一笑同时说一声默契,丝毫没在意刚刚教练被总教练熊了几句。
教练恰巧或者是瞄准时机把我们叫了出来,让我们两个站在路边上观赏别人练齐步走。而我们两个也没太在意,依旧像往常一样在站立定的时候偶尔动一下,在看别人走得不好的时候会小笑一下,丝毫不以被罚站为耻。而教练看不下去了,心想,老子明明是想让你俩出丑的,谁曾想你们两个脸皮这么厚或者是脑子不灵光没有体会到我的用心,依然大大咧咧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所以就厚颜无耻的让我们在我们迎着太阳立定了十几分钟之后有让我们在别人歇息的时候沿着操场跑了将近十圈。事后竟然只让我们歇了不到五分钟。
当他让我们入列的时候,我俩吭也没吭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谁料不吭也是错。他让我俩出来,对我们说“入列,是”,我心想什么入列式,你又没说过,谁知道你们在军队是怎么应付这所谓的入列式。所以我俩很默契的再次以没吭声的方式入列。再次被叫了出来,他依然说入列,是,不过这次中间有了明显的间断。我想,他肯定很生气,竟然再次强调入列式。突然,脑子有一个念头,这念头是,入列,是。
经过了不少折腾,才进了队,有着与三顾茅庐一样的坎坷波折。
十九
这一天,同样是受屈郁闷的那一天,我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笑话,有着黑色幽默一样的讽刺。
这要从我前些天在家看的一电视节目说起,这是一个关于法律的新闻。
新闻是这样说的,我县公安做了一次演习。在短暂的一天之内就破案,堪称完美。而现实是在近几十年,我县公安只有一次在一天内破获了一次谋杀案,这也是仅有的一次,而且说实话这一次还是纯属偶然,是作案人员自首的。而其他类似的杀人案件甚至是重一点的伤人案件都毫无疑念的成为悬案,历史悠久,无从查起。
而且在演习的时候,武装部同交警等同行毫无遗力的使用最大能力来帮助公安战警。而在平时,却没这待遇。果然是,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在众人强烈期盼些,军训结束的日子终于姗姗而来。
结束的时候毫无疑问的进行了一次评比,没半点意义,却令领导满意。看着学生在下面跟*似的抢夺第一,领导是满意、装逼同时存在;装逼、歇逼更是共存。
军训完我没有马上回东院,而是找会川和王萌。
我很清楚他们各自的班级坐落在何处,但同时清楚他俩不会永久的与班级共存不离不弃。所以找他们俩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守株待兔肯定不行,成功率跟现在季节立马变成了冬天差不多大。乱找肯定也不行,人找人找死人这道理我还是有一定理解的。正当我左思右想左右徘徊的时候,会川率先出现在我面前,我大喜,心想瞎想果然有些用处,尽管这样往往坏人大事。也同时为那些喜欢磨叽的人悲哀。
说这么多废话,却忘了说,其实我们约好了在各自军训的营地等候三到五分钟,这样也就省去了我们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找。而我刚才恰巧给忘了。
我们在一起说了些话,如果你把这些想象成暧昧情话也未尝不可,但那是我与王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而非我们三人。
我临走的时候,会川很识相的说了一声有事就立马消失在我们面前。如果你把他想象成速度高手那就大错特错了,立马消失是旁边恰巧有条弯道而非他有着和短跑冠军那样变态的速度,就算有也没有让他发挥出极限速度的原因。
到门口了,这是王萌送我回学校的极限了。临走的时候,王萌果然向我意料的那样对我说在东院要踏踏实实的学习不能像在初中那样想学学想玩玩。我点头称是,在多说废话,她肯定会像街道大妈一样嘟囔个没完。她看我对她说的话不以为意,有要重复,我只好叫她打住,很郑重的说了一些她想让我说的话,这才能完整无缺的离开。如果不是我识相能察言观色的话现在肯定还在听她磨矶。
来到学校,我径直走到教室途中没遇到半个熟人。我猜想大家肯定在教室里跟死狗一样趴在桌子上睡觉呢,果不其然,大家都在教室呢,也都在桌子旁边,只不过都在强打精神看班主任在讲台上表演着自编自导自演的独角戏呢。所谓自编就是自己瞎胡扯乱编一气;自导就是自己搞笑;自演就是自己在讲台上丢人现眼。
当他看到我迟到后立马顺藤摸瓜顺手牵羊见杆往上爬的那我开刀顺便杀鸡儆猴。又把我当成典型说了一通以报我以前跟他顶撞之仇。
我回到我的座位,心里没半点委屈怨恨,唯一的遗憾就是我怎么不像有的人在遇到这种事之后会生气的与之顶撞,等顶撞完毕后在很有气势或者是装成是很有气势的拍拍屁股甩身离开。
或许我没这么幼稚;或许我没这种本事。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
尽管我初来这个学校的时候过的不尽愉快,尽管我总是以反面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尽管什么什么,但这些都不重要,都不能阻止我的优点被别人发现,都不能阻止别人对我才华的挖掘,我被班主任提拔成为了我们班的团支书兼副班长,这令我很郁闷。先不说他让我当班长是不是看重我的领导能力,我想我的成绩足可以令这次提拔出现许多水分,再者我肯定已经混的脸熟了,在以后的管理上也会有一定的便利。还有更郁闷的,让我兼职副班长和当一个连我自己都没明白要去干什么的团支书,我很想知道我的管理范围广,还是他的权利比较高。我现在想的是一旦我们两个冲突起来,谁更占便宜。
因为刚开学,所以班主任没急着调桌,不过我更觉得他不调桌的原因是不知道该凭仗依照什么,而不是说什么先让大家熟悉一下等军训后再调,这句话只能是为自己没想出应对之策的掩饰。
军训完了,班干部选完了,该干的都差不多干了,所以班主任也不能再拿什么给大家相处认识之类的等做借口了。我坐那里倒不是多大的借口,之所以想让班主任调桌主要是不想我的旁边在出现一个打扮妖艳口出脏言废话无边的丑女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连我都无法控制更别说别人能控制主的局面了。
早在初中的时候,我就有一个想痛揍甚至想消除班干部的念头,或者是自己取而代之。其主要原因是,我一老师特喜欢为班干部提供特权,其特权在于对学习方面没有半点用处对泡妞方面却大方其便。所以,期盼调桌的原因也就更加明显,主要是想试试这个班主任是不是也像我初中那个*教师。
班主任果然没让我失望,下午把桌调,可调的结果令我失望,可是这次调桌改变了我的生活,更是为我以后所干之事大下了基础提供了契机。
他同许多教师一样采用了没有半点新意可言的调桌方式强加在我们身上,我们也就顺理成章成为其随便应付下的牺牲品。他是按个子高矮排桌的,我是极不喜欢这样像是搞种族歧视的调桌方法的。由于我我个字本身就比较高,再者就是我也不喜欢坐的太朝前,所以我就自然而然的出现在最后一排,而且我自己独成一桌,虽然有着独成一家的趋势,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我前面是同我遭遇一样的三个哥们,其中有军训时在我后边的胖子,另外两个我不清楚他们叫什么,但对他们的脸很是熟悉,毕竟几天都是注视这几张脸的。
胖子叫李世博,可能是其父母是世博的忠实粉丝观众,可能是他父母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都能成为博士生,也可能是他父母随波逐流起了个在当时很流行起的代号。这哥们学习还算不错,排在前十,比我不次什么,当然我没这么想,我还在想我出现在这里纯粹是失误所致。
他旁边的那位,个头比我还猛,身材适中,不肥不瘦,等我们愈加舒适之后我才清楚他身材在表面上不显胖的时候体重早已超出其他人许多。这人样子一般,头是上小下大,同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中的小头爸爸颇为相似,这一说想到李胖子跟大头儿子也极为相像。这人比一般人要成熟许多,不是在样子上,而是其对事情的处理上。这人在班里的成绩比我还好,可能是三号。叫朱高阳,我们叫他朱阳。
再旁边的那位就比较小了,个字确实比我们不低,但年龄比我们还要小一岁。他成绩要比我们要次许多,排在六十来号了,不过鉴于他年龄比我们都要小的缘故,也就说他不比我们笨。这人头发比较长,可能就是头发长的缘故,营养供给不过来,给人少白头的错觉。他叫魏恒卓。 。 想看书来
二十一
我们班的老师,那女比例明显失调。语数外物化政史加上体音美十门课程却呈现以三比七的比例,令人窒息。再现如今狼多肉少的社会里,我们班的老师却已狼少肉多的方式存在着。
语文老师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教学经验不足,所以就舍己之短用己之长,采取亲民政策,目的是深入学生内部,来拉拢自己与学生的关系,拉近两者之间的距离。用心之良苦,别人很难清除,当然这样做的目的更是别人不能清楚的地方。
除语文之外,数学、英语、物理、历史都是刚刚毕业离校没多少社会经验的大学生。也难怪,新学校哪来这么多资历高年龄老的教师。恰巧我们这里即将开展另外一种被别人称道的素质教育,这些新老师更能适应这种教育。不过我对这种教育很是怀疑,是不是向传言那样效果极佳,是不是又是换汤不换药的赝品,事实证明,这种应试教育是欺骗学生的幌子和老师聊以自期的靶子。
化学老师就是我的班主任,此人本是南院的一老师,优秀不优秀还无从查起。后来不知道是自愿还是被迫来到这里,不过看到他很不乐意的样子就能猜测到十之*。
这人是典型的排骨型,浑身肉不过几斤重。我之所以不像别人那样形容别人瘦就说浑身肉不过几两重,是因为我比较现实,实在想不出人再瘦能瘦得成几两。至于他我想不用再继续介绍下去了,在以后的生活里你会自然而然的理解这人,事实胜于说话。
当班干部并非我我所想,而做班干部需做的事就更非我所愿了。但是很多人都明白很多事都不是自己能够把握的。发书就不是我想做的,我只想像以前那样坐享其成等着别人犯贱似的争着抢着去发书。但现在不行了,先不说我成了班干部,班主任主动挑人,把后面的大个都叫了出去,搬书,我进一步理解大个不仅仅是被人想象成废物的一个标准更成了别人支使的劳力。诸位可有同感,没同感说明你不行,可能是你没法设身处地的去想,可能是你不敢正视这个现象。
在这里吃饭是个问题,比在兴华更加残酷。在兴华,吃饭要站在饭桌上,没什么凳子可言,尽管在餐厅里会让人精神麻木,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在东院是直接蹲在地上吃,这还不是太难为情,毕竟大家都是这样。要命的是,大家都是蹲在操场上吃的,晚一点都得自己端着缸子站在这个可能是在中学里最小的一点都没有一点都不像中学的操场的操场。而且在上体育课的时候,也得踩在那些怎么打扫怎么也打扫不干净的地砖上。
新寝室,新室友,新搭档,新形象。对于新室友,我有点不喜欢,是针对某些人,这些人往往是装逼的家伙。总喜欢向别人炫耀却不知别人能比他做得更好,只是没表现出来。
无知最可怕,无知是无奈的,无得是无耻的。
二十二
学习是应该的,学会是快乐的,学的过程是痛苦的。
我的几个老师是变态,变态到我听他们的课都需要仔细听才能听懂,哪怕是再简单不过的东西。意思就是说,我们老师讲课讲话都有待改进,吐字不清,音小如蚊,那里是教师应有的嗓门。你以为是个吐字不清的人都可以成为周杰伦吗?况且你还不是唱歌的。你以为你音小如蚊都会引人注意仔细听你讲吗?你不是真蚊子,在人耳边都会让人不得不关注,打起十几分精神去消灭。你音小如蚊注定被人厌恶而非关注。真不知这些教师是怎么接受的教育,难道真如人所说,从学校出来后衣冠禽兽的出现在学校学生的视野,从学校出来后立马转了性,学生做的一些在大家看来很天经地义的事在教师面前却是怎么也行不通,而讽刺的是,这些事都是他们当学生的时候主张去做的。他们也不算是在学校没学到半点东西,因为他们最起码学会了虚伪。你说一个自己都没学会该怎么去当老师该怎么向老师去学习的人有何资格在学校去充当教师的资格,难道要教学生怎么去虚伪,那还真是太虚伪了,专业。你直接说声不就行了,还说是教人学习,亲身实践啊。
我英语老师还真不是男人,说话说不清就不说了,这是中国大陆各地人的区别,不能强求,连普通话都是各省各有各的特点,何况话里带些方言了。可恨的是,这家伙是个纯粹的闷骚,上课讲话,音小,下课说话,音也不大,同女生讲话就与别不同啦,音大如蛤蟆,都是瞎胡拉。上课惜口水如强烈干旱地区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