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凡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火热火热的,他的手到哪里她便热哪里,不行,她决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
“喂??你起来,我不想??”话没说完,他便堵住了她的嘴。
她被他抚弄的迷糊起来,渐渐的丢掉了理智,就在他的坚硬炙热进入她的身体前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下的迷药没有令他睡着却害的自己遭殃。
翻云覆雨过后,白君凡支撑着支离破碎疼痛不堪的身子仔细看他,此时他安静的睡着,一脸满足像喂饱了的婴儿。
他一次次的索取,直到累得再也爬不起才渐渐睡去,也害得她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那红红紫紫的吻痕映得她皮肤如雪,而那斑斑吻痕便成了雪中的梅花,煞是好看。
在房中找了件衣裳穿好,白君凡扶着桌椅轻手轻脚的来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两行娟秀的小楷便移向房门处准备离开,已经快三更了,若是晚了那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房门被白君凡轻轻打开,还好门口无人把守,关门之际她还是朝床榻处看了看,但最终掩门离去。
夜很深,四处一片漆黑,只有夜灯散出淡黄的光。
深秋的夜晚寒气逼人,白君凡搓搓手臂,分辨出西方便朝那里走去,她走的很急,因此没有发现她的身后跟着一人。
也许是庄内大喜,深信无人会在今晚闹事于是巡夜的人安排的极少,白君凡遇路走路,遇桥过桥,直直的向西方走去倒也没有遇到什么人。昏倒之前她总算看到了柳儿口中所说的白杨树,可就在她正要过去时却不幸被一个起夜的男仆看到身影。
“谁?”男仆谨慎的朝着那抹黑影走去,正要看个究竟,却见严朗扶着一个醉的快要瘫软在地的男人。
“原来是严大哥啊!你这是送谁啊?”男仆见是严朗便将刚才的谨慎收起,毕竟严朗可是庄里极少被庄主重视的手下之一。
严朗点头,然后说道:“二少爷命我送一位重要的客人回去,我这边急着送他,回来还要跟二少爷禀报。”说完,严朗扶着那人出去了。
男仆嘴里念叨“果然是受重视的,也没见几位爷让我去办过什么事儿,哎,人各有命啊!”说完提了提裤子回房接着睡觉去了。
马车里,白君凡看向严朗。他就是那个被她从大刀下解救的随从,他想做什么?
“你为什么帮我?”白君凡问他,她很疑惑,即便是被她救了,但他没道理帮自己离开展庄,那样的话他也回不去展家了,相信他自己也知道,这代价太大了。
“我叫严朗,帮你是因为你救了我”他声音淡然无波,一脸平静。
柳儿瞧了瞧他,慌忙低下了头,见他俩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展庄后门说话便开口提醒道:“小姐,我们再不走没有关系吗?”
走,当然走,但这严朗居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她们总不能带着他一起吧?
仿佛是看出白君凡的顾虑,严朗说道:“我的命是你救的,虽然刚才我帮了你,但你一定也清楚,展庄我回不去了,若你想我死那我现在便回去自首。”他说的诚恳,但白君凡怎么会听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自首?那还不等于将她们招出来,到时候还跑的掉吗?
白君凡想了想,瞪他一眼,开口说了句“去驾马车”语气不佳,被人威胁语气和善那才怪咧!
严朗也不说什么,利索的坐到车夫的位置上轻扬马鞭,马车哒哒哒走远,白君凡和柳儿在马车里休息自然没看到严朗一脸笑意。
11
11、第十一章:事发 。。。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大家一起蹲坑··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多多留言,多多收藏,多多···
第二日,日上三竿新房内仍没动静,房门口等主人召唤侍候的丫鬟站了一溜儿,有些胆子稍大的便偷偷向屋子里偷瞧了几眼,但很可惜,什么也没瞧到。
展家兄妹几人坐在平日用膳的饭桌上,等着见这位新来的嫂嫂,但依现在的情况看来他们这位嫂嫂是个喜爱睡懒觉的。
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能把着大哥不放,愣是睡到辰时,要知道,他们这大哥是天生的劳碌命,每日都是天未亮便早早起床练武。
“二哥,我好饿哦!嫂嫂和大哥什么时候才出来啊?”
说话的是展家唯一的女孩展笑雪,正值舞勺之年,天真无邪,妍姿俏丽。此时正可怜巴巴的望着展雷,好像受了好大委屈似的,不过也对,身为展家小姐,哪里挨过饿啊!这倒好,嫂嫂刚进门,就被晾在一边儿挨饿了。
展雷不语,但看的出脸色不佳,有些怒气。
展书然微笑道:“小妹,你再忍忍吧!等会儿大哥和嫂嫂应该就来了!”虽然都饿了,但展家的规矩不能破啊!
话都这么说了,只能接着等呗。
展笑雪嘟着红唇,留着口水,望着桌上摆着的各色早膳却不能大快朵颐。
又等了片刻,没想到这次先沉不住气的竟是展雷,见他起身向主院走去,展笑雪与展书然对视一笑忙跟上去。来到主院,见丫鬟们一个个等在门前,或站或蹲,想来已等候多时。
展雷上前敲门,但房内却并无回应,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声。心下觉得发生事情,于是便一掌推门进入,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又慌忙将门关上,没让门外进来一人。
“大哥”
床上的人轻皱眉头,渐渐转醒,见是二弟展雷便疑惑问道“你怎么在我房里?”这可是他的新房,虽然是亲兄弟,但也有各自隐私。
展雷心下无语,要不是见你久久没出房门我才不愿跑来,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何况他现在还饿着呢!
“你自己起身看看”虽然不想让你看到,但是?????你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处理吧!他这个小弟可帮不上忙!
展天歌拍了拍如宿醉般疼痛欲裂的头,目光向房中四处随意看去,没几秒便一声不响并命展雷立刻出去。
门外展笑雪见二哥出来便上前问他瞧见了什么,展雷但笑不语,反而更让众人好奇。
“大哥,你究竟瞧见了什么?”身后三弟笑眯眯的问他,展雷便好心的在他耳边说道:“劝你千万别去问大哥,不然我可帮不了你!”说完便笑吟吟的走掉了。
什么跟什么啊?都这么神神叨叨的。好脾气的展书然难得埋怨了一回。
展天歌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向床上那斑斑血迹,再看看一室的清净,妖媚的脸上阴沉的像要下起瓢泼大雨。
“该死”一拳捶打的床沿之上,碰碰作响。
她居然敢逃,没见过笨到如斯地步的女人,破了身子后逃跑?别人逃婚也是在新婚夜前逃走,虽名声有失,起码保留完璧之身,她倒好。
他从没被这样对待过,而那个该死的女人毅然决然的抛弃了他,如果被外人知道,他脸上还能有光?定会被江湖中人和商场上的对手笑死不可,该死的女人。
展天歌一边生气,一边胡乱的穿着衣服,穿鞋时发现脚边躺着一个白色瓷瓶,上边赫然贴着“迷药”二字。他笑,说她笨居然笨到这种地步,想来是将媚药错当迷药使了。
展庄对于新娘子落跑一事并未向外声张,只是暗中派人打探寻找,展庄内所有丫鬟侍从均被告知要守口如瓶,否则以家规论处。
碍于家规,丫鬟和侍从们多在背后议论,却不敢说出去半个字。宣扬庄内消息者,杖责八十,弃之不用,在这样的重罚面前谁敢多言?
“大哥好倒霉哦!新婚第一夜居然就被抛弃了,大哥这二十五年来哪里被人这样戏弄过,那叫白君凡的新嫂嫂还真厉害,居然敢在老虎嘴边拔毛。”她虽是被几个哥哥疼爱着,可还是不敢在大哥跟前造次,这次可好,居然被别人抢了先。
展书然也是低头暗笑,一向只晓得读书赋琴,清心寡欲的他这次却很没良心的看了自家大哥的笑话,不过还好,他对自己的制止力还是有信心的,不像笑雪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笑出来。
“小妹,你还是闭上嘴巴比较好”展雷好意劝告,他可不希望大哥暴走,到时候还不是要他上前当炮灰,这个小妹就知道惹祸。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大哥离我们很远呢,听不到的啦!”窃喜。
展雷白了她一眼,暗道:笨蛋,以大哥的武功修为这短短百丈的距离算什么,听不到才怪,你就等着挨罚吧!
果然,正当展笑雪嘻嘻偷笑时展天歌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展雷和展书然很默契的装作有事,迅速离开免遭池鱼之殃!
“很好笑”某人黑着脸问道,语气里满是浓浓的火药味。
“是啊!很好笑??嘿嘿???”显然,展笑雪还没发现身边的危机,仍是偷着乐个不停,站在远处的兄弟俩一道摇头,这笨丫头,太没安全意识了!
“笑雪,大哥觉得你最近很闲,不如你去绣副骏马图吧!听说付员外的公子很喜欢,大哥看你也十四岁了,不如就在年前把你嫁了!”展天歌笑的迷人,但眼睛里却满是算计,这就是他最厉害的地方,只要对着谁笑,谁绝对会倒大霉。
现在才反应过来的展笑雪看着大哥,苦着一张小脸欲哭无泪,想搬救兵却发现二哥三哥早跑没影了。
“对不起嘛!大哥我还不想嫁人,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好不好?”她的命好苦哦!不过被大哥逮到也在情理之中,因为展庄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瞒不过他,城府更是深不见底,不管江湖上还是商场上他从没吃过败仗,这次被新嫂嫂耍了一回,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不行”
“哥????”撒娇。
“撒娇也没用,若是不想嫁人那就赶快乖乖的给我去绣骏马图去”展天歌冷哼一声,表示没得商量。
天啊!还不如嫁人,绣花针那么小小的一根,怎么绣啊?不等绣完她这双手就不能要了,肯定一个小眼一个小眼的。不过她现在可不想嫁人,她想等那个新嫂嫂回来,能耍到大哥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绣就绣,蒲娟,我们回房绣花去???呜呜??”展笑雪最后还是呜呜哭着回了自己的小院,绣花去了。
展天歌摇头叹道:“女人可真麻烦”
快马好几日,总算逃出了青州,白君凡没想到展庄居然如此富有,严朗一句:在青州他说了算。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主宰青州的不是府衙官吏,而是他展天歌,就为了这句话,白君凡睡不安寝,食不知味,没日没夜没命的逃,短短几日已经憔悴不堪了。
严朗挑帘,担心的看了眼马车里病恹恹的白君凡,此时她正脸色惨白浑身无力的躺在柳儿怀里,并且好几天没进食了。
“小姐,你就吃点东西吧!”柳儿心有不忍,将干粮搁她嘴边,但她却没有张口去吃的意思。
白君凡轻摇摇头,表示吃不下,然后又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
柳儿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她们怕展家派人来追,不能去住客栈,每晚只能风餐露宿,更何况小姐那晚逃出来时身上就有伤,青青紫紫的吓死人。
想着,柳儿的眼泪便像葡萄串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可又不敢哭出声响怕扰了白君凡睡觉,于是只能任凭泪珠子落啊落。
马车跑的更快了,严朗紧抓手中的缰绳,一脸凝重。
12
12、第十二章:重病 。。。
“小姐,吃药了!”柳儿轻唤道,身边的严朗手中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黑黑的药汁。
睡的迷迷糊糊的白君凡听到有人喊她,想开口回应却发现嗓子嘶哑的发不出一丝声音,她想用手摸摸咽喉,可却又发现浑身上下全不能动。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要死了么?
不要,不要死,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好不容易可以自由,好不容易可以过想要的生活,她不要死,不要,不要????
柳儿见她乱挥手臂,口中喊着不要,不要,立马慌了神。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呜??呜??你别吓我,你快醒醒啊!”小姐好像很痛苦,很害怕,她从没见过小姐这么无助,小姐一向很独立,很勇敢,可是现在却???她好心疼。
“拿着药”严朗将药碗递给柳儿,然后上前轻轻抱起白君凡,走向门外的小院子。
这是个极小的院子,行走十步左右就能到头,院子里更无花花草草,只有一棵老树还正巧赶上深秋没精打采的掉着叶子。不过此时正好是太阳最暖的时候,严朗小心的抱着白君凡来到院子中央就那么直直的站着,好让阳光能够照在她身上。
好暖,好像有光亮????
白君凡嘴角上扬,一脸满足,心里也不再如刚才那般恐慌。
“好神奇哦!”柳儿跟在严朗身子后头,见小姐好些了,眼泪也止住了!
“人在恐慌的时候感觉到温暖就不会再害怕了,这法子是小时候我娘教我的!”可惜,他已经看不到她了,只有这驱赶恐慌的法子他还清楚的记得。
“原来是这样啊!你娘好厉害!”柳儿一脸崇拜的看着严朗,娇笑如花。
可严朗此时却正温柔的看着怀里的人儿,嘴角微微翘起,眼睛里是从没未有过的深情。
柳儿瞧见了,心里觉得闷闷的,酸酸的,难道她也病了么?
白君凡这一病就病了近两个月,还好展家派出来寻找的人并没有找到这里,她本就瘦小的身子现在更加骨瘦如柴,前几日还吃什么吐什么,还好这些日子有了好转。
“柳儿,你在干什么?”她好奇的瞧着柳儿忙进忙出的,可惜她被某人命令躺在床上,因此想去看个究竟也没法子下床。
摸了摸头上的汗,柳儿这才坐下歇了会,“小姐,严大哥说冬天要到了,所以就买了好些木炭回来,说是留着冬天取暖的。”搬木炭好累人啊!
床上白君凡捂着嘴偷乐,也许是老天有意不让她好过,这不,刚偷着乐了会儿居然还给笑岔气了。
“呵呵??咳??咳?”天呐!好难过,肺会不会给咳出来?刚好赶上晚上煮汤,咦???好恐怖!想到此,她居然自己把自己恶心了一回。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柳儿慌忙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她,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见她喝了水不再咳得那么厉害了这才稍稍安心。
“小姐,你要注意身子啊!不然就我一个人,也没人跟我玩,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好无聊哦!你赶紧好起来吧!”这两个月她就对着严大哥那个大木头,如果不是让她煮饭,照顾小姐,他几乎都不跟自己说话。
长着一张那么好看的脸,为什么总是绷着呢?他只有见着小姐才会偷偷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