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到凤凰呢,不知道怎么找的电话?任何人接电话,她就说,‘我是山奇的老婆。’所以我有时候说她是30岁的年龄16岁的智商,特别幼稚。
“那半个月是我在北京第二次最狼狈的时候。上一次是闯荡北京的半年。我每天住在外面,每天要上班,每天还要跟她去沟通。最后她就把我的东西,衣服、摆设、工艺品等等,她觉得值钱的东西,半夜运走了。”
“运到什么地方?”
“运到她的亲戚家里去了。
“这一次搞得我特别狼狈。后来我父母忍不住了,就坐火车赶了过来。我特别内疚,父母都70了,还要为我操心。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6月14日,我要举办音乐盛典的新闻发布会。我们在王府饭店,现场会有很多艺人。我怕她找到现场瞎闹,就让同事封锁消息。我说如果她到公司找我的话,不要说我在哪里。
“早上我接了父母回家。她一见我父母来了,收拾东西就走了。半个多月,我的狼狈不堪的生活开始恢复正常。这时候我就想我要解决这个问题,快刀斩乱麻。
“抽空我就跑回家约了律师,那是2001年,我跟律师说7月30日回来开庭起诉。我做任何事都要把计划定好了,否则会没有时间。那年7月24日颁奖。一周后回去。所以7月30日开庭,把婚后买的房子留给她了,后来属于协议离婚。
“离婚后,冷静下来的她给我发了一封E…Mail,说对我和我家人表示歉意。还写了一首词叫《全新的生命》,希望我谱曲,是赞美上帝的,她很早就信教了。后来我给谱了曲,在教堂唱,挺受欢迎的。
“我对任何事情可能会用时间去慢慢化解,我不会刻意去顶撞、去对立。”
“你觉得这段婚姻伤害到对方了吗?”
“伤害肯定有。我如果不到北京来也许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
“你们的婚姻维持了几年?”
“1995年到2001年,一共7年。”
“这段时间是你在北京疲于奔命的几年,当时也没有怎么经营?”
“没法经营。我几乎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每周都在做节目,永远在忙。我记得有一次春节回家,电台的一个朋友张曙问过我一个问题,他说你为什么要那么辛苦?
“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因为奋斗是为了幸福,那我的幸福在哪儿?我不知道。”
“解决了这段婚姻,你得到幸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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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认为事业永远是第一位的,今天有一点不同了。我觉得10年以后的我,有了一点变化。现在我觉得回归生活是最重要的。人在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想法。一直以来我觉得男人要以事业为主,爱情要从属于事业。像我这样特立独行、喜欢漂泊的人,可能爱情只是一个奢侈品。”
“你不孤独吗?”
“我觉得其实在情感上我挺失败的。很多人只是思想上孤独,情感上不孤独。但我是思想的孤独、情感的孤独。”
“你不肯迁就对方吗?”
“感情上的完美主义,这是我一个弱点,但是我又不肯去改变它。”
“你怎么评价你的婚姻?因为平庸所以舍弃?”
“从小到大我不让自己平庸,我让自己独特。”
“但是任何人都渴望爱情啊?”
“我也渴望爱情,但是爱情是虚无的。”
“娱乐界的爱情和职业有关系吗?”
“和职业环境有关系。”
“有什么关系?”
“职业的不稳定,情感的不稳定,这种不稳定造成了不可知。所以我觉得,现代社会天长地久已经是一种奢望了,天长地久只有在田园生活的时候才会拥有。农耕时代的家庭,相对稳定,不那么动荡,没有那么多的诱惑,所以才会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去经营。”
“面对诱惑最重要的是自控力吗?”
“自控力很重要。我身上有很强的自控能力,而且我为我的自控力自豪。”
“你还会在婚姻上冒险吗?”
“很难。因为很多冒险都可以掌控,但是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能轻易冒险。”
“你怕受到伤害?”
“如果只是一个人受伤害我愿意承受。但婚姻有了伤害肯定是两个人都受伤害。”
“你觉得世界上男女关系都是短暂的吗?”
“我觉得感情是长久的,爱情是短暂的,爱情最后会转化为亲情。”
“但是爱情毕竟是很美好的东西啊?”
“所以我也渴望。但是我的渴望和我的期待并不一定代表我会有结果,这个东西不是你想要就有的,所以这就是我的悲哀,其实我是一个悲剧人物。”
“你好像还不能真正从容?”
“对,还要继续修炼。我只不过达到了某一个境界,但是还不够高,我还要更多地返璞归真。我喜欢自然,顺其自然,这是我一贯的做法。”
“自然地生活,在功利的社会是不是不太现实啊?”
“不现实不一定就不做。如果每个人都在功利你就去功利的话,这就是随波逐流啊。但我永远是标新立异,我希望自己特立独行。”
“我的表弟结婚我写了一首诗,最后一句是‘爱情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很多人得到了它却依然很平凡,很多人没有得到它,却成了不平凡的人。’
“很多人享受了爱情就变得平庸了。我觉得爱情就是这样,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平庸或者变得不平凡。”
五十 我登上了《中国青年》的封面
“有一次,我在采访屠洪刚的时候,遇上了哈尔滨的自由撰稿人澜涛。因为我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所以,惺惺相惜,和澜涛聊得不错。最后,他写了我的一篇报道。
“2001年8月,澜涛的稿子被我的朋友李阳泉推荐给了《中国青年》,主编彭民榜觉得我的成长和经历比较有代表性,有典型意义。决定让我上十月份《中国青年》的封面。
“我当时特别惊讶,因为我不认识彭民榜。正好上半年我的朋友峥嵘给我拍了一组照片,所以,约上峥嵘一起去编辑部选照片,最后,选了一张穿着红色T恤的。我那时候还留着长发,扎着小辫。恐怕这是《中国青年》有史以来第一次登长发男人的封面。由此看来,《中国青年》多么与时俱进。从此,我和彭民榜一见如故,时有沟通,并兄弟相称。”
“其实我觉得这是一个轮回,你感觉到吗?”
“确实。我当年是做团工作的,我给每个团支部订《中国青年》杂志。曾经有一天,我在潜意识里想,我以后要上这个封面。我就是这样想的。”
“真的吗?”
“从小到大有很多潜意识的东西都会实现,我想要的东西迟早都能实现。”
“其实跟执着有关。”
“《中国青年》的封面其实挺符合我的内心追求的。”
“比较主流。”
“我内心不屑于流行的东西。”
“你一直没有和流行紧密相连吗?”
“娱乐界只是我工作的一个对象。”
“你这样才有所谓的影响力。”
“我可以影响我身边的很多人。
“今年初我去参加一个生日聚会,一个中戏毕业的作者,写电视剧的。他跟我说,你知道吗?我跟你神交已久,有七八年了。我说为什么?他说他走上这条路是因为我。他说当年我在学车的时候,有一个女孩和我一个组。我是老大,女孩是老五,她是他当年的女朋友。这个男孩当时是钓鱼台的一个保安,女朋友天天回家就说山奇如何优秀,逼着他要向我学习。他就在这种情况下考上了中戏,但一直没见过我。他说他走上这条路是被我逼出来的,是因为受我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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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种事情,因为我在任何环境里,给予别人的东西可能会影响到他们身边的人,但我是无意识的。很多人会说看到我就觉得我与众不同,可能我身上有感染力,我的思想会影响他们。
五十一 我和毛阿敏闻名全国的绯闻
“我和毛阿敏为什么关系很近?因为她回国以后总是在舞台上很亲和。我问她为什么?她的朋友跟她说,‘你要跟观众互动、要沟通’。我说不对,我说,‘你就是大姐大,你在中国的舞台上你就是老大,你要树立你的那种形象,不能去讨好别人。’所以每次我在电视上看她演出,看完以后我就跟她打电话,哪个地方有毛病?那次看谷建芬作品演唱会,我的票是她给我留的,她说‘我知道你在台下看,我知道我该怎么做。’所以我跟很多演员会有一些细节上的指点。
“对他们无形的帮助。”
“因为没有人告诉她,也不会告诉她,不敢告诉她,都只会捧着她。”
“你在太原见到过她?”
“那时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
“1995年的时候?”
“1995年我第一次见到台下的她。”
“后来你们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认识的?”
“2001年音乐盛典颁奖,那年她领奖。我记得上台前,她盛装上台,因为有一截台阶,她很自然地伸出手来,搭在我的手上,我就拉着她走到台口。她后来说,没想到我们合作那么自然。”
“你向她提起过你第一次见她吗?”
“没有,忘了。因为我们一见如故,后来就经常联系,通电话,然后也约了聊天。有一次我去大会堂看《巴黎圣母院》,我还打电话问她去不去?正好她不在北京。我们之间没事,就是好朋友。”
“你们全是谈工作上的事情吗?”
“也谈思想,我们沟通思想。那次在港澳中心,我说,‘这么多年我特别感谢在我人生路上设置障碍的人,我特别感谢他们,因为他们,使我变得更坚强。’她说,‘你这句话特别好,像歌词。’
“她也说她的经历。她到国外也是特别沮丧,每到一个地方,都能看到当地的报纸有她的报道,而且报道的都是负面的东西,都是不真实的东西,她躲不开这个环境。她就觉得受不了。她几次都想自杀,后来在教堂里找到了平静。”
“在你眼里她是一个深刻的女人吗?”
“她有聪明的一面,也有傻的一面。”
“聪明在哪里?傻在哪里?”
“聪明在事业上,她唱歌、选歌,对事业的追求。她是艺术上的聪明,生活上的傻。她很简单,很随意,不会想很多。”
“绯闻是怎么出来的?”
“我记得我当时在北京有线电视台录《天籁村》节目的时候,白天,很多人给我打电话,说网上头版头条有我照片,说我是毛阿敏的新男友,我们在港澳中心约会。”
“你们俩的照片?”
“我一个人的照片。《中国青年》的封面,本来是红色的,变成黑白的了。最初电话来,我还作一些解释。后来发现你越说越不行,会给你添油加醋,会编造。我每次都相信他们会替我辟谣,最后反而是越相信越放大,后来我就觉得没法说。”
“你和毛阿敏是好朋友的关系吗?”
“我和毛阿敏经常有沟通,是好朋友。”
“那天她演出?”
“她参加谷建芬在保利剧院的作品音乐会。她给了我票去看,演出结束后我们约在港澳中心见面。因为平时大家只是电话沟通,那天在那儿聊的特别好,特别透,她也谈了她在香港、加拿大的经历,我也谈到我的一些感悟,大家都特别默契,也特别开心。”
“所以被媒体曝光了?”
“当时全国的传媒好像刮起了一阵绯闻旋风,大小报纸都登了这个消息,国内外都有。还有我的照片。连我国外的朋友在当地都看到了。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挺蒙的,无数的电话打过来,有点晕。
“有一个电视台,记者跟我很熟,要让我说几句。我说不行,我怕断章取义。他们说肯定不剪。结果播出时我和毛阿敏都在画面上,编在一起,我说一句,她说一句。
“天津报社的记者马健龙是我一个朋友,我相信他能够真实地反映我,所以我就同意跟他沟通发了一篇采访录,‘绯闻男友细说毛阿敏’。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开口,这是我比较完整的一个对应。”
“在你成为绯闻男主角的时候,你从哪个角度看待这个绯闻?”
“我后来想想挺好玩的。我对娱乐界也了解的比较多,反正也就是这些事情。当时很多人跟我说,去打官司,或者借此炒作,借此扩大影响,我都没有做。后来我基本上回避,我不想扩大这个影响。我心里很坦荡,没有这个事情嘛,所以就无所谓。”
“你的态度是大家说什么无所谓?”
“对。我单身,不会对我有伤害。我觉得我历来是被大家说的人,只不过这件事被说得更大而已。我被说习惯了,小范围是说,大范围也是说。好坏我都无所谓。只要我不在乎,我就不会受伤害。”
“这件事情以后你们见过吗?”
“见过。我们见过以后就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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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毛阿敏什么评价?”
“宽容、大气、真诚、善良。我很喜欢她的风格。从演唱上来讲,八十年代我喜欢的是李谷一,九十年代我喜欢的是毛阿敏。
“原来我们要合作我的《摇篮曲》,我一直想把它做出来。因为绯闻耽误了合作。我们后来见过几次,我说《摇篮曲》还唱吗?她说唱啊,找时间。”
“你怎么看她在娱乐圈的发展?”
“树大招风。毛阿敏是中国流行音乐发展中的风口浪尖的人物,而且这个阶段大家都在学习如何经营自己,提高自己,包括税务。以前中国人对税务的概念是很淡薄的。所以她的事件出来,也是让很多人了解了税务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其实每个人都在这个过程中成熟、成长,所以成长是需要代价的。”
“今天的毛阿敏是一个成熟的人吗?”
“从容的人,只有成熟了才会从容。年轻的时候都不会从容的。成熟不能世故,成熟如果世故就老了;成熟同时还要简单,这就是从容。”
“说###态是年轻的。”
“对,这是一种境界。”
“你心中极品的女人是从容的吗?”
“我喜欢的女人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