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失去了那个他,不能为他守一辈子寡,也得找个依靠。
女人的依靠,有时候便是男人。
木芙蓉经常想:“也许这个‘南云’真是值得自己终生托付的男人。”
谷见并没有对她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谎称叫南云。
那是他随口把云南二字颠倒过来说的。
过了近两个月,木芙蓉的病痊愈了。
这时,并不仅仅谷兄对木芙蓉体贴人微,连木芙蓉也对谷兄含情脉脉。
谷兄也及时得知到了这个信息。
有一天晚,他留在木芙蓉的房中没有走。
夜深了,他们俩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木芙蓉也没有赶他走的意思。忽然,谷兄握住了木芙蓉的手。
她的手好烫。
他也听到她的心跳得好快、好乱。
木芙蓉知道,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了。
自从他离开她之后,木芙蓉就没有找过男人。
但她知道,以自己一个弱女子,绝对无法在西域生活下去,不是冻死、饿死,就是被强盗抢去,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因此,她必须找个忠诚、可靠的男人。
这个男人终于让她等到了。
可惜这个男人是谷兄。
谷兄发现木芙蓉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便不再动弹,悄知木芙蓉已心属于己了。谷兄的嘴唇封住了木芙蓉的嘴唇。
木芙蓉顿感天族地转。
谷兄已将灯吹熄,两人净了衣服,都钻入温暖的被窝。
谷兄低声道:“你的嘴唇好软、好香,就像……”
在黑暗之中,木芙蓉的胆也大了许多,轻声道:“像什么?”
“像玫瑰花瓣。”
谷兄的手突然滑人了木芙蓉下身。
木芙蓉一阵痉挛。
谷兄一声惊呼。
他叫声惊惶,就像屁股上中了一支冷箭一般。
木芙蓉嗔道:“你叫什么?吓了我一跳。”
谷兄低声道:“原来……原来你早就想跟我做这事了。”
“胡说。”
“我没有胡说。”
“你就是在胡说。”
“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谷兄的手又在木芙蓉下身游动起来,笑道:“你这里早就湿漉漉的了,难道这不是有力的证据?”
木芙蓉真是羞死了。
但是谷兄依然我行我素。
木芙蓉的呻吟声已响起。
屋里一片漆黑,已看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两人除了呻吟之外,也不再说话。现在已不是说话的时候了。
第二天,谷兄就对木芙蓉道:“我要娶你为妻。”
木芙蓉道:“我知道。”
她又低声道:“你跟我说过,你家里没有女人,是不是?”
谷兄道:“是,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木芙蓉低声道:“我愿意做你的妻子。”
“可我不是西域人。”
“不论你是哪里人,不论你到哪儿。我都跟着你。”
谷兄沉默牛响,道:“但是有一件事我欺骗了你。”
“什么事?”
不知怎的,木芙蓉心里已不安起来。
“我不姓南,名字更不叫云。”
“那……那……”
“因为我家住云南,所以我谎称自己叫‘南云’。”
“那你叫什么?”
“我姓谷……”
木芙蓉突然想起在谷兄闯人那间屋里时,一片云曾说什么“莫非你是云南兄弟……”几个字,心里已笼罩上了一层阴影。她已后悔。
深深后悔。
她后悔自己太轻率了,太轻易相信男人了。
她颤声道:‘你姓谷,那名字叫……”
“我叫谷兄,还有一个弟弟叫谷弟,住在云南兄弟谷。”
木芙蓉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她的全身已冰凉。
她只觉得一阵悸痛、惊惧。
她已经绝望了。
可惜她已别无选择。
她居然笑了笑,道:“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说一个假名字欺骗了我,我不怪你,即使你叫阿猫阿狗,我也跟定你了。”谷兄喜道:“真的?”
“骗你干啥?”
谷兄道:‘你一直没听过云南兄弟谷的名字?或者听说过谷兄、谷弟的名字?”
木芙蓉笑道:“我一个弱女子,多年前守寡,又处于西域,怎会听说过什么‘兄弟谷’?还有什么谷兄、谷弟的。”她忽又睁着一双亮晶品的眼睛,望着谷兄,问道:“难道你是一个名人?”
谷兄道:“不错,在整个江湖中,只要提起兄弟谷两个谷主!”
“等一等。”
“怎么了?”
“请问什么叫江湖?是不是指江河湖海?你不是说自已居住在什么谷吗,怎么又冒出了江呀湖的?”谷兄不禁啼笑皆非。
他真不好解释什么叫江湖。
谷兄只得道:“江湖你不懂,总知道武林了吧?整个武林中的人都知道兄弟谷中大谷主、二谷主的大名。”“武林?”
“是呀。”
“这也不对呀。”
“什么地方不对?”
“我曾听爹说过,江南有个城市叫杭州,也称武林。你既是住在云南,杭州人怎么知道你们兄弟的大名?”“这”
谷兄虽然平素伶牙俐齿,此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木芙蓉仍不放过他,问道:“你说呀,什么叫武林?是不是杭州多水,又被称为‘江湖’?你们中原人的花样儿真多。”谷兄简直哭笑不得。
他被木芙蓉逼问得急了,只得道:“现在我也解释不清什么叫武林?什么叫江湖?反正我很有名,在练武之人中,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我的大名的。”木芙蓉若有所悟似地道:“原来是这样,武林,就是一群练武的人都钻到一个极大的树林子里……”谷兄问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到云南兄弟谷去?”
木芙蓉眼波流动,道:“愿意!我怎会不愿意?”
谷兄道:“那我们中午就出发。”
木芙蓉道:“不过…”
“不过什么?”
谷兄的心里已生出了杀机。
只要木芙蓉不愿意,他就会把木芙蓉强抢到兄弟谷,然后肆意蹂躏她。
直到玩够了,才将之处死。
如果木芙蓉在西域有什么留恋的东西,谷兄都要予以破坏。
如果是物,统统毁去。
如果是人,统统杀死。
当然,他会制造假象,让木芙蓉以为是色财帮余党所为。
木芙蓉叹道:“我害怕自己到云南不适应……”
“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找一两个在西域土生土长的女佣,她们不仅可以陪我说说西域话儿,而且能够做些西域饭菜给我吃。”谷兄笑道:“这个没问题,我听你的。”
他停了停,突然问道:“难道你和你前夫一直没有生过孩子?”
木芙蓉的脸色顿时黯然。
她幽幽地道:“我曾经有一个儿子,长得活泼可爱,只可惜……”
“怎么了?”
“西域又冷又穷,完全是强盗的天下,有一次强盗来袭,我带着孩子逃跑,却不幸摔人深沟中,他便……”说着,木芙蓉眼圈一红,泪珠已一粒粒掉了下来。
谷兄赶紧柔声安慰道:“芙蓉,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起你伤心的往事,别哭了好不好?一听到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木芙蓉被他哄了一会,才转啼为笑。
于是,谷兄命令几个帮众陪木芙蓉去找女仆。
谷兄则准备回归云南。
当然,那几个帮众已得到谷兄暗示,只要稍微发现异情,立即采取果断措施。木芙蓉过了好半天才回来。谷兄一见这两个女仆,不由得哑然笑道:“你怎么找这两个人?”
他以为木芙蓉会找两个稍有姿色的人回来,谁知错了。
一个看年纪已有四十多岁了,另一个年龄虽小,大概有十七八岁,但是容貌平庸,简直可以用丑陋二字形容。谷兄道:“你怎么找这两个女人来?”
木芙蓉道:“有什么不好吗?”
谷兄道:“在兄弟谷中,随便找一个出来,也比她们两个漂亮了几百倍。”
木芙蓉“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
“什么坏主意?别胡说。”
木芙蓉嗔笑道:“你是不是希望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来,趁我不注意,便偷偷吃豆腐,甚至偷情。”谷兄大笑,搂住木芙蓉大声道:“我怎么会呢?有了你这样天下无双的大美人儿,我还会去找别的女人吗?”那年纪稍长的妇人无动于衷,那十七八岁的姑娘却极不自然地低下了头。木芙蓉指着女仆,道:“谷大官人你要记住,她们两个大的叫方搜,小的叫秀秀。”
谷兄道:“知道了。”
木芙蓉戳了戳谷兄的鼻子,笑道:“如果你敢对她们两个不怀好意,看我不治你!”
谷兄笑道:“如果我犯了错误,我就让你骑在我的身上,任意处罚我,好不好?”
木芙蓉羞红了脸,斥道:“流氓!”
中午,谷兄便率人赶往云南。
到了兄弟谷,木芙蓉才终于真正了解兄弟谷是如何的庞大与森严。
她嫁到兄弟谷后,因为她天姿国色,温柔贤惠,既善主持家务,又赢得兄弟谷上上下下的尊敬与爱戴,所以谷兄待她一直很好。即使谷兄玩女人,也不当着木芙蓉的面,木芙蓉心知肚明,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兄弟谷锦衣玉食,奴仆如云,跟在西域的生活判如云泥。
木芙蓉平时很少出谷。
而她想吃西域饭菜时,便会叫方嫂做些给她吃。
那秀秀整日沉默寡言,人又长得丑,几乎没有人喜欢她。
也许只有木芙蓉怜情她,常常把她叫到一起吃饭,跟她说些知心话儿。
木芙蓉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谷弟赶回兄弟谷的时候,不幸已悄悄向她降临了。
这晚,木芙蓉漱洗以毕,走入寝室。
里面静悄悄的,掉一根针也能听到。
方嫂、秀秀等人都早被谷兄支走了。
偌大的寝室之中,只有木芙蓉一个人。
不!还有一个人。
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正躺在床上等着木芙蓉。
他就是谷弟。
而那个谷兄,则早就睡在了谷弟的床上,也许没有在床上,而在地下像热锅上的蚂蚁乱转哩。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搂在怀里。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
如果说这个男人还能忍受得话,那么他一定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谷弟现在已不能想像大哥的模样。
他心思全转到了木芙蓉身上。
想像着木芙蓉那动人的肉体,谷弟的心像鲜花般怒放了开来。
正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细碎。
细碎的脚步声直向寝室走来。
谷弟几乎高兴得叫了出来:“木芙蓉来了!那个大美人来了!”
进人寝室的当然是木芙蓉。‘她轻声唤道:“谷大官人。”
兄弟谷中,所有人都叫谷兄为大谷主,只有木芙蓉叫他大官人。
谷弟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他的心中却道:“睡在这里不是谷大官人,而是谷二官人。”
木芙蓉微微叹了口气,问道:“你是不是睡着了?”
谷弟嗯了一声。
声音当然又是含含糊糊的。
木芙蓉轻轻掀开帐帷,只见他的“谷大官人”正头朝里睡着,被子几乎把头都蒙住了。木芙蓉净了外衣,钻人被窝。
她立即惊笑道:“你怎么脱得精光?”
谷弟心讨:“脱得精光,才好做事情啊,这个道理每个男人都懂得。”
木芙蓉低声道:“原来你一直没有睡着,想跟我……”
她语音忽顿。
她已经发觉不妙。
因为她骤然发觉睡在自己旁边的人很胖很胖。
而谷见则瘦得跟竹竿似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两肉。
谷弟腾身而起,已把木芙蓉压在身下,笑道:“我是谷二官人!”
同时灯火已被谷弟吹灭。
木芙蓉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
她万没料到谷弟如此大胆,会摸到她的床上来,企图强奸大嫂。
她想大叫,可惜已叫不出声来。
她的嘴唇已被对方的嘴唇堵住。
她想反抗,可惜已没有力气。
谷弟乃玩弄女人之高手,深悉此道,懂得女人什么地方较敏感,只要用手爱抚,她就会浑身发软。木芙蓉大叫道:“唔唔…”
但是声音已传不出去。
就是传出去,也没有人听到。
就是有人听到,也没人敢进来。
谷弟原想先对木芙蓉一番抚摸,摸得她双峰高高耸起,摸得她浑身舒泰。然后,他再附在她的耳畔,说一番甜言蜜语,打动她的心。
只有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但他没想到木芙蓉反抗得如此强烈。
谷弟心想:“他妈的,也许你还不知道这是你丈夫把你送给我的呢”
他想把事情的原委跟木芙蓉说清楚。
可是木芙蓉唔唔乱叫,拼命反抗,根本不容他说话。
木芙蓉确实以为谷弟色胆包天,来强奸她,如果此事让谷兄知道,也许谷弟没有事,她却得被活活打死。她与谷兄相处了这么多年,已经深深了解谷兄其人。
因此她拼命反抗。
她宁可死,也不想让谷弟得逞。
此时的木芙蓉,多么盼望谷兄突然间闯进来,救下自己,怒斩谷弟……
可惜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谷弟爱抚了大半天,发现非但没有激起木芙蓉一丝一毫的兴奋,反而弄得自己满头大汗,手足酸软。不论谷弟使多大的劲,经验是多么的丰富,木芙蓉仍然没有反应。
她并没有像谷弟想像中的那样,她的嘴里并没有传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她那美妙的胭体更没有酥软下来。反而在木芙蓉强烈挣扎之下,谷弟被咬得伤痕累累。
可是谷弟并没有封闭木芙蓉穴道。
那样,就失去了意义。
谷弟怒火已被激起。
他从来没有遇到如此铁石一般的女人,抚弄了大半天,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她是个……
谷弟已决心不管这些。
他决定霸王硬上弓。
他立即进入木芙蓉体内。
木芙蓉痛苦得泪如泉涌。
谷弟却开始兴奋起来。
良久,谷弟才云开雨散。
但是谷弟的手掌仍然轻轻按在木芙蓉要穴之上。
只要发现不对,他就制住木芙蓉要穴,让她无法说话、动弹。
静夜中,木芙蓉在低低饮泣。
她已哭成了泪人。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更不敢想像,当谷兄得知此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既然已被对方得手,木芙蓉明白,反抗已经没有用了。
谷弟这时才想把事情解释清楚,免得这个大美人恨自己一辈子。
他想:“今晚虽然得了手,但她却不是情愿的,得不到真正的乐趣。如我把事情真相说出来,木芙蓉定会对大哥转爱为恨,我再趁机温存,花言巧语一番,说不定木芙蓉会喜欢上我,那时玩起来才有意思。”他又想:“大哥虽说过不准我们来往,但这盆水既然泼出去,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了。趁大哥外出办事,咱们照样可以……”他将木芙蓉搂在怀里,左手轻抚她的酥胸,小拇指挑出,按在旁边的要穴上,冷冷地道:“木芙蓉,你是不是还在等大哥?”
木芙蓉矍然一惊,心讨:“是啊,谷兄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谷弟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