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继续抽我的血吗?”埃尔隆德卷起袖子,“你想抽多少都可以。”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瑟兰督伊刚刚送到医院的时候,血压很低,心跳也接近警戒线,即使他现在抢救过来了,这种身体状况也不太适合怀孕。但是瑟兰督伊在抢救成功后短暂清醒过,他让我帮他保住孩子,所以我给他注射了余下的所有的alpha信息素针剂。”埃克西里昂有些遗憾的说:“但是今天我给瑟兰督伊做了检查,胎盘已经有老化迹象,如果得不到你的alpha信息素,不超过两个星期……”
埃克西里昂停顿了很短的时间,接着说下去,“从你血液中提取alpha信息素的方法,虽然滤除了红细胞等,但是短时间注射多次,仍然会造成免疫反应。”
“你的意思是?”埃尔隆德直接问道。
“你需要用其他方式给瑟兰督伊提供alpha信息素,比如莋爱——”埃克西里昂望着埃尔隆德,他知道埃尔隆德是很关心瑟兰督伊的,但是他不能确定埃尔隆德到底对瑟兰督伊怀着什么样的感情,据他所知,埃尔隆德在妻子过世后这么多年一个情人都没有,甚至连一个床伴都没有,和瑟兰督伊共度情潮期也是被设计的,说不定是有感情洁癖或者身体洁癖或者心上人什么的,贸然提出要他和另一个男性莋爱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唐突?
“如果瑟兰督伊愿意,我乐意之极。”而且求之不得,埃尔隆德在心里补充一句。
第二十章
“你要注意啊,瑟兰督伊失血过多,身体很虚弱,所以不能让他太激动;动作也不能太大,他肩膀上的伤口可能会裂开;身上有很多小伤口,你就不要再给他添新伤了;不用安全套的效果会比较好,做完之后要清理,但是他肩膀上的伤口不可以见水,其余地方的伤口在清理后需要上药;如果你没办法清理,可以让我来清理。”埃克西里昂一直在嘱咐。
埃尔隆德忽然想到,在瑟兰督伊的情潮期,有时候他会帮瑟兰督伊清理,有时候太累就没有完成这项,但是瑟兰督伊似乎在每次莋爱之前都是清理过的,是埃克西里昂吧……埃尔隆德有些嫉妒,或者说有些醋意,但是这时候不是表达嫉妒和醋意的时候,他耐心的听着埃克西里昂的嘱咐。
最后,埃克西里昂总结道,“你们需要的东西床头柜里都有。晚上的时间留给你和瑟兰督伊。床边有求助铃,如果有问题可以按求助铃,我会过来。”
等埃尔隆德把埃克西里昂的嘱咐全部记下后回到瑟兰督伊的病房里的时候,瑟兰督伊已经醒了,加里安正在给他喂饭。
看到埃尔隆德和埃克西里昂,瑟兰督伊笑笑,但是却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疼的吸了口气。
埃克西里昂走过去,摸着瑟兰督伊柔顺的长发,忽然把他抱在怀里,小声说:“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对不起。”埃尔隆德听见瑟兰督伊在埃克西里昂的怀里闷声说道。
“不是你的错。”埃克西里昂的声音有些哽咽。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加里安打开了门,是比尔博。瑟兰督伊醒来之后,第一时间比尔博就得到了消息。比尔博想抱抱瑟兰督伊,但是看到他一身的绷带,只能上去摸了摸他的头。
瑟兰督伊问:“索林怎么样?”
“腿有知觉,但是动不了。”比尔博仍然在笑,似乎充满了信心,“医生说有知觉就是好事儿,经过康复训练以后还是可以站起来的。”
“肯定可以的。”瑟兰督伊说:“多瑞亚斯的康复科好像一般般,等过段时间给他联系一个好的康复科。”
“嗯。”比尔博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瑟兰,我和你商量个事儿,索林这样,我可能没空经营袋底洞了。”
“等索林康复之后在继续呗。”瑟兰督伊没绷住笑容,一边呲牙咧嘴一边说,“我早就宣布过,袋底洞被你承包了,别人我不放心。需要钱和我说,我会追加投资。”
埃尔隆德心里软软的,瑟兰督伊多体贴,出钱出力但是又说的很委婉,不会让别人觉得尴尬所以难以接受。
比尔博走了以后,埃克西里昂又和瑟兰督伊说了一会儿话,埃尔隆德回到自己的病房清理了一下,吃了点东西补充了体力,和埃尔罗斯通了电话。发生了这么大的伤亡事件,作为医生的埃尔罗斯也是重任在肩,几乎没有休息过。埃尓隆德回来的时候瑟兰督伊已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埃尔隆德想睡一会儿,但是又不想离瑟兰督伊太远,就趴在瑟兰督伊的床边打算小憩一会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埃尔隆德感觉到灼灼目光,抬起头,正对着瑟兰督伊上扬的嘴角。
在瑟兰督伊醒来后,埃尔隆德和瑟兰督伊说第一句话,“我爱你。”
这句话在埃尔隆德心里已经滚过无数次了,他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从嘴里蹦出来。瑟兰督伊回应埃尔隆德的只是一个浅浅的笑容。埃尔隆德并不着急,时间还很长,要有耐心。
接下来瑟兰督伊的话却让埃尔隆德大跌眼镜,如果他戴着眼镜的话,瑟兰督伊说:“如果我要求,你会和我莋爱吗?”
看来埃克西里昂已经和瑟兰督伊谈过了。
“我愿意。”埃尔隆德表明心迹。
瑟兰督伊两手一摊,闭上眼睛,“来吧。”
忽然,瑟兰督伊又睁开眼睛,说:“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备胎?”
埃尔隆德愣了一下,问:“你有正选吗?”
“没有,就你一个。”
“没正选,备胎就不是备胎。”
“那好吧。”瑟兰督伊闭上眼睛,再次说:“来吧。”
瑟兰督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逗笑了埃尓隆德,他微笑着注视着瑟兰督伊,瑟兰督伊脸上的伤口还敷着纱布,其余的地方还有不少青紫,但是在埃尔隆德眼里依然是倾国倾城,而瑟兰督伊仅仅吐出两个字的邀约,埃尔隆德就觉得下体已经有抬头的趋势了,但是他觉得一切可以更旖旎一些。
“时间很长,不着急。”埃尔隆德用手指轻轻的抚上瑟兰督伊的唇,有些干裂,让人忍不住想让它变得湿润。
瑟兰督伊伸出舌头舔了埃尔隆德的手指,说,“埃克西里昂说不能太激动。”
“我知道——”埃尔隆德把手指伸进瑟兰督伊的嘴里,“所以你今天晚上只能释放一次,我会控制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说完,埃尓隆德将自己的唇舌覆盖在瑟兰督伊的唇上。
有别于以前的深吻,埃尓隆德只是轻轻的啄着瑟兰督伊的唇,然后一路吻到瑟兰督伊的耳朵。瑟兰督伊的耳朵格外的敏感,轻轻一舔就变成了粉红色。
埃尔罗斯之前仔细问过艾克西里昂瑟兰督伊的伤口的都分布在何处,所以他轻易的避开了被绷带包裹的右边乳首,只专心进攻左边的粉红地带。
粉红色的乳首在埃尓隆德的唇舌下挺立,瑟兰督伊发出轻喘,属于瑟兰督伊的带着青草香气的omega的信息素从瑟兰督伊身体的每个毛孔中散发出来。
埃尓隆德离开已然挺立的朱红,沿着瑟兰督伊的腹中线一直向下,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现在有些隆起,里面包裹着一个小小的精灵。埃尓隆德不敢多做停留,怕自己惊扰小精灵的美梦,于是把自己埋进瑟兰督伊金色的耻毛中,把瑟兰督伊微微抬头的下体含住,用舌头在前端的伞体上打转。
呻吟声从瑟兰督伊的唇中溢出,埃尓隆德使出浑身解数让瑟兰督伊的下体变的坚硬、肿胀。
在刚刚含住瑟兰督伊的时候,埃尓隆德的下体就已经很精神了,听着自己唇舌间荡起的隐秘的水声,埃尓隆德抬起头看了看心跳监控仪,不到100,很好,这一抬头也可以顺便延缓一下身体里叫嚣的欲望。
在瑟兰督伊在自己嘴里跳动的时候,埃尓隆德吐出粉红的柱体,越过囊袋,开发起那隐秘之所。
Omega的体质让瑟兰督伊的密处在埃尓隆德的唇舌和手指的刻意挑逗下很亏啊分泌出情液。在瑟兰督伊能够容下三根手指的时候埃尓隆德让瑟兰督伊侧身躺下,自己也紧贴着瑟兰督伊躺下,从瑟兰督伊的后面进入。这个姿势对瑟兰督伊的身体负担最小,也不会压迫到腹部。
埃尓隆德缓缓的进出,瑟兰督伊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液,心跳缓缓上升到120。
埃尓隆德用手抚慰着瑟兰督伊的前面,在瑟兰督伊的后面缓缓进出。
瑟兰督伊粗喘几声,身体紧绷,释放在埃尓隆德手上,埃尓隆德在瑟兰督伊收紧的隐秘之处快速耸动几下,把热流喷洒在瑟兰督伊的身体里。
高潮的余韵过去后,竟然是瑟兰督伊先开口,“你今天一点也不禽兽。”
埃尓隆德微怒,拍一下瑟兰督伊的屁股说,“你知道我多想把你干到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吗?但是我不能。”
埃尓隆德把自己贴近瑟兰督伊光滑白皙的后背,听着瑟兰督伊有些微弱的心跳,“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下次好好表现。”瑟兰督伊的语气很轻快,他知道有些人责任感太情欲,你不接受他的道歉他会一直自责下去。
激情褪去,感觉到身体里的异物感,瑟兰督伊问,“你是不是要退出来?”
“让我多呆一会儿。”埃尓隆德蹭一蹭,声音里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
埃尓隆德多呆一会儿的结果就是瑟兰督伊带着激情过后的疲惫竟然睡着了,埃尓隆德不得不抵御着美色的诱惑,撑着小帐篷帮瑟兰督伊清理身体,考虑到瑟兰督伊还需要更多的alpha信息素,最后他只能用凉水浇灭欲望。
瑟兰督伊住了半个月的院,埃尔隆德隔一天贡献一次自己的alpha信息素,瑟兰督伊肚子里的小叶子总算安稳了。听到这个结果,埃尔隆德放下了心,但是忽然又觉得自己的确是被“使用”了,不过转念一想,有用总比没用强吧。
已经结婚并且有三个孩子的埃尔隆德在这一瞬间像个十八岁的纯情少年一样患得患失。
送瑟兰督伊回到家之后,埃尔隆德去洛丝萝林看望了孩子们,和孩子们以及前岳父岳母沟通了收养阿拉贡的想法。阿拉贡的父母都死于这一次“安纳塔事件”,他也没有其他亲人了,如果没有人收养他,他会被送往福利机构。埃尔隆德觉得家庭对一个孩子的成长更为重要,所以他决定收养阿拉贡。当然,这个想法也是得到瑟兰督伊的支持的。
开始办理阿拉贡的收养手续,埃尔隆德还要马不停蹄的去处理公司的事务。瑟兰督伊住院之后,他每天只能抽出一个小时处理这些事情,幸好从林顿度假回来他开始培养林迪尔接触公司事务,公司才能勉强保持正常运转。但是他现在打算制定一个长远的计划,他可以预想到随着瑟兰督伊的孕期接近尾声,他将会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家庭上。
在这期间埃尔隆德还和格洛芬德尔、哈尔迪尔见了一面,私下的、秘密的见了一面。
第二十一章
格洛芬德尔当天发给瑟兰督伊的短信想表达的意思和埃尔隆德猜想的一样,政府不会放安纳塔走,所以命令导弹部队击落安纳塔乘坐的直升机。格洛芬德尔的老师甘道夫在国防部任职,这些年格洛芬德尔和甘道夫仍有联系,是他私下通知了格洛芬德尔。
“国防部下的命令是直升机刚起飞就直接击落吗?离国境线至少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他们有的是时间。”埃尔隆德问格洛芬德尔。
“是。”格洛芬德尔点点头,“我问过老师,说命令就是这样。”
埃尔隆德不知道是该感谢这个决定还是厌恶这个决定,当天,直升机刚刚从伊鲁博大厦的楼顶起飞就被导弹击中,直升机几乎紧贴着伊鲁博大厦的外墙爆炸,爆炸让直升机的螺旋桨飞进伊鲁博大厦内部,杀死了仅剩下的两个奥克斯人,埃尔隆德他们才捡回了一条命;但是直升机的残骸直接破墙而入,也造成了伊鲁博大厦部分坍塌,躲在墙后的另几个人质因此重伤或毙命,伊鲁博大厦下面的警察也受到了连累。
“这么着急杀掉安纳塔为什么?”埃尔隆德自言自语。
“肯定不是能见光的理由。”格洛芬德尔张张嘴,无声的吐出一个名字:萨鲁曼。
萨鲁曼的名字埃尔隆德肯定是知道的,他出生名门,早年当做律师,之后参政,现在是参议院院长,有消息说他下一届可能会竞选总统,但是埃尔隆德知道萨鲁曼面临的对手更不简单,恐怕这十年萨鲁曼都没有机会。格洛芬德尔能说出这个名字,肯定是甘道夫知道些什么,但是又没有实质的证据。
埃尔隆德转头问哈尔迪尔有什么发现。
“警局有人一手遮天。”
案发现场很混乱,哈尔迪尔和鉴定科的人忙碌了半个月才基本收集完了现场的证物。得到了格洛芬德尔的暗示,哈尔迪尔私下保留了鉴证记录,比如有一些子弹和枪支是在市面上可以买到的,有一些枪支是特供警察的、但型号陈旧已经是淘汰品了,另有一小部分枪支弹药没有登记号可以查,只能知道并非目前所有登记过的兵工厂出产。但哈尔迪尔知道的这些和鉴定科最后提交给局里并且公布于众的记录是不同的——有人篡改了,或者说伪造了正式记录。
“没有一个活口。”哈尔迪尔又补充一句。
“局长?”埃尔隆德提出一个观点。
“葛丽马?表面上没什么背景,但是他当了近十年的局长了,前几年有人告发他贪腐,尸体被切成了100多块。” 格洛芬德尔说道,“不止他一个人。这事儿的局太大,我们几个管不了。”
“我们管不了总有人能管。”埃尔隆德笑笑,“你们局里可不安生,自己保重。”
格洛芬德尔斜着看了埃尔隆德一眼,“你太后知后觉了,我已经调去做交警了。”
“我被调去学校做老师。”哈尔迪尔也没好到哪里去。
没想到对方动手这么快,埃尔隆德一时语塞,想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安慰的话:“离远了好啊,安全。”
“是啊是啊。”格洛芬德尔抬抬脚上的石膏,“这下我可以天天赖医院了,可以天天看见埃克西里昂了。”
“进展到哪里了?”哈尔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