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sman同人)Day 100 of 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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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sman同人)Day 100 of 250-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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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注
  
  1。 指Star Trek里面的传送设备。
  
  2。 来自电影Dawson's Creek,其中Lily询问关於灵魂伴侣(soulmate)的意涵,原句如下:
  
  Lily:Whats a soulmate?
  
  Dawson: It's a。。 Well; it's like a best friend; but more。 It's the one person in the world that knows you better than anyone else。 It's someone who makes you a better person; well; actually they don't make you a better person。。。 you do that yourself…… because they inspire you。 A soulmate is someone who you carry with you forever。 It's the one person who knew you; and accepted you; and believed in you before anyone else did or when no one else would。 And no matter what happens。。 you'll always love them。
  
  3。 改写自James Baldwin《乔凡尼的房间》,原句如下:
  
  〃Tell me; he said; 〃What is this thing about time? Why is it better to be late than early? People are always saying; we must wait; we must wait。 what are they waiting for?〃
  
  part 19 (上)
  
  Harry不需要太多的睡眠时间。
  
  其一原因是残酷的年龄因素,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与清晨散步的老人家们已经开始有了相同的生理时钟;其二原因是极少能有高品质睡眠的工作──他还是能找到方式让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担任Galahad的前十几年时光是Kingsman繁忙的巅峰,骑士的任务报告总是多如雪花飞到Merlin窄小的桌上,直到半数以上的纸本改成电子化,而终有众多新血加入分担任务压力。
  
  Harry已经养成如此的睡眠习惯,以至於近几年他偶会在快速动眼期前醒来,像是现在──
  
  他往右一瞥看了冰冷的电子钟一眼,距离踏入家门不到三小时的时间。但不应该是今天──不是在筋疲力竭的从纽约那场厮杀般的会议回来後的现在,他尽力的在踏入家门前维持绅士仪表,而在打开房门那一刹那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铺里,穿着白衬衫与西装裤,连袜子都没脱。
  
  他盯着天花板边角的雕花发呆了几分钟,回过神来才发现叫醒他的不是中年危机或是特工的警界雷达。
  
  那是楼下传来的电铃声。
  
  …
  
  「我差点就要破门而入了。」Eggsy一手展示六寸大的咸派,一手提着装有JB的狗笼站在门口,冲着门内仍是呆愣表情的男人微笑。「老天,你看上去像坨狗屎。」
  
  Harry在疯狂的狗鸣中让男孩进门,关上门的同时JB逃离了他永远憎恨的狗笼,牠先扒了自己主人的牛仔裤管几下,然後心满意足地到Harry的脚边打转,後者在下意识搔了搔JB耳後时听见一阵轻笑。他丢下JB探索许久未来的新环境,往Eggsy所在的厨房走。
  
  「Merlin说你刚开完一场六小时的会议,在联合国总部。」Eggsy熟门熟路的从橱柜拿出蛋糕刀和瓷盘,派皮有些剥落了,Eggsy也切的有点乱七八糟的,但闻上去好香。「在那之前还有北约和KGB的会议。土耳其的善後真是可怕,Merlin看上去也快昏倒了。真不知道你靠什麽熬过来的。」
  
  你。Harry盯着正在舔乾净沾到派皮屑的手的男孩。我靠那通请求支援的电话和仍在起伏的心跳仪器熬过了一切。最开始沈默的那几分钟就要把他给杀了,直到Merlin从技术室呼叫他为止他才真正的活过来。Harry,他还活着。维和部队和消防车在路上了。他真切的体会到何谓生不如死的概念,在萤幕上看见Eggsy盖着氧气罩被抬出来时他心想,那些挣扎与抵抗都见鬼的玩自己的蛋去吧。
  
  在Eggsy发现违常的沉默而抬起头之前,Harry便绕到他面前,在男孩的惊呼声中伸出双手环住他;Eggsy的颈子闻上去有熟悉的淡淡橘香,以及初春清新的绿草香气,Navian有通知他Galahad的伤势处理状况,包含今天出院时的复原状况和後续物理治疗的时间表。他出院後就直接过来了,Harry想着这个闭上眼睛。
  
  「Harry。」Eggsy的头靠上他的肩膀,呼吸吐在男人的领口上,他的背还没完全复原,用力拉扯时仍会有点疼,而且Harry抱着他抱那麽紧,整只右手都环住他的肩膀了,但Eggsy对这一点意见都没有。他感受着另一只手紧抓自己腰,自己则轻轻的将手掌贴上Harry的胸膛,这一切那麽完美那麽温暖,背部的疼也不再有问题了。Harry像在餐厅大吵之後的那样亲吻着自己太阳穴,还有更多落在他往後梳理整齐的金发上,环着他的手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我想念你。」男人粗糙的嗓音贴在他的耳际,Eggsy因为那描绘自己耳骨的唇与热度而颤抖着,Harry因为这个抱他抱的更紧,轻吻转移到他的耳後,Eggsy则转为紧抓着他的衬衫,飘飘然地想着自己能一辈子待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他在Harry的颈子上留下一吻。将手从男人的臂膀中抽开,捧着那张悲伤的脸,一双棕色的眼睛温柔的看进他心里,Eggsy心想,家。「我很抱歉。」Eggsy感受到环着他後腰的双手颤抖,他不能忍受Harry脸上挫败破碎的神情,边在男人苍白的嘴唇落下轻吻边说。「我真的很抱歉,天哪,Harry──」
  
  他没让男孩继续那毫无理由的道歉,向前倾让他们的距离化减为零,给了他一个缠绵柔情的吻。Harry像欲止渴的沙漠旅人般吸吮着他的嘴唇,吞下Eggsy所有发出的柔软可爱呻吟声,在接吻的空隙他睁开眼欣赏眼前的美景:Eggsy闭着眼,为自己付出全心全意的信任与享受,睫毛湿润颤抖着,和他捧着自己脸颊的双手一样,红润的色彩从脸颊一路迈往带着伤疤的下巴和颈子。Harry将这个景象牢牢记在脑海里,藏在自己最宝贵的记忆里,继续加深这个吻──
  
  这是我的,都是我的,他在感受到Eggsy靠着他胸膛喘气时心满意足的想着,他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嘴唇害羞的紧闭,Harry心想这是他见过最美的景象之一,虽然他心中美到令人心痛的事物都和Eggsy有关,後者则不太绅士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因为Harry边说我爱你边吻着他,他的额头、鼻尖、眼角和脸颊──最後回到嘴角那尚未复原的瘀青,他感觉心脏比起拿到雪花球的那时还要跳的飞速,比起土耳其前一夜的回吻,Harry这次表现的无比热情又直率,让他只能靠在对方的肩上享受着这一切。
  
  他们继续在厨房交换几个零星的吻,直到Eggsy在他肩上咕哝「派要凉掉了」,Harry才轻笑出声,在对方红透的脸颊上留下最後一个亲吻,拿起惨不忍睹的鸡肉派和餐具走向客厅的沙发座位,Eggsy跟在他身後,盯着那穿着毛衣而显得十分柔软的背影,脑袋还有点晕呼呼的。
  
  「你怎麽和你母亲说伤势的?」Harry用刀叉分着派时漫不经心地问,Eggsy在他旁边坐下。JB笨拙的想爬到他的腿上,被他的主人一把捞起放在沙发旁的空位。
  
  「就照事实讲,反正也不可能瞒一辈子。」而她的反应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冷静,他回想那个沉默的让人可怕的家庭晚餐,Michelle拿着刀切着烤鸡,刀子闪着让人惊恐的光芒。「她只希望我不是被逼着做这份工作的,说只要我确定自己的道路就好。」他耸耸肩。
  
  Eggsy,我在你前半辈子已经造成足够的伤害,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不会再有意见,我只希望你能注意安全。现在想想,Michelle分明知道父亲加入了Kingsman,当初仍然执意要嫁给他,他想那才是母亲最初的人格特质,只是在处理伤痛的过程没有他人协助,而造就了往後的悲剧。
  
  「那同样也是我的希望。」Harry牵起他的手──带着无比认真的神情。「Eggsy,我想要和你清楚的说明这一点。」
  
  Eggsy坚定的瞪回去。「我知道我自己要的是什麽。」这男人若想再来一次那愚蠢的谈话他就会拿起鸡肉派往他脸上砸。
  
  「也请你体谅我顽固不灵的可怜脑袋,Eggsy。」Harry斟酌着自己的字句,他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Eggsy刚植过皮的双手。「我50多岁了,就算Kingsman把我训练的再健壮优雅迷人,我仍然比你大了快30岁。到你壮年的时候我已经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我的体态和个性都会有所转变,我可能无法回应你所有的需求,甚至可能会忘记你。」
  
  「我在给你选择的机会,Eggsy。而无论你选了甚麽,我会都和你母亲一样支持你。」
  
  Harry在他手背上快速的留下一个吻,然後像被带到希弥斯1面前的死者等待宣判。
  
  「Harry。」
  
  他今天无数次说了这个名字,但没有一次像这样恼怒又深情。Eggsy把他们俩人的额头碰在一起,直直看向眼前他深爱着的男人。
  
  「你以为我没想过那些事情吗?我当然知道这个选择的後果是什麽。但我要的不是随便谁的青春美丽或翩翩仪态,我怎麽可能在看着你时只想着这些东西?」Eggsy的绿眼睛闪亮亮的,像在阳光下碧绿的湖水一样。「我也怕你的老去──我想到的是我可能需要在没有你的世界活上一阵子,但如果因为害怕失去就选择逃避,那就太不绅士了不是吗?」
  
  他贴上那个顽固不灵老男人微张的双唇,交换了短暂的亲吻後分开。
  
  「我在工厂的那个时候──你对我说的话,我和你是一样的。」Eggsy低下头,诚挚的亲吻Harry带着枪茧与皱纹的手。「我永远会爱你,这点我永远不会改变。」
  
  Harry对那句告白的回应是猛地将他拉到自己的腿上,Eggsy将手插到那未经梳理的棕发里,开始用尽全力吻他──让人需要大口换气、分开时还能牵着银白色唾液的那种,他感受到男人的舌头逗弄着他,像是要数遍他牙齿般的入侵他的嘴;Harry方才无比绅士的双手紧抓着他的屁股往他下摆挤压,让他们热辣坚硬的跨部贴在一起。
  
  Eggsy把喘息中的羞怯感全丢在脑後,因为Harry不知何时已经将他的衬衫拉到锁骨处,对着自己的乳投和腹部亲吻啃咬,留下斑红湿润的印记与清楚的咬痕;他顺从的把身子往後仰,让男人能顺着弯曲的弧度抚摸自己的身体。Eggsy双眼迷蒙地睁开──感官的多重刺激让他眼眶积着泪水,他仍能清楚看到Harry──凌乱的头发,大大敞开的领口和正在专心吻遍他全身的模样──老天,他感觉全身都因为这个火辣的画面烧了起来,他说不定能够看着Harry这副模样就射在裤子里。
  
  Eggsy没等到这个机会,因为Harry下一秒托着他的屁股站起身──让他发出了和幼稚园女孩差不多音频的尖叫,双脚环住身下那个正看着他偷笑的臭男人。
  
  「你他妈疯了,Harry。」Eggsy甜甜的咒骂出声。那一点威胁性都没有──他能从Harry眼睛里闪烁的光芒中看出来。
  
  「是的,Eggsy。」
  
  臭男人本人正用不符年龄的强大力气抬着衣衫不整的男孩走上楼,Eggsy生气的用更多湿黏的吻转移自己正像小孩一样被抬起的羞辱感,但Harry每踏上一阶楼梯,他硬的要命的老二就多被粗糙的牛仔裤给摩擦一遍,而这让他的脑袋快要过热运转;他的喘息声开始和Harry匆忙的步伐趋於一致。他一定是被发现了,Eggsy被丢上双人床铺时想着──很快地他就没力气思考,因为Harry健壮强大的身躯压了上来,伴随着他令人安定的沉稳香气,双手将他钉在米色的被单里,跨部与他的互相碰撞摩擦、模拟着菗餸的举动,棕色的眼睛全染上浓厚的情欲与爱意,Eggsy就快要哭叫出来。
  
  「干我。」Eggsy将双手放在Harry颈後,他无比完美的情人。「想要你、Harry,快点、」
  
  而Harry Hart就是恶魔的化身,因为他选择在此时挑起眉毛。
  
  「等下我开始干你後──」他说,「你就会求我慢一点了。」
  
  Harry的唇再度回到他所属於的地方。
  
  备注
  
  1。希弥斯:希腊神话中代表法律与正义的女神,也是冥界中的审判官,手持利剑,为每个死者的灵魂秤善恶,灵魂的善多於恶就进入乐园,反之则下地狱。
  
  part 19 (下)
  
  Harry的嘴唇再度回到他所属於的地方,而那指的就是Eggsy的全身。
  
  他触碰着他如在敬畏的神祉前膜拜,从红润的脸颊、挺立的乳尖到後腰——那里的凹痕已经积着的汗水,他结实健壮的臂膀上也有一些,每当Harry舔拭那里时都会引来Eggsy的叹息,自己则会感受到头发被拉扯的疼痛,以及两人相贴相近的心跳声。在加深烙在喉结上的咬痕的同时他忙着剥掉Eggsy身上恼人的衣裤,Eggsy解着他的扣子,在断断续续的亲吻中将屁股往上顶弄昂,跨部挑弄着两人的慾火。
  
  他被男孩这番举动搞得无比暴躁,将两人的衣物丢开时砸到床头柜上的黑布罩台灯,Eggsy在他身下大笑,用脚把想下床处理狼藉的男人给勾回来。
  
  「别管那个。」Eggsy的右脚勾上他的腰,脚後跟在Harry背後慵懒的摩娑,对着他轻笑,一只手抚摸着自己腿间完全硬起的荫。经──那里呈现漂亮的粉红色,前端已渗出透明液体。「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Eggsy的食指绕着洞口打转,理智轰的一声在Harry脑里烧毁殆尽,价值三百镑的台灯彻底地被抛在脑後。
  
  Harry双手托住他身下的浑圆臀部,男孩的下体光溜溜的,体操选手的除毛习惯让他看上去像一场饕饕盛宴,他的下身完美的为Harry张开着,下方的囊袋是浓厚的咖啡色,抵在腹部的荫。经随着Eggsy每一次的呜咽而抖动,这是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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