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大元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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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大元国师-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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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萧遥除了探知出在六七十年前;银生本地曾经出过了一位名叫王骞烈的英雄侠士;曾经帮助当地人与那些不良茶商相抗衡外;此外再无所获。望着那一片精致秀美、山水清幽的如画胜景;他虽有心赏玩;可心中的大事始终悬而未决;且时日越拖越久;不免有些着急上火了起来。这几日;萧遥日日在无量山周围打听寻访;见人便问;以致附近村落里的茶农人人都知道了有个俊朗少年想要找一个什么无量剑派。这里民风淳朴;见到萧遥遍寻无果;其实各人心中都想帮他一把;但由于实在不知;因此始终爱莫能助。
    这一日;萧遥又偶遇了一个过路的茶商;向对方打听了一番后却仍是毫无头绪。颓然地坐在地上;望着那高耸入云的无量山;萧遥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疑惑;思及自己所来到这神雕世界后遇到的种种事情;心中不由地琢磨道;难道在现实的生活中;天龙和神雕、射雕的世界真的不是相互连接的吗?正自纳闷间;远远却看到了一个满头银发;身着当地少数民族服饰的老者正蹒跚走来;离得近了;他忽然冲着萧遥招了招手;说道:“###。”
    萧遥见那老者边走边说;还向着自己的方向招手;不由自主地向身后看了看;在确定那老者就是在跟自己说话后;这才赶忙起身;迎了上去。走得近了;萧遥才发现那老者似乎已有**十岁的年纪;身形佝偻;双手如树枝般粗糙干枯;如果不是因为有他身上那件花花绿绿的衣服映衬着;尚能让萧遥感受到一蓄力存在的话;他简直要以为眼前的老者是不是已经行将就木了。小心地搀着那老者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上后;萧遥说道:“老大爷;您有什么事吗?”他语音轻微;生怕说话声音稍微大一点;便会不小心惊吓到了这位气若游丝的老者。
    坐在石上;那位大爷嘴中仍在喃喃不休;说着些萧遥完全听不懂的当地语言。其实;萧遥经过这几日的打探和与人交流;对于当地的土话已开始慢慢习惯和适应;特别是对于那些曾经跟着茶商走出过大山;到江湖上行走过的年轻一辈;交流起来更是十分流畅。但现在;听着眼前这位老大爷的话;萧遥虽然知道他说的也是当地语言;可却偏偏一句也听不懂;不由得心中暗暗着急。从的这个老人的话语之中;他明白这老人只怕是一生都没有离开过大山一步;因此口音异常纯正;自己这个外来人听不懂也是正常;但也正因如此;萧遥不禁暗暗猜想推断道;天龙与神雕之间相差百余年;这位老者此时年逾古稀;一生都住在无量山附近;说不定便有可能知晓一些年轻人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二人本是素不相识;他此时却过来寻找自己;这其中必有缘故;说不定便与无量剑派的事情有关;可偏偏二人言语不通;这实在是一个难题。看着那老人不断地手指无量山;口中话语不绝;无可奈何之下;萧遥只得硬着头用手跟那个老者比划了起来。只见他先在地上画了几个手持长剑的人形;然后又画了一个大房子;紧跟着用手指了指无量山;以示相询山中是否有练剑之人。那老者看着萧遥画在地上的图画;双目之中忽然若有所思;然后缓缓抬起了头;望向了无量山中。萧遥见此情景;心中一动;刚寻思着再想一个什么办法;好让这位老者吐露出更多的信息;远处却忽然有一个少年急匆匆地奔跑而来。见到萧遥;二人相视一望;均不由得愣了一下。原来;这个少年;正是之前曾告诉萧遥关于王骞烈那些往事的人。礼貌地相对一笑后;那少男蹲下了身子;对坐在石上的老者说道:“爷爷;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家里人都在找你;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所有人都急坏了。”
    那老者声音嘶哑地说道:“######。”
    萧遥听得一头雾水;但那少年闻听此言;却忽然抬起了头;看了萧遥一眼后;顿了一顿;又问老者道:“您知道无量剑派的事情?”
    萧遥一听此言;立时来了精神;仿佛眼前亘古不散的浓雾里终于射进了一道明亮的曙光;目光中满含期待之意地望着那少年;希望他能充当一下翻译。那少年看着萧遥望向自己的那困惑与急切的眼神;知他听不懂自己爷爷所说的方言;又听那老者说了两句什么后;这才对萧遥说道:“兄弟;这是我的爷爷。前几日你向我打听了那关于无量剑派的事情后;我回家无意间便跟爷爷说起了这件事。谁知;已经好几年没有走出寨子一步的爷爷听了这件事后;竟会亲自出来找你;说要亲自告诉你一些关于无量剑派的事情。”
    听到这里;萧遥不由激动地问道:“那晚辈就洗耳恭听。只是;不知兄弟可否代为转述一二。”
    那少年微微一笑;点头应道:“嗯;那是自然。”说完;又与那老者交流了几句后;这才开始为萧遥当起了翻译;逐句地将那老者所言;一点点地讲给了他听。

第一百七十五章 无量剑派(下)
    三人便在这旷野之中席地而坐;萧遥和那少年相对坐在石下;一起听那老者讲述往日的故事。此情此景;萧遥目之所睹;心至所想;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只听那老者语音时缓时速;又见他一会目视远方;望向云山雾海的无量山;一会又目光深沉;随着话语渐缓而若有所思;显然已是沉浸在了对于往事的追忆之中;以至于萧遥不得不几次提醒已经完全被老者所讲的事情深深地吸引住了的少年;好让他将那老者的话转述给自己听。那少年被萧遥提醒;这才回过了神来;说道:“我爷爷说;无量剑派已经有上百年没有人提起过了;所以碰到你来这里四处查问;他才想要问一问你;你是从何处得知无量剑派的名字;又为何想要来找到无量剑派。”
    萧遥看了看那老者;心思急转间;很快便有了答案;于是恭恭敬敬地说道:“在下乃是全真教中的第三代弟子;此前从教派之中的典籍里获知了无量剑派的名字;上面记载无量剑派与本教虽同为道家;但其武功却是自成体系。在下云游四方之前;师父便交代我一定要到这里寻访;若是可能的话;便以武会友;与无量剑派的同门相互交流切磋;以便共同提高道家武学。”他这几句话中其实谬误颇多;但萧遥一来确实不知道教中人见面该如何说才算好;二来他心想这无量山距离终南山甚远;此处的人也不一定能知道全真教的名字;就算知道;恐怕了解也不是很多;因此这才光明正大、毫无忌惮地说了出来。
    果然;听了这话;那老者干枯的脸上挤出了一道道的皱纹;笑着点了点头;说了两句话;少年转述说道:“原来如此;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萧遥刚想开口说话;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他说的“道友”一词;心念微动间;似乎已然猜到了什么;于是心中一喜;试探着说道:“弟子名叫萧遥;不知道真人名讳?”
    那少年转述此言;一语方毕;老者便笑着摇了摇头;随口说了两句话;只听那少年说道:“小娃娃倒也机灵;考较起老头子来了。我拿言语试探你;你也拿言语来试探我。哈哈;什么真人不真人的;老头子名叫王聿臣;并非是你们道家中人;更不是那无量剑派的弟子。不过真要说起来的话;老头子倒是跟无量剑派之间是有些渊源的。”说完这话;连那少年也有些好奇地盯着爷爷直看;显然连他这个做孙子的也并不知道自己的爷爷跟那什么无量剑派有何干系。
    萧遥听了这话;心中虽然微觉失望;但好歹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岂能轻易放弃?因此沉声问道:“不知老前辈与在下要找的无量剑派有何渊源?请老前辈明示。”话语之中的称呼已然悄悄又变了回去。
    王聿臣又说了一会;只见那少年越听;脸上的神情越是惊异;竟似对于周身外物浑然不觉;萧遥几次出言提醒;想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但那少年尽皆恍若不闻。过了一会;只听那少年突然问道:“爷爷;那王骞烈老前辈;当真是我的太爷爷吗?”
    萧遥坐在一旁听的如坠云雾;但见他爷俩交谈甚欢;却也不便再打扰;只得耐着性子一直听下去。终于;过了好一会后;那少年才歉疚地说道:“萧遥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便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说完;便讲述了起来。
    原来;百余年前;无量剑派其时正盛;门人弟子遍及作为根据地的银生境内;当时曾经帮助当地人与不良茶商相抗衡的王骞烈;那时便是无量剑派门下的一名弟子;可是有一日不知何故;他却忽然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回到了家乡;并就此不再返回无量山的师门;家人向他询问为何;他也不说。如此这般过了半年;眼见并无其他事端;这件事慢慢地也就被大家给淡忘了;直到有一日;一伙儿势力强大、意图霸占整个茶场的无良茶商到来;他率领族人拼死抵抗;终于保住了茶山;成了银生当地的大英雄;这才重又被人给提起。此后王骞烈在家乡娶妻;育有一子;便是眼前这少年的爷爷王聿臣。七十余年前;王聿臣不过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对于父亲当年所做下的英雄壮举虽然也曾有所耳闻;但知之不详;加之自那以后;银生本地便一片祥和;再无争端;而王骞烈生性淡泊;因此渐渐地;他再次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成了一个口口相传的传说般的人物。直到王聿臣长到二十三岁那年;忽然有一天;他无意间撞见父亲独自一人前往无量山西山的山腰剑湖畔;一时间好奇心起;便悄悄跟了过去;却发现父亲正对着一片已成废墟的道教宫观遗址行礼。由于此处并无茶场;加之山势险峻;因此平日里罕有人迹。见此情景;王聿臣大惑不解;便躲在一旁偷偷观察;从父亲的言语之中这才隐隐约约听出了一些端倪;原来那片道教宫观的遗址便曾经是他的师门;那个名叫无量剑派的门派所留;但四十多年前;忽然有一群武功高强的神秘人物冲入了无量剑派;双方经过一场惨烈的搏杀之后;整个无量剑派终于被一把大火烧成了灰烬;此后便彻底销声匿迹;渐渐地连当地人知道的也不多了;而王骞烈由于早已与无量剑派脱离了干系;因此躲过了一劫。王聿臣在旁观看;知道父亲定然是因为心念旧日师门;这才上山来拜祭;那时年轻气盛的他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十分想知道当年父亲究竟因何离开了无量剑派;因此待父亲回到家后便以此直接询问;谁知父亲不仅矢口否认;更是狠狠地斥责了他一顿;并要他以后不得再提此事;没过两天;又将族长之位传给了他;让他一肩担负起了族中大小事务。此后;王聿臣便再无任何闲暇时间能够追寻此事。若非萧遥再次提起;这件往事恐怕早就随着滚滚的历史洪流;消泯在所有人的记忆之中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初探
    听了王聿臣的一番讲述;萧遥心中一阵狂喜;隐隐感觉到自己距离揭开真相已然不远了;因此他又和那位名叫王聿臣的老者交谈了一会;确定无量剑派;也就是那片道教宫观的遗址所在的具体方位后;便辞别了他爷孙二人;孤身直赴无量山中。泡!泡小@说
    这几天萧遥日日在附近寻访;虽然这一带的山路他都已走的极为熟悉;但山路难行;加之天色将晚;如此折腾了一番后;直到月至中天;他方才来到了无量山的后山。再走了十余里;忽听得水声淙淙;显然前面有条山溪。萧遥早已走的口渴难耐;因此当即便俯身而下;掬水而饮。刚喝了两口;脑海中却忽然想到;无量剑派的遗址便在剑湖之畔;而这条山溪又绝无可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多半便是从剑湖中分流而出;自己此时只需顺藤摸瓜;顺着山溪溯源而上;那便十分轻松了。想到这里;萧遥再不停留;看准溪水流往的方向后;便即逆流而上;向着剑湖直奔而去。他内功深厚;脚下片刻不停;只是一会功夫;便已来到了剑湖之畔。到了那里;只见一大片已成瓦砾的断壁残垣孤零零地矗立在崇山峻岭之中;映着夜色;萧遥心中不由得感受到了一丝当年无量剑派被灭的凄凉与无奈。看着眼前的景色;萧遥不愿再伤春悲秋;因此略微稳了稳心神后;便即抬步而前;在附近搜索了起来。萧遥回忆天龙原著;记得段誉是因不慎跌入了一个悬崖深谷;侥幸逃得一命后;这才机缘巧合地进入了琅嬛福地;进而学到了北冥神功以及凌波微波。因此;萧遥也决定效法于此;先去找到那个悬崖再说。一念至此;他当即另行择路;专挑林木深密之处钻去。如此这般找了一大圈;就在萧遥已感双腿酸软;真气接续交换不太顺畅时;猛听得前方水声响亮;轰轰隆隆;便如潮水大至一般;抬头一看;只见西北角上犹如银河倒悬;一条大瀑布从高崖上直泻下来。见此情景;萧遥心中一喜;只见月光下那条瀑布当真如一条银色的玉带;连接了天与地。他知道自己终于找对了地方;再向前行了数十丈后;眼前忽然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悬崖;向下望去;只见夜色之中茫茫一片;根本无法看到底。见到这个悬崖;萧遥心中一时间喜忧交加;喜的是这悬崖多半便是通往琅嬛福地的必经之处;那些绝世武学眼看就能到手;而忧的是这悬崖仅仅目测便不止数百丈深;当初段誉九死一生;靠着无与伦比的好运气;这才免于一死;能够活着到达谷底;但眼下自己想要下去;可不能指望那虚无缥缈的运气;跟当年的段誉拼人品;毕竟命只有一条;赌输的话;那一切就都完了。看下脚下的万丈深渊;萧遥心中一时间当真是百感交集。
    如此这般在崖边徘徊了一阵后;萧遥忽然想到当年段誉之所以能够下到谷底;似乎便是借助了一条什么崖壁间的缝隙;这才能一点点地滑下去。正焦急万分的萧遥一念至此;当即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忙四下里细细查找一番;果见在有一大片草丛树林遮掩的隐蔽之处;有一道狭长的缝隙;大小仅容一人侧身而行;崖壁两侧生满了尖锐的砾石。看着脚下那如虎口一般的缝隙;萧遥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之前在电视上见过的那些极限运动高手;在没有任何保护装置的情况下;徒手攀援那些垂直崖壁的画面。当时;他见到那种画面;还在笑那些运动员自讨苦吃;简直是拿自己的性命在开玩笑;可是转眼间轮到了自己;萧遥真是悔不当初;深恨自己为何不早点练一练这项技能;此时也不那么为难了。
    虽然这样想;但萧遥明白这趟自己是非下不可的;因此犹豫再三之下;他还是抱着富贵险中求的心思;缩身爬下了悬崖。起初;由于两侧崖壁之间的缝隙间隔较小;加之萧遥体力十分充沛;因此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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