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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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妾是艳鬼-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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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姨似笑非笑的睨着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一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仔细着身子……”说罢眼神意味深长的在我和杨官之间转了个圈,我明白她的意思,脸颊绯红的嗔了一声。袁姨一走,静梅和红衣就伺候我沐浴,杨官却坐在茶几边慢慢的品着茶,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不禁怒火中烧的瞪着他,那厮倒好,笑着对我说:“无妨的,你就在屏风后头洗吧。”

    你无妨,我有防啊。若我现在顶的是我自己的身子,别说在屏风后面了,就算是在你眼前我也是跟你一样“无妨”。静梅瞧着我憋屈的神色和杨官懵懂的表情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我又窘迫又恼怒,红衣却不然,似乎比我还恼怒的瞧着杨官。

    虽然她的神色快的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我还是感觉出了一丝端倪……红衣?这个名字在哪听过?我微歪着头眯眼努力思索着。红衣?萧公子?那日在飞音阁的厢房里,那位醉熏熏的萧公子口中说的,可就是这个红衣?

    他口中说的那个小白脸,难道是杨官?瞧着他们的神色,多半就是了。那么以惠喜的聪敏,她一点都不知道吗?如果她知道,为什么又要把红衣收到身边来呢?

    我愤愤的“哼”了一声,杨官如今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居然看上了杨家最丑的丫鬟。

    我这厢正冥想,回神一瞧,三人都瞪大眼睛瞧着我,不明所以。我尴尬的含糊两声,竟然真的去屏风后准备沐浴了。

    静梅在浴桶里洒上一层杜鹃花瓣,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脱掉披着的沙衣,沉静在片刻的满足里。柔柔的水包裹着周身,一股疲累袭来,恍惚中,仿佛幼时娘温柔的抚摩我……我娘虽然算不得一个好妻子,但对我却是疼爱至极,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投掷在我身上,却还没来得及看我长大就去世了。

    有时候我想,她对我的好也许只是为了老来有个依靠。我丝毫也没怪过她,因为我本也是这样的人,而且,我向来不愿意欠人情分,哪怕是我娘亲,不过如今看来,我只好留着下辈子还她了。

    “二奶奶……二奶奶……”

    “唔……”我烦闷的挥舞掉那只轻摇我手臂的爪子。

    “二奶奶……水都冷了……”这只手似乎不把我摇醒就不罢休,我不理会她言语里的关切,“腾”一下睁开眼睛,怒气腾腾的打量静梅。静梅被我吓的呆在那里。杨官听到响动忙走进屏风,人未到声先闻:“怎么回事?”

    我此时已经微微起身半蹲在水里,漂浮的花瓣恰好遮住了胸前的两处嫣红。这样雾里看花最是燎人,杨官直勾勾的看着我,偷偷咽了口唾沫。我大窘,静梅也不禁红着双颊,吞吐道:“那个……二……二爷……您先出去吧……我来伺候二奶奶……”

    杨官见到这幅情景,也忘了问我刚才为何发火,红着俊脸退了出去。

    我这才警觉水已经凉了许多,不禁打个寒颤准备起身。静梅取下屏风上搭的丝绢自身后裹着我。我慢慢起身,原来腰已经被我坐僵硬了,此时酸痛交加,废了极大力气才在静梅连扶带拽的帮助下起身。

    这怀着孩子,可真辛苦。我忽然有点同情惠喜了,我想,如果我是她的话,肯定也容不下自己的丈夫身边有别的女人吧?这样想着,我有些理解并原谅她了。毕竟,她追回自己的相公,这是天经地意的事,我才是外人。

    换上柔软的纨衣,静梅扶我上床,红衣为杨官脱下了外袍,两人鱼贯退了出去,只余一盏微黄的烛光。杨官还拿着本书坐在床沿上皱着眉毛研究。摇曳的烛光自他侧脸印出一片暗影,这样的场景,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如果我是惠喜,该有多好。

    杨官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迟疑一下放开手中的书,正好对上我灼灼的目光,我心中一动,幽幽唤道:“杨……”杨官如遭电击,黝黑的眼眸发出丝丝寒光。我清醒过来,急忙收起感怀,转言道:“她,便是这样唤你的吗……”

    杨官许久未答我的话,只深深的盯着我的眼睛,分辨我话里的意思。他永远都是这样深沉,让我着迷的深沉。时间就这样静默,直到燃着的蜡烛暴出一响,两人都吓了一跳。

    “不是说好,不提她的吗?”

    原来,杨官已经跟惠喜说好不要再提起我,可是,为什么呢?杨官他难道如此狠心?全然不愿在想起我吗?我还要查出我到底是怎么死的,若不提怎么查?我不想自己一直有牵挂,一直投不了胎。

    “我……想去拜拜她……”我转过头,眼睛看着床幕的上的米兰,努力不去猜想他的神色。米兰?惠喜,她是最喜欢米兰的啊。这样素雅的磁白,连我都忍不住叹过几回好。这米兰,不正是我亲手绣上去的吗?为何那夜我没想到?

    看来,我得叫出卫子默,问他一些事情了。

    “河边湿气重……”杨官忽然的轻叹打断我的冥想,我才想起自己正在跟杨官说话。这该死的卫人妖,只有他才能轻易挑起我的失态和恼怒。就连在我日夜牵挂的杨官面前也会把他忽略。

    “过两日再去吧,这两天我在家里好好休息……”我记得卫子默说过,我要在三日后随杨官一起去死前的河边,便能知道我的死因了。我虽然想不出为什么去了河边就能知道,但我相信,卫子默绝对不会开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

    杨官不再说话,默然点头,起身放下手中的书到妆台上,然后轻轻吹熄蜡烛,蹑手蹑脚的在我身边躺好,又转过身子替我捏了捏被角。

    他身上的温度和味道令我一阵晕旋,我不由自主的环着他的手臂。他稍一犹豫,空着的另一只手抱着我的腰,低下头探索我的唇。我主动迎了上去,触口一片温润。他没有昨夜那样惊讶和僵硬,慢慢的吮吸着我嘴里的芬芳。

    他的吻,永远都是这样温柔缠绵,令我欲罢不能。

    房外的铜漏声“滴答滴答”,印的我们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在这夜里听来分外清晰。杨官只轻轻揉着我的酥胸,并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估计是对昨夜的事心有余悸,不敢弄伤肚子里的孩子吧。

    过了一会,杨官离开了我的唇,却紧紧的抱着我,那样小心翼翼却又那样用力,杨官对我……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紧咬着嘴唇,尽量忽略掉这些想法,我告诉自己,我和杨官已经过去了……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相公……”

    “恩……”杨官从鼻子里“恩”出一声,睡意迥然。

    “明天晚上……你就别来青鸟居了……我想好好休息……”

    次是肯定的回答,带着别有深意的调笑。看来,这厮果然往那方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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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四个皇后都死了,那是她们愚笨,本宫如果坐上那巅峰之位,定当铲除永宁宫那老妖孽,叫她生不如死,化成白骨任人践踏。”

    命运多舛,我最终逃离不了后宫的杀戮,如若善良多情不是真正的出路,便让我剑斩蒺藜,踏出一条冷漠无情之血路。



………【第三十一章 主仆情深】………

    这一夜,我睡的特别好,也很安心。我没有做梦,塌实的睡到天光,直到静梅来催我,我才起来。静梅告诉我,杨官很早就走了,还吩咐她不要过早叫醒我,也不必去梨园用早膳了。

    我看着在忙碌端水等我梳洗的红衣,这才想起还有事情未办。于是吩咐她先下去,只留静梅一个人在房里。

    “静梅,红衣的事,会不会不妥?”我拿着妆台上的翡翠簪子把玩,仿若无意的问静梅,我打赌,她一定知道这件事。

    她为我梳头的手一顿,压低声音道:“这事连老太太也同意了……想来没什么不妥……”

    “咝——”我的手一抖,翡翠上的细流苏刺进我的指甲缝里,涌出的那滴鲜血渐渐变大,滴了下来。我咬着唇,表示静梅不用紧张。静梅哪里能不慌?忙放下手中的梳子,到一旁的的竹簸里挑出快碎布为我绑上,絮絮道:“好在刺的不深……怎的这样不小心……”

    我有些诧异的对上她关切的神色,这样自然的责备,我从未在除了娘亲和杨官以外的人脸上看到过。她此刻丝毫不惧怕我,反而有些恼怒的回看了我一眼接道:“小姐不要怪我多嘴,那个人的事……你就不用多想……好在有红衣的事……二爷才相信你……”

    静梅已经替我包好了那个小小的伤口,低身拿过梳子熟练的缠绕着我头上那属于惠喜的墨发。她刚才话间不称呼我“二奶奶”而是“小姐”,那理所当然的关切的神色,仿佛亲姐妹般。为何?惠喜在任何一方面都比我好些呢?

    微一恍神,才想起自己正才问红衣的事,只是静梅这样说的不明白,我也不好直问,“惠喜”自己做的事,怎么能忘记呢?

    静梅见我忽然沉默,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疑色。我心里暗想,红衣看来确实是跟杨官成了好事了,只是为什么杨官会看上她呢?她似乎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在迷倒杨官的同时还得到杨老太太的和惠喜的默许啊?

    我脑子越来越不好使,这一天想这一件事情也想不通,不一会子天就黑了下来,我赶紧收拾一下赶去梨园用膳,边走边思量晚上该怎么叫出卫子默了。

    饭间,老太太跟我寒暄几句,几人便闷头不说话用着膳食。饭后,杨官送我回了青鸟居留了一会就走了。静梅见到,欲言有止。

    梳洗后,早早退下静梅和红衣,然后坐在窗前思量着怎么叫出卫人妖。我闭着眼睛,集中精力冥想:卫子默,苏碧求见!默念了三遍,连个影子也没有。我大怒,这可是他教我遇到危险时喊他的唯一法子,如今他不现身是何意?要是我真有危险了,他难道也不出来吗?

    危险?对!

    我起身拿出一把剪子,准确的对着小腹再至窗前冥念:卫子默,你再不出来,我就死给你看。

    “嗖——”一阵急风带多,蜡烛熄灭的余光闪现一道银白,我丢掉手中的剪子,愤然骂道:“你还知道我在这里啊?”

    卫子默满是怒气的酒瞳睨着我,口气森然:“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妄想再轻生。”

    “我不用这个法子,怎么请的动卫大爷。”我语气不善的回敬他。

    他闪身到我身边,又轻易的勾起脖子上那跟链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没必要怕你。”我无谓的耸肩,故做轻松。

    他一时气结,被我噎的说不出话。

    “你想怎么样?”

    他拍掉我抓着他禁锢着我的手,坐到窗前适才我做那张檀木椅子上,微眯着眼打量窗外的月色。

    我站在他身边,低头对着满地月影,声音又轻又淡:“我有很多事情不清楚,你不说清楚,我就戳穿惠喜的身体。”

    他忽然自腰间抽出一根月白的丝带,“嗖——”一声掷过来缠绕我的手,森然的瞪着我:“不要伤害她的身体!好好保护着。”

    我出其不意对他温柔一笑,问他:“我跟惠喜的眼睛是不是很像?”

    “你这么聪明,我也不想能瞒你。”他一怔,对我的睿智似赞赏似不满。

    我冷笑一声:“我早就该想到,你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她,而她,也很喜欢米兰。”

    卫子默背身对我默然,我猜不出他的神情。良久,他才转过身,恢复平日那令人禁若寒蝉的温柔:“三日后,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还不待我再问话,他又闪身飞走了?我盯着他带起的月色,心里又一次诅咒他。问了等于白问,什么都没问出来。

    我无奈,只好闷头去睡觉。第二日晨起,静梅说杨官早早就出去办事了,老太太也嘱咐我早膳可不必去梨园用。我正好乐的清闲,梳洗过后,惬意的用着早膳。突然瞥见心不在焉的红衣,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她的话给套出来。

    “陪我去绒花堂走走吧。”我拿着茶碗簌口,边擦着嘴角边淡淡说到。

    静梅打量着我的面色,试探的问道:“绒花堂那边都是下人居住,二奶奶去……”

    红衣脸上有些尴尬,低着头不出声。我笑道:“左右今天是没事做了,我得多去院子里走走,老闷在房里也不是个事……便走去那边看看吧……”

    二人不敢多说什么了,只准备了薄披风给我披上,随着我一道过去。

    穿过两条长廊,经过佛堂前的草园子,前面就是绒花堂了。不理静梅对我如此熟悉地形的诧异只顾走自己的,惠喜,她进杨家不过一年时间,而且是从未进过绒花堂的。

    看着这条路,我有种唏嘘的怀念,我在绒花堂,住了整整十年,回忆往日,仿如昙花一现,我的荣辱、幸福和痛苦都在这里经历的,如今想起,却如弹指即过。

    我站在草园子上,手在额头搭了个凉棚眯着双眼打量绒花堂的大门。今日的太阳还是很好,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不知是被骄阳的光焰灼的还是别的什么。

    前方,似乎有个修长的身影,周身都度着金色的光线,我看不清那摇摆着折扇的是谁,这场景,出奇的熟悉。

    那个影子慢慢度到我身边,拱手问道:“问二奶奶好。”

    我唇角立刻扯出一丝笑靥,锁定那如女子一般的脸:“东方先生,今日怎得闲前来?”

    东方语堂收起折扇,玩转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扇子还是初次见时他那副梅景图。他道:“大公子书信前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省亲,我估摸着送信的人还没来,又在衙门里听到消息,所以赶来禀告老太太一声。”

    杨越泽要回来了?他已经多少年没回来了?已经有七、八年了吧?他这次回来做什么?

    这些都不重要,他回来与我无关,就算他来之前我还没走也无所谓,我与他,自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东方先生怎么会来绒花堂?”我这才想起自己来干什么,我是要来这里逼问红衣的,可是,东方雨堂来做什么?

    冰山双手合十;心里默念三遍:

    不收藏的姑娘长肉肉;不给票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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