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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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妾是艳鬼-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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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声走了出去。我这厢更是气的没完没了……

    过了一会子,杨官又进来哄我,我任不理他。他扯着我刚刚穿好的泡子角,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负气不去看他,他又耐心的摇着我,我干脆转过头,他便来转我的下巴,他转过来,我复又转回去,如此反复几次,自己也觉得不成样子,只好杨起笑脸,饶恕了他。

    清早就在这样的闹剧中度过了,到了晌午,我才想起今日杨越泽说起了有个球道长要来给我辟邪,心中恶狠狠的咒骂着杨官这厮真是“红颜祸水”,恼的我都把正事给忘了,一边想着,只怕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只得吩咐静梅把杨官叫来。

    杨官见到我忽然献媚的笑容有点不自在,战战兢兢的问我:“有……有什么事……”

    我拿出自以为最妩媚的笑容,搬出自以为最柔媚的声音道:“你要帮帮我呀。”

    我感觉到杨官的疙瘩掉了一地,抖了一抖然后强自镇定:“什……什么……?”

    “大哥说要帮我找个什么道长驱邪,我不要。”我眨眨眼,做出无限委屈状。

    “不行!”杨官见自己的斩钉截铁唬了我一跳,忙掩嘴假意咳嗽一声,语气缓和了些:“大哥也是为了你好……”

    “这家里,莫非还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我气极,杨官莫不是以为我的魂魄缠着惠喜?

    杨官的神色忽然黯淡下来,低沉着声音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一个踉跄不稳,趔趄着险些摔倒。

    “二爷,大爷请您和二奶奶过去。”袁姨的声适时的打断了我欲发的火山,我忍了忍,问她:“有什么事?”

    “大爷说他那些走旱路的幕僚和侍卫都到了,正在梨园等着拜见二爷和二奶奶呢。”

    袁姨说着就先走了,让我们随后赶到。我心里想着那个什么秋道长肯定也在列,于是称病不去了。杨官以为我还在生气,便自己过去梨园。

    杨官走后,静梅让我休息休息,我心里堵的慌,说要出去走走。静梅耐心的劝我:“二奶奶身子不舒服,还是在房间里休息休息,免得一会二爷回来,该说你了……”

    我心里不痛快,她话没说完,我就喝道:“还伦的到你来教训我?”

    静梅想是未见过“我”这等厉色骂她,怔了一怔,眼眶一红,躬身向我赔罪:“奴婢谮越……奴婢该死……”

    我冷冷“哼”了一声,自顾往外走,静梅本流了一面泪,见我出去又巴巴的跟上,我怒目相斥,她缩了缩,没敢跟上来。

    我像只战胜的公鸡,抖起漂亮的羽毛高昂着头往花园的方向赶。

    此时恰是人间四月天!空中蝶飞燕舞,草地花红草绿,远处山水含笑,到处一片生机勃勃!

    我独自一人走到花园旁,路上竟没遇到一个仆人,看来都去迎接杨越泽那厮的侍卫和幕僚了,我倒更是乐的轻松,迈着轻松的步子,沉闷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花园里的月季旁,忽然飞来两只颜色绚烂的彩蝶,洁白的翅膀上点缀着大小不一的橙色圆点,圆点外又缠绕着黑色线圈,刹是好看。它们在花间时飞时停,双飞双落,而后又一前一后,一追一赶,夕阳下无限恩爱,让人觉得所见当真说不是美丽动人。我心中一动,如果我也可以这样飞走该多好?

    “二奶奶好雅兴。”

    我回头,居然见说话之人是东方语堂,心想真是刹风景,又想,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也应该去迎接杨越泽的人吗?

    他等了一会,见我不理他只得随着我的目光自顾接道:“好美的彩碟。”我又看了他几眼,还是不想答他,只懒洋洋的目送那两只被他吓走却欢快的舞蝶。

    “二奶奶不必担心,那位秋道长,必定不会瞧出什么端倪来的。”

    我错愕的盯着云淡风轻的东方语堂,脑中千回百转,闪过无数念头他为何会这样跟我说话。他也是轻摇着扇子淡笑的斜腻着我,一片了然。

    我有些明白了,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他只是轻笑一声,不答是也不答不是,然后别有深意的向我点头:“你就是杨家的二奶奶,方村的人都知道。”

    我忽然放下心来,对着他婉转一笑,告辞先回去了。我知道,不用卫子默救我,有人救我了。

    回到青鸟居,看见静梅还红着眼在低低抽泣,连我来了也没有发觉。我一时心软,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头见是我,忙起身行礼,“二奶奶……我……”

    “刚才我的语气重了,你别放在心上。”我柔笑道:“我知道你是真心关心我,谢谢你。”

    静梅哭的更厉害,眼里却有了笑意:“这都是奴婢应该的,二奶奶平日待我也是极好的。”

    我惭愧的点点头,心想,都是惠喜的功劳,我何时对她好过一分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不得不承认惠喜确实比我想象的要好,要得人心。无怪卫子默说她是个真正的女人,而我呢?我除了稍比她美艳外,其它真如自己感觉那般,样样都要比她强吗?



………【第四十二章 身份揭穿(上)】………

    其实有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求什么,只是到了那时那刻,偏不按自己的想法行事,也许,我是过于现实吧。“现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吃亏。”我在心里安慰自己,随即释然,一笑置之。

    晚膳时,我仍称病没去梨园,用膳不久,杨越泽一行人居然来到了青鸟居。自然还有东方语堂,杨官、杨老太太和袁姨,走在一列人中最后一个的,想来便是那位秋道长了。此人看来文文静静,三十来岁年纪,一身青袍长衫,但面上却留着整洁的胡须,令他整个人看来自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感觉。

    他见我正打量他,眼神也慢慢的扫过来。我一个重心不稳,瘫在静梅怀里,这人的眼神过于伶俐,仿佛已经穿透我所有的伪装直视到我最真处,我仿佛已经脱离惠喜的躯体,就这样原形毕露的站在他眼前,任他宰割一样。他面上明明温润祥和的神情,在我看来却隐藏着无数阴谋和陷害。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杨越泽人前倒是称呼的正经,他眼里闪过那丝幸灾乐祸的笑,几乎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有些头昏,没什么事。”我强笑的使劲提醒自己,纵然你输了,也不能这样轻易表露。老太太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安慰道:“没事,这位道长是高人,让他帮你看看,你的病就好了。”

    老太太触碰到我寒凉的手指一怔,再看我脸色苍白,也是担忧的看着杨越泽,杨官终是不忍,冷冷说:“我看惠喜并没有什么事,她不愿意,就算了吧。”

    “二公子,待老夫帮二奶奶瞧瞧,无病也能强身。”那秋道长忽然出列,抱拳躬身缓缓说道。他明明是在行礼,但他看着我们的神情,就当副圣洁的为九天圣人。

    他这样一说,杨官和我都不好说什么了。

    我忽然感觉有股鼓励的目光正深切的看着我,四眼一忘,正是东方语堂,他眼里充满了鼓励和温柔,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眸居然是墨黑中带着琥珀色,那么深邃,那么深沉,仿佛一不小心,我就会陷了下去。但我躁动的心奇异的安定,我坦然的忘着秋道长,心中凛然。

    杨越泽对我突来的转变无法侍从,我挑戏的瞥了他一眼,抿嘴一笑。殊不知我这一笑,除了秋道长外,三个男人都痴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惠喜脸上所出现最生动的表情了。

    一行人进了青鸟居,我一派无谓的与老太太茗茶,全然不去管那秋道长。秋道长拿着个罗盘,在我房里转了个圈,时而又走到窗边对着罗盘打量半晌,最后走到我面前细细的打量我的额头。

    我倒无谓,杨官却不高兴了。静梅更是比谁都紧张,明知道不适合还是小声问:“秋道长,我家二奶奶,没什么吧?”

    那秋道长倒也不怪她无礼,转身对杨越泽道:“二奶奶确实被冤魂迷了心志,不过待老夫做个法式超度其,二奶奶便无妨了。”

    我捏的茶杯掩饰自己紧张的手一松,心里也舒了口气。杨官和老太太脸上都微怔,然后老太太闪过阴狠,我不禁一阵后怕。杨官则无限感伤内疚,埋着头不说话。

    杨越泽更是一怔,但见秋道长一派自信,遂也信了。

    一行人走了,我才松下来,不觉已经出了身冷汗。东方语堂走后再也不看我一眼,想来是怕杨越泽怀疑,却令我更不解了。

    这秋道长看着并不向江湖术士之流,杨越泽如此精密谨慎,自然不会在身边收个不中用的人,那他更不会收个不忠心的人了,东方语堂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他居然不惜违背杨越泽?

    东方语堂?我对他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自那夜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杨越泽,东方语堂也极少见的。记得那天后我特地去谢他,怎知他什么也不说,只说自己没帮上什么忙。我对他忽然冷却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心里也想着,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呢?

    他们似乎在密某着什么,从杨越泽带来的侍从的人数就可以看出,但我却并没向杨官打听什么。时下政局并不算好,南朝已经渐渐落末,虽然还不至于起人造反,但民怨已久,反只是个时间问题。也许许多人都在等着挑头的那个人出现吧。

    我则不管什么国家大事,只每天挺着个大肚子吃吃喝喝,好不无聊。以前我梦想中惬意的日子,怎知如此无聊,杨官出门办事从来不会带上我,我出去走多两步路也大惊小怪,莺莺燕燕跟着一群人。

    恍眼间就到了六伏天,我才警觉我已经两个月未见过杨越泽和卫子默了。

    怀着身子的人在这样的天气更容易闷热,我趁着入夜赶紧到门口去纳凉,手里的美人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着。

    我今夜又是坐在青鸟居的石阶上遥望天际,知了在“吱吱”的叫着,不厌其烦,天空繁醒点点,月亮却不是很好。这样的天气,最适合鬼魂出没了。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我已经不做鬼魂好久了。但我的耳朵却还是很灵,我已经感觉到了身后有个影子,但就是没有勇气回头去看。虽然我一直都不惧怕鬼魂,但我就是不敢看他们的死相。

    猛然,身后的那个影子伸出手推了我一把,我大惊,刚想尖叫一声,身后人那温暖和煦的声音就传来了:“是我!怎么不叫个丫头出来伺候?自己煽扇子?”

    我轻蔑的瞥了身后的杨越泽一眼,懒得搭理他。

    他在我身旁坐下,仿佛随意的说道:“我倒是忘了,你自己本就是个丫头,还需要什么人来伺候呢。”

    我愕然侧目,斜睨着他,无法在他脸上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他眉眼唇角都是满满的笑意,仿佛在说一句最平常不过的话。我心中却无法这样平静,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惠喜,你是丫鬟苏碧。”

    我张大下巴望着他半晌忘了合上,盯着杨越泽月光下愈加清明的俊颜良久才收拾自己的情绪,强笑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些揭穿我呢?”

    他双手在后脑上搭成个枕头,悠然躺下,他望着天空不看我,说:“秋道长还没到那个法力能逼出你的魂魄而不伤害惠喜。”他轻轻松松的解释我的疑惑,温润的声音里忽然缭绕上浓浓的寒凉接道:“不过等她生完孩子……”

    杨越泽忽然静默了,可我却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想我已经明白了话里的危险成分。

    “只要你好好生下孩子,我保证不会伤害你分毫……也绝对不会让杨家的人知道……”他侧目瞥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反应颇满意:“而且那个孩子,他是无辜的。”



………【第四十三章 小妾到底有什么好】………

    我随着他的话摸着惠喜肚子里的孩子,第一次发慈悲心,微有不忍。那孩子似乎感应到我,我的肚皮轻轻动了一下,我大叫一声“啊——”杨越泽蹙眉,问我:“怎么回事?”

    我满含惊喜,指着自己的肚子道:“他在动呢,我肚子里的孩子在动呢……”

    他将信将疑的瞅着我,显然以为我在使炸。我有些恼火,正准备发作时,肚子里的孩子又动了一下。

    “呀,他踢我了,真的真的。”我不理会杨越泽的狐疑,兴奋的喊到:“你来听,你来听听。很好玩的,真的。”

    杨越泽见我满眼尽是欢喜真诚,试探的凑过脑袋到我腹部,肚子里的小生命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又轻轻的动了下,杨越泽立刻也随着我那般大叫,“真的动了,真的动了。”

    “你们在干什么?”正当我们在为新生命惊奇的忘乎所以时,忽然从头顶传来这样一句话,这人听来已经抑制了许久的恼火,我心不由一沉,抬眼一看,果见杨官阴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睨着我们,我们本就坐在石阶上,这样看来当真是窝囊狼狈的不得了。

    “那个……我们……”我长这样大第一次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这事实在是太荒唐了,难道我说,杨越泽正在听我肚子里的孩子发出的响动?自古女子的操守名声最重要,我此时是惠喜,被自己的相公撞见与别的男人不明不白,我该如何解释?

    杨越泽那厮倒好,丝毫不在意,仿佛根本不怕杨官,施施然站起来,潇洒的拍了拍衣角的尘土,道:“自然是赏月谈心,还能做什么?”

    杨官对他这样的回答嘴角有些抽搐,我已经听到了他五指响动的声音,如果眼神也能杀死人,此时的杨越泽肯定已经死了一万遍了。我感觉自己的汗毛都已经竖起来,一边尽量小心的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一边悄悄的往后退,两虎相斗,不管败下来的是谁,我都没有一点好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就在我暗暗为自己的明智鼓掌,并已经快逃离两人的视线时,杨官忽然开口,语气未有的严肃:“你要去哪里?给我回来。”这是我第一次在杨官脸上看到如此恼怒硬气的表情,我缩了缩脖子,凄凄哀的度步挪到他身边。

    他猛的抓起我的手,象是预告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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