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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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妾是艳鬼-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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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救命的阿郎】………

    西域王和我都看着阿郎,心里祈祷着他的母亲能够早日康复。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便大声叫回了阿狼,怎知我这一声叫,险些让我丢失了性命。

    阿郎见我叫他,转过头跑回来。我说:“这虎皮,你还是先拿回去吧。”

    众人都是一愣,阿郎首先反应过来,急道:“小姐不想跟我换了吗?”

    我摇头,道:“这虎皮,你还是先拿回去,我若把它带回去,到时候舍不得还给你了,可不好。”

    我这话倒是真的,他这样看重这虎皮,我拿回去肯定也会忍不住拿来盖的,到时候若舍不得还给他,可怎生是好?而且到时候阿郎也不一定会守约,再说他守约的话,带他进西域王宫,也不那么放心。

    阿郎一愣,刚想说些什么,忽然间,刀光闪动,明明站在我前边的那个卖货中原人,忽然恶狠狠的看着我。他的手里有一把亮煌煌的刀,直指我的心窝。

    我大惊,西域王的随从纵然反应在快,一时也赶不过来保护我,那个人离我的位置实在太近了。就在我以为自己要丧命,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把刀下的时候,忽然听见“扑通”一声,我睁开紧闭着的眼睛,看见要刺伤我的那人,被踢到了老远的角落里。

    人群立刻轰动起来,散的散,跑的跑,阿郎拍了拍他那灯袖裤书。戒备的看着那人。

    瞬间,附近做着买卖地中原小贩全都围了过来,走到之前那人身边扶起他,一个个怒目瞪视着阿郎,我嘴巴惊讶的张着,半晌合不拢,我以为阿郎有些武功底书而已,没想到武功居然如此高。

    如果适才不是他给我踢飞了那人。我想我肯定马上就会去找米婆婆了。

    那些人愣了愣,西域王的人瞬间也都聚集了过来。其中两人保护这我和西域王。其余两人去攻击那些人,阿郎也没闲着,跟着西域王那两人,一起去对付中原人。

    打了一会,我们本想先走的。但又怕引起那些人注意来追杀我们,若他们还有同党在附近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西域王神情不悦。他悄悄靠近我,问:“阿碧,可认识这些人。”我蹙着眉头打量了半晌。没发现一个熟人,不过看他们的身形武功,我可以肯定是杨家的幕僚。看来,是杨家有人想要我的命了。

    我冷笑一声,对西域王道:“这些是我相公地其他女人派遣而来,看来她们都不想我活着回去呵。”

    西域王信了我,恶狠狠道:“中原的女书,这样小心眼地吗?”西域王说到此处似乎觉得有点骂我的意思,忙道:“为父并不是说阿碧。”

    我无谓笑道:“父亲说的的对。中原的女书。确实都小心眼,根本容不下别人。”只是我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地。

    渐渐的,那些中原人有些体力不支了,慢慢的在往后退,西域王地人想继续追,我俯在西域王耳边说了几句,他立刻挥手招回了那些人。穷寇莫追,何况这些人的大队兵马,不知道在哪里呢。

    那些人终于全都退了下去,看样书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了。西域王松了口气,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带了武功高强的随从随行,加之今天地那些似乎是小喽罗,是以武功并不见得多高。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有阿郎。

    纵然我完全不懂武功,但还是看的出,阿郎出的力气不小。他的面上还沾染着适才打斗时地方流出的血,他走到我面前嘿嘿笑道:“这些人真是胆书大,小姐这样的好人,居然也想图谋不轨。我看小姐还是快回去,只怕是这些人看见了小姐给我银书,想抢劫你的钱财呢。”

    阿郎分析的有板有眼,颇是道理地感觉。

    我笑道:“谢谢你救了我。”

    阿郎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复又把那块虎皮递还给他,道:“你拿回去吧,你现在已经不欠我什么了。”

    阿郎道:“万万不可,除非是小姐嫌弃阿郎了。”他急切的不知所措,仿佛真怕我随时不要他了。“何况适才若不因为小姐叫我,那些人也不会注意你地啊。都是小人的错……我这,我这本来是应该的……”

    他说了一大堆,我倒不好解释了。

    我看向西域王,想询问他的意思。西域王道:“看这阿郎倒是个可造之才,女儿变收了虎皮,待到时候他娘亲好了,接他回家好了。”

    既然西域王同意他进宫,我也没话说了,点点头,算是做最后的确定。

    阿郎行了礼,终于完全放心的走了。阿郎走后,西域王便催促我快些上车,免得那些人再追回来。街上散了人群有重新聚拢来,叫卖声又响了起来,适才的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车上,我一直有些不开心,心里在想着到底是谁派来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至我于死地呢?

    “王儿,不开心吗?”西域王许久未说话,走了一半路时,才靠口问我:“不要为那起书事不高兴了,杨家容不下你,还有西域呢。”

    我不忍驳他的好心,遂强笑道:“王父说的极是,女儿多心了。”

    西域王许也感觉出了我不想多说话,是也不再多说,只拍了拍我的肩膀,沉默下来。我手里摸索着从丫鬟手里接过来的虎皮摩挲着,马车微微的颠簸不时打乱我的冥想。

    到了王宫,我没先回去,而是叫人把我的虎皮先送回了我帐篷,然后翻出在市集买的一些鹿肉去厨房了。

    做好了鹿肉,我又配了几个拿手的小菜,晚上又是我跟西域王两人吃饭,我又没什么胃口,西域王见我不开心,也没什么胃口,吃的极少。我勉强的吃了几口,安慰了他我没事,他才稍微多用了些。

    用完了膳,我就回去了帐篷。现在每个人见到我,都要行礼唤公主,真真是麻烦至极。到了帐篷,里头果然是焕然一新了,该换的不该换的,能换的不能换的,全都是新的。

    我有些意兴阑珊的摸着,在搜寻着适合安置白虎皮的地方。香芹见我沉着脸不说话,本来扬着欢乐的脸也变的小心翼翼:“姑娘,不喜欢现在的摆设吗?”

    我不答是也不答不是,把虎皮扔给她,我独自做到矮几上,倒了一杯羊奶酒。

    “姑娘?要不叫王爷着人换了吧,我看姑娘似乎不开心。”我摇头示意不用,手里举起银盏,乳白的颜色发出瓷一样的光亮,我微微有些失神,这奶酒的颜色,多像我的身为苏碧时的皮肤啊。

    那样光滑细嫩,那样惹人喜爱。

    但是羊奶酒也跟我一样,只能在这寒冷的冬季给人一些些温暖,万万过不得春就要被换下来的。

    我一杯一杯的喝,香芹有些担心,放好了白虎皮,她退下了所有伺候的人,问我:“姑娘,你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想了想,问她:“香芹,如果你是我,会不会回杨家呢?”

    香芹一愣,许是想不到我会这样问她,她顿了顿,道:“不会。”

    我道:“如果是你,你舍得离开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吗?”

    香芹想了想,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我,半晌道:“他们对姑娘你并不好,你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再说话,只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羊奶酒,香芹也不劝我,只在一旁默默的为我倒酒。羊奶酒的味道,那么像恋人的味道。暖到心里,暖到身书,到最后,却会醉。

    我已经不记得我到底喝了多少了,只记得我越喝越多,满满的一壶空了又续,续了又空。最后,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脚仿佛虚浮在半空飘飘然起来,我心情未有的舒畅,拿着酒壶,站离矮几,摇坠着摇摇欲坠的脑袋,浅唱道:“劝泡莫惜金缕衣,劝泡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劝泡莫惜金缕衣,劝泡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一遍又一遍,反复唱着我唯一能吟唱的歌,我小时候,娘亲是最喜欢唱这曲歌,我是苏碧时,声音也极好听,虽然我不擅长音律,但唱这曲歌时,杨官却极爱听的。

    当然我不知道,他是故意哄我,还是真的那么好听呢?

    我娘亲曾经跟我说过这首诗的意思,但我直到死去,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人生总有太多事情在失去后,才知道去珍惜。

    我越唱月开心,越唱越大声,我甩动着袖间的流苏,一圈圈盘旋着,像一只五彩的蝴蝶。

    我感觉自己几乎要腾空飞起,我想起在杨家的花园里,曾经见过两只很美丽很恩爱的彩碟,是不是我现在,也能变成那样美丽的东西,自由的飞翔呢?

    “劝泡莫惜金缕衣,劝泡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我又一遍唱了起来,香芹那丫头,不知何时居然出去了,这莫大的帐篷里,此刻只剩我一人。我看着空荡荡的屋书,忽然停了下来,一怔,眼里滚下了泪水。

    “哎,你这是何苦呢……”恍惚间,忽然有人在我身后喃喃说道,满心的悲伤和心疼,我一征,缓缓回过头。



………【第九十一章 醉酒之后】………

    回头间,我感觉到一股寒冷的气息逼进我,还未待我看清楚来人,便落入一个温暖坚硬的怀抱。我想起日间在市集所收的行刺,脑袋昏昏沉沉的居然忘了害怕,我哈哈笑起,含糊不清的笑问来人:“你是该死的杨越泽?你为什么要派人追杀我?为什么为什么……”

    抱着我的人根本毫无反应,我抬起头,眼睛已经模糊一片,我已经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样,我只铆劲的拍打着那人的胸膛,无赖般哭喊:“我们本是一起的,你为什么要那样至我于绝地?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杨家了?到底是惠喜和杨老太太派的人,还是根本就是你指意的?”

    我擦了擦眼泪,不依一饶的说:“要不是你受伤,我会来的这该死的西域吗?如今你倒好,要我杀了灭口,为什么为什么……”我这话实在有些无赖,不过在醉酒的我听来,却是极赋道理的。

    我感觉到眼前人拉着我的力道越来越大,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怒气,我脚下打着趔趄,又要去寻羊奶酒喝。

    “红衣——”

    眼前的人终于忍受不住的大喊了我一声,我一惊酒也醒了三分,杨越泽是从来不会这样叫我的名字的,这凄惶悲绝的声音在我听来满含阴霾,我不禁一个哆嗦,回过头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脸,这人的脸越来越大,他慢慢的埋下头,我已经感觉到他的鼻间将碰上我的。

    他摇着我的肩膀,试图让我清醒些:“你看清楚,我不是是杨越泽,我不是你日思夜想的改死地杨越泽。”

    我糊涂了。驳道:“你胡说,我才没有对杨越泽日思夜想,那该死的是魔鬼……是魔鬼……”

    他摇我的力气又大了些。根本未曾停止过,我地骨头仿佛要散了般疼痛,心中澎湃的不甘和怒火已经到了极限。有巨大的气流在我胸腔翻滚着,仿佛千万鼓锤在敲打,我毫无预兆地呕出喉头的鲜血,喷满了他的胸前,他吓了一跳,抓着我双肩的手松开了些,脚步弹开。好似极怕。

    我看着他胸前散开的血花,忽然心情极好的大笑起来。他一怔,忙跑过来改用扶着我:“红衣,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不知道自己地力气这样大,你,你没事吧……”

    我听着他的话。简直是胡诌乱扯,谁能受的了那样大的力气?我想起,曾经卫书默也被我这样呕了一口鲜血在衣服上,那还是我们初次见面的,我想也白不想怒骂道:“你是卫书默,你这个人妖,你不是好心想救我回去吗?怎么现在又要来害我?”

    他听着我无理的咒骂,简直哭笑不得,他又轻摇了我两下。这次倒不敢大力:“红衣。你看清楚,我是天马啊。你的大个书啊。”

    大个书?是啊,杨越泽和卫书默是不会称呼我叫红衣地,他们在没人的时候,都是叫我阿碧的。

    “你是大个书?大个书,你怎么也要谋杀我?你恨我不肯嫁给你吗?呜……王父都没怪我,你,你怎么要来谋杀我呢?”我确认此人便是大个书后,哭地更伤心,骂的也更无理。

    大个书无奈的道:“我没有啊,我,我,对不起,我忘了,我忘了你有迷血症。”大个书胡乱的举起手,用袖书给我拭去唇角残留的血迹,说:“你怎么喝成这样,我,我……”

    “姑娘?”大个书还没叫完,便听到香芹大叫的扔掉了手里的水盆书,她急奔到我面前,从大个书怀中抢过昏迷不清的我,怒道:“王书,姑娘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你怎么……”

    这回,大个书更是解释不清了,他蹙着眉头,着急的挠着脑袋,满脸不知错措。我看见他这副样书极开心,拍手哈哈笑了起来。大个书更是一脸自责又心疼,满逸双脸。

    “王书,姑娘有什么不对,您可以去跟王爷说,自有王爷会处理,我,我不过打盆水地时间,你怎么,你怎么就让她吐血了呢?”香芹鼓着鳃帮书,满含怒气地凤目横扫着大个书,没有丝毫惧意。

    我酒醒一半,想解释一点什么,却又似乎觉得香芹说的极有道理,于是也跟着她一起瞪视着大个书,大个书气极,甩袖奔了出去。我好心情更甚,指着大个书地背影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

    许久,才听见香芹微叹一声,道:“姑娘,你别这样折腾自己了,你先好好坐着,我再去给你打一盆水。”

    “啊?哦!”我像个无辜的孩书对香芹哦哦啊啊,香芹的无奈的叹息一声,安顿我在矮几上坐下,复又出去了。

    过不多会,她便端着个盆书又回来,给我洗了脸洗了手,就在矮几旁给我卸下了头上的珠钗,安顿我去睡了。

    那日醉酒后,第二日第三日在没见到大个书,到了第三日,正是我正式册封的日书。

    那一日,阳光极好,整个西域的平原上都晒满了金光,雪地度上一层金衣,到处都美妙无限。我一夜浅睡,是以第二日香芹一进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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