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双修来我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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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双修来我吃肉-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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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动还好,这么让人始料不及地一站,颜末还没反应过来,原本游移在他胸腹上的手直接触到了他某个炽热勃发的部位……她也只是稍稍一惊,眨眼心中便有了新的计较。手微微一颤,便是顺其自然地握住。啧啧,严刑逼供什么的就要抓弱点啊抓弱点。
  黎雁九疯了,生生忍住将她就地扑倒的禽兽冲动,却是又是有些不舍得那诱人的感官刺激,想要抱她的手停在半空又收了回来——不行啊禽兽,她可是月事来了啊禽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啊禽兽!被淫/魔附身么禽兽!!快住手啊禽兽!!!
  他生生退了两步,一咬牙:“你也饿了吧正好我也饿了这也差不多快到饭点了我这就去厨房!”
  “叫人送过来不久行么。”
  “……”黎雁九绞尽脑汁,“好久没去厨房了顺便去打声招呼,等等我帮你拿红烧肉来!”
  说完见了鬼一般飞速逃窜出门,夹着腿的动作很是古怪丢脸。
  “……”颜末无语,手心还留着那灼人的热度,心中坏笑不止,一面仰面躺倒在床上。
  笑着笑着,嘴角的弧度渐渐落了下去,房中寂静地让人从心底有一丝凉意。
  黎雁九,到底是在瞒她些什么呢,对她这么好的家伙,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瞒着着她那些事呢……她不想怀疑他,只因为他是最信任的人,那么,姑且当他是为她在着想么?
  还是那些东西一旦暴露出来,会让他们直接存在的那一点点羁绊都会荡然无存呢……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脑子像是天然很是排斥一般迷迷糊糊泛起了困意。
  算了算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还是永远不要告诉她好了……不知道的话坏事也不会发生的吧,浑浑噩噩过日子什么的她最拿手了。
  好不容易遇到了想要相互依赖的人,不管怎样都不想有一丝丝说再见的可能啊……这么一想真心有些难受,算了,她真的不想知道了……真的不想知道了,他就算想告诉她她都不想听了……如果是什么坏消息的话……
  黎雁九洗了个冷水澡再从厨房里端来吃食的时候,颜末已经睡得昏天黑地,四仰八叉地斜亘在整张床上,他走进想帮她盖好被子,却发现到了她枕边缎面上隐隐的湿痕。
  小小如指甲盖一般大的水痕,似乎一会就要消失在空气当中一般,他一怔,坐在床沿细细瞅着她的脸蛋,果真发现她眼角边已经差不多干涸的泪痕。
  怎么哭了?莫非是他方才拒绝地太决绝,让她胡思乱想伤了心了?
  但是想来想去也不觉得她是那样小家子气的姑娘,他有些怔忡,迷茫了半晌,稍稍有些转过筋。
  莫不是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心中有些忐忑,帮她掖好被角,唇角紧抿,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轻声:“等调查清楚了,再告诉你好不好?”
  颜末皱了皱眉,他还以为将她吵醒了过来,却见她懒洋洋地伸手挥了挥,大约是以为被什么飞虫骚扰,翻了个便又睡了过去。
  他吹熄蜡烛,躺在她身侧,才一会,她便向是循着食物气味而来的小动物一般,转过身寻着他的手臂搂着,睡梦中还不忘使劲往他怀里钻。
  他无奈,刚被那个冷水澡浇下去的欲/望又稍稍冒了头,但还是生生忍住,只是叼着她顺便轻轻摩挲捻转了一阵,在那股邪恶的念头还没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时果断离了她的唇,将她拥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无奈苦笑。
  比起黎雁九的一夜辗转难耐,颜末睡得很是自在舒服,抱着的像是个天然暖炉,软硬适中供暖不停,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但是对于把自己的痛快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家伙,老天爷实在看不过眼,于是,她是被下腹那突如其来的一阵阵抽痛扰醒的。
  而从来没有处理过女子痛经的黎雁九显然比她更为惊慌,一时间还以为她出了什么大事,险些抱着他运着轻功就飞去找大夫,幸好颜末厉声制止,才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知道了她为什么脸色惨白痛的缩成一团的时候,黎雁九小脸微红,小声却毫不犹豫地将她搂进怀里:“我帮你捂暖。”
  运了内力,那宽大的手掌轻轻覆在她小腹上,丝丝暖意,似乎不仅是那一处,连心口都填地满满的。
  兴许是因为来葵水的时候又落了水,她这次月事来得又凶又猛,时间长不说,还疼的要命,黎雁九连公事都搬到了卧房,她一疼地难受他便运内力帮他焐肚子。
  这么几天下来,少主大人留恋美人床榻像模像样地几乎传遍了整个焱城。
  不说是不是真有真么回事,至少焱教中还是有些人对颜末大祁人的身份颇有微辞,几次三番在教中大会时提请教主对少主婚事三思的人也不止一个两个。
  颜末有时候想,要是那些人知道她不仅是大祁人,还是大祁人的护国圣女的话,会不会一口气晕过去?
  而黎雁九,在不管不顾那些流言蜚语多日后,终于被自家老爹给叫过去喝茶聊天了。
  黎越寒摒推了书房里的闲杂人等,开门见山地对黎雁九道:“阿九,为夫琢磨着还是顾及些教中的老家伙们的好。”
  黎雁九正色:“父亲,我有好好处理教中公事。那些卷册待会我便差人拿来让您过目。”
  黎越寒扶额,自家儿子真的好实诚……实诚地连装着骂他几句的心情都没有了……算是明白为什么颜末这个看起来就颇为挑剔的姑娘为何会看上自家儿子,他儿子果真实诚地挺可爱,也许最近流行这型的男子?要不自己也学着在夫人面前试试?
  黎雁九皱着眉还在气恼教中那些老古板,完全没察觉到自家老爹已经神游太虚,继续义正言辞:“父亲,这几日我也没有疏于练武,所以您真的不用担心。”
  “嗯”黎越寒挑眉,刚说他实诚这就要说谎了么?明明收到的小道消息说他整日待在卧房里……
  黎雁九正气凌然:“我每晚都去后山瀑布打坐一个时辰修行内功。而后在林中练习一个时辰的掌法。”
  等颜末睡着以后大半夜去后山瀑布冲凉水外加打木桩发泄也是修行的一种啊,毫不心虚。
  黎越寒刚喝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这哪里是练功啊,明明就是你这小子欲火焚身降火未果又拿无辜的花花草草发泄好么?!
  他狭长的双眸微眯,落在黎雁九身上的目光颇有些戏谑:“阿九啊,果真长大了。”
  黎雁九愣了愣,果断装作听不懂,岔开话题:“父亲今天找我来是?”
  黎越寒吹了吹杯中浮起的茶叶,悻悻:“养了儿子什么用哟~老爹叫来聊聊天都不耐烦了~”
  这满满的怨妇腔让黎雁九嘴角抽搐,对于自己这个父亲,他从来就是戳摸不透的,时而在课业和武功上严厉地犹如地府修罗,时而在某些无关紧要的八卦事上又温柔和蔼如街头大娘,着实让人忐忑非常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存稿君~V了哟~多谢大家支持,鞠躬
43、所谓小秘密
  黎越寒见自家实诚一脸无可奈何;便决定放他一马,茗了口茶;从书桌上一堆书册中抽出一封递给黎雁九:“你自己看吧。”
  墨绿的缎面刺得他精神一振;那是南疆皇家的眼色。
  “陛下的手谕;”他喃喃着打开一看,面色一僵;眉头轻挑,遂抬头反问自家老爹,“父亲;您为何现在才说?”
  “哎哎?”果断装模作样;才不说是故意给你个“惊喜”;黎越寒故作正色,“上面不是说让你们正月十五去宫里赴宴么,太早告诉你们怕你们转头就忘。为父考虑的还是颇为周到的。”
  = =我的亲爹啊,焱教能在您手下存活至今简直就是奇迹。黎雁九满头黑线地将那手谕合拢揣在怀中,正要开口,却被黎越寒截住了话头:“你也看到了手谕上写着让你带着她一同入宫,为父已经应下来,你也不能失约。”
  “但是,父亲,您都已经知道她是大祁的护国圣女,况且……”
  “不是有你么,阿九,”黎越寒放下茶碗,走到黎雁九面前,手落在他肩上,看着他的眼神忽然凌厉起来,“这可只是刚刚开始,若连开始都护不了她的话,为父劝你还是早早放手,别糟蹋了人家姑娘家一辈子。”
  他虽然说得云淡风轻,这话中之意却颇重,黎雁九面色一凌,直剌剌地迎着自家老爹颇为挑衅的目光,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您儿子我,怎会那样不济。”
  黎越寒眼中颇有几分欣慰,遂便被他掩了过去:“我说看着这么顺眼,果然有我年轻时的样子。”
  “……”真是他爹么,为什么总觉得脑子不是生在一个世界的,黎雁九默默扶额。
  “对了,至于之前你让我查的东西,我的老朋友也帮忙查到了一些,”黎越寒摸摸下巴,某种有几分狡黠精明的神色,“之前你不是问南疆皇族的图腾之事么,南疆皇室中的确曾经存在着一种刺青的手法能让刺青时而出现时而消失。不过似乎已经失传多年,我倒是很好奇,你问这个做什么?”
  黎雁九这次的反应倒快得很,笑眯眯地站起身:“哪家的孩子没有几个小秘密的。”
  黎越寒手一抖,嘴角抽搐,自家人高马大的儿子说出小秘密这三个字让人浑身一寒啊有木有?!
  “父亲放心,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事,”黎雁九敛了敛笑意,朝他拱了拱手,“后天别是正月十五,我这便回去准备,傍晚便能启程。”说完便走出书房。
  黎越寒泪眼摩挲,自家儿子长大了啊有小秘密不告诉他了啊急着回去抱姑娘不跟他这个老头子聊天了啊~~~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便,转过身撩过御风的披风便朝门外走去。
  儿子不听话,他到老婆那儿去找存在感还不行么~谁稀罕这个臭儿子的小秘密啊,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烦心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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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雁九一路走回自己的院子,脑中满是纷杂的思绪。
  他并非是不相信自己一向敬重的父亲,而是他心中明白,自家父亲若是真要调查什么,几乎没什么东西是能够难倒他的,而多数时候他家老爹只是没事闲的慌,啧,私下里腹诽自家老爹是不是很不孝?
  不过话说回来,他所调查的事,的确不宜让过多人经受,这次通过父亲的关系查到了颜末身上的刺青的事,怕不多久也会惊动到一些人。这件事,必须速战速决,他不能信誓旦旦地带着她离开了大祁,却让她陷入另一种危险境地。
  就这么皱着眉进了院中,谁知前脚才刚站稳,就见左凌像是看到了白面包子的饿死鬼一样虎扑过来,一把拽住他袖子,声泪俱下:“少主~~~~总算把您给盼来了啊啊啊啊啊!!!”
  黎雁九默默抽出被蹂躏的袖口,看妖怪似地将他打量了一圈,恶寒:“左凌,你别这样,我离开了半个时辰都不到。”
  左凌痛心疾首地指着紧闭的卧房,压低声音:“少主您赶紧去看看,这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怕出事啊。”
  黎雁九紧张起来:“怎么了?”
  “公主殿下在里面!”
  “左凌你这护卫是做假的?”黎雁九翻脸变阎罗王,一边气势汹汹地往卧房走去,“忘了我怎么交待你了么?!”
  才走到一半,忽听房内传来哐啷当一声。
  下一瞬黎雁九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
  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只觉得脑袋上似乎有一群死鱼眼乌鸦飞过——南疆公主扒大祁神女衣裳?
  这是什么啊摔!
  他回过神来,莫名地更是觉得有些恼火,这还明目张胆欺负到家门上来了?于是反手将门一摔,左凌却刚好走到门外,于是很是悲催地被拍了一脸门板,而房中三人此刻皆无一人有心情去管左凌凄厉的惨叫。
  尤其是一手正揪着颜末袖子呈拉扯状的连若茵,满眼的愤恨还没来的急褪去就被突如其来的惊慌杀了个措手不及。
  颜末趁机一把撤回自己的袖子,遮好堪堪露出一小截的肩膀,身子向床榻里侧缩了缩:“公主自重。”
  黎雁九大步走来,无视连若茵尴尬的神色,一把将她的另一只手从颜末肩膀上挪开,动作虽说并不粗鲁,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唇角微微勾起敷衍的弧度,一蓝一绿的异色眸子眸色却是一沉:“公主殿下,多谢您当日能救了我家娘子,我家娘子也是对您万分感激,只是现下不知她哪里冒犯到您了?”
  娘子?这能不能成亲还没个准呢!连若茵心中虽然忿忿,此刻迎着他明显不悦的神色也没了胆子刁蛮任性,值得顺着他的动作,硬生生端着优雅的架子缩回手,一手将散落在耳边的鬓发拢到而后,气息都还没踹匀:“无事,不过是不小心绊了一跤,倒在了莫姑娘身上。”说完还颇具威胁地递给颜末一眼,似乎颜末要是敢不遂她意她便要其好看一般。
  偏偏颜末她从来就不是个能被随意搓揉捻扁的软柿子,就算是葵水来了战斗力下降的时候也不行(←= =节操呢?)!于是她眉头微挑,视线落在连若茵身上,面无表情:“公主殿下方才明明说是要看我的肩膀的,还说我是个骗子?着实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连若茵气的差点跳起来,她从小被众星捧月着长大,连她父皇凡事都顺着她的意,对于那些宫人甚至世家贵女,都是颐指气使,哪里受过这样的忤逆,一时间气恼非常,指着颜末肩膀就对黎雁九大声道:“黎雁九,你到底是带了什么余孽回来?!我之前救她上来的时候她肩上被池子里的乱世割伤了,我分明看到她肩膀上……肩膀上……”
  那个同样也纹在她身上的火莲图案她怎会认错,南疆皇族女子身份的标记她怎会认错?!怎么会这么巧合,她简直要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着刻意为之的阴谋,当时脑中一片混乱竟然就这么将她交给了闻讯刚来的黎雁九,回去后才万般后悔自己的慌乱。今日实在坐不住了才来确认一番,谁知道竟被黎雁九撞上!一时间,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那时一时心软竟把颜末救了上来,这一时的心软,也许就是为自己养了一个仇敌!她才是皇家唯一的公主,只该是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颜末无视她因为怒气有些扭曲的神奇,利落地拉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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