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飞叹口气,停下脚步,扳过彦昔的身体,又开始寻找嘴唇。
又亲了半天,直到心满意足,二人又接着往前走。
走不了一会,又忍不住了,再来。
如此走走停停,一段五分钟的路,足足走了半个小时。最后彦昔索性挂在祁扬飞身上,让他拖着走。
走到江边,找了一张长椅坐下,彦昔迫不及待扳过祁扬飞的脸,正色:我有个问题。
祁扬飞笑:这么严肃?
彦昔:恩,我问你――为什么是我?
………【秘密恋情】………
()彦昔:恩,我问你――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不是你呢?祁扬飞迎着彦昔的眼睛,问:彦昔,你记不记得我们见过几面?
彦昔:除开摩西那次,还有在邹总办公室,在福元寺,恩,再就是在电梯口撞见,恩,一共三次,你对我三见倾心?
祁扬飞摇摇头:不对,还有。
彦昔:啊?还有就是你请我吃饭,上次在我家门口,再加今天这次,又是三次。
祁扬飞还是摇头。
彦昔一头雾水。祁扬飞环住彦昔:还有一次,你去公园里面相亲,有个主持人想采访你,结果你被吓跑了……
彦昔诧异,啊?你当时也在里面?
祁扬飞:还有一次,第一次技术交流,你最后一个出场,用伴侣比作系统,博得满堂彩,我印象深刻。
彦昔又一惊,啊?你参加那场交流了吗?我没看见你啊。
祁扬飞:还有一次,在国酒顶旋转餐厅,有人谈到祁氏,还有慧联和邹总,我听见有个人说,她要一腿压一腿,大腿压小腿……
彦昔尖叫一声,偷听我说话!太TM恶劣了!
祁扬飞鄙视一撇嘴:还用偷听吗,你当时象个高音炮似的,整个餐厅的人都听的好笑,餐厅经理直盯着我笑,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我当时没看清,只觉得声音耳熟,后来在邹总门口碰见,才知道是你。
彦昔崩溃无比,虽然一向自诩脸皮厚,但厚不等于没有,如此没脸没皮的话被当事人听见,拿来翻案,彦昔难堪至极,恨不能遁地逃走。
祁扬飞笑,我当时在想,能说这话的人得是何等人才,后来知道是你,又一想你在摩西开盘的样子,就觉得很正常了。
彦昔叫:什么意思,凭什么是我就很正常?
祁扬飞举起手来,你啊,他说,就八个字,脸皮不薄,胆子不小。
彦昔冷笑一声,猛然一记直拳捶向祁扬飞,祁扬飞顺势一把拉彦昔入怀,胸腔处仍止不住笑的发抖。
彦昔也忍不住呵呵笑,阵阵热气喷在祁扬飞脖颈处,祁扬飞全身一阵酥麻,身体开始反应。
祁扬飞松开彦昔,平复一下,说,彦昔,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彦昔笑:这么严肃?
祁扬飞犹疑着,彦昔,我们俩的关系,可能要委屈你一段时间,我们暂时不能公开。
彦昔点点头:我知道。
祁扬飞大奇:你知道?
………【公告】………
这次约会颇受诟病,我本人也觉得不够好,写男女*确非强项,我也搞不懂是为毛……这两节已经删掉,重写中,手上存稿均为原先写的约会,全部要改,因此近日更新暂停。谢谢关注。
提前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为什么是我】………
()八点五十八。彦昔含糊的跟爸爸招呼了一声,换上鞋溜下,从家里到巷口总共只要两分钟,彦昔一路小跑,远远的,已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
祁扬飞听到声音,回头看彦昔象一颗子弹正向他射来,不及闪躲,彦昔直接甩饼般甩在他身上,双手从腋下紧紧交叉环抱,象一付挣脱不了的镣铐。
好想你啊,彦昔说。
祁扬飞听到一个坚果饱满到裂开的声音。低头寻找嘴唇,彦昔正仰头迎合,瞬间双唇贴紧,如磁铁正负极相遇。
亲了半天,舌头都快瘫痪了,才慢慢回过神,发现这是在大街上,而且是在家门口,彦昔连忙松开,拍拍祁扬飞的衣衫,又扯扯自己的衣角,看着祁扬飞咧开嘴笑。
祁扬飞摸摸彦昔的头,你力气真大,牙口也好。
彦昔一楞,祁扬飞指指自己的嘴唇,仔细一看,唇上赫然两排牙印,整齐组合一个田字,彦昔窘迫不已,自己爱冲动的毛病总是改不了,刚才一见他的身影,怎么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彦昔用手摸了摸齿印,笑:这形状挺艺术的嘛。
祁扬飞含笑轻轻拉过彦昔的手,二人往江边走,他的味道真好闻,头靠到祁扬飞肩上。
祁扬飞侧过脸,鼻尖摩挲彦昔头发,刚洗过的发丝还未干透,洗发水的余味和彦昔特有的气味混在一起,透出一股湿湿的清香,沁人心脾。
祁扬飞停下,叹口气,扳过彦昔的身体,又开始寻找嘴唇。
直到心满意足,又接着往前走。
走不了一会,又忍不住了,再来。
如此走走停停,一段五分钟的路,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最后彦昔索性挂在祁扬飞身上,让他拖着走。
走到江边,找了一张长椅坐下,彦昔迫不及待扳过祁扬飞的脸,正色:我有个问题。
祁扬飞笑:这么严肃?
彦昔:恩,我问你――为什么是我?
作者题外话:尝试改了一版含蓄的,不过不满意。最终还是保留了这个。想来想去,对于彦昔这个奔三的轻*来说,她送卫秦二千多的巴保利,敢爱敢做,爱冲动,不忸怩矫情,这种直接且进攻的姿态更符合她的性格。所以只改了点细节。后期如有更好的想法再改,为了不影响进度,这个还是先发。
晚上还有一更
………【胆色过人】………
()彦昔:恩,我问你――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不是你呢?祁扬飞迎着彦昔的眼睛,问:彦昔,你记不记得我们见过几面?
彦昔默算,摩西,邹总办公室,福元寺,电梯口,加上吃饭一次,上次在家门口,再加今天这次,一共七次,难道对我七次倾心,不会。
祁扬飞摇头不答。环住彦昔:还有一次,你去公园里面相亲,有个主持人想采访你,结果你被吓跑了……
彦昔一惊,啊?你当时也在里面?
祁扬飞:还有一次,技术交流,你最后一个出场,用伴侣比作系统,博得满堂彩,我印象深刻。
彦昔又一惊,啊?你参加那场交流了吗?我没看见你啊。
祁扬飞:还有一次,在国酒顶旋转餐厅,有人谈到祁氏,还有慧联和邹总,我听见有个人说,她要一腿压一腿,大腿压小腿……
彦昔尖叫一声,偷听我说话!太TM恶劣了!
祁扬飞鄙视撇嘴:还用偷听吗,你当时象个高音炮似的,整个餐厅的人都听的好笑,餐厅经理直盯着我笑,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我当时没看清,只觉得声音耳熟,后来在邹总门口碰见,才知道是你。
彦昔崩溃无比,虽然一向自诩脸皮厚,但厚不等于没有,如此没脸没皮的话被当事人听见,拿来翻案,彦昔难堪至极,恨不能遁地逃走。
祁扬飞笑,我当时在想,能说这话的人得是何等人才,后来知道是你,又一想你在摩西开盘的样子,就觉得很正常了。
彦昔叫:什么意思,凭什么是我就很正常?
祁扬飞摸摸彦昔的脸,你啊,他说,你看你皮肤这么好,是不是因为比较厚,所以弹性好呢?
彦昔冷笑一声,突然一记直拳捶向祁扬飞,祁扬飞动如脱兔,一把拉彦昔入怀,胸腔处仍止不住笑的发抖。
彦昔也忍不住哈哈笑,阵阵热气喷在祁扬飞脖劲处,说,伙计,你懂不懂,我这叫胆色过人!
祁扬飞全身一阵酥麻,身体开始反应。松开彦昔,平复一下,说,彦昔,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巨石落地】………
()彦昔笑:这么严肃?
祁扬飞犹疑着,彦昔,我们俩的关系,要委屈你一段时间,我们……暂时不能公开。
彦昔点点头:我知道。
祁扬飞大奇:你知道?
彦昔:信息网的项目马上要应标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想让人说你因我徇私,也不想别人说我靠你上位,嘿嘿,等我拿下这个单,我再来光明正大的收拾你。
祁扬飞没想到彦昔会这么想,沉默片刻,终于只笑了笑,说,好,我等着你收拾我,不过,你这么自信能拿下这个单?
彦昔脑内急转,知道机不可失:恩,这要看你们祁氏能不能真的做到公正公平,是不是真的择优而选,谁优谁胜出,还是说,你们也会徇私舞弊,卖人情,看后台?
祁扬飞:你是说邹总和慧联那个女经理的事?
彦昔点点头。
祁扬飞:如果慧联确实很好呢?
彦昔:我肯定更好,我保证。
祁扬飞点点头:好,只要最后的评比结果,剔除邹总那边的评分外,你们公司分最高,我保证,这个单一定是你的。
彦昔胸中巨石落地,祁扬飞突问:如果你们平分呢?
彦昔没想到,啊?这……不会这么巧?再说,我们的方案肯定更强些……一看不对,祁扬飞正一脸坏笑看着自己,心里发毛,你,你笑什么?
祁扬飞一本正经:如果平分的话,哎,那就真的只有一腿压一腿了。虽然邹总比我胖,我也只有拼了。
彦昔大窘,伸手打祁扬飞,二人又扭成一团,扭啊扭,终于还是嘴巴又扭到一起去了,彦昔吻着吻着,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有多长时间没做了?血往上涌,脱口而出,我们……
祁扬飞停下,什么?
彦昔把“开房去”四个字生生吞下去,矜持,一定要矜持。深吸口气,不早了,我们回去。
………【一步天堂】………
()彦昔把“开房去”四个字生生吞下去,矜持,一定要矜持。深吸口气,不早了,我们回去。
祁扬飞努力平复身体的**,抬手捋了捋彦昔散乱的发丝,点点头,好。
牵手往回走,走一会儿吻一会儿,彼此都感觉到对方身体发出的暗号,祁扬飞问,彦昔,我们遇见过那么多次,你知道,哪次让我印象最深?
彦昔想了想,肯定是买房那次。
祁扬飞摇摇头,加力搂了搂彦昔肩膀,是那次一打开电梯,你嗓子哑到说不出来,还在使劲吼欺人太甚,一回头,你哭得眼圈漆黑,全身发烫,我想,原来你这样的人,也会受委屈。
彦昔不服,什么叫我这样的人,不准歧视脸皮厚的女人!
祁扬飞笑而不答,摸摸彦昔的脸,认真说:彦昔,让我们慢慢来。
秋过中,花正好,月当圆。是的,天堂,要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看向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瞳仁里凸映出自己圆头大脸,占住他满眼满心。彦昔点点头,好,我们慢慢来。
作者题外话:这节完了,有点少,马上继续下一节!
………【借钱】………
()中秋节,彦昔在车里等着阿辰,心情哀凉。
昨天大伯来借钱。大伯的儿子,也就是彦昔的堂哥,顾彦军,家族内的反面教材,中专毕业后不安于厂子里当铣床工,以为满世界钞票开花,黄金结果,赚钱如猴子摘桃,河边抓沙一样容易,跟着人搞贸易,开砖厂,开麻将馆,每次都以学费很昂贵,教训很惨痛结束。折腾了上十年,三十好几一事无成,媳妇丢下儿子跟人跑了,天天在家啃老。
啃老。一个啃字,把老人家明明骨枯形凋,膏肉无存,却被不孝儿孙噬食的状态描绘的淋漓尽致,几近残忍。啃老族,蚁族,月光族……各种族,全都不是少数民族。房奴,车妈,孩奴,各种奴,沾上就一生为奴。
前两年股市火爆,他把大伯的房子偷摸拿去抵押了二十万炒股,趟趟大形势都不踏空,530被腰斩,红十月遭灭顶,现在财务公司上门要账,要么还钱,要么交房。
大伯走前叹着气:他就是灾星投胎哟,我们年年都在破财免灾,这次,怕是连房子也保不住了。弟妹,对不住了哇,你们要是实在困难,就算哒……
彦妈不同意借。理由很充分,一来家里就剩三万块活钱,是留着应急的。二来他家差十几万,光这三万不顶用。而且那不是借,那是肉包子打狗。以前零一个毛一个的借了好些,也没还过,只当是救济大伯算了,现在一下子三万,怎么还?三来每次都有这帮亲戚长辈扛着,那顾彦军还不满世界杀人放火去啊!无底洞!
彦爸急的猛嘬烟,那难道真让他们把房子抵出去,大伯大妈还有小孙子怎么办?
彦昔把爸赶到里屋,扶着妈在沙发上坐下,连揉带按半天。
………【舌灿莲花】………
()彦昔把爸赶到里屋,扶着妈在沙发上坐下,连揉带按半天。
彦昔:他要真杀人放火了,那就是犯法,我们谁都救不了。现在有救,咱总不能见死不救啊。这三万是不够,还有姑姑家啊,大妈娘家那边也会帮衬点儿嘛,大家凑一凑,把这关过了再说。您又不是不知道,爸和姑姑都是大伯带大的,大伯对爸,那就是象父亲一样的,现在这节骨眼不伸援手,那他得一辈子愧疚!妈,您看,咱国家强大了还援助亚非拉兄弟呢,何况这是爸的亲哥。再说,大伯不是说了吗,他们家那房子快拆迁了,领到拆迁款就还,现在被二十万抵了去,多亏啊……
彦妈:还?别指望,拆迁款,那小军不变着法诓这笔钱啊?
彦昔:好好,就算这笔钱打了水漂,你不也说你跟爸身体不好,这要是为这事,你两人天天鼻子不对鼻子脸不对脸的,那你不得胃痛加重,爸不得血压高升,到时候啊,花钱看病都不止这三万,您哪,就只当这三万买爸的心安,只当是家庭和谐……建设费,行不?
彦妈:什么……还……家庭和谐建设费,亏的你会编词儿!
见妈语气松动,拿出杀手锏:还有,妈,您想想,这次您要肯帮,那爸得多感谢你,以后不得把你当太后供着啊,再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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