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恬不知耻的逝年- 第30部分

　　　　祁扬飞：笑可笑之人。

　　　　彦昔伸手要打，被祁扬飞捉住，脸凑近：可笑之人必有可爱之处。

　　　　彦昔抬另一只手勾住他脖子用力一带，我让你笑。吻上他嘴唇。

　　　　过道里冷风涌过，身后有车驶出驶入，车大灯的强烈白光，间或闪在两人身上，忽儿亮，忽儿黑。



………【不知其人视其友】………

　　　　许久。祁扬飞指节力道渐松，说走吧走吧抠抠都等急了。彦昔在他嘴上用力一啵，好吧。

　　　　祁扬飞目送彦昔缓缓驶出视线，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

　　　　抠抠跳上车，调整靠背和椅背贴合的严丝合缝，剥了颗口香糖嚼着，五音不全的嗓子哼着歌，头一摇一晃。

　　　　彦昔嘴巴张开又合上。

　　　　抠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彦昔：今天这鸿门宴，你表现的够专业啊。

　　　　抠抠沉默一下：彦昔，有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彦昔：有话明说。

　　　　抠抠：不知其人视其友，你说过他的几个好朋友都有小三。

　　　　潜台词彦昔当然听的懂。这个问题也自问过许多次，那晚他说这次是认真的，言下之意，不认真过很多次。可是，人总有过去的不是吗？他这样的钻石花样男，没几段过去除非是GAY，是ED。自己何必跟过去过不去。

　　　　彦昔哼了一声：马凯的泡妞原则是宁滥勿缺，费费与他从小是哥们，却只谈过两次恋爱，还跟你结了婚。

　　　　抠抠：那不一样，马凯再滥，可从不破坏别人家庭，也从没脚踩两支船。可祁扬飞那些朋友……

　　　　彦昔：别人是别人，他是他。凭什么别人找了小三，他就一定会找小三？

　　　　抠抠摇摇头：彦昔，你不是他的对手。

　　　　彦昔吱――的把车停到路边，皱眉：我为什么要是他的对手？抠抠，你把话清楚。

　　　　抠抠叹气：彦昔，是，我是希望你找个多金帅哥，可是，你不觉得他……说话滴水不露，举止无可挑剔，太……你不觉得太完美了吗？不真实吗？我觉得，如果你们以后有什么事，你根本玩不过他。

　　　　彦昔一肚子无名火，抠抠整晚都劲劲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又窝火。冷着脸道：太完美，对对对，我是不配找个太完美的，还是――我找个太完美的让你受不了？

　　　　抠抠赫然一惊，回头盯着彦昔：你这话什么意思？



………【鱼和　熊掌】………

　　　　抠抠赫然一惊，回头盯着彦昔：你这话什么意思？

　　　　彦昔嘿嘿一笑：我什么意思，我还问你什么意思呢，你一开始不是替我高兴的吗，说我该找个良人，现在我找到了，你一会太完美一会我不是对手，其实，你承不承认，是你有一点羡慕嫉妒恨？

　　　　什么叫闺蜜，既是无话不谈无心不交的贴心知己，又是无处不较劲无处不攀比的攻心对手。

　　　　两人四目互视，突然不说话了，气氛有点怪怪的，只有发动机低沉的的嗡鸣，收音机不知何时跳了台，一男医生正严肃的传授关于阳*痿的偏方，男性患者注意了，男性患者注意了，早*泄不要怕，晨勃不是病……

　　　　彦昔有点后悔，刚才的话太重了。低声说：抠抠，对不起。我……

　　　　抠抠脸朝窗外：我是羡慕嫉妒，但我不恨。真的。他是很好，好到我觉得不安全……你确定你是爱他这个人吗？如果他不祁氏的老板，如果他没有送你二十多万的手链，如果他不是这么完美，如果他没有……那些光环，你还会爱他吗？

　　　　彦昔摇头大笑，笑的不可遏止：如果……你直接说，如果他不是祁扬飞，我还会爱他吗？当然不会！

　　　　转头盯抠抠：嘿嘿，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如果他没有那些光环，如果他不是那么完美，那他还是祁扬飞吗？那些光环本就是他的一部分，从我认识他，他就是这样，我能怎样？假装没看见？假装说，我希望他只是个普通人，你不觉得虚伪吗？如果他不成功，如果他不优秀，如果他很普通，他凭什么吸引我，我凭什么要爱他？

　　　　爱一个人，恰好他有钱有地位，难道不是锦上添花吗？非要他又穷又丑，非要我牺牲一切，这样的爱情才伟大，才无私？只有苦情的爱才是真爱？富足的爱就是图谋？精神和物质一定要冲突吗，鱼和熊掌真的不能兼得吗？

　　　　彦昔瞬间爆发，连珠炮般发泄完，胸口起伏不平。和祁扬飞的事还在保密期，自己还在想暴光后会不会遭非议，没想到，最好的朋友第一个跳出来质疑。



………【鸡同鸭讲】………

　　　　反应之烈出乎抠抠意料，吃惊的看着彦昔。彦昔把头低下去，以前和卫秦，无论抠抠怎么骂，自己都一副狗腿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抠抠怒驳：你和卫秦够苦情吧，我看好过吗？我说过多少次，两个人悬殊不能太大……会……不平等，那潘小三不也说要你留条后路吗。你认真，他也是认真的吗？你不图他，他也是这么想的吗？你就这么相信他？你了解他吗？他爱你吗？

　　　　潘小三的话炸响在耳边，彦昔握紧方向盘，两个大拇指指甲刮的皮套沙沙响。

　　　　一直以来，彦昔和抠抠的爱情观背道而驰，彦昔说，爱情，是盲目的。抠抠说，爱可以，但不能盲目。彦昔说，太理智的爱情不是爱情。抠抠说，只有理智的爱能走到终点。彦昔说爱最重要的是信任，抠抠说，爱最重要的，是不能失去判断。

　　　　两人谁都不能说服谁，就象鸭子不能说服鸡游泳，鸡也不能说服鸭子打鸣。她们各自坚守对爱的理解，身体力行，各跌各的跟头，各舔各的伤口。偶尔，彦昔会觉得抠抠的理论很正确，抠抠会觉得彦昔的爱情更纯粹。但，转身面对生活，她们仍然坚决做回自己。

　　　　彦昔说，爱情，那是我的条件反射。

　　　　抠抠说，爱情，我一定要算无遗策。

　　　　抠抠：还有，你说因为项目两人才保密，现在想想，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见到他之前，你说的我都信，可今天见过他，我只是觉得不安……很不安……

　　　　他是真的吗？他爱我吗？前方的路灯突然熄灭一盏，象一条珍珠项链掉了一粒。

　　　　彦昔犹疑不定，低声说：我……不知道。但，那天晚上，他没有霸王硬上弓，从头到尾，我都没吃亏，对不对。



………【鸡同　鸭讲】………

　　　　反应之烈出乎抠抠意料，吃惊的看着彦昔。彦昔把头低下去，以前和卫秦，无论抠抠怎么骂，自己都一副狗腿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抠抠怒驳：你和卫秦够苦情吧，我看好过吗？我说过多少次，两个人悬殊不能太大……会……不平等，那潘小三不也说要你留条后路吗。你认真，他也是认真的吗？你不图他，他也是这么想的吗？你就这么相信他？你了解他吗？他爱你吗？

　　　　潘小三的话炸响在耳边，彦昔握紧方向盘，两个大拇指指甲刮的皮套沙沙响。

　　　　一直以来，彦昔和抠抠的爱情观背道而驰，彦昔说，爱情，是盲目的。抠抠说，爱可以，但不能盲目。彦昔说，太理智的爱情不是爱情。抠抠说，只有理智的爱能走到终点。彦昔说爱最重要的是信任，抠抠说，爱最重要的，是不能失去判断。

　　　　两人谁都不能说服谁，就象鸭子不能说服鸡游泳，鸡也不能说服鸭子打鸣。她们各自坚守对爱的理解，身体力行，各跌各的跟头，各舔各的伤口。偶尔，彦昔会觉得抠抠的理论很正确，抠抠会觉得彦昔的爱情更纯粹。但，转身面对生活，她们仍然坚决做回自己。

　　　　彦昔说，爱情，那是我的条件反射。

　　　　抠抠说，爱情，我一定要算无遗策。

　　　　抠抠：还有，你说因为项目两人才保密，现在想想，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见到他之前，你说的我都信，可今天见过他，我只是觉得不安……很不安……

　　　　他是真的吗？他爱我吗？前方的路灯突然熄灭一盏，象一条珍珠项链掉了一粒。

　　　　彦昔犹疑不定，低声说：我……不知道。但，那天晚上，他没有霸王硬上弓，从头到尾，我都没吃亏，对不对。



………【放胆去爱】………

　　　　话音明显向着他。抠抠看着彦昔，眼睛里闪烁不安，更多的是坚决。

　　　　长时间沉默。抠抠叹口气，缓慢，一字字的说，你和媛媛都比我优秀，尤其是你。我从来都无所谓，所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优秀又怎样，象你这样感情用事，爱起来就不管不顾，到头嫁的不好，照样过的没我好。我呢，我一直觉得，找个靠得住的人好好过日子，比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实在的多；找个爱我比我爱他多的人，会让我幸福的多。这是我唯一比你强的地方，但我觉得够了。

　　　　这话有些刺耳，彦昔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抠抠：不过呢，我现在婚也结了快半年了，却发现，谁爱谁多，并不是决定婚姻幸福的关键。未来还有几十年的路，谁都看不到终点。所以，与其这样，还不如当初找个人爱的死去活来。反正未来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抠抠侧过头，认真对彦昔说：你想爱，就放胆去爱吧，这才是你的风格。

　　　　一百八十度转变令彦昔心中起伏不平，笑笑：你不是怕我不是他对手吗？

　　　　抠抠：哎，我杞人忧天吧，算了。再说，如果他不是这么面面俱到，你也不会陷进去。

　　　　彦昔心情复杂，艰难咂了咂嘴，说，抠抠，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抠抠说得了得了快开车吧，我还要赶回去策划怎么揭潘明的皮呢。重重向后靠，恢复了粘在座椅上的姿势。彦昔换了个有音乐的台，抠抠又哼起了五音不全的歌，窗缝里夜风凛冽挤进，彦昔打个冷战，抠抠嘟哝，好冷啊，冬天来了。

　　　　二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

　　　　作者题外话：周一开更~手上的事办完，下午争取再更。



………【放胆爱】………

　　　　话音明显向着他。抠抠看着彦昔，眼睛里闪烁不安，更多的是坚决。

　　　　长时间沉默。抠抠叹口气，缓慢，一字字的说，你和媛媛都比我优秀，尤其是你。我从来都无所谓，所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优秀又怎样，象你这样感情用事，爱起来就不管不顾，到头嫁的不好，照样过的没我好。我呢，我一直觉得，找个靠得住的人好好过日子，比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实在的多；找个爱我比我爱他多的人，会让我幸福的多。这是我唯一比你强的地方，但我觉得够了。

　　　　这话有些刺耳，彦昔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抠抠：不过呢，我现在婚也结了快半年了，却发现，谁爱谁多，并不是决定婚姻幸福的关键。未来还有几十年的路，谁都看不到终点。所以，与其这样，还不如当初找个人爱的死去活来。反正未来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抠抠侧过头，认真对彦昔说：你想爱，就放胆去爱吧，这才是你的风格。

　　　　一百八十度转变令彦昔心中起伏不平，笑笑：你不是怕我不是他对手吗？

　　　　抠抠：哎，我杞人忧天吧，算了。再说，如果他不是这么面面俱到，你也不会陷进去。

　　　　彦昔心情复杂，艰难咂了咂嘴，说，抠抠，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抠抠说得了得了快开车吧，我还要赶回去策划怎么揭潘明的皮呢。重重向后靠，恢复了粘在座椅上的姿势。彦昔换了个有音乐的台，抠抠又哼起了五音不全的歌，窗缝里夜风凛冽挤进，彦昔打个冷战，抠抠嘟哝，好冷啊，冬天来了。

　　　　二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



………【助纣为虐】………

　　　　送了抠抠直接开到富江娱乐城，秦小虎和小李总泡完脚，正在包房里K歌，还有一些人，貌似小李总的朋友，看来秦小虎的工作深入敌人内部，小李总完全不避嫌。彦昔应酬一会，冲秦小虎使个眼色，一前一后出来。

　　　　左右瞅瞅没人，把信用卡塞给秦小虎，给，没有密码。

　　　　秦小虎把烟屁股丢掉，用脚碾了碾，我几张卡都爆了，否则也不会喊你来。恩……多少额度。

　　　　彦昔吓了一跳，啊？几个人啊，要多少钱？

　　　　秦小虎：上次是音乐学院的大学生，这次，准备给他来个双飞。

　　　　彦昔呸他，真是越来越邪乎了，是你自己想双飞吧。

　　　　秦小虎：擦，首先，作为优秀的销售人员，要对客户的深层需求作出准确预判。第二，客户是上帝啊，让客户爽到爆是我的宗旨。

　　　　彦昔无语失笑，好吧人渣，你赢了！我这额度肯定够，你看着办……等等……恩，能刷卡吗这？

　　　　秦小虎怒道，开什么玩笑，服务业拼的就是服务！这行竞争多激烈知道吗，软硬件都得跟上。放心吧，都自备POS机呢，还有发票，哎，就是发票零碎点。

　　　　彦昔颤抖着叹，真是个与时俱进的行业啊……呃……发票真的假的啊……

　　　　秦小虎不耐烦，真的真的，有水印的，瞧你？嗦的……

　　　　两人又进了包房玩了会，时间接近十一点，酒劲到位，男人们想办正事，有人提议玩色子脱*衣服。彦昔找个借口开溜，小李总毫不挽留，男人和小姐的海皮HOUR，彦昔矗在这里多不合适。

　　　　出了包房，走道里一妈咪正招呼，快点快点。一阵香风袭来，彦昔强忍打喷嚏的冲动。一列姿色各异的小姐从面前执带鱼般游过，有制服诱惑卖萌款，有风*骚*性感卖肉款，有小清新款，有S*M款，原来小姐都懂细分市场啊，走的都是个性路线。浓妆笑意下，看不出一丝无奈和不愿。本就是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所谓“逼良为娼”，那只是打个哈哈说个笑话。而自己，是在助纣为虐吗。

　　　　低头疾速离开，一出门，寒意扎进每个毛孔。马上就要应标，突然希望时间快一点，再快一点，成败与否，头一次变得不那么重要。让该结束的结束，该到来的到来。我的爱情，不是盛开在暗夜里的花朵，我要――光明正大。



………【探访　旧爱】………

　　　　2010的第一场雪悄无声息的来了。拉开窗帘吓了一跳，如今的气候象是女人经期不调，不知哪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