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子答不出,连忙回头对着叶逍道:“你你说”
叶逍微笑道:“回太守老爷,因为它是匹御马!”
太守一听,好像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叶逍一字一字道:“回太守老爷,因为她是匹御马,也就是大理皇宫中的马?”
那太守一哆嗦:“什么?”
叶逍一掀马鞍,金黄色的马鞍垫子,还有后臀上大理国的玉玺,那太守好像失了魂魄:“你,你们”
那高公子仿佛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姐姐夫,这马乃是我,我花,花,大价钱买,买来的!”
太守坐倒在了椅子上:“你给我住口!”
叶逍立即跳上台阶:“敢问太守大人,可识得此马?”
太守一边擦额头上的汗珠一边道:“下官不识得!”
叶逍于是就缓缓道:“那好,我就告诉你,这匹马叫迎雷,是当今大理国陛下钦赐与三公主的坐骑,就连两位王子都骑不得,你老人家倒是厉害哦,竟然给牵了来做寿礼?”
此话一出,那太守立即从椅子上滚落了下来:“下官不敢,下官实在是不知啊,都是我那小舅子他”
叶逍转身看了眼那高公子,那底下所有人立即都跪倒在地上:“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是”
叶逍也学着太守的样子,指着旁边的一人说道:“你来说!?”
那小厮哆嗦着说道:“回,老爷这匹马是昨日高公子在马市上花一百两黄金从安南客栈的马竿手里买来的,后来听人们说”
那太守都急死了,骂道:“说什么呀,快说!”
“说,不仅马竿手里有匹宝马,说还有个仙子似的姑娘,还有大包的金银财宝”
叶逍忙问:“姑娘?那姑娘现在何处?那马竿何许人也?安南客栈在什么地方?”
那小厮一一回答,叶逍摔衣服就走,扭头道:“太守大人,你闯大祸了!”
急得是运开了凌波微步,几个影子就出了城门。
太守给吓的趴在地上不知所搓,旁边的夫人忙扶起他:“老爷,先别慌,先想办法补救啊,快派人去找那马竿拿来问问!”
太守一拍脑门:“对,对,快去,快啊”
一人上前来:“可是老爷,您的寿辰?”
太守一脚把他踢翻了:“还寿辰,脑袋都快没了?寿辰快变忌日了!”
高公子跑上台阶:“姐夫,这”
太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唉”
把他又给扔了回去,而高公子却还在莫名其妙
太守夫人忙把自己弟弟给扶了起来:“哎呀,怎么了?没有摔着吧?你呀?非弄什么御马呀?”
高公子仍是道:“可是姐姐姐姐,我,我,我是为了,为了姐夫的,的寿辰,啊?”
太守转过身来:“你给我住嘴,万一皇上怪罪下来,我们会满门抄斩的,你,你,你咱们一个也跑不了的?”
高公子一下子给瘫倒在了地上。
太守的一名幕僚上前道:“太守大人,依下官看,您的生日暂且先不要做了,听那白衣公子的意思,这匹马的主人是三公主,好像他的意思是说那女子说不定就是三公主了,万一那马竿他们手里的三女子真的是三公主的话,那”
太守给吓出身冷汗:“这”
于是忙扯下头上的寿冠,急忙道:“快叫兰溪总兵段顾钦!”
说着话,一全身披挂的大将军模样的高大汉子威风凛凛的走了进来:“段顾钦拜见太守大人!”
太守立即吩咐:“段总兵,你快集合所有兰溪郡的官兵,给我立即封了城门,给我挨家挨户搜,先把那马竿的什么客栈给我封了,把那几个跑堂的,掌柜的都给我抓来,还有把那仙子般的姑娘必须给我找到!”
段总兵立即召集了所有兵士,马上行动,大早上就给封了兰溪城,顿时兰溪是一片混乱,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逍则是按照那小厮说的方向,飞也似的跑向了那安南客栈,叶逍内心万分的焦急,那好像仙子般的女子多半是仙儿,如若不是仙儿,也定是大理皇宫的人,否则是谁也无法骑出那匹迎雷宝马的,就连当今皇帝也是无法驾驭的,所以在叶逍心里早就感觉那仙子一般的女子有九成就是仙儿,那些贼人既然敢把仙儿的马给卖了,那人呢?
跑到了安南客栈,一间挨一间的仔细搜着,看了楼上看楼下,却没有一个人,心里一直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正上窜下跳的找寻,只听到外面习习梭梭的的声音,后来传来了阵阵的吆喝声,是兰溪郡的官兵把这里给包围了。
叶逍走出门,见到了慌忙跑来的兰溪太守和兰溪总兵,那兰溪太守忙不跌的对着叶逍行礼:“下官敢问这位公子是?”
叶逍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道:“你知道前天是公主大婚的日子吗?”
兰溪太守连连点头:“是,是,知道知道,下官还送了份薄礼给公主和驸马爷呢?”
叶逍:“哦”了一声,想此时这批官兵自己要想办法控制住,让他们帮自己找到仙儿,他自己毕竟一个人,能力有限,这兰溪自己毕竟不熟,哪里都不认识的,还是要他们来帮自己找到仙儿!
于是对着那太守道:“我说我就是驸马爷你相信吗?”
“啊??”
太守与那总兵都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不该相信,两个人都愁眉苦脸的看着叶逍。
叶逍道:“快,派你的人马上进去再仔细的搜,否则晚了找不到公主的话,你会脑袋搬家的!”
这时候那幕僚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老爷,老爷”
太守问他道:“我问你,这白衣公子说自己是三驸马,你说我们能相信吗?”
这幕僚遂问叶逍:“在下斗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三公主生辰何时?驸马与公主是何时定的婚姻?”
叶逍有些不高兴:“在下叶逍,从小居天山灵鹫宫,十岁时与三公主定下婚约,三公主生于丁未年七月十六,其母大理灵娘娘!”
几人一听,一点不错,叶逍怒道:“哼,你们再耽搁下去真的连讨饶的机会都没了!”
太守问幕僚:“他说的对吗?”
那幕僚道:“下官下官哪里知道?”
太守骂道:“你个饭桶,那你问这些做什么?”
幕僚擦了把汗道:“老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下官看他说的流利,不像是假的,万一他真的是驸马,那我们可是就麻烦了!”
于是太守立即命令全力围搜这安南客栈,叶逍站在外面确实心急如焚,不知那太守信了没有,倒是对叶逍唯唯诺诺。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众官兵拿出来一人,是个矮个子,旁边的官兵手里还拿着几件首饰。
其中一官兵的头目鞠躬道:“回老爷,总兵大人,抓到一人,此人鬼鬼祟祟的在马棚里到处乱翻着这些东西!”说着话把那些个首饰给拿了上来。
叶逍一眼看出那些物件都是大理皇宫中的,眉头紧锁:“这些都是皇宫的东西!”
是那黑子,几名官兵把他他的头一按,一踢他的双腿:“跪下!”
那黑子哆嗦着跪倒在了几人面前,总兵厉声问道:“我问你,你是什么人?在马棚里干什么?”
“草民叫黑子,在马棚在马棚”黑子战战兢兢的说道。
后面的官兵两只杀威棒一杵黑子,“说”
黑子连忙把事情从实招来,他甭看平日里以半个山大王自居但是何曾真的见过这阵帐了,连忙把事情的原委给说了出来,原来呀,他们几个昨天晚上把仙儿卖给了温柔乡后,就拿了卖马的钱和那些脏钱,而这黑子却比较贪心,在藏那些包袱里的金银珠宝的时候却偷偷的拿下了些藏在了马棚里,于是在众人离开后,马竿说为了避免留下蛛丝马迹,于是黑子自告奋勇一个人回去把安南客栈烧了。
所以就给了黑子回去拿钱的机会,天一亮黑子就回来,可是给赶上了封城,费了很大力气才来到了安南客栈,准备拿钱走了就放火,可是刚进来,叶逍就紧随着进来,只好先拿着他藏着的珠宝躲在了马槽下。
叶逍拉起他问:“那什么温柔乡在哪里?是什么地方?快告诉我!”
黑子忙哆嗦着说:“就在城东门以西的正阳街上,热闹的很!”
幕僚答道:“回驸马,那是家青楼!”
叶逍回手给了那黑子一巴掌:“大胆,什么时候过去的?”
黑子一晃身子:“昨日傍晚!”
叶逍心里暗叫不好,于是一点脚,腾身而起,只几个眨眼就消失在了屋顶房檐之上。
惊的太守是目瞪口呆,总兵也连连仄舌:“好功夫啊!”
太守连忙下令:“先把这贼子给关入大牢里,所有人立即都去正阳街,给我包围那温柔乡!”
叶逍先一步到了这温柔乡,是家很大的妓院,此时是早上,大多的客人和小姐都还没有起床,叶逍闪身就冲了进去,门前的两个小厮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是否进去了个人。
叶逍一看,好大的院子,竟然还三层楼,这该怎么找呢?干脆一间间的翻吧?心里早就急坏了。
于是撇开一楼的饮酒吃茶谈情说爱的布局,直上二楼从头推门而入,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有的屋子里嫖客和妓女相互搂抱睡的正香,连门被撞开了都不知道,而看到叶逍的则是破口大骂,如此乱闯了十几间,毫无头绪。
急的叶逍是直跺脚,而那妓院的老鸨见有人来捣乱,于是蒙胧着睡眼招呼一群打手把叶逍给围了,叶逍救人心切,下手也就重了些,这些个虾兵蟹将哪里禁得起叶逍的手法,一个个都给扔下了楼,躺在地上叫唤个不止。
兰溪的官兵也到了,总兵是一声令下,把所有打手全给拿了,开始那老鸨还高兴呢,以为官兵是帮自己来拿人呢,可是一见官兵拿的都是自己的人忙跑过来拉住了太守大人:“大人,大人错了错了,捣乱的人在楼上呢?”
太守一把把他推开:“你,给我滚一边去!”
那老鸨哎呀一声坐倒在了地上:“老爷,您,您还亲自”
太守指着她的头道:“住口,不要再给我胡言乱语,你,你们闯大祸了!”
幕僚凑到老鸨身边:“妈妈,我问你,昨天傍晚你们从安南客栈带来的仙子般的女孩子关在哪里了?”
老鸨眨了眨大眼:“你们怎么知道?”
太守揪住她脖子:“你快说,否则老爷下杀了你!”
老鸨见这老爷这次是来真的了,给吓的也是“花容失色”,拿手指着三楼的最西北角的一间房子:“在那里呢,那女子倔强的很,昨天晚上给服了千年醉!”
“啊”太守给瘫倒在了地上,忙有旁边的人把他扶住。
太守魂不守舍的问:“千,千年醉,我,我问你,你叫她接接接客了没有?”
还没有等老鸨回答,叶逍一跃身子,就窜向了那间房,一脚是踢开了房门,急的心都快要跳出来。
扫眼见一女子横躺在了床上,还是那么的艳丽,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正是三公主仙儿,于是两步窜到床前,一把拉住了仙儿的手,眼睛一酸,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妹子,大哥对不起你!”
他知道她给吃了什么千年醉,应该是一种令人昏沉的药,在妓院里好逼人就范,他低头看了仙儿的衣着整齐,眉头紧锁,心里顿生怜惜,眼泪掉在了仙儿胸前,一把抱起她:“走,咱们离开着肮脏的地方!”
一跃就下了三楼,刚至门口,就感到身后一阵疾风袭来,叶逍想:“这里难道也有高手不成?”
于是也不转身,回手一掌,运内力一激,是个人,谁?
叶逍安稳的站在了太守等人身前,太守见仙儿双目紧闭,忙问:“这”
叶逍道:“这就是三公主,不知道给吃了什么药?”
叶逍本是医术行家,可是妓院里无非是蒙汗药,春药,但是此时还不知道是哪一种。
太守给吓的几次要跌倒。
正对面是那娘娘腔的孙六子,段总兵在叶逍耳际低声道:“驸马爷,您小心了,这孙六子是本郡的第一高手!”
叶逍一听,哦,还真是个高手,于是心里更是要会上一会了。
把仙儿交给了太守,太守忙强打起精神,舍了性命也要扶住公主啊。
叶逍对着段总兵道:“他是兰溪第一高手吗?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段总兵点头而下,但是却吩咐把这里所有人都给抓起来,一个不剩都拿到府里等公主和驸马问罪。
孙六子呵呵笑道:“我不管她是什么人,可是现在我交了钱,她就是我温柔乡的,谁也无法带走!”
叶逍冷笑道:“哦,是吗?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孙六子一晃身子,两只瘦若鸡爪的手突然袭向了叶逍的前胸,叶逍一看就知道是虚招,所以根本不动。
那孙六子也是一愣,随后立即又再变杀着,双手再次奔向了叶逍的面门,叶逍有意看他到底到高本领,于是仍然不还手,脚下竟然施展凌波微步,绕着圈子斗这个被称为兰溪第一的高手,殊不知道兰溪的第一给遇上了天下第一,叶逍见他出手已经不下百招,也不过如此了,于是跳出圈外,道:“你走吧,我不为难你?”
孙六子扭动着那小蛮腰道:“哼,你只是一味的闪躲又不动手,还来吓唬你家爷爷!”其实他心里早就看出来叶逍是一绝顶高手了,但是却面子上感觉过不去。
听他一说,本来想放他一马的叶逍此时更觉得他面目可憎,于是缓缓抬起左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孙六子柔身再上,叶逍一鼓真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无与伦比的快,晃到了孙六子的身后,那只手还是那么的举着
孙六子缓缓转过身子:“你”艰难的举起手指着叶逍。
“扑通”倒在地上,谁也没有看清楚叶逍是如何出手的。
公主如若仙子,这驸马可更是神仙了,他会飞,还会法术,不用碰人就可以把人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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