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好庆祝一番。”朱道明母亲用手拈过纸巾,轻轻揩去眼角泪水,欣然道。
朱道明听母亲道明原委,对我老表愈是亲近起来,端起手中酒杯,把身体紧紧靠近我我老表,轻声道:“黎家,难怪我们倾盖如故,谁知道这里面还藏有这么多的蹊跷由来。常言道:千里有缘来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原来是因为我们彼此素有宿缘呀!来,我们哥俩好好喝几个,今天是不醉不休!”
朱道明母亲闻言,一脸爱怜地喝斥道:“道明,来日方长,今天初次相识,只许喝好,不许喝醉!”说完,嗔怪道:“你看家宏,文质彬彬,谁像你,看到酒,比自己的老子都好。”
朱道明的父亲一听,赶紧发声道:“你母亲说的是,适可而止,来日方长。但,一定要尽兴!”
众人闻声,禁不住掩嘴大笑起来。
饭毕,朱道明父亲唤过我老表,好奇地问道:“家宏,这紫竹可是稀罕之物,你可知道,它现在的情况怎样,听说它说完就没有,真有这么神奇吗?”我老表听他一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紫竹的来龙去脉,细细祥说,只听到朱道明父亲如闻天书一般。过后,朱道明父亲又问道:“那园林旧址,现在是否安好?”
我老表闻声不觉一愣,随即回道:“那成过竹林的地方,想要再种植其它作物,是不容易成活的,所以一直荒废,到现在已是乱草丛生,成了一片蛮野之地。”
朱道明父亲一听,摇头叹道:“那就太可惜了!”
我老表见朱道明父亲心有所虑,似有所思,也不便深问,只好随合道:“自那一年销声匿迹之后,就再没人见到它的踪影,到现在,几乎都被人遗忘了。”
正在俩人谈话间,朱道明走了过来,他听父亲提到紫竹,不禁有此气馁道:“你就是个商人,看到紫竹稀有,就打起了它的主意。大过年的,只是在这里哎声叹气做什么,就不能轻轻松松地快活几天!”说完,不由分说,拉起我老表,唤过吴东梅,借着酒力,大声嚷嚷道:“陪着嫂子,走,我们到海边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去。”言毕,拽起我老表,抬腿就走。
朱道明母亲见丈夫横眉盯着朱道明,正要说话,赶紧上前拦住,对着朱道明的背影叮嘱道:“玩会早些回来,别误了回家吃饭。”
“知道了!”朱道明头也不回地撂下一句话,晃晃悠悠地走出门去。
一出门,我老表对朱道明道:“道明,你这样对你父亲不公平,他也是为你好呀,你看,把他给气的。”朱道明回头瞧了一眼我老表,满脸不悄地埋怨道:“黎哥,你有所不知,这家简直不是我呆的地方,自一回吴湖,他们便把我当成了劳工,上足了发条用啊。今天这儿,明天哪儿,一天都不让我安生。你说这放假了,本该轻松轻松吧,可天天又在你耳边聒噪,烦呀。”
“又想起独自漂流的好处了?”我老表打趣道。
朱道明嘻嘻一笑,回头道:“把我逼急了,兴许我再与东梅一道,回卖场做生意去,落得个轻松自在,耳根清净。”
吴东梅一听,嬉戏道:“谁和你去耳根清净?这会还说这种话,那你把黎哥唤来作啥子?”
朱道明一听,一拍脑袋道:“不说我还险些忘了,走,我们先到拍卖行去看看去,看黎哥对这行有没有兴趣。”(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情深切 意欲携相知
新兴的海滨城市,像一幅画轴,在我老表、芳菲眼前缓缓展现开来,和风过去,花团锦簇,处处春意盎然。我老表、芳菲一路上,细细留心观赏,心情顿时豁然开朗。沿着宽敞整洁的街道兜了一圈,在朱道明的提议下,几人随后来到市政大厅附近一侧高楼下,大奔停了下来。
下车后,行不多远,近到一幢矮楼,朱道明停住了脚步。我老表张目一望,门前悬挂着亮闪的金字招牌,上而用隶书字体写着“喜士拍卖行”五个大字。来到楼前,朱道明过去唤开大门,带人径直拾阶上得二楼。那值班人员见朱道明,赶紧迎了过来,轻声问道:“朱哥,这开年还没上班,怎么就过来了,有事吗?”朱道明随意笑了笑,顺手一抬,指了指我老表,傲视道:“没看见我有朋友过来了吗?把门打开,我们进去看看!”那值守人员一听,忙不迭从腰间摘下钥匙,打开朱色大门,瞬间,只听“轰”地一声,外门被拉开,迎面是一面有机玻璃钢化透视门,那值守人也不迟滞,迅速打开门锁,把门徐徐推开。转眼,一个宽敞宏大的展厅,显露在众人面前。
朱道明对我老表示意一下,迈开脚步踏上中间那条红地毯,径直向内走去。我老表、芳菲在吴东梅的陪护下,紧随其后,进入大厅。
来到大厅中央,朱道明驻足回身,眼望着我老表,露出一脸自豪道:“黎哥,别看这楼不起眼,这里可是中南最具影响力的拍卖行,每年有上千亿的交易额。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想不想在这里尝试尝试?”我老表向四周望望。虽然此刻里面沉寂一片,除了那一排排整齐的座椅和庄重肃穆的主席台,但仍能从它氲氤的气息中。感受到它的奢华和神秘,再望望朱道明一脸真诚的表情。他不禁淡然一笑道:“道明,你也知道,对收藏,我可是门外汉呀。这庙对我而言,是不是太大了?”
朱道明闻言,过来拍了拍我老表的肩头,爽朗道:“黎哥可不要在我面前妄自菲薄,凭你一点就通的智慧。以我看,不出三个月,便可手到擒来。再说了,你来这里只做管理,专业方面,自然有人相助。你看我,啥都不懂,一回来,还不是做得好好的?只要你有兴趣,什么都好说!”
我老表沉吟片刻。侧目看了看芳菲,见她只是点头,便对朱道明说:“这次仓促过来。也没考虑太多,既然道明盛情,容我三思,你看怎样?”朱道明一听,哈哈笑道:“我知道黎哥做事向来周密,要不,我们再到其它地方转转,也便让你有更多选择余地,你看如何?”殷殷这情。溢于言表。
“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安排。悉听尊便!”我老表心里一热,眼望朱道明。点头道。
“好,那我们再去我老爸办的的实体现场看看去!”言毕,抚住我老表,踱步走出大厅。路上,我老表从朱道明嘴里得知,原来,他母亲专门负责典当、拍卖业务,而他父亲,则主要打理养殖和加工业务。
转眼,来到海湾滩头,远远望去,那养殖场浩瀚无垠,其间一条条隔离浮,星落棋布。未近场地,朱道明命司机把车停下,沿着阡陌纵横的小道,蹑足来到滩边,指着海面,对我老表、芳菲道:“这里就是我老爸的珍珠养殖基地,产量多少,我也没去打听,听说可占全国九分之一。”说完,迎风向南一指,随即道:“加工厂在哪边,都是自产自营自销。”
我老表看过场面,再听朱道明一指引,一脸倾慕,不由赞道:“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珍珠养殖,可是前途无量啊!做这个产业,才是利国利民的长久之计。道明,你老爸有眼光。”
朱道明一听,欣然道:“听黎哥如此一说,难道你也对这行感兴趣?”
我老表闻言,慨然道:“一直以来,我对养殖和种植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兴趣,我想,这可能与我的出身有关吧。”
“那就好!要不?我回家后,与我老爸商量商量,让你到他这边来,适应适应吴湖的环境,先给他帮忙,再作打算,黎哥,你看怎样?”朱道明喜形于色道。
朱道明与我老表出门后,他父母望着我老表背影,心里一阵慨叹,知儿子与我老表有杵臼之交,自家又与黎家有宿世之缘,自是青眼有加,便商议如何把他夫妻留在身边,一者可以与朱道明为伴;二者见我老表器宇不凡,学识渊博,为人正直,将来必成大事。故而便细加斟酌,想给我老表夫妇二人一个合适的位置。
正在商议间,见四人一路兴致勃起地嚷声归来,便缓缓下得一楼,在客厅迎住。待众人坐下,朱道明母亲探身道:“家宏,在吴湖转过一圈之后,有没有什么何感想?”
“伯母,吴湖果然是个好地方,临海沿埠,商贾云集,真是个弄潮胜地。”我老表感慨道。
朱道明母亲闻言,喜色道:“嗯,这里确是经济前沿,有很多有志青年,先后奔赴于此,开创出自己的基业。你有没有想过,乘现在年轻,来到这里,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朱道明见母亲板起对一副说教脸面,很是不屑,站起身来,不耐烦道:“好了,好了,这些我都给黎哥说过了,出去后,我们四处转了转,黎哥看过后,说对养殖业有兴趣,所以,我们闲话少说,你们给个话好了,就让黎哥先在养殖场做着,等以后熟悉这里的情况后,再作打算。”
朱道明母亲正要喝问,见身边老公亦是满脸不快,赶紧压抑住满腔怒气,劝解道:“家宏初来乍到,对这边的情况还不是太了解。至于如何安排,我们还要从长计议,不可草率,以免耽误了前程。家宏,你说是不是?”
我老表欠过身,望着朱道明母亲道:“伯母说的是,正所谓欲速则不达,凡事不能操之过急。这一来吴湖,就让你们如此费心,我真有些过意不去,至于说到工作,等我回去与芳菲商量之后,再作决定,您看如何?”
朱道明母亲一听,站起身来,对朱道明嗔怪道:“看到没有,这家宏就是比你成熟稳重,遇事不缓不急,方能做得了大事,今后呀,你可要多学着点。”
朱道明一见,心里甚觉憋屈,过到我老表身边,不禁怪怨道:“黎家,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的吗?哎——”
我老表惭笑道:“道明,容我三思,等考虑清楚后,我会给你及伯父伯母一个答复。”(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知实情 解囊投巨资
饭后,为了免除往返奔波劳苦,朱道明及家人,征得我老表同意,当晚,安排我老表、芳菲在朱家住下。
朱道明夜深难寐,起身溜到邻室,见房内仍是灯光闪烁,知我老表并未寝息,便悄悄叩开房门,见二人果然正在说话,嘻笑着踱步进来,拉过我老表,悄声问道:“怎么样,与嫂夫人商量好了没有?”芳菲见朱道明一脸焦虑,禁不住“扑嗤”一声笑道:“正在商量,你就进来了。”说完,从座椅上起身让过,待两人坐下,自已扭身倚靠床边,细细地瞧着他们。
我老表招呼朱道明坐下,定神看一眼朱道明,迟疑道:“道明,你这会来得正好。这次来吴湖转了转,多有收获。明天,我与芳菲,准备打道回府。这次来,多有叨扰,非常感谢你和家人的盛情款待。”
朱道明闻言,不由刹时愣住,沉郁良久,不解问道:“是不是我家人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还是他们对你们说了什么?怎么突然之间,又动直回家的念头?”
见朱道明满脸惊诧,一眼迷惑,我老表歉疚道:“道明,是这样的,我来这前,确有在这里发展的想法,然而,当看到你家那对梅瓶,我突然生出另外打算,尽管这个打算可能有些不切实际,其中还含有很多荒诞的意味,但我与芳菲商量后,仍觉得有必要涉险一试,不然的话,我怕会遗恨终生的。”
朱道明见我老表话说得恳切,不觉大惑,一时茫然不知所措道:“那你们是说,回家去别有其它打算?黎哥,若是你还把我当兄弟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倒底有什么事,这么让你心犹不甘?”
我老表沉呤片刻。便把自己回乡的打算,如实告诉朱道明。直听得他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半晌之后,朱道明方才醒悟过来,高声道:“如是确有此事,真的不妨一试,这可是兴家旺业,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哎呀,也只有你黎哥能够想到,我怎么就没想到。不然,还真正误了你的前程。”言毕,兴奋之情难以自抑,转身窜出门外。不一会,拧来一瓶洋酒,带着两只高脚杯,踅回房内,两人乘兴对酌起来。
两人把酒言欢,直到夜深,看到芳菲斜靠在床头。眼神迷离,朱道明才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我老表的肩头,别过退身出门。
翌日清晨。我老表与芳菲起床收拾完毕,正待出门,那朱道明早迎候过来,他揉着惺忪的眼眶,对我老表二人道:“不好意思,昨天一时兴奋,打扰黎哥休息了。我知你们心情迫切,所以便过来了。果然不出所料,你们比我起来得还要早些。但事急不在一时。既然来了,还是玩几天再走不迟。不知黎哥、大嫂意下如何?”
“道明,你也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可待!这年一晃就过去了,转眼春天便来了,若是耽误了时令,那就是又一年的事了。既然想到了这一层,我就要早些回去,抓紧时间试一试,至于聚会,以后有的是时间,你说是吗?”我老表望着朱道明尽是挽留之意,心里一酸,嘴里说道。
朱道明父母闻说我老表有了归意,甚是不解。心想是不是由于昨日与儿子谈话间,有些言语之隙,引起客人不快,导致我老表生了归乡心意。便怀着满腹忐忑,候在楼下,见我老表引着芳菲缓缓下得楼来,赶紧迎住。朱道明母亲面带一脸歉意,拉住芳菲,对我老表道:“听说你们今天就要回家乡,可是真的?”见我老表点点头,她越是急切道:“都怪我们教子无方,让你们笑话了。不过,我们可没把你们当外人,要不,你们再考虑考虑,暂留几天,看看有没有更加合适的事情,我们一起商量,你看怎样?”
我老表见朱道明父母甚是忧虑,灿然一笑道:“伯父、伯母,你们误会了,自来到吴湖之后,受您们一家盛情款待,我早过意不去,怎么会心生怪意呢。这次回去,确实是有要紧的事要做,所以只好就此别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