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读者
关于作者:
这本书是我和我的好朋友Zeinyu合写。创意是由Zeinyu首先提出,随后我们共同构思情节,他花了很大的精力在推理与案情布置上,我也花了不少功夫在写作和行文布局上,希望各位来看的大大们喜欢。如果喜欢,请不要吝啬收藏推荐和留言,这将给我和Zeinyu带来很大的动力,谢谢。
关于本书:
原名《睚眦》,为方便大家阅读网络版名称改为《密令遗踪》,但是英文译名统一叫做《Yatzee》。Yatzee为睚眦的音译名称,所包含的内容我们认为比意译更丰富。
这本书集刑侦、推理、探险、枪战于一身,也会有爱情、友情及亲情贯穿其中。
这本书分为三卷,每一卷都有其特色。
在每一卷的卷尾会有一个独立章节,但这个独立章节将不会被发上网。
请各位放心,没有独立章节也绝对不会影响阅读,情节依然紧凑自然。
关于更新:
更新速度是每2…3天保证更新一整章。
一章的信息量会非常大,大约在4000…6000字不等。
我和Zeinyu平常也都很忙,但为了这本书,我们将倾尽所能,一定会做到全速更新,希望各位多多支持。
………其他………
我平常没事也喜欢作词作曲,其中一首《天边》,我和Zeinyu都觉得可以用来做《睚眦》的主题曲。
希望大家喜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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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有两个人,一个是angel,另外一个是zeinyu
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还有大赛评委的抬爱,另外还要感谢新浪读书提供如此良好的平台,《密令遗踪》(原名《睚眦》)近日于第七届新浪原创文学大赛喜获铜奖的殊荣。
在此特别声明一下,本书的作者有两个人:
1。 张祺尔,女,笔名angel,主笔,这个新浪的帐号就是angel本人的。
2。 张欣雨,男,笔名zeinyu,编剧+修改。
我们的两个人的角色并不拘泥于各自的主要职责,有的时候angel会参加剧情的构思,有的时候zeinyu也会亲自动笔写作。
死亡之谷
…1941年…
冰冷的金属板周围,几个身着白色大褂的人正拿着薄薄的金属刀片,丝毫不敢懈怠的在一个人身上划开Y字型的刀口。
一股冬青油的味道隐隐约约的弥漫开来,似乎在试图掩盖这房中令人不悦与压抑的气氛。
忙碌中,其中一个人的眼眸突然黯淡下来,看着解剖台上的这具刚刚冷却的尸体,陷入了沉思。
血流成河,白骨累累,换来的究竟会是一条康庄大道,还是无休止的生命流失?
刀片在空气中停顿三秒后,一声细微的叹息,被这房间内咝咝的寒意掩盖了去。
…1943年…
“砰”的一声,远方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滚滚热浪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冲杀声震天响。
身着黄色军装的人们听见响动,登时乱了套,目瞪口呆地愣了几秒,随后才想起来组织反击。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混乱中,夹杂着一些人用我们不熟悉的语言嘶吼的声音:“叛徒!叛徒!”
然而这叫喊声,已越来越少,越来越小,直至——再也听不到。
而不远处的丛林中,有那么几串细碎的脚步声,似乎正忙不迭的踏上草叶,心急火燎的赶往什么地方。
黑夜中,只能依稀看见一个人,抱着一个四方形的物体,在丛林中若隐若现。
…1945年…
浓云遮天蔽日,山雾滚滚;奇异的幽暗中,忽见几缕格格不入的亮光在其中急速穿行。
草声细琐,细听,似还有人微微喘气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夹杂着疾行的步履,快速前进。
那亮光飘忽不定,时明时暗,小心翼翼的朝更远更幽深处移动。
仔细看去,原是一个行色匆匆的人手中握着的火把,在这阴霾之地微微点出一丝生命的气息。而他的肘腋下,还死死的夹着一个箱子。
这里,便是黑竹沟,俗称死亡之谷。
他谨慎的四周张望,抑制住内心不断窜出的不安,踏着脸颊上滴下的冷汗小心前行。泥泞狭长的小路不像是给人走的,而这周围时不时传出的怪异风声更是让人不寒而栗。他仿佛开始幻想走出黑竹沟后的光明,握紧了火把,死盯着眼前暗无天日的昏沉山谷。偶有一阵阴风吹来,似还带着幽怨的抽泣,不由得叫他脖颈发麻,一丝凉气从脚底抽上头顶。
不料,忽然一道雷霆闪过,山谷内怪石嗟峨,在顷刻间变得狰狞无比,那风声嬉笑作一团,卷上那人愣怔的眼角眉梢。
还未惊叫出声,还未伸手挣扎,还未抱首窜逃……
忽地一下,天地恢复平静。
只是,那方才依然窜游的格格不入的火光,已然不见了。
那个人,和那个箱子,就在这黑竹沟内,失了踪迹。
前方,依然是乱石山云,像刚吃饱的怪兽面容,打着哈欠,满足的笼罩着黑竹沟。
怪谈往往不胫而走,附近的村民不知怎的听说了这事,还曾派人去搜过——只因以为那人夹的是个宝;然而,去一个,就没一个。
从那以后,村民间就多了一个传闻:
黑竹沟内丢失了一人一物,那人,或不知是人是鬼,但那物,绝对是个邪物——谁想接触它,谁就死。
序章
2010年,北京。
大约是十天前吧,就是在那条街,又或是在对面那条,他被人拖进了一条莫名其妙的巷子里。——他也有些记不清了,毕竟当时他什么都看不见。
只记得,他的眼前一篇漆黑,虽然是努力的想睁开双眼,但眼睛上紧绷的力道却分明不容他挣扎;黑布外的世界,他丝毫猜不透,也不知道自己被拖向什么地方。
是绑架?劫财?谋杀?还是……索取什么东西?他一路上都在问自己,要如何应对。
直到,他被安然的放置在了某个椅子上。他能感觉到有一个人正缓缓的走向自己,随后,黑布被人利索的解下。他下意识的睁开眼,却不得不赶紧闭上,以阻隔此刻让他的双眼无法适应的光线。
过了片刻,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这个人:人过中年,看起来体魄强壮,神采奕奕,目光中并没有敌意。
他皱了皱眉,知道此时问什么都是多余,不如等对方开口。而那中年人似乎也不打算绕弯子,对他微微一笑,便讲述了起来。
这个中年人口中所说的一切对他而言都仿佛只是一个荒唐的故事,或者说是一个荒唐的预言,但这个预言里的情节却分明和自己每一天的生活息息相关,像是天方夜谭,却又有理有据。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个中年人,心里仔细分辨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他说自己会有危险,说自己性命难保?呵,他在心里暗笑一声。也许他的生活本就不平静,本就充满荆棘,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又凭什么告诉自己他是来为自己铺平道路的呢?并且是用绑架的方式?
或许是看出他的质疑,那个中年人从口袋里掏出笔纸,将自己的电话留给了他,并告诉他,如果他刚才说的一切细节都一一应证了,而他又愿意相信自己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找他。
而后,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他自由了。
走在大街上的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切,细细回味了起来。他心里清楚,如果那个中年人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或者是谋取什么,不论是钱财还是性命,都不必用如此拐弯抹角的方式,既然已经做到了绑架,再想害他又何必多此一举。那么,也许,那人说的并不假。
此后的三天里,他接连遇到了几个朋友,原本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但在他看来,却犹如晴天霹雳,只因为那个中年人所说的事情,赫然一一兑现了。而这些事情,全然在那个中年人的掌控之外,也就是说,这些事情的发生,不可能是由他制造的,只可能是他知情,并且来提点自己。
他的眼眸狠狠的眯了起来,心里终于开始做出最后的盘算。
掏出那张纸片,他没有犹豫,动作迅速的按下了那一串电话号码。
中年人接到电话虽然喜悦,但却也有些沉痛:“树坤,你可想好了?你这么做,不可能再有回头的机会。”
他当时的回答十分决然:“既然我已经决定了相信您,那么这件事情,对我而言,就是义无反顾。”
他相信中年人是在尽全力帮助自己,并为自己周旋,又或者说,是在为他的全家而周旋。他愿意接受这个原本听起来难以置信的事实,也愿意为这个事实做出必要的努力。
一丝凉意猛地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站在阳台上,笑了,笑容在此时的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和凄凉。
自己的生活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不错的,不是么?只不过现在他却有些混乱,回忆里的画面总是拼命的交杂在一起,仿佛萨尔瓦多·达利所画的时钟一般,扭曲了时光软软的交织成一团,像要将他的记忆统统融化掉。
他忽然想起半年前的那次劫数,如果没有书晏的帮助,自己现在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他不得而知。或许没有现在这么好,但或许……或许……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将椅子向前挪了挪,让月光完全照在自己身上。对,就是这样的光晕,他一直都处于这样的光晕中,只是,今晚的月光,却显得不再温柔,反而有些冷漠。
他在椅子上打了个盹,本来也只是想打一个盹,却想不到就这样睡着了。
梦里,有那么一个咿咿呀呀学说话的小孩,嬉笑着抱着一个成年男子的腿,而那个男子则慈爱的弯下身,喊:“树坤,小树坤,爸爸给你讲故事好吗?”
画面一转,恍惚间,已经到了会走路的时候。还是那个男子,牵着他的手,走在一条布满绿荫的道路上,但这条路,竟然望不到头,仿佛可以就这样走到永远。他一边走一边说:“小树坤,爸爸再继续给你讲故事好吗,还是讲60年前的那个故事好不好?”
小树坤睁着大大的眼睛,点着头,似乎是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
然而这个温馨的画面突然变幻起来,周围的林荫树木嶙峋成悬崖,牵着他的温暖的手掌化作了一汪冰冷刺骨的水,而自己则向水里缓缓沉下去。
朦胧中,他听见妻子的叫唤,听见女儿的哭声,可他还是再往最深处沉下去,水面偶尔咕嘟咕嘟的冒起几个泡。
就在这一刻,他醒来了。睁眼,自己还在这片寂寞的月光中,没有爸爸,没有水,没有妻子和女儿。
他叹了一口气,却接着又笑了。随后,他站起身,朝房中走去。
这是一间他不熟悉的屋子,但他却在这里住了好几天,看着这里墙壁冰凉的颜色,他竟不觉得孤单。他的家,离他渐渐远去了。
他想起汪国真的那句话: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他自嘲的摇了摇头。纵然是此刻,他依然怀抱着坚定的希望。
一丝自信的笑容,微微爬上了他的嘴角。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章 天人永隔
隋安一边用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心不在焉的拿起遥控器,不停的转换着电视频道。然而不论转了多少频道,她都一点也看不进去,最后只心烦意乱的将遥控器往茶几上一扔;脑子里,反反复复的思索着一个问题:
他出去十天了,最近几天音信全无,该不该报案呢?可他清清楚楚的交代过,这次的事情非常重要,不能打扰。怎么办?
正想着,却见三岁半的女儿蹬蹬的从卧房跑了下来,手中还抱着一盆水仙花,歪着小脑袋问她:“妈妈,花放哪?”
隋安一愣,扭头看了看窗台——花都齐整,没有被搬动过啊。
“这花,哪里来的?”她走过去,接过花盆仔细的看了两眼,很确定这不是她们家的花。
“今天下午你去工作室的时候,卿卿阿姨送过来的,她说这是在她们医院办公室捡到的,没人愿意养,就给妈妈送过来了。她还说,可以让我养呢。”她说着,美滋滋的看着盆中花茎。
隋安笑着摇了摇头,接过花盆:“小傻瓜,还没开花呢,看把你给乐的。”
“那就赶紧让它开呀,爸爸回来之前就让它开花,等爸爸回来给他看!”
听到“爸爸”两个字时,隋安眼中的笑意缓缓的淡去了。
她将花放在茶几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妈妈不许叹气,爸爸说过沐馨不许让妈妈叹气或者生气,沐馨给妈妈唱首歌好不好?”还不待隋安回答,小沐馨就已经在原地踮脚转起了圈,用清脆稚嫩的童声唱着,“北京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流动中的魅力充满着朝气……”
隋安“噗”的笑出了声,将女儿抱了起来,爱怜的捏了捏她的脸:“小东西,还学会唱歌了,谁教你的,来让妈妈好好瞧瞧!”
沐馨咯咯的笑了起来,母女俩在沙发上闹成了一团。隋安亲着沐馨*的脸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描摹的柔软和温暖。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却乍然响了起来。
不知为何,听到这铃声,她的心竟然猛地一跳,莫名的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情绪。
她将沐馨抱到一旁,抓起茶几上手机,看了一眼。
屏幕上清晰的显示出两个字——“树坤”。
树坤?他终于来电话了!
她连忙按下接听键,连声问道:“树坤,树坤,你在哪啊?!”
沐馨在一旁听见“树坤”二字,也扑上来,对着话筒拼命的喊:“爸爸,你还不回来,沐馨好想你!”
电话那头,却只有咝咝的杂音,和几缕风声。似乎还有模糊暗哑的男声,低低的从喉头发出难以辨认的声音,那声音犹如凹凸不平的锯齿,咯吱咯吱的磨着隋安的耳膜。
隋安不禁握紧了手机,仔细的分辨着电话那头的声响:“树坤?你说话啊!”
“小安……”终于,电话那头咕哝出了这两个字,只是那声音,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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