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脸鄙夷的看了轩辕一眼道:“污你也是身强力壮之人,原来却是个头脑简单之徒!”说完朝玄木岛方向一拜,道:“没有圣父,怎还会有你站在此处?圣父对我人族大恩,却是几天几也讲不完,我还得回家去喂猪,可没功夫与你闲聊!你去问别人吧!”然后径直走了,只留下轩辕在那目瞪口呆。
轩辕心道,此处乃是陈都,或许众人受那神农影响也说不定,自己还得去远处打听,于是便出得陈都而来,直往北走去,轩辕随广成子习过玉清道法,自然也是能云驾雾一番,因此倒也走得飞快。
轩辕之沿途找人询问,却是不论垂笄老人还是稚龄儿童,个个都如数家珍一般,轩辕自也知道了圣父从造人伊始一直到指导神农完成《神农本草经》,为人族所作的无比贡献,只口中食,身上衣,住之房,乃至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莫不有圣父的功劳,轩辕只越听越觉不可思议,但众口一词,心下却是相信了。
眼见三月就要期满,轩辕却是来到了北俱芦洲,轩辕心道此处乃是巫妖两族聚居之地,众人所说之事有许多却是和巫妖两族甚有牵连,我且去巫妖两族打探一番,外族之人定不会骗我。人们总是有这样的心思,却是正确之事,总是越想从中挑出毛病,所以才有鸡蛋里面挑石头之说,轩辕也是如此心态,便望北俱芦洲中心地带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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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节 轩辕接位
那日不周山倒,巫妖两族之众被李松救得后,各自迁往祖巫殿与北海妖皇行宫,两族相隔甚远,因此倒是各守诺言,互不挑衅。千多年下来,两族吸取教训,修养生息,也不与北俱芦洲人族为难,如今各有十万之众,但终究北俱芦洲乃是苦寒之地,因此十万之众却是两族各自发展的极限。
轩辕来到北俱芦洲中心地带后,却是遇见了一只无名小妖,只向小妖询问圣父玄木之事,那小妖道:“你这人好生奇怪,却是向我妖族询问人族之事,你说的是那玄木道长是吧,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于是便将那李松在五庄观外阻挡妖族,痛骂圣人,后从后羿手中救下妖族十太子,以及不周山下救回巫妖两族之事与轩辕说了。李松在人巫两族之事那小妖却是不知,是以不说。最后那小妖道:“你却是要感谢那玄木道长,若不是他,你恐怕此刻已被我打杀了!”说完,只呵呵冽嘴一笑,露出那血盆大口。
轩辕此刻再无怀疑,只仰天长叹道:“老师误我!使我二十年来尤在梦中!”
轩辕返回陈都后,只将途中所见所闻与神农说了,神农听得连连点头微笑。对轩辕道:“你既然已经知道这些事情,你且回有熊部落交代一番,早日再来陈都,也好为洪荒百姓做得更大贡献!”却是有传位之意了。
轩辕却道:“可叹轩辕二十年来竟然不知圣父事迹,实在罪过,我今日且去玄木岛上拜见圣父,求圣父原谅则个!否则于心何安!”
神农闻言喜道:“你能有此心,自是最好,你此行若能得圣父教导一二,却是人族之福了,你且快去快回!”
当下轩辕直望玄木岛奔来!
话说李松那日和孔宣接得竹灵回岛后,便将岛上大部分事情都交由竹灵处理,而李松自己,倒也经常去三仙岛上打打秋风,哪里还管得洪荒这些俗事?
这一日,却是心念一动,于是便辞别云霄,回得玄木府来,着童子唤来竹灵道:“神农继任者,未来人皇如今来岛,你且代为师前去迎接!”
轩辕到得玄木山下,只见此山高耸入云,灵气四溢,暗道果然是好一座仙山,却是在找不到上山的路,只得在山下等候。
却是绿光一闪,一位仙子便出现在眼前,那仙子对轩辕微一点头道:“玄木岛竹灵见过未来共主,家师吩咐竹灵在此迎接!”
轩辕听得此人乃是玄木岛大弟子,在人族推行一般等价物而有大功的竹灵,赶忙拜道:“轩辕拜见娘娘,娘娘却是折杀轩辕了!”
竹灵便带着轩辕前来拜见李松,一路上轩辕只心中忐忑,生怕李松见怪自己以前之事,竹灵如何不知,只对轩辕笑道:“家师虽然身份尊贵,为人却极是随和,未来共主且不必紧张,呆会自知!”轩辕闻言心中稍安!
却说李松也是神情兴奋,心道后世之人皆称自己为炎黄子孙。炎黄两人,却是指陈都的神农和即将见面的轩辕了,没想到这人族先祖竟然还要牢拜自己,李松如何心静得下来?
轩辕进得玄木府来,见到李松,却是跪拜道:“人族轩辕见过圣父,愿圣父万寿无疆!”
李松只一挥手,轩辕便跪不下去,轩辕一怔,却听殿松道:“不必多礼,且坐下说话!”
轩辕哪里敢坐,只道:“圣父面前,轩辕却是不敢坐下,站着即可,轩辕此来,却是想听圣父教诲!还请圣父赐教!”
李松看着下面甚是恭敬的轩辕,心道这人皇轩辕比天皇伏羲少了一份儒雅之风,比地皇神农少了一份仁爱之德,可身上却多了一份两人没有的肃杀之气,果然是天地人三皇,各有擅长,却是注定轩辕以后要杀伐四方,征讨天下,完成洪荒一统了,所谓分久必合,这也是历史发展之必然。但轩辕久受广成子熏陶,只怕以后杀伐过多,终究还是普通百姓受苦。
李松只淡淡对轩辕道:“你不通农事,不事生产,口中吃食,身上衣裳,却是何来?”
轩辕还以为李松要象老师广成子那般,每有请教时便畅谈三清信仰一番,没想到却是如此一句普通问语,当下便道:“轩辕为有熊部落首领,吃食衣裳皆是族人所供!”
李松道:“你族人为何要供你吃食衣裳?”
轩辕答道:“我为有熊部落首领,造福族人,族人心怀感激,自然供我!”
李松也不停顿,只接着道:“若有首领蛮横暴戾,所做皆是不顾族人利益之事!那他的族人是否还会供养于他?”
轩辕为有熊族上任领袖少典之子,却是生下来就有族人供养,后来又行那教化之事,受族人尊重,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心道:是啊,若是自己如此,那族人还会供养自己么?当下轩辕大汗淋漓,只在那喃喃自语。
李松也不打扰,只在那静静看着轩辕……
轩辕终究是聪慧之人,片刻间便想得透彻,只朝拜道:“圣父一言,却是惊醒梦中之人,轩辕若日后接得人族共主之位,定然想百姓之所想,急百姓之所急!不敢有丝毫怠懈之时!”
李松点头道:“如此甚好,你且记得,领袖若舟,百姓若水,水能载舟,自也能覆舟!”说完,又将当日从伏羲处收回的那道画像交与轩辕道:“此图你且收好,日后自有用处!”
轩辕大喜,忙接过画像跪拜谢恩,辞别李松等人,回陈都来见神农!
神农听得轩辕将那李松言语,只朝玄木岛一拜道:“圣父高德,我等高山仰止也!”又对轩辕道:“圣父交与你的画像,你且好生藏好,却是最好不要让你老师广成子知道此事,当日天皇伏羲却是凭此画像才建造了你我脚下这座陈都,尔后又是凭此画像得到那先天灵宝河图洛书,才可以创出伏羲八卦得以教导众生。”
轩辕没想到此画像能有如此大的功用,当下又是朝玄木岛方向一拜,将画像好生藏好,却是不知此画像和老师广成子又有何干系,但神农既然说了,自己以后还是不要认师知道此事为好!却是轩辕这几月来听殿松事迹,而广成子却又只字不提,神农神间对广成子又颇有不屑,因此,轩辕疑惑之下,也是没有以前那般毫无保留的信任广成子了!
说轩辕离开玄木岛后,李松心道洪荒不久后就有南方蚩尤部落崛起,与轩辕争那人族共主之位,两族将开始旷日长久的战争,生灵涂炭,却也是人族历史上第一次大融合的序幕,自己何不去洪荒游走一番,于是对竹灵说:“你且在岛上打点一切,为师去洪荒走走!”
竹灵自然答应,李松身形一闪,便向洪荒飞来……
神农见轩辕已得圣父认可,便着轩辕回部落好生准备,好早日过来接任人族共主大位。
这一次,神农却是圣父圣母护法,三清圣人一个都未请。然人族共主接位,乃是何等大事,陈都广场自然又是被人族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待得吉时已到,自有太上老君门下玄都师前来颁旨,封神农为地皇,随天皇伏羲一起前去那三十三天外火云洞一起修行。上天随即降下大功德,自是神农得一大部分,太上老君得到极小一部分,却也无玄木岛一份,神农也不有点愕然。天皇伏羲乘着九龙辇车前来,见此情景,也不言语,只对着神农拱手笑道:“恭喜皇弟得以功德圆满!”
神农谢过,接过玄都旨意,却是朝玄木岛方向行了一礼,便和天皇伏羲一起跨九龙辇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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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节 收徒仓颉
李松离开玄木岛后,为行事方便,幻化成了一普通道人模样,只在洪荒到处走动,了解些风土人情,也算是自得其乐。
这一日,却是来到了一个部落村庄里,只见十几个小孩围在一起嬉闹,李松瞧得奇怪,却是见中间有一个年轻人衣衫褴褛,面容消瘦,口中喃喃自语,时而望天,时而看地,正拿着一根棍子在地上写写画画,依稀看得出是一只小鸟的模样。
李松询问旁边一个小孩道:“这人是谁?在做什么?”
那小孩子拍手笑道:“这人名仓颉,是个疯子,每天都在这里发疯,很好玩的!”说完一派手就和旁边的同伴一边跳,一边叫:“疯子仓颉,仓颉疯子!”
仓颉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在那自顾自的继续写画着,却又画了一个鱼的模样。
李松听得那人名为仓颉,心中震惊不已,暗道原来这就是人类造字始祖。看着那些拍手笑话的小孩,心中感叹,正所谓曲高和寡,高处不胜寒,每一项改变人类进程的发明不是在意外的情况下产生,就是在不被理解中问世。后世方块汉字盛行于世,延续了几千年明,可谁又知道汉字汉字始祖被人唤做疯子呢?
李松心下感动,只蹲下用用轮回杖以甲骨方式在地上仓颉画的那小鸟旁边写了一个“鸟”字,又在那仓颉画的那小鱼旁边写了一个“鱼”字。然后就静静的呆在那里。
仓颉为了造字,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楚,嘲弄者有之,同情者有之,早就习以为常了,见李松在旁边比画,也不以为意,只不理睬,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瞥了那“鸟”“鱼”二字一眼,一看之下,却是大吃一惊,只见李松写的那“鸟”“鱼”珠圆玉盛,笔画简洁,哪里是自己画得那两副七歪八斜的图画可以比拟。
仓颉只用手上树枝照着“鸟”“鱼”二字写了一遍,然后又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在睁开眼睛时却是泪流满面,对着李松一拜道:“道长真乃高人也!洪荒百姓将永远铭记道长大恩大德!”
突然,仓颉却是将手中树枝“啪”的一声折断,口中一口鲜血喷将出来,仰天长哭道:“可叹我仓颉辛苦造字二十余年,到头来然知世上早有字体问世,留此造字之笔何用?”
仓颉正将那手中折断的树枝扔出,却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原乐颉这二十年来殚尽竭虑想要造,此刻只道自己是做了无用之功,徒留笑柄于世,心神激荡之下,却是晕了过去!
那些旁观的小孩见此情景,一轰而散,李松却是羞愧有加,心道自己仗着后世所,虽然本意想提点仓颉一二,但终有卖弄之嫌,没想到此刻却是弄巧成拙,害得仓颉心灰意懒,心道若自己为那仓颉,怕也是这般动作无二。又想道如果造字之举就此耽搁,自己恐怕就是人族千苦罪人。
李松只赶忙一道甲木青气挥向仓颉,护住其心神,甲木青气乃是生长之机,此刻又是由李松使出,仓颉自是悠悠转醒!
仓颉只觉浑身精力,更胜以往,倒也知道了李松的大能,却是面苍白道:“道长何必救我?”
李松却是道:“你家住何处,可还有其它家人?”
仓颉闻此话却是一个激灵,复又起身向李松行了一礼道:“还要多谢道长提醒,仓颉家中还有年迈老母一名需要瞻养,却是不敢就此轻生!”
李松心道还好,却是对仓颉道:“贫道可否上你家坐坐?”
仓颉道:“道长高才,仓颉求之不得,只不过家中简陋,怕是圬了道长法驾!”仓颉虽是刚从悲苦中回复过来,一下子还不能完全释怀,但终究是心胸豁达之辈,心道自己造字不成,能够习也是好的!
当下仓颉便带着李松回到屋中,却是见一间木棚茅草房搭在一棵大树下,异常简陋,门口坐着一位白发老太太,拄一拐杖,正在翘首以盼。
仓颉上前扶住那老太太礼道:“母亲安好,仓颉不孝,却是让你受苦了,此位道长高才,却是点醒了仓颉。”
老太太闻言赶忙请李松屋内就坐,李松见老太太步履蹒跚,心道怕是活不久了,只暗叹了一口气。
进来屋来,却是见屋中仅有一一桌两椅,而墙脚又摊了一些茅草,想来是仓颉睡觉之处。李松又看到墙上却是挂着自己画像,下面灰甚是新鲜,心道这母子两食不裹腹,衣不蔽体,却还是不忘记祭祀,自己真是受之有愧了。
仓颉见李松进来只盯着墙上圣父画像发呆,心道圣父圣母护法画像却是洪荒中每户人家都有一幅,却是并无奇特之处啊!突然却是想到当时李松哟在地上写字的那笔,可不正是画像上的那松柄轮回杖形状?是了,除了圣父,还有谁能倾刻间就写出两个让自己穷二十年心血也谢出来的字体?仓颉也是绝顶聪明之人,要不怎能行那造字之举,当下里想了个通透,急忙“扑通”一声跪下,拜道:“仓颉却是不知圣父到来,圣父万岁,卤莽之处还请圣父大人不记小人之过!”
只见一阵青烟闪过,李松却是回复了本来面目,那老太太此刻见得圣父下凡,只感动滇流满面,颤危危的要跪倒行礼,李松如何肯接,只一道甲木青气挥向老太太,老太太便跪不下去,只得口呼:“圣父万岁!”
李松道:“我见你时日无多,但想你含辛茹苦带大仓颉,却是没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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