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玄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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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玄松道-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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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听宣不听调的主。怕是……”

昊天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心中也是叹气一声,却是道:“夫人请放心,这些天庭之人只需要一段时间便可,观今日那些天官在宴会上的表现就可知道!况且有等还有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象可用。四象久镇洪荒,身上功德也是不小,假以时日,或许能成就准圣也未可知!”

王母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不过我等既然知道了玄木受伤之事,那佛教与道教诸人肯定也知道了,却不知这两方会有什么动作?”

 四四节 关门弟子

 昊天沉吟一番,道:“佛教此战中实力声望大损,定然是无法在短期内大举东进了,只会借着地藏菩萨在幽冥地狱站稳脚根之事,在东土先慢慢宣扬佛法,为日后佛教实力复原,佛教东进做好准备!”

昊天接着道:“而道教定是乘着这次佛教玄木岛幽冥地狱之争,两方实力尽皆受损之际,渔翁得利,在地界大肆扩张势力范围,好争夺气运了!只不知玄木岛孔宣儒家将如何应付。手机站zuilu”

王母闻言,道:“玄木受伤之事,定然也瞒不过太上老君与原始天尊,以原始的性格,怎会甘心如此便失去了阐教为地界国教的的无上尊容?定不会放过如此机会,当联合人教有大动作!我等或可利用人阐二教与玄木岛之争而洗脱此辱,毕竟我等天庭才是名义上的三界之主。”

昊天叹道:“不为圣人,终为蝼蚁啊!”

接着却又面露坚毅之色,道:“亿万年来,我等都是这么走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么一点时间!”……

却说那李松与云霄二人,此刻正游走在东周诸侯国中,此刻水灾已经退却,地界处处是一片洪水冲刷过的痕迹,又有那战祸连连,那些落单军士队伍到处为非作歹。百姓苦不堪言。到处都携老扶幼的流浪大军。

李松心情沉重,一言不发,只从楚、魏、赵、韩等国一路走将过去,此时,离得李松云霄二人刚出玄木岛已经有将近月余时光。

云霄在旁见得李松神情忧郁,不时劝慰道:“兄长。手机站zuilu

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等乱象不过是天下大兴的前兆而已,兄长何须想得太多?”。

以李松之能怎会想不到此点。不过李松前世乃是凡人一个,现在又法力未曾恢复,定立不够,感悟良多罢了!

这一日,两人来到了韩过都城新郑。韩国乃是战国七雄中实力最为弱小国家,偏生地处中原。战略位置极为重要。因此,韩国在列强夹缝中求生存。时不时就遭到进攻,在诸侯国中算是混得比较惨地!

国家挨打,老百姓的日子就过得更加艰难了。韩国百姓一个个的面有菜色,凄苦困顿。

李松云霄二人这一月来此等情况见得多了,倒也习以为常了。两人走到那号称中华民族母亲河的黄河边。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李松似乎望见了那遥远的黄河发源地不周山脉,那苍苍莽莽间,曾经有自己的窝啊……

云霄立在李松身旁。却见得黄河上一叶孤舟,在那波涛汹涌间起起伏伏,顺流而下,终于渐渐地的变成了一个黑影,消逝在远方……

云霄只紧紧的挽住李松的大手,任那夹带着泥水气息地河风吹打着两人……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婴儿哭泣声传来。李松云霄二人皆是一楞,对望一眼,此婴儿哭泣声洪亮清脆,想来姿质也是非凡。

两人向那婴儿哭泣声走去。

却是见一位少年妇人,正怀抱一个婴儿,向那黄河深处走去。少妇衣衫褴褛,瘦弱不堪,此刻也是泪流满面,低声哭泣……

以李松云霄性子,怎能见死不救?当下云霄伸手一挥,口呼一声:“起!”那混元金斗便发出一道金光,将那少妇连带怀中婴儿带回岸上。手机站zuilu

妇人一惊,待得回过神来,只见李松云霄二人直立自己跟前。少妇如何不知是两人救了自己?却是哏咽拜倒:“民妇生无可恋,两位仙长何不让民妇一死了之?”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李松道:“虽世途艰辛,然你怀中孩儿才刚出世,乃是无辜之人,你又如何忍心?”

妇人突然痛哭失声,含泪亲着那怀抱中的孩儿,道:“此子乃是民妇先夫遗腹之子,民妇若不是走投无路,又如何会行这丧尽天良之举啊!还请两位仙长救救民妇女怀中孩子,民妇就是算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是愿意!”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李松叹了一口气,道:“你且起来说话,为何要投水轻生?”

妇人顿了顿,擦干眼泪,将那事情经过

来。

原来妇人本是韩国新郑大户人家之女,后嫁与一韩国贵族子弟为妻。小两口相敬如宾,日子倒也算是过得幸福美满,一年后,妇人珠胎暗结,一家人更是喜悦融融。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时值秦国进攻韩国,直接攻破韩国都城新郑,后在关东六国联合之下,秦国大军才肯退却。可新郑却是被洗劫一空。

妇人一家正在这被洗劫之列,家什被抢掠一空,连房子都被秦军一把火给烧了。妇人之夫受此大变故,只一场大病,将身子整得十分虚弱。而两人的家人也全都被洗劫了,日子一下子便过得落魄起来。

正好此时,韩国国君下令征兵,妇人之夫竟也在此列。

以这等身体,还不是去送死的份?再说少妇身怀六甲,也要要人照顾。当下两人连夜逃出新郑,跑到黄河边一深山中搭一茅棚,想躲过这一阵风头再出。

山中日子虽然清苦,但比起在新郑日日担惊受怕,两人还是很满足的。

谁料祸不单行!一个多月前,原本还是好好地天空,突然便下起倾盆大雨来,导致山洪爆发,冲垮了两人在山间盖的那间小茅棚。妇人之夫受了那顿生雨之淋,旧病复发,没几日后便一命呜呼,只留下妇人与那遗腹之子于世间!

一月之前突如其来地一场暴雨!李松闻言只惨然一笑,不是自己造的孽还有谁?洪荒九州中,又有多少个家庭如这一家般,因为自己的一场大战,而支离破碎……

哎……今日自己遇见了这妇人,便也是一番因果缘法。

李松叹了口气,道:“事情已过,你也不必忧心,今日贫道与你怀中孩儿有缘,贫道就收此子入我门下吧!”

李松云霄两人皆是道德修为高尚,不食人间烟火之人。此刻两人在黄河边猎猎风尘下,更是仙风道骨,超凡脱俗。

妇人久处富贵人家,倒也有几番见识,虽不识得两人,但也听得出李松的真心实意。当下妇人大喜,赶忙抱着怀中婴孩行了那三跪九叩拜师大礼。

李松抬手一挥,一道先天甲木精气向那婴孩挥去,此自是玄木岛亲传一脉之印记也!

妇人将婴孩递将过来,李松伸手接过,只见那婴孩面色甚是红润,见得李松抱过,只朝李松冽嘴一笑。

李松突然一怔,只感觉这婴孩似是在哪里见过。

旁边云霄却是天生母性,打趣道:“此子日后定当非凡,如今还在老师怀抱中,就知道向老师示好了!”

李松暗道自己多心了,心道自己可能是法力没有恢复,此刻道心不稳所至。当下将婴孩交还妇人,呵呵一笑,问道:“也是贫道太心急了!如今收下了此子为门下弟子,却还不知此子有未取名?”

云霄瞥了李松一眼,笑道:“你啊,不收弟子的时候任人哭破喉咙也没用,如今收弟子了,却是连名字都未问清楚!”

那妇人闻得李松之言,又是眼眶一红,道:“先夫弥留之际,曾感叹自己时日无多,无法照顾民妇腹中小儿,曾对民妇道:‘我儿不当受此苦楚,不当来此乱世!’故给小儿取名为‘非’,先夫姓韩,是故按先夫所取名字,小儿当名为‘韩非’!”

顿了顿,妇人又道:“如今小儿有幸被仙长收归门下,日夜听闻仙长教导大法,‘韩非’之名自不应继续使用,还望道长重新赐名!”

李松微笑道:“既是小徒先父所取之名,贫道自无更改之理?韩非韩非,这名字叫起来也是很响亮地!”

李松只在心中将“韩非”名字默念几遍。突然李松面色大变,就要站立不稳,旁边云霄见状,赶忙扶住李松。

李松却是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今日总算是明白了!”……

说罢,李松只抬头望天,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向人倾诉,道:“道祖啊,你身化天道,天道之下,尽皆是你手中的棋子,任你取舍么?”

云霄一身修为也是早达化境,此刻见得李松如此表情也是一楞,当下芊芊五指,掐指疾算。却是越算云霄面上的表情越是惊奇……

 四五节 烫手山芋

 良久之后,云霄才疑惑道:“兄长,我观此子成就非凡,乃是一派宗师,自会将我玄木岛一脉发扬光大,为何兄长却是如此?”

李松闻得云霄之言,道:“当日你我在玄木岛上之时,我推算出我闭关之前,当有一大机缘。但是因为幽冥地狱一战,使我功力修为受损,故我也不知我机缘何!今日看来,多半要落在此子身上!”

云霄奇道:“此为大好之事啊!兄长寻得机缘,收得佳徒,双喜临门,此乃道祖成全我等玄木岛也!何来天道棋子一说!”

李松苦笑道:“不算那记名弟子牛魔王,我玄木门下以前亲传弟子六人,各有机缘,皆是洪荒俊彦,天纵之才,个个能造福洪荒一方!竹灵造金钱流通天下,梅韵定尺度规范天下,后箭射九日挽救洪荒万民,娥手持红绣球维系天下阴阳,仓造字传承万世文明,就连那袁洪,也可守护梅山一方百姓。”

李松接着又道:“然而此六子皆只是造福洪荒人族,与人无忧。可如今我收徒韩非,怕是从此以后,三界中的那些独霸一方的大能之人又要心头跳上几跳,坐立不安了!哎……也罢,这韩非就为我玄木门下亲传关门弟子吧!我玄木日后再不收亲传弟子也!”

云霄看着那妇人手中的婴儿韩非,只大惊道:“这韩非竟有如此能耐,我玄木岛上能达到此种境界的也只有兄长你与孔宣师兄两人而已!”

李松更是面色疾苦了,再这么下去。李松还真怕自己变成那佛教圣人接引一般模样。

李松道:“妹子帮我唤孔宣过来吧!如今怕是第一个要头疼的就是他!”……

旁边韩非之母,那妇人听得李松与云霄对话后,开始还是云里雾里,后来只目瞪口呆。顿时想起了民间地许多传说,又想起了一月之前出现在心底的那个声音。

妇人只迟疑道:“你……你们可是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与云霄娘娘!那孔宣道长可是那人族护法!”

云霄在旁微微点头。

妇人惊喜交加,赶忙下拜。

李松挥手将之托住道:“不必行此虚礼!”

正说着。孔宣已经前来,向李松行了一礼道:“不知兄长唤我前来有何要事?”说完,又向云霄点头招呼。

李松点头应过,却是苦笑道:“兄弟。为兄今日机缘巧合之下收得了我玄木岛第七亲传弟子!因此特唤兄弟前来!”

孔宣一楞,道:“兄长你以前收的弟子还少么?也没见你这般神态,究竟是何等天骄,竟然让兄长唤我来此?”

旁边云霄将李松收韩非为徒经过与孔宣说了。

孔宣听得云霄之言,更是含糊了,虽然有一番因果。也是很普通的桥段啊!没什么好煽情的。想自己在东周各国游历,门下弟子三千。

贤者七十二,又有孟子荀子二人继承衣钵,哪个不有一番感人的故事呢?

这时,韩非母亲抱着韩非前来向孔宣行礼道:“民妇携带韩非拜见护法,愿护法金安!”说完。又代韩非行礼道:“民妇代韩非拜见师叔!”

妇人乃是大户人家出身,自也是知书识礼。

孔宣微微点头,算是见过。又将眼睛向那妇人怀抱中地韩非望去。笑道:“这韩非却是资质不凡。不在我那两个徒弟孟坷与荀况之下,也难怪兄长收之为徒!”

李松道:“兄弟,我如今法力尚未恢复,你且掐算一下,你这韩非师侄是何来历!”

孔宣点头应过,当下抬起一只手来,行那掐算之事。

孔宣表情开始甚是轻松,却越来越是凝重,到后来干脆盘膝坐下,背后五色光华流动,双手疾弹,连头上都是冒出了热腾腾的白雾……

那妇人看得一脸惊恐,云霄只诧异不已,李松却是面无表情。

良久以后,孔宣只颓然叹息一声,缓缓站起身来,望着李松也是一声苦笑。

李松道:“兄弟可曾算到了什?”

孔宣道:“我倾尽全力,也只能算到此子日后之成就,嘿嘿,此子端的了得,当建一学说,与我儒家并驾齐驱!”顿了顿,又道:“可是此子来历,我却是一点头绪也无!不过既然能有如此成就

当是不凡!”

当今战国天下虽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但能与孔宣儒家并列的,也就那太上老君李耽道家与麒麟墨子墨家而已。所以孔宣才有此说。

孔宣又笑道:“兄长,此子或许日后学说与我儒家有所冲突,但终究也是我玄木岛一脉,兄长曾说过‘我儒家当有包容万物之德,吸长而补短,到时玄木岛上两家并列,岂不甚好?’”

以孔宣之能又怎会不知:学说为派,若想流传发展,无非在那气运二字。如今李松在佛教般若菩提大阵中受损后,玄木岛气运已不复从前,要支持儒家一脉发展自无问题,可要让两派学说齐头并进,又谈何容易?

自己儒家已经隐隐有和佛道两家三足鼎立之势,到时候再来一家学说,便只有三种途径可以解决此气运问题。

一则如佛教大乘学派与小乘学派一般,或者是道教地阐人二教一般,两家合而为一,气运相连。但方才孔宣已经算出,韩非日后建立之学派与自己儒家学派各种观点根本就是针锋相对,绝不象佛教道教中两家学派那般立场相同。有截教和阐教同属三清道教,还不是因为两家观念对立,导致了封神大战中一死一伤。

二则是两者存其一,可韩非学说既然能和自己的儒家并驾齐驱,自也有其存在的道理,到时存谁为好?

三则是找到一个不下于后天功德至宝的宝贝来镇压气运。此举看起来最简单,却也是最难,高于后天功德至宝者,天地间总共也就那么几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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