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央觉得他还满有见识的,抬脸看着他微笑道:「不假,那是我师兄孙悟空的筋斗云。自从我师兄被封为『斗战胜佛』后,筋斗云就不大用的上了。」
筋斗云莲蓬圆圆的,边上打着白卷,像是天生自来卷人的发卷儿,所以米虫就叫它——卷毛。
「那卷毛和孙大圣的感情那样好,他舍得一成佛就把曾经的老伙伴送人了?孙大圣可不像那种人啊!」
商央道:「不是送我了,是租借给我的。师兄成佛后四处布施,钱财不多了,就把筋斗云租出来赚点布施钱。」
「我说孙大圣也不像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嘛。哎,听说卷毛一个跟头一万八千里,一万八千里那该有多远哪?你指给我看看。」米虫手里丢不开鸭子,扬起下巴示意商央站起来比划一下。
商央站起来向身后的远方指了指:「大概就那么远吧,往前,一直往前……」
趁此机会,米虫两手抓起剩下的三只鸭大腿,分别咬了一口。
三人一直玩到夕阳西下,暮色四合。临分别前,商央红着脸小声问苏四明天还会不会来,苏四说没有什么事肯定会来的。
珠罗帐里喘息声和呻丨吟声交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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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2009…11…23 21:09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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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盆石燕11四的双脚搭在狐王的肩上,在狐王猛烈的冲撞下,也和自己的肩头一挨一挨的,他双手攀住狐王的脖子,整个姿态像是双手双脚被束住,穿在一根扁担上由小妖们抬着准备蒸熟的猪八戒。
苏四仿佛也意识到了,哭丧着脸恳求狐王:「大……王,我好像是要被蒸熟的猪八戒。腰好疼,好疼,不,不想做了。」
狐王脸色绯红,正做到兴头上,哪里肯放,哄着苏四道:「那我们换个姿势。」
他刚要把苏四抱起来坐在身上,苏四后处猛的一夹,夹得狐王竟一泄如注。
「娘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不行,再来,今晚才刚刚开始。」
狐王压在苏四的身上左扭右扭的耍赖皮,「我要是在人间也不过才二十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娘子给我给我,嗯?给我。」
他魅惑的抬头看了苏四一眼,又低下头在苏四的乳珠上舔了一下。
「嗯!」苏四瞬间挺直的脊背和吟哦似乎在邀请狐王,待狐王向另一只乳珠进发时,苏四猛然推开狐王,当他意识到自己过于用力时,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大王,我……我……我今天真的太累了,腰好酸好疼。明天行不行?」
「让为夫的给你揉揉。」狐王搂过苏四把他翻了个身,指法技巧很纯熟,不温不火,揉捏得让苏四很舒服,渐渐的沉入梦乡。
而坏心眼的狐王的下丨体却不时蹭在苏四股间,越蹭越硬,那灼热感让苏四惊醒过来。
与此同时,时机成熟,狐王猛一挺身便又挺进苏四的后处,他露出得逞的笑容,高高兴兴的道:「娘子啊,我一边给你按丨摩一边做,一举两得多好啊。嘿嘿嘿嘿。」
「啊啊啊啊啊啊啊——」苏四无奈又惊恐的叫声从帐内传到帐外,再从房内传入整个大殿。
翌日,苏四无精打采的,像是一棵被晒得脱了水、蔫掉的青菜。他扶着腰靠坐在亭子里。
米虫笑咪丨咪的端看着他,满脸「我都了解」的表情。
苏四有气无力道:「虫虫,你昨天说的事我答应了,你教我吧。」
米虫正了正神色,对苏四摇了摇手指:「今日不同往日,那天我心情好本来想免费教你的,可惜你不学。现在我得要点报酬。」
苏四头昏眼花,也懒于和他讨价还价,道:「说吧,要什么?」
米虫接着道:「我要昨日商央给你的那篮好吃的。」
苏四叹口气:「你都看见了?不过也都是昨天我们吃的那些东西。」
米虫道:「我知道是那些东西。那些凡人吃了最多延年益寿,而我们妖精吃了可是增长道行的。」
苏四道:「成交。」
商央坐在荷花池的岸边,看着池塘中心的木亭子里,苏四和米虫正在跳着不知名的舞。他有一种被隔绝在圈子之外的落寂,伸手摸了摸在一旁陪着他的火凰,语带酸涩的说:「火凰,你是不是也喜欢小四?」
机灵又懂事的火凰「咕咕咕」的叫了两声。
「其实米虫也很好。嗯,只是有点刁蛮。是不是,火凰?」
火凰又「咕咕咕」的回应了一声。
亭中的苏四跟着米虫的动作和口中的节拍,生涩但又妖娆的扭动着身体。小小的木亭子像是嵌在天边的海市蜃楼,离商央仿佛很遥远很遥远,远的摸不到抓不住。
米虫穿着藕荷色的衣裳,他高举的右手臂从大袖里滑了出来,口中念念有诃:「这样,对,向上举,再翘兰花指,哎,对了,聪明。
「屁丨股,扭,扭,扭。转着圈的扭,像画圆圈一样的扭。」
苏四不太明白,就问:「为什么扭屁丨股?这样不大正经。」
米虫怒瞪着他,斥道:「勾引人还讲什么正不正经?不学拉倒。」
苏四忙道:「我学,我学。」
米虫喘了一口长气,声音平静下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想干点什么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世上哪有不劳而获的好事啊!」又道:「注意了,打个比方,你扭屁丨股就是为了把一朵花扭晕了,扭晕了你才好摘它是吧?」
苏四在米虫的指示下捏着兰花指,一手叉着腰,屁丨股撅得老高,一边缓慢的画着圆圈。
「左一圈,右一圈。好,换手,换方向。左一圈,右一圈,扭啊扭啊扭啊扭。」米虫依然念念有词,话中还夹杂着一两声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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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2009…11…23 21:09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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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盆石燕11苏四那转着圈的屁丨股像一个大漩涡,将商央彻底卷了进去,卷的晕头转向,口干舌燥,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老快,像喝醉酒似的脸红耳热。
「摘花。」米虫把手一攥,仿佛是握紧了什么东西,然后又抛撒出去,「撒花。太聪明了,要注意步伐,还要注意跟着拍子,要压着拍子走,要有韵感。」
米虫怕苏四对于复杂的动作不理解,记不住,便把几样动作做了通俗的解释:「扭屁丨股是把花扭晕了,手攥起来是抓花,然后抛散。动作要一气呵成。来,扭晕,抓花,撒花……」
往常苏四总觉得夜晚来得格外的快,而狐王恰恰相反。今天晚上两人却有了一致的想法——这夜来得实在太慢了。
狐王推开雕花木门走进屋里。屋里比往常多点了四支红蜡,放在古铜高柄的烛台上,袅袅上升的盘香较往常似乎多了一点甜味。
纱帐被放下来一半。
听见狐王进屋的声音,那大红色的纱帐被躺在床上人的一只手撩了起来,同时一个无比甜腻的声音拖长了调子从帐内传出来:「大——王——」
狐王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苏四从床上站起来,一扭身挂好纱帐,手却抓住帐钩,趴在床柱上不动了。
他身着大红色的纱衣,背对着烛光,扭过来的脸有一半在阴影里,可是他的媚眼却穿过厚重的阴影直飞到狐王那里。
「大——王——」又是一声甜腻的呼唤。踩着这「抖呵呵」的调子,苏四像一只黄昏里归巢的大红蝴蝶直扑向狐王怀里。
而在他飘飘摇摇的走动间,狐王发现这身红衣还另藏有玄机——衣衩开到大腿根部,苏四长长白白的腿时隐时显;衣领子松松的垂着,也像是开了一道衩,一条路下来到腰;腰间随心所欲的系了一条与衣服同色的腰带。
苏四在狐王的怀抱里只贴了一下又转身回到空地上,心里默念着米虫教他的:扭屁丨股,把花扭晕。向左转身,抛个媚眼。向右转身,送棵秋天的菠菜。翘兰花指,抓花,攥紧,撒花……
苏四像是一条有着一百八十节脊骨的淫蛇,在午夜的月光下跳着献祭的舞蹈,妖娆魅惑之余又有了一种悲壮的美。
狐王的鼻血哗啦啦啦的流。
「大王,过来啊。」苏四边跳边向狐王勾勾手指,又不忘媚眼和「秋天的菠菜」齐飞,下足了本钱。
狐王跌跌撞撞的扑过去,一把搂住苏四兜头兜脸的亲下去。
苏四躲闪,推拒着,道:「大王,不要那么急嘛,我们还有整整一个晚上呢。」他把狐王牵到圆桌旁坐下,自己一屁丨股豪放的坐在狐王的腿上,位置拿捏得奇准,正好坐在狐王的「七寸」上。
「大王。」苏四双手搂住狐王的脖子又是抖身子,又是跺脚,「我们成亲那天忘了喝交杯酒,不如今天补上吧。」
狐王早已被迷的七荤八素,现下已是任苏四宰割,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苏四转了转眼珠子,把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两个白瓷酒杯拿起,递给狐王一只,两人交错着手一饮而尽。
苏四又像条蛇一般从狐王的怀里滑了出去,把那一套「扭屁丨股,把花扭晕。向左转身,抛个媚眼。向右转身,送棵秋天的菠菜。翘兰花指。抓花,攥紧,撒花……」的舞又跳了一遍。
跳的过程中苏四一直偷看着狐王的反应,约莫差不多了,又重新扑回狐王的怀里。
也不知怎么回事,狐王突然从圆凳上直滑下来,上半身歪趴在凳子上,浑身绵软无力,迷蒙而逐渐涣散无光的双眼看到苏四向他走来,轻轻叫了一声:「娘子。」便一头栽进苏四的怀里。
「大王。」苏四抱住怀里的狐王轻轻的摇撼了一下,小声叫道。
狐王没有任何反应。
苏四把嘴贴近狐王的耳边,声若蚊蝇的又叫了一声:「岚。」
狐王轻轻「嗯」了一声,手像赶蚊子似的来回挥了两下。苏四却不依不挠,又轻声问:「岚,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舌头发麻?」
狐王硬挤出点清醒「嗯」了一声。
「是不是觉得浑身躁热,只想脱丨光衣服?」苏四紧接着又问。
狐王从苏四的怀里抬起头来,烛光照进他水汪汪的双眼里,两簇燃燃的火花仿佛发出轻微的劈里啪啦的爆炸声。
「这是一双多么渴的双眼啊!成了,成了,成了。」苏四欢喜的不能自己,又是想哭又是想笑,在心里拼命的拍着巴掌,恨不得跳起来在屋里转上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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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2009…11…23 21:09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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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盆石燕11苏四趁热打铁,把狐王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圆凳上,两只手急急的解着他的衣带。他简直是太快乐了,然而又不能表现在面上,只好扭过脸,嘴巴咧得大大的,绽开无声的笑容。
心中巨大的喜悦左冲右撞找不到出口,撞得他双手颤抖,身体像是扭曲了,变了形……
变了形——不听使唤了。
苏四身子一软扑倒在另一个圆凳上,心中惶惶:「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高兴的过了头?」
那一边狐王已被苏四剥得干干净净,那个密处正掩映在紫黑色的大尾巴下。
苏四望着那里欲哭无泪。
挣扎着想爬起来,这时狐王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娘子。」
这清朗朗的声音回荡在屋里,像晴天下午的风,吹得红蜡烛轻轻的抖着火焰。哪里有一点昏昏欲睡的慵懒?
苏四吃了一大惊。
狐王裸着身子走到苏四身边,弯下腰轻佻的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笑咪丨咪的道:「娘子小美人,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舌头发麻?是不是觉得浑身躁热,只想脱丨光衣服?」
苏四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但死也要死个明白,在意识未混沌前,他咬破了舌尖,问道:「你明明闻了香,也喝了下了媚药的酒,怎么好好的?」
狐王转身悠闲的坐在圆凳上翘起腿,拿起刚饮过酒的白瓷酒杯,抚挲着杯口,斜眼欣赏着苏四裸丨露出来的右肩和在红纱衣的掩映下,影影绰绰的大腿由白转红,看情欲的潮水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淹没他。
半天才开口道:「娘子从来不喜欢点香,今天竟然破例点起了『眼儿媚』。」
眼儿媚是颇为出名的媚药,味香甜。常流连烟花柳巷的狐王对此可谓是行家中的行家。
狐王又道:「平时我左求右求都求不到的欢,今天竟然一反常态主动投怀送抱,为夫大感意外无比喜悦的同时也起了戒心,毕竟为夫的还不是老糊涂嘛。而娘子平常喜用这无花无色的白瓷酒杯,怎么今日却用起了描了红梅的杯子来了?」
苏四毕竟是第一次干下药这种称不上有良心的事,头一昏,手一抖,竟把药抖错了,抖到自己平常用的杯子里,只好将计就计和狐王换了杯子。
狐王换了一条腿翘着,道:「我想这两个杯子里必有一杯是眼儿媚的解药,只是现在看来,」他看了看苏四,苏四已不由自主的扭动身子,浑身大红里掺着粉,「看来娘子又在杯子里下了水媚药。」
狐王站起来走回苏四的身边,从身后抱住他,向他的耳朵里哈着气,挑逗着:「既然知道了娘子的用意,我当然是用点小法术把杯子掉了个,你喝的那杯其实才是真正有媚药的那一杯。娘子,你得要明白一件事,凡事要一步一步来,不要想能一口吃个胖子,嗯?。」
狐王撩起苏四的红纱衣,两瓣白丨嫩嫩的泛着粉的屁丨股像被揭了盖头,羞答答的露出来。「娘子如此热情如火,下烟媚药,又下水媚药,这么本钱,又帮为夫宽衣解带。为夫若是不享用,岂不是践踏了娘子的一片心意?」
苏四想大喊:「不要。」可出来的却是:「快来啊,大王……」
他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真恨不得。
「那为夫的就不客气了。」狐王掰开苏四的两瓣屁丨股挺身而入。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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