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刚转过头去的当口,脚下的地面却突然间地动山摇起来,火焰从地下喷shè出来,直冲天际,瞬间淹没了他的视线,也淹没了火焰那头的人影
“泾川”
这是“暴君”今晚有限的几句话中的一句,从火焰和爆炸的声sè里面传出来同样用的是平静的声调,但给人的感觉和之前的几句却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如果他的搭档“怪医”在场,一定能够解读出他平静语调下的恍然和愤怒,但是现场并没有“怪医”的存在,所以,“暴君”这含义深刻的一句话,落在“白墨”的耳中就像是平平淡淡的叫了一个人的名字一样
泾川站在爆炸的边缘,看着火光和爆炸的冲击波迎面而来,双目平淡的迎接着“暴君”被火焰吞噬前的诧异眼神,嘴角勾起一个不小的弧度来
他伸了一个懒腰,慵懒的对着被火焰和爆炸吞噬的两人遥遥挥手
“再见了……”
“小可爱们”
……
同一时刻,何云和“井小苼”站在两三百米外的高楼顶部,每人一挺加特林,对着被火焰吞噬的“暴君”和“白墨”之前所在的位置横扫
他两人手中的加特林都是特质的型号,外观上加沉重稳健,强度和shè上都有所提升而且两人使用的子弹都是经过专人特制的达姆弹,普通的人被这种重机枪外加达姆弹的组合shè中,基本上就是碰哪儿断哪儿,一点儿也不含糊的
两人用这种枪械打过去竟然有一种用金属子弹下了一场暴雨的感觉他两人是担心爆炸和火焰没能够杀死“白墨”和“暴君”,才用枪械疯狂的扫shè的
在这种大范围的爆炸、火焰、和枪雷弹雨的三重冲击之下,“暴君”和“白墨”两人若还是不死,那么,何云和井小苼也无话可说,他们认了
而说到爆炸和火焰,那个也是事前准备好的
半个小时之前的时候,何云、井小苼和雯墒三人在附近的地下室里面都装满了巨大的高强度塑料罐子这些罐子里面装的都是高度压缩的瓦斯气体,满满当当的有一百多个
刚刚的爆炸和火光正是这东西的杰作,是瓦斯气体被点燃爆炸所引起的连锁反应
由于井小苼和雯墒所埋的瓦斯的范围极光,而且密度上也不错,才有了一旦被引爆,整个地下室甚至地面,地面上的物体都被炸飞的壮举
而至于说到是谁引爆了瓦斯,这个人当然擅长控制火焰的雯墒了她远远的使用异能“火焰集结令”,只要将一粒火星送到瓦斯塑料罐子里面就能够引起连锁的爆炸
泾川并没有直接埋炸弹或者地雷之类的东西因为,能力达到“白墨”、“暴君”这种级别,依靠科技装备和直觉,是能够发现炸弹这种危险又显眼的东西的
但是,瓦斯气体并不同,依靠科技装备检测不到因为不是常规武器,同时又是家家户户烧火做饭必备的东西,在能力者的感应里满城到处都是,并不容易被分辨
使用瓦斯气体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能够被人为的控制,要知道在泾川这一边,有一个jīng通火焰控制的能力者——雯墒,只要她想,在任何时候,都是能够引爆瓦斯气的
当然,这些东西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竟然有人敢在上京算是半个市里的地方公然搞这样子大规模的“恐怖行动”?
事实证明,这种人还真有
泾川不愧是一个又狠又二的人,他做事情常常都是灵光一闪,行的不行的做过再说,不靠谱的很
为了能够顺利杀掉“白墨”和“暴君”,他不惜在城市中埋下巨大剂量的易燃易爆品他做这事情的整个过程风轻云淡,平静的好像吃饭、过家家一样
而且,最后他竟然真的丧心病狂的引爆了
……
……
“豹哥”五人,完全吓坏了,这个时间,他们也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逞强留下来了
面前的三人都绝对不是正常的人类,枪械、刀刃、匕首在他们的手中就像是魔术一样不断的出现、切换、攻击子弹打在巷子里面,漫天的硝烟味道
遍布脚下的子弹壳,土黄sè的子弹凹坑和划痕,伤痕累累的残破肢体
那个身体细长的男人已经倒下了,他被一个面容白皙娇弱的女孩子划穿了胸腹,捂着肠子蹲坐在墙面上
而那始作俑者的女孩子,此刻却与另外一个突然杀出的壮汉战在了一起两人跳跃奔袭,转身滚跑,在“豹哥”等五人上边穿擦过去,又从他们头顶上杀将回来
那少女受伤很重,一只手臂几乎被沿着骨头缝完全劈开,另外一只手,也刚刚是从被拧成的麻花状刚刚恢复过来
她一手低垂,一手持刀,遍布全身的刀伤、枪伤鲜血淋漓,是因为体力和控制力的下降而无法控制肌肉和血管的收缩而导致的血液外流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戴安娜”确实是已经到了极限了的这个时候,她甚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肌肉、器官,而不能够靠之止血了
“叮铃铃……”
“叮铃铃……”
“呼……呼……喂”
“戴安娜”刚刚接通电话,耳麦里面就迫不及待的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风声还有白墨疲惫的声音
“安娜,我这边出了一点儿小状况,可能需要提前撤退了”
“真巧,我这边也是”
“恩?你没有打过怪医吗?”
“那倒没有,我其实是打不过小闪光啊”
“啊?”
“白墨”在电话的那一边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显然是想通了事情的前后始末,便幸灾乐祸的放声大笑了几声,然而,那笑声才刚开始就被他剧烈咳嗽的声音代替
“咳咳……”
“咳……,怪医死掉没有”
“还没,坐墙角看戏呢”
“呵呵,代我向他问好”
“恩,没有问题,你那边听起来好像不是很妙啊”
“何止是不妙,老子现在周围都他妈是火焰狗rì的泾川,疯子,他把整条街都给炸了要不是我皮糙肉厚,福大命大,外加见机的早,用一款售货机挡在了身前,现在给你打电话的就是我的英灵了”
“还真是符合他的风格啊”,“戴安娜”有点儿缅怀的轻笑一声,然后接着问道
“暴君怎么样了?”
“受伤了,不过没死,跟我情况差不多,我rì哦,烫死老子了”
“白墨”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这个时候他因为已经基本上脱离了战斗状态,正在渐渐的从“流氓提白墨”向“王子?白墨”转变,所以谈吐也有了一些从流氓向贵族的些微转变了
他其实是有些想不明白,泾川为什么敢于不顾市民的利益对于他和“暴君”下这样重的手,所以,直到他挂电话之前,“戴安娜”还隐隐约约的听见“白墨”的吐糟声
“妈的,都分不清谁是反派了”
“白墨”和“戴安娜”虽然并未把情况细说,但是,双方都是七窍玲珑的人,稍微想一下,就能够明白双方的处境
“戴安娜”这一边情况棘手,“王子?白墨”那里也是很难做的
加糟糕的是火焰的外围还有泾川守着,他既然敢这样明目张胆,不惜背负“反社会”的罪名也要发动攻击,肯定是有组织有计划的,不会让“白墨”和“暴君”轻易活着出去
“保重了,白墨”
“不要死哦”
……
……
泾川站在火焰的边缘,静静矗立着,他倒是真的希望“白墨”和“暴君”会在刚才的爆炸中丧生刚刚的那种攻击,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自认没有多少把握能够逃出去
但是,世事无绝对,尤其是对这暴君和白墨两个皮糙肉厚的家伙,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雯墒、井小苼……”
“执行缠绕计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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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虎落平原被犬欺
说实话,“戴安娜”对于“会闪光的小佐罗”会重返回来,杀个回马枪,甚至是杀掉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觉悟的。趁着自己最虚弱的时候杀回来,才是一名合格的杀手最常用的风格手法。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理不理会,在不在乎又是一回事。
这种做法听起来好像是tǐng费解,生命安全都受到威胁了,似乎是马上就要死掉了,还真有不理会、不关心的道理吗?
事实上,真的有。
“戴安娜”前生是顶级的能力者,傲气、傲骨什么的说完全没有,就有些掩耳盗铃了。
傲气这种东西,其实是一种相当麻烦的事情。有时候,明知道事情继续下去会有危险,但是,却奈何不了肚子里面的一股“傲气”,bī迫着人不得不做下去。
重生之后的“戴安娜”一直过着安逸平稳的生活,虽然偶尔有一些风bō,在她的眼中,却也像是过家家一样无趣和安逸。
无可否认的,“戴安娜”喜欢这种生活,她也为这种生活深深的mí恋、吸引。可以说,“戴安娜”天生就是居家带孩子的乖乖男人,在她的血液里,塞满了普通人平凡安逸的鲜血。
但是,“戴安娜”不同于普通人的是,在她的体内还同时流淌的另外的一种血液,那个就是强者的血液,不屈的血液,疯狂的血液。
历史上,凡是流着这种血液的人,终将不会平淡,要么如同彗星般崛起,要么如同彗星般灭亡。
这类人通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个就是睿智下隐藏着疯狂,jīng明下藏匿着不计成本。
一如现在的“戴安娜”。
她明明可以在和“怪医”战斗的时候,打到某种地步安然退走,这样,既完成了他阻敌的目的。也不会给“会闪光的小佐罗”留下杀个回马枪的机会。
但是,“戴安娜”却没有走,她死战不退,直到打败了“怪医”,但也终究自己暴lù在了“会闪光的小佐罗”这个火力全开的炮塔之下了。
这就是她的执着。这就是他身为顶尖的能力者的傲气。
这里说明一下,主角并不是每一次都是这样不计后果,乃是遇到了他真正在乎的人,真正在乎、认可的对手的时候,才会偶尔为之的一种“非正常”状态。
若是在“戴安娜”实力完好无损的时候,自然不会惧怕“会闪光的小佐罗”,对方即使再多来七八十来个,她也有办法让他们有来无回。
但是,现如今。“戴安娜”身受重伤,完全是强弩之末,连站稳的力量也都是透支着意志力换取来的,更不要说和实力损失不大的“小闪光”战斗了。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戴安娜”这样感慨着,也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谁让自己受重伤在先呢,怨不得别人钻空子。
重伤的没牙老虎谁都想搞,这个道理谁都懂。
“jiāo代遗言吧。戴安娜。”
“会闪光的小佐罗”壮硕的身体带着沉稳的节奏晃动着所有人的心弦,脚步声错落有致的响起来,他壮硕的身体像是一堵厚重的ròu墙在寂静安宁的深巷稳稳的缓慢移动,直到停在离“戴安娜”只有两三米的地方。
“遗言啊,果然是作孽太多会有报应啊,曾几何时……”
“戴安娜”抬头望着“会闪光的小佐罗”,美丽的眼睛里噙着回忆的光芒。只是,她话说到一半,却并未说下去。而是换上了一种微微诧异的感慨语气道。
“这种句子也会被用在我的身上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悲凉的韵味,再加上太阳刚刚升起,黑暗与光明之间,她那张美丽又微微失神的倒映着荧光的侧脸,也给这一个黎明的画面添加上了苍凉的气氛。
朝阳的光辉下,血sè悄然蔓延,一种名为“杀气”的淡淡薄雾在巷子里面渐渐的升了起来。
“会闪光的小佐罗”身后是“豹哥”,他们几人噤若寒蝉,心里害怕。却是不敢发出声来。
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形悄然的对视着,光线、黑暗、晨雾、冷sè调的空气和人物,像是一幅极富美感的油画,静谧、安然。
然而,这种宁静却只维持了不到短短的一秒钟,就被划破。对视中的两人徒然间出手,硝烟、枪响、火光,撕裂了空气和视线,模糊了线条和轮廓,带动了所有人的眼球。
“今天……”
“我们两人……”
“只能有一个……”
“活着……”
“走出这个巷子。”
……
……
“出来吧。”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jiāo枪不杀啊,亲。”
泾川拿着一个白sè的塑料大喇叭在一幢三层的*平房外面有气无力的喊着。他的声音是那样惫懒,听起来像是没吃早饭,又像是在应付公事。
但是,在坐的人都知道,这个听起来人畜无害的大男孩,刚刚才桑心病狂的炸掉了半个街区。
泾川的身边是雯墒、井小苼和何云。他们几人分别围住平房的几个出口,力保不让屋子里面的人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平房里面被“困”的人是王子“白墨”,同时,还有“暴君”。
因为,之前泾川丧心病狂的出手,两人俱都受伤颇重,已经失去了和泾川几人抗衡或者轻松逃跑的资本。
同时,泾川豪不留情的一次出手,也将原本打的不可开jiāo的两人bī成了暂时的“盟友”。“白墨”和“暴君”约定好了,暂时停火,结成同盟,先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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