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历了今天的事情,答案就已经很显然了。显然的,惊动上级的并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做这件事的人。
凶手跟何云、泾川等人一样,同样是一个有着古怪能力的人。这一点,从现在看来,已经确定无疑了。
就在韩局长陷入思考的时候,一个带着网球帽,穿着一身白sè休闲服装的潇洒男人,穿过了jǐng戒线,信步走了过来。
如果,韩局长知道一些20分钟前发生在上京海港的事情,就一定会知道这个男人正是那个事件的罪魁祸首,一瞬间打败了数十个人的男人。
“喂!!”
“叫你呢!!”
“戴帽子的那个。”
“这里很危险,快出去。”
“听到没有,我叫你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jǐng察终于发现了偷溜进来的男子,他从后面追过来,大声的喊着。
穿着白sè休闲服的男子脚步停顿,缓慢的转过身来。
他有右手拇指挑了挑他的帽檐,lù出jīng致的五官。他微笑着,用一种完全不痛不痒,又无端让人感觉惫懒的口气说。
“我啊?!”
“我叫井苼。”
……
……
收拾掉了“会闪光的小佐罗”,心神放松下来的“戴安娜”才感觉到全身酸、麻、疼、痛,只想要一头栽倒在chuáng上睡一觉三天三夜不要动弹。
但是,现在还并不是“戴安娜”休息的时间。她还有为完成的事情需要去做。
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重新翻过墙去,要完成刚才想做而没有完成的事情。
那就是——杀掉“怪医”。
然而,当她翻过墙壁的时候,只看到原本看热闹的“豹哥”一伙中的一人,竟然站在“怪医”原来依靠的地方,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而原本半靠在墙壁上奄奄一息的“怪医”,却已经不知所踪了。
凭借着“怪医”当时的身体状况,他自己逃走这种可能,几乎是完全被否决的。毕竟他那种伤势,能不能站起来还是两说,更不要说逃走掉了。
那么答案似乎只剩下了一种,“怪医”是被“豹哥”几个húnhún抬走的。
“戴安娜”几乎可以想象“怪医”作威作福指挥者“豹哥”逃跑的样子。这些小húnhún已经被他们几个人吓破了胆子,哪怕是“怪医”伤的已经动不了了,他只要说话,并且语气强硬一点,这几个húnhún就会怕的屁颠颠的什么都为你做。
那么既然“怪医”已经走掉了,留下这一个小húnhún不伦不类的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呢?
“戴……戴……戴……戴……戴……安娜小……小姐。”
那个小húnhún看见“戴安娜”从墙壁的那边的翻越了过来,立刻就紧张兮兮的主动靠过来要说一些话。
刚刚庭院内的火光和爆炸他是听到了的,也是通过mén缝,亲眼看到了的。
而且,之前“戴安娜”和“怪医”的战斗,他也见识到了大半,对于眼前瓷娃娃一样的少nv,真是害怕到了极点。
对方就像是披着人类少nv外皮的恶魔,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人发自内心恐惧。
“尊……尊……尊……尊……敬,伟……伟大,潇……潇……潇洒,英俊的绅……士,怪……医,让我jiāo给您一封……封信。”
那小húnhún弯着腰,脸看着地面,害怕的两tuǐ不断发抖,软的像面条一样。
“戴安娜”的身高,本就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四多一点。
但是,此刻这小húnhún将身体弯的极,到了能够被“戴安娜”俯视的地步。
她踩着猫步优雅的走到那人的身边,却并不理会他的姿势,直接从他手里接过一个发黄的信封来。
“戴安娜”拆开信封,从里面chōu出一张白纸。白纸上面有字,是“怪医”写给她的一封信。
信的内容是用英文写的,因为“怪医”并不知道“戴安娜”的国籍,所以用了一种折中的通用文字。
信件的内容如下:
我的nv神,安娜啊。
你用你的残忍,俘获了我的心。
上天派丘比特下来,用月老的红绳将我捆成了s。m的形状,不过,为了你,我甘心乐意。
请尽情的鞭挞我,折磨我,不要理会我的感受。
你能够感受我的爱情吗,我的nv神。
哦,我想你已经感受到了。
是的,我的爱情,如火。
署名是“怪医”。
这封信使用的是英文的语法,翻译起来比较拗口,逻辑xìng也luàn七八糟,有些地方也让人猜不透“怪医”的心思和想要表达的意思。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怪医”这个2bī好像是喜欢上“戴安娜”了。
“戴安娜”挑着眉头看完了整封书信,然后像扔废纸一样随手丢掉了。
她看到那个送信的húnhún还弯着腰,卑躬屈膝的站着,便奇怪的问了一句。
“你还有什么事情?”
那húnhún听见“戴安娜”的问话,立刻就紧张的回答。
“没……没有”
“那你怎么还不走?”
“哦……哦,我马上就走。”
……
……
井苼的名字好像意外的不好用,井苼自报了家mén之后,几个jǐng察,包括韩局长愣了一下之后,俱都接着辇他出去,一个劲称说,这里危险。
井苼挠着头解释了一会儿,逻辑上luàn七八糟,也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在听。
他伤脑筋的按着太阳xùe,想不明白这群人为什么这样麻烦?!
井苼这次外出根本就没有经得上级的同意,很显然,这又是一次恶劣的目无法纪的“翘班”事件。
不过,这种事情在井苼队长身上实在太稀疏平常了。仿佛他一个月中不翘上几次都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似地。
为了不被发现,也出于个人的习惯,井苼这次出行根本就没带相关的证件,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更是一点儿也没有。
即使有,估计以韩局长的眼界,也不一定会认识这位异能界鼎鼎有名的大队长。
“你们真的不认识我啊?”
“我很有名的。”
“其实,我是大人物。”
“真的不骗你们啊。”
井苼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一副我很认真的表情。
不过,即使如此,韩局长好像铁了心的要把他轰出去了。
见自己好像真的要被轰出去了,井苼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疑似“拉关系、走后mén”的话。
“好吧,我是那个家伙的爸爸。”
井苼食指一伸,豁然指的是正在战场边缘的井小苼。
父亲竟然还没有儿子出名,入个场居然还要靠儿子的名头,这让井苼真是有些微妙的不爽啊。
平心而论,这一战,井小苼发挥的作用并没有多么巨大,也没有多么抢眼的表现。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在一旁辅助攻击的,然后在“白墨”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将之纠缠住,不让他走掉。
但是,即使是这样子的不抢眼的表现,在韩局长这群普通人的眼睛里,也犀利的跟神仙似的。
你见过正常人一拳头打穿十几厘米厚的钢板吗?
没见过吧。
你见过正常人用拳头硬顶子弹的吗?
没见过吧。
你见过正常人一拳头将一根顶梁柱干翻的吗?
没见过吧。
这个叫做井小苼的少年就行。
听到井苼竟然说是井小苼的父亲,韩局长的态度和思想状态就稍微有一点儿微妙的转变了。一些类似于“不会是真的杀神的父亲吧”,“得罪了杀神的父亲,会不会被杀掉啊”,“要不要攀关系”之类的想法。
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就被韩局长甩到脑袋后面去了。
“你真的是他的父亲?”
“如假包换啦,正品行货呦,亲。”
听到井苼的回答,韩局长就一脸黑线的让开了路。
平心而论,井小苼和井苼的外貌是有一些神似的。毕竟是父子的关系,彼此之间,有一半的基因是一样的。
但是,井苼和井小苼两人的气质却是迥然不同的。井苼就是那种吊儿郎当的,luàn七八糟的人。他偶尔的时候会有一些真心不真心的小腼腆。听说早年时候,在妻子未离去之前,他还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
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善变的男人,人格很复杂的那一种。
而井小苼就要比他的父亲有节cào多了,他少言寡语,不张扬,不显摆,完全没有社会上那一些富二代、官二代的浮夸架子。
井小苼的模板就是一个完美的好男人,长相好、人品好、xìng格好又沉默稳重的xìng格,最重要的是,他长大后还是一个能力很强的人,牛bī闪闪的厉害。
所以,任何人在第一次见到两人的时候,都很难将两人联想成父子的关系。
这也是,韩局长之前并没有认出井苼的原因。
毕竟气势上,差距太远了。
139、阶下囚与三王子我们被人团灭啦
139、阶下囚与三王子我们被人团灭啦
在上京的另一端,颜家一顿人却是其乐融融的吃着甜点,品着茶水,聊着天,一副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的样子。~~
颜治坐在躺椅上,吹嘘这次出差的丰功伟绩,这个家伙在商场学得了圆滑,在熟人面前,放松的时候,也会开一些无关大雅的玩笑。
颜素涵站在桌边,手里拿着不锈钢的餐刀在切着一些从大棚里面出产的水果。她表情安详,一如她淡然的xìng格,是一个相当容易满足的人。
颜喜卒和小香亭年龄相仿,这是有相似话题的年纪。再加上,颜喜卒又是一个不知羞的xìng格,很容易自来熟。
一来二去之下,两人竟然建立了很好的友谊。
这样的一幅图画非常奇怪,几个平均年龄不到10岁的小孩子们堆在一起,竟然硬生生的堆出一种天伦之乐的感觉。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有人在为他们堵上xìng命的默默战斗着。
或许,某一年,某一天,所有人都长大了之后,再想起这些年的事情,大概会有一些感慨吧。
……
……
井苼到的时候,泾川几人才刚刚结束了战斗。
何云继续发挥打酱油的本质特sè,在井小苼和雯墒都被打成重伤之后,才被一鞭tuǐ撂倒。
本来“暴君”是打算将三人杀掉的,反正裁决组织的人已经得罪过了,也不在乎得罪的更加彻底一点儿。
但是,“白墨”却阻止了他。
正如我们说知的,“白墨”是一个守信的人,答应别人的事情,他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完成。
之前,“泾川”在投身火海之前,“白墨”就对他说过,‘你放过暴君,我放过雯墒’的话。现在“泾川”一死,就让他出耳反耳,干掉雯墒,他还做不到。
经过井苼马不停蹄的赶程,终于赶上了这幕大戏的尾声。
而且,可以肯定的而是,凭借着他天生自带的主角光环,一定会让尾声成为全剧的最**。
话说,井苼从南j昼夜兼程的赶过来,刚到上京,就遇到了威尔士家族支援“白墨”的队伍。
井苼一下子就乐了,所以,在他主动出言挑逗几句之后,威尔士家族的客卿、家仆果然果然定力很挫,出手就要教训井苼。
当然,最后的结果注定就是个“杯具”,所有人都被干翻在上京的港口,还要被井苼用一种很过家家的口气说‘不和你们玩了’之类气人的话。
当时,何云像井苼求援的时候,井苼就曾经说过要给他一个大大的surprise,就如今的情况看来,这个surprise大概就是井苼队长自己了。
这确实是一个surprise,当井苼突然出现在“暴君”身后,让他不要欺负后辈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暴君”和“白墨”脸sè难堪,好像稍微一拧就能够拧出黄连水来的样子。这人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他们毫无所觉,就好像这个带着白sè太阳帽的男人一直都存在在这里一样。
事实却并非如此,井苼也就是刚刚才说服了韩局长,一秒钟之前才蹦蹦跳跳的来到他们面前。
井苼这次出行确实是很随意的,一身休闲装,脚上穿着一双nike鞋,脚不沾地就飘过来了。他的表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玩世不恭,配合着他服饰,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游客、路人甲的感觉。
只是,现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人的恐怖。
井苼啊,那是裁决组织组长井苼啊。
那个传说中永远不会被杀死,怪物一样的男人井苼啊。
井苼有一次,在撒哈拉沙漠旅游。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消息泄lù给了与裁决组织敌对的一个联盟。
得到消息的联盟委员各个像是打了jī血一样,亢奋的不行。他们认为,这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都具备的一举灭掉井苼的机会。
于是,该联盟筹备了一下,为了保险起见,便投了一颗原子弹准备直接将井苼从地球上抹杀掉。
但是,运送原子弹的飞机过去了,原子弹投下去了,投原子弹的人也来回来了,只是,迟迟不见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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