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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倒有些后悔自己先前给落落喂了药了,不然。让她清醒着受苦,一定会更痛苦吧!
看着落落的眼神有些恍惚了起来,他狞笑着。抄起桌清洗伤口用的水,兜头就往她脑袋上淋了下去!
满意的看着落落的眼神回复了清明。张流子手上猛地一用力。
“嘶啦!”
落落只觉得胸前一凉,早就已经在逃跑中被刮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就被人撕了开去。
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尖声叫了起来,身子也大力的挣扎了起来,“你放手!你个禽兽!流氓!你不得好死!!!啊啊!救命啊!”
然而这回张流子捡了见识,将落落的手脚都绑住,她就算是用尽了全力,也没能挣脱开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前世加今生,落落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是这样的屈辱!她死死的咬住唇,别过头去,似乎这样就可以假装自己不是在被人强|暴。她不停的安慰自己,“就当是被疯狗咬了,就当是被疯狗咬了……”
张流子狞笑着,将落落的手高高的按到头顶。看着她吃痛的皱眉,这才满意的笑了笑,一抽自己的腰带,露出那个昂扬而狰狞的脏物来。
白嫩的肌肤上被破损的衣物勒出了一道道红紫交加的印子。凌乱的发覆在女子绝望的脸上,有一种惊人的美,刺激着男人的兽|欲。他一手牢牢的禁锢着落落的双手。另一手颤抖着伸出去,在那丰盈上狠命的揉了两把。
落落身子一颤,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非常的敏感的她差点呻吟出声。她死死的咬住唇,双眼几要喷火,用一种要吃人般的眼光盯着兴奋得不能自已的男人,一字一顿,“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
张流子如何会在意她这点小小的威胁,一条毛茸茸的腿往前一挤,就生生的挤进了落落的腿间。
“啊!”她脚腕上的绳子没有被解开。因此他的强行挤入让她不由吃痛的低呼出声。
看到她痛,张流子就得意的笑了起来。“妈的!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劳资今天一定要让你痛得生不如死!!”
说着,他又将腿往前挤了几分。还故意将腿横着将落落的双腿蹬得更开。本就已经被绳勒得血脉不通的落落再次闷哼了一声,感受着男人硬邦邦的抵在自己的大腿上。药力又起来了,她身子里的异样感越来越盛……
落落终于忍不住再次尖叫了起来,“你这个禽兽!你就没有娘亲妹子么?!若是你的……”
“你闭嘴!!”
张流子突地暴怒了起来,“啪!”地一耳光扇在落落的脸上,打得她头一偏,唇角也溢出血来。
这一下打得极狠,落落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正要再开口说话。
却见张流子脸上带了狰狞而可怕的神色,调整了一下姿势,腰间一挺就要进去!
那一霎那,落落只觉得心灰若死。重重的将眼睛闭了下去,泪水溢了出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困兽悲鸣般的呜咽……
“啪!”
“砰!”
“啊!”
说时迟,那时快。闭着眼等死的落落突然感觉一股大力重重的撞了过来。接着身上就是一轻,却是有人将张流子掀了出去!
落落定定地看着门口背光而立的修长身影,喜极而泣,得救了!刚刚神经绷得太紧,又中了春药,此刻一放松,神智就有些不清了起来。冲着来人傻笑了一声,“嘿嘿,娘……”就昏睡了过去。
顾晋文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额头青筋暴突,素来清明的眼里不知何时也爬满了血丝。看着落落衣不敝体的躺在那里,他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什么清心静气,什么从容风度,此刻统统都被抛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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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雪姐,辰辰,千雪的平安符~
丑丑太激动了,无以为报,加更一章~喵~(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
第63章 其人之道(求订阅,粉红)
吼吼,今天三更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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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流子哼哼唧唧的爬了起来,揉着差点被摔断的后腰,“特么你谁啊!竟敢管劳资的事!!”
冬日天冷,张流子只脱了下裳,露出两条毛茸茸的腿来。顾晋文幽暗的眸子一冷,猛地挥掌将他再次打了出去!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热……好热……”
还被绑着的落落无意识的扭动着身子,本就残破得只挡了胸前一点的衣服一下滑开。顾晋文别开了脸去,赶紧解下了外裳,盖到了落落几乎全|祼的身子上。
顾晋文脸上带了如沐春风的笑,一步一步走到张流子身前。
身后有小喽啰冲了过来,色厉内荏的叫嚷,“你特么的找死……啊!”
“啪!砰!”
话没说完,声音就已经变调飞了出去。却是被顾晋文头也不回的一掌拍飞了,他显是动了真怒!
来人如此神勇,让张流子的脸白了一瞬,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身上的骨头痛得似要寸寸裂开了,但他仍是死鸭子嘴硬,“你,你特么知道老,我是谁吗?这白水镇上谁人不知我是当地一霸!你,你别过来!信不信我让我的小弟撕了你!”
“呵……”
顾晋文脸上的表情素来是清淡的,但此刻却是笑得如花儿般灿烂。然而他这样的表情落在人眼里,却是无端的让人起了一身的寒意。
狭长的眼角冷冷的勾起,他缓缓的开口,“田锦玉让你来的。”用的是陈述句。
知道一些内情的他,在看到张流子的瞬间就联想到了这个名字。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又微微恼怒了起来,扫一眼还没松绑在那里不安的蠕动着的落落。“哼,这么简单的陷阱也躲不过,还有胆来接近自己?”
神智尚还迷糊的落落身子一僵。只觉得一道如利剑般的目光,刺得自己极为不舒服。她不由不满的哼唧了一声。
张流子后脊骨“嗖”地蹿上一股凉气,但是“白水一霸”的名声不能堕,因此他将脖子一梗,努力让自己显得有骨气一点,“是又咋样?!你还能咬我不成!!”
顾晋文狭长的眼睛一眯,脸上的笑容更盛,“不怎么样,既然你如此喜欢人咬你。我自会代为安排……”
不知为什么,看着他灿若春花的笑脸,张流子心里就是一寒,心里刚刚鼓起的勇气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埋头不言更不敢动。
顾晋文伸手从地上拾了个小小的瓷瓶儿起来,那瓶身上的三个字让他瞳孔陡地一缩!原本平复下来的怒气再次激荡了起来,胸口泛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尖锐刺痛!
“咳咳!”他抚唇咳嗽着,脑海里浮现出一张青紫浮肿的脸来,那张即使是死也不甘的怒睁着双目的脸同眼前田落落潮红汗湿的脸渐渐重合……他猛地收紧了手掌!任那小小的瓶儿硌得自己掌心生疼!
张流子终于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却被顾晋文陡然凌厉的眼神给吓了回去。“聒噪!”
只听“啪”地一声,张流子头重重的一偏,竟是被心情烦躁的顾晋文自地上踢了个石子给砸晕了过去。
他突地转身。并指向落落的睡穴按去,落落身子一松,终于安静了下来。然而她脸上不停渗出的汗水,还有高得吓人的体温,无一不在说明着落落体内的药性越来越强。
本想将落落扔在这里待言棋回来再处理的,但是看了她即使被点了睡穴也还是不安稳的睡颜,不知是不是又想起了那张青紫交加的脸,他原本冷峻的容颜柔和下来。突地一叹俯身,向来有着轻微洁癖的他竟是一把将落落抱了起来。
“啊!落落!主子!你竟然……”
他这里刚刚将落落抱出门。那边言棋就冲了进来,一脸惊讶的指着他怀里的人。还有落落身上的衣服。
似是没看见自家小厮惊讶的神色,顾晋文自顾自的抱着落落往山下走去。
“去查下田锦玉在哪里。这里的人,一个不留,全抓起来!”
“啧~这些人,全是主子你打倒的?”言棋踢了踢七零八落倒在地上的张流子等人。不由有些感叹,自家主子性子向来淡漠,凡事讲究动口不动手,没想到这一次竟是动了真怒,到底是为什么?
“咦?等等!!”言棋一愣之后双眼蓦地睁大,突地想起一事来,“田锦玉?难道她同这事儿有关?”
自己不过一愣的功夫,顾晋文已经走远,言棋赶紧风风火火的追了上去,大叫着,“田锦玉就在那庙里呢!这回她又搞出什么事儿来了?上回要卖人还闹得不够么?”
说着,他生生的将一对剑眉拧成麻花,“也不知道那田锦玉什么毛病!一直拉着庙祝讲佛经不撒手!我担心去得久了这边出事,所以就直接回来了!我这就去把她叫过来!对了!落落这是怎么了?”
他的神经向来有些迟钝,这会子才想起来要问落落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身上会裹着自家主子的衣服?
“她在这里?”顾晋文的脚步顿住了,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玄黑的衣服,衬得落落红得快要滴血的脸色更加惊心动魄。
顾晋文轻轻吁了一口气,抬头望着悠远的天际那一片火红的火烧云,唇角一勾,将方才在张流子身上得到的药瓶儿往后一扔,“等田锦玉出来,把她跟屋里人抓到一起,这些,全喂给他们!”
他的语音虽仍是轻漫,但是熟知他的习性的言棋却从中听出了他的火气,就如天边那一片火烧云一般通红漫天!
言棋低下头去,看着那小瓶儿上的字,眼底也不由喷出了怒火,明白了自家主子为什么会发这样大的火,原来竟是跟这个有关!那田锦玉也真够狠毒的,自家亲妹子也下得去这样的手!幸好被自家主子救了!
那药名为“罗烟软”。名字取得极像布料“软烟罗”。但实际上这却是青楼惯用的春|药,药性极烈,专为那些不愿意接客雏儿准备的。无论男女吃了它。若非你有极大的毅力;否则,任你之前再是坐怀不乱端庄矜持。也会变成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
死死的捏着那瓶药,言棋强忍着心底的愤怒,“哗啦”一下将瓶子里的药全倒进了张流子的嘴里!
“让你害人!让你害落落!你也尝尝这药的滋味吧!”
别看言棋平日里一副正太小厮的样子,但是他常年跟在他家公子身边,心肠早就练得如铁石一般,特别是对待敌人。因此他这一下毫不含糊,将那瓶子里剩下的几粒药丸,一颗不剩的全都进了他的嘴里。
想是那田锦玉想着这边事情快完了。因此言棋走到半道儿上就远远的见她唇角挂着愉快的笑走了过来。
憋了一肚子火的言棋将脸一蒙,冲上去对着田锦玉劈手就是一掌。见她脸上带着惊讶软软的倒了下去,言棋这才提着她一路飞奔。他将脸蒙起来倒不是因为怕了她,而是不想被她认出给自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田锦玉重重掼在地上,看着因这下重击吃痛醒过来的田锦玉。
刚刚醒过来的田锦玉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耳边传来一阵男子的喘息声。抬眼一看,她几乎要魂飞魄散!一把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张流子!!”
言棋冷笑着,压低了声线,“毒妇!原来你也会怕!看你以后还敢有害人之心!且让你也尝尝被人玷污清白的滋味吧!”
听了这话,田锦玉不由慌了。急急的往前一扑,就要抓住言棋的衣袍。却被他轻巧一闪就躲过去了,顺便还踹了她一脚。让她刚好滚到了面色赤红呼哧带喘的张流子身前。
张流子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神智不清了,只是苦于此刻腿被绑于柱子上不得动弹,这会儿见田锦玉“主动”滚过来。女儿家的清香撩拨着他早就绷紧的神经,他哪里还忍得住?
口里流着涎水,他一把将田锦玉揪到了身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他撕得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死死按着不停尖叫挣扎着的田锦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撕扯!
言棋靠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挣扎哭泣,唇边露出了一丝冷笑。起身就往远处去了。他暂时还不能回去,还要留在这里善后。
田锦玉绝望的尖叫咒骂着。手脚乱蹬,努力的偏头想要躲过张流子肮脏的手。但是她一个弱女子。平日里又是半丝重水也不提的娇养惯出来的,哪里是已经被欲火烧得理智全无的张流子的对手?
不过顷刻之间,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扒了个一干二净。
看着眼前粉光腻腻的**,张流子狂乱的眼底有一瞬间的清醒,喃喃了一句,“锦玉!”就挺身而进!
“啊!”
田锦玉发出一声痛苦而悠长的尖叫,那声音在半空中打着转儿,充满了怨毒。心里脑里只有一句话在回旋:“我完了,我完了……都是田落落你个贱人害的!”
“贱人!贱人!贱人!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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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田锦玉身陷自己设计的困局的时候,另一边的顾晋文却是有些烦躁的看着面前的人儿。
刚刚一怒之下,他快马加鞭就将人给带回了临时在白水镇租的院子。这会子平静下来,他却有些为难了——那药之所以厉害,就在于它无法可解,除非与人燕好,或是依靠自身强大的意志力熬下去。但是一般常人哪有如此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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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