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她疲惫不堪的心。
你是此生最美的风景,让我心碎卻如此着迷,就算世界动荡,再絕望也有微笑的勇气。是你让我知道,这样爱过一个人,是多幸福的一件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天啊,我二更了!!!!
第三十五回
自回桃花岛以后,安若初每天好吃好睡,还有美色欣赏,小日子过得颇为滋润。然而人闲下来,就特別容易胡思乱想。有一件事安若初一直耿耿於怀:
回岛都快两个月了,她跟黃药师虽已同床共枕,可是黃药师除了偶尔抓她来亲亲,竟然洠в薪徊降木俣∷渌蹈湛甲约喝肥凳怯械惴畔滦睦矗暇拐庵质虑榛故侨盟嘧鲆幌滦睦斫ㄉ璞冉虾谩?墒侨兆右痪茫嚼丛骄醯貌欢跃ⅲS药师怎么看都不像这么君子的人啊,她开始有点担心是不是自己年老色衰,再也勾不起黃药师的欲望。
于是安若初決定主动出击。
诱惑人这种事她虽然洠ё龉珱'吃过豬肉也看过豬走路,她相信这事应该不难。於是她把自己关在绣房內,拿出一堆旧衣服进行大改造。有多清涼改成多清涼,材质有多薄就用多薄,改完以后,试穿在身上,安若初当点洠ё约旱背∨绫茄
想不到冯蘅麻雀虽小,五脏具全,身材还真不是盖的。第一次看自己的身体看到害羞,安若初考虑着要不要再加一件长袍在外面……啊啊啊!不行不行!安若初抱着自己的头,这种时候怎么可以退缩?既然決心要做了,就该把计划进行到底!
黃药师这几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白天常常不见人影。询问哑仆他的去向,也都推说不知道。将要进行不道德的事,安若初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坐立不安,等了一整天,傍晚听到黃药师回来的时候,她差点尖叫地跳起来。
两人一边吃着晚饭一边闲聊。
黃药师皱眉看了她一会儿,问道:“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若初搖头搖得像搏波鼓似的,急急否认道:“洠в袥'有,洠в胁皇娣
心下疑惑,黃药师边夹菜给她边不动声色地问道:“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安若初埋头苦吃,嘴里含糊不清地答道:“看、看书。”
“喔?都看了些什么书?”
安若初心中暗暗叫苦,答道:“《吾之老鸨生涯》第十八集……”
黃药师停筯斜睨了她一眼,挑眉问道:“这本书还洠С鐾辏俊
安若初打着哈哈:“是啊,这个作者创作力尤其旺盛,大概是特別缺钱。我们那里,有个叫罗琳的大妈就靠着写书,一路写,第一集、第二集……写到第七集,从穷困潦倒的综援妇,写到变成一个亿万富婆。我常在想,这位大妈到底是有多大的怨念啊不然怎么都写不停,想不到这位叫‘卖女孩的小火柴’的作者怨念似乎更深……”本以为他洠в行巳ぬ庑氩坏剿纳袂榫蛊奈险妫踩舫跬A讼吕矗褂械悴缓靡馑肌
“很有趣,以后多给我讲讲你以前的生活。”黃药师朝她笑道。
安若初捂住鼻子,靠,笑得这般动人心魂,到底是谁在诱惑谁啊?定力!她需要定力!絕对不能反过来被他诱惑,吼!
吃完晚餐,两个人在桃林中散了一会儿步,本应该是很悠闲的,但某人心中有鬼,只觉得度秒如年。
见她恍恍惚惚的样子,黃药师不着痕跡地帮她把了把茫硖鍥'什么大恙,才松了口气,放开她的手说道:“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再去书房看会儿书。”
安若初如获大赦,连连点头,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又回身,扯着衣角吶吶地说道:“那个,你也早点回房休息。”
黃药是脸色一暖,点头道:“知道了。”
一回到房间,安若初先进澡间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硬着头皮穿上那套改造过后的清涼服装,然后爬上床,放下半透明的床幔,躺在床上靜靜等待黃药师归来。
气候已是入冬,衣着清涼的安若初冷得牙齿直打颤,满心掙扎地看着身下软绵绵的棉窝,努力克制住自己想一头钻进去的冲动。
躺在床上等啊等,等到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了,才听见房门处传来声响。安若初赶紧拍拍自己的脸,保持清醒,严阵以待。
看得帐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一步步向她走来,安若初觉得自己的心快从嘴巴里跳出来了。心中既有害怕,也有期待。
当黃药师掀开床幔的时候,他的动作暂停了两秒。
只见床上的人儿外罩一件半透明的轻纱,轻纱里头穿着一袭低胸的淡紫色长裙,一条宽大的银色腰带将细腰束得不堪一握,裙摆处被剪开,像朵花儿向两边绽开,露出一双细白的长腿。脸上淡淡的红晕将她衬得尤其柔弱,像一朵在风中轻轻摆荡待人採撷的小花。
半晌后,黃药师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一开口才发现早已沙哑:“初儿,你在做什么?”
安若初半撐起身子,轻纱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滑落,露出半截雪白的香肩。她表情无辜地问道:“这是我新做的衣裳,你说漂亮吗?”
黃药师咳了一声,答道:“漂亮。”
听到他讚赏,安若初开心道:“你喜欢?”
“喜欢。”喜欢得要命。
“那我以后天天这么穿好不好?”
一想到她这模样被其他人看到,黃药师就恨不得挖光所有人的眼睛,於是语气僵硬地答道:“不好!”
“为什么?”安若初小脸垮下来,果然还是不行吗?
“你会着涼。”不愧是黃药师,立刻想到絕佳理由。
安若初脸色稍霁,原来是担心她受涼。不过说起来,还真的有点冷。不行,要赶快拐他上床才行,不然她都快变成冷盘了。於是安若初決定使出杀手锏:45度抬眼,楚楚可怜地说:“你累了吧,快点上床休息吧。”快上来吧!上来吧!
黃药师看着她几秒,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动手掀开棉被将她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俯下头亲亲她的额头说:“你先歇息吧,我晚点再睡。”
怎么会这样!他方才看着她的眼神明明就有惊艳,他对她不是洠в懈芯醯模“踩舫跣闹幸换牛∷囊陆牵钡溃骸澳阋ツ睦铮俊
黃药师回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已恢复平靜,仿佛刚刚的炽热全是她的幻觉。“我还有点事洠ё鐾辏裢聿换乩此恕9怨运酰愕纳硖逍枰渥愕乃摺!彼低暌院缶驮诎踩舫跄康煽诖舻难酃庀吕肴チ恕
咬了一夜的被子,安若初怎么也想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早上起床揽镜自照,发现冯蘅先天条件很好,她这几年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根本洠г趺慈险姹Q欢し魠s还是像婴孩一般细致,果真是天生丽质难自棄,莫怪能生出黃蓉那样的美人胚子。
眼光落在那头白发上,想起前几天傻姑的话……莫非问题是出在头发上?她本来倒是洠г趺丛谝猓芫然匾惶趺运唇惨丫芎茫匀说难酃舛运唇泊永淳筒皇俏侍狻?墒牵绻S药师在意呢?看着这头如老妇人般的头发,他觉得恶心了吗?安若初发现自己很难用面对其他人的态度来面对他。
虽然知道不该怀疑他的心意,然而一念之间,心魔卻已经产生。
恍惚间走到书房,黃药师不在里面。本想来找某本书看的,但经过黃药师书桌的时候,见到上面堆了几卷画轴,她不禁好奇地打开看了一下。
所有的画,画的都是同一个女子。或坐或臥,或笑或愁,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如果不是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她几乎要以为画中女子就是自己了。
放下画轴,发了一会儿呆,才移步走向书架,找了半天,终於找到那本想找的书,然后悄然无声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踊跃的留言是我写作的动力嗷嗷嗷~~~
终回
傍晚时分下起了倾盆大雨,这雨来得又急又快,天色整个暗了下来。
黃药师脸色很难看,他才出去半天,回来就发现安若初不在了!出动了所有人,都找不到她的踪影。
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手微微颤抖着。
不!不可能!她不可能回去她那个该死的世界的!一定还在桃花岛的某个地方!
询问了一下哑仆,说最后是在书房见过她的,黃药师赶到书房,里头並无异样。转身欲走时,眼角瞥到桌上的画轴,他拿起其中一卷,玻а劭醋派贤反蜃诺慕幔侵执蚍▉K不属於他。
桃花岛上无人敢私自动他的东西,唯一有可能的只有初儿。
暗道了一声“傻瓜”,他再也等不下去,走出书房,吩咐哑仆如有人找到她记得燃煙做记号后,他自己也加入找人的行列。
桃花岛这么大,有心藏起来的话,实在是不好找。黃药师知道她现在肯定不想见到他,所以一定不会去平常会去的地方,再扣除依她的体力去不到的地方,他迅速地在脑中划出了一个范围。
正奔跑着要回屋避雨的傻姑见到黃药师伞也洠Т虻赝獬澹械溃骸耙晗抡饷创螅阋ツ睦铮俊
黃药师腳步略停,回头问道:“傻姑,你今天有洠в锌醇醵俊
傻姑曾被黃药师私下警告过不准再叫安若初老奶奶或老婆婆,这次长了记性,不再称她老奶奶,笑嘻嘻地回道:“爷爷你是说若初姐姐吗?我刚刚还看见她在逗小白免玩呢。”
黃药师急问:“你在哪里见到她?”
“喔,就在石碑那里。”
石碑?冯氏埋香之冢!
黃药师不再逗留,迅速往冯氏埋香之冢而去,到达的时候,见到地上确实有几个小小的腳印,顺着腳印,他来到石碑前。
按下机关,石碑缓缓移开,露出一个暗门来,黃药师打开暗门,走了进去,果不其然见到缩在牆角瑟瑟发抖的安若初。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来,抬起她的小脸,怜惜地将她脸上的湿发別到耳后。然后张开双手环住她,发动內力,将两个人身上的水汽烘干,直到她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他才停下来。
“还冷吗?”他问。
安若初搖搖头。
虽然她表示不冷,然而黃药师还是把她抱得紧紧的,仿佛一松手她就会不见一样。过了一会儿,感觉到她怀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他退开一点点,发现竟是一只浑身漆黑的兔子,而且这只兔子的皮毛上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黃药师将兔子拎了起来打量半晌,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后,脸色不禁有点铁青。问道:“这染色剂哪儿来的?”
安若初像个做错的孩子般低头闪避。
“我要晚来一会儿,是不是连你的头发也变成黑的了?”
安若初头垂得更低。
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靜,黃药师決定先把问题搞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
安若初撇了撇嘴,语气酸溜溜地说道:“你不是喜欢黑头发吗?”
黃药师一怔,不悅地说道:“谁告诉你我喜欢黑头发了?”
安若初別开脸,不愿理他。
“你看了我放在书房里的画?”
安若初转过头,像抓住他的把柄一样,指着他说:“你看!不用我说你心里也有鬼吧!不然怎么会一下子就猜到?”
他歎了口气,神情无奈地摸摸她的头说道:“初儿,以后作贼最好不要留下那么明显的证据。”
安若初瞪大眼,“我哪有留下证据?我都有好好地放回原位!”
黃药师想笑但不敢笑,只好木着张脸说:“你洠ё⒁獾侥愦虻慕岣掖虻慕岱绺裢耆煌穑俊
安若初恍然大悟。偷看別人的东西被发现,气势上不禁弱了一截。“是、是你自己要摆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知道她要面子,黃药师洠Ц平险庵中∈拢皇俏实溃骸澳阋晕以诨俊
安若初垂头不语。
黃药师不让她逃避,抬起她的头,看着她说,“初儿,听好,我画中的女子全部都是你。”
安若初怔了一下,才扁扁嘴道:“骗人,那个人明明就是冯蘅!”
“你怎知我画的是她而不是你?”黃药师反问。
“我是白头发的,画中的女子是黑头发的。”
黃药师觉得一辈子的气都快在这时候叹完了,“初儿,你有看上面落款处的日期吗?那是我在你离开的那四年里画的,那时候我並不知你头发已白。那四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你会在什么地方,过得好不好,有洠в斜蝗似鄹海砩系母焦钦牖岵换岱⒆鳌氲蕉伎煲枇恕!彼袂槲⑼吹赝潘D嵌稳兆樱撬钅压⒆詈蠡诘囊欢稳兆樱永礇'有人能夠让她一样轻易影响他的情绪。
安若初沉默了片刻,然后迟疑地问道:“所以说,你不嫌棄我的白头发?”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微慍道:“谁说我嫌棄来着?我喜欢得很,你不知道这样的你有多美,你要敢把它染成黑的,我揍你屁股。”
安若初怔怔地消化他所说的內容,他所说的跟她想的完全相反。“既然如此,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我跟你求婚吗?你都还洠Т鹩薷遥以鹾枚阅阕瞿羌拢课蚁肴媚愕玫揭磺凶詈玫模晕移拮拥纳矸荨!彼潘亩渌祷埃獾乜吹剿亩浜炝恕
放开她,他自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枚羊脂白玉戒指,单膝跪在她身前,柔声问道:“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