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又凑到盛卿萍身旁,小声的说道:“不过我最近和刘家的一些佣人接触的时候,听说刘老爷和刘家的大少爷想要把观青小姐得到的那笔产业并入刘家,刘姑爷不同意,最终和他们闹翻了,这段日子刘姑爷都是在酒店居住的。”
“哼!刘家人真是痴心妄想,他们想要夺取观青手上的产业,只怕还没等他们得手,他们刘家就已经被陈家毁了。”盛卿萍冷哼了一下,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脸色又阴沉了少许,稍微迟疑了一下,跟着问道:“观青这些天除了跟晋成一起去看房子以外,还去了哪里?”
老管家回忆了一下,说道:“小姐和姑爷在每天傍晚都会去教会区的一栋房子里,一直待到半夜才会离开。”
听到老管家的话,盛卿萍心中自然也清楚那栋房子里住的是谁,在稍微犹豫了一下,她最终还是觉得应该要在明天婚礼之前去见徐长青一面,于是又问清楚了那栋房子的具体地址,吩咐管家准备汽车,便独自离开了府邸。
在徐长青的临时住处外,徐长青将董观青和刘晋成送出门,看了看天色,说道:“你们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家里还有一些事情应该会和你们商量,不要在外面逛太久了。”然后又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匣子,递给董观青,说道:“你的那个金莲项链为父已经把它改了一下,你看看,喜不喜欢?”
董观青接过去打开一看,脸上立刻露出了喜爱之色,并迫不及待的将其取出来放在眼前和自己未婚夫仔细的欣赏。只见在董观青手中握着一个栩栩如生的水晶天使项链,由于外形是按照米迦勒的真实外形制作的,所以看上去格外与众不同,那枚舍利被放置在水晶天使的头部,一道道七彩流光不时的从舍利中涌出来形成了若隐若现的九层光环浮现在天使像的脑后,令其也多了一份神圣的气息。
制作这条项链徐长青花费了不少的心思,项链主体用材是精炼的仙灵之气,其内部除了有春风化雨术的法力以外,还有用太清古阵的结阵手法布置的九层阵图禁制,而且在这些禁制的中心还藏有一道破灭剑气。只需将此项链融入董观青的精血,其中阵法禁制便能在其危及之时自行运转起来,以这些阵图禁制和破灭剑气的威力而言,即便是成就仙道之人也难以抵挡。
“把手伸过来!”看到董观青喜欢这条项链,徐长青也感到高兴,于是吩咐了一声。
董观青一脸不解,但还是按照徐长青的吩咐将手伸了过去,徐长青的指甲轻轻在董观青的食指上划了一下,一滴鲜血立刻穿过手指皮肤悬浮在徐长青的手指上,水晶天使项链也像是空气一样飘起来,和鲜血融合起来。见到这一不可思议的情景,董观青和刘晋成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过比起董观青来,已经对徐长青的身份和能力有些了解的刘晋成显然要好很多。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婚礼之前(中)
第二百二十六章 ; ;婚礼之前(中)
这种异常并未持续太长时间,便很快结束,当项链重新落在目瞪口呆的董观青手中时,董观青立刻感觉到自己和这条项链有了一丝类似血脉的联系,她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这条项链根本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爹,刚才是怎么回事?”董观青忍不住好奇,急声问道。
“一点小把戏而已。”徐长青并没有打算告诉董观青实情,只是含糊的一言带过,然后便转移话题似的,催促董观青道:“快把它戴上吧!让为父看看。”
“嗯!”董观青见徐长青没有打算说,也不再多问,将项链给了一旁刚刚恢复神智的刘晋成示意他为自己戴上。当刘晋成将项链的暗扣扣上后,水晶天使坠子便闪耀出一阵淡淡的荧光没入了董观青的体内。在普通人眼中这只是一道普通的光芒,而在徐长青眼中却是项链上的种种阵图禁制已经彻底的融入了女儿的血脉和魂魄之中无声无息的保护着她。特别是春风化雨术的法力融入董观青的身体后,四周的灵气也被其集中到了董观青体内,潜移默化的滋润着她的身体,而董观青这一刻也非常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头脑变得清晰很多,身体上以前存在的一些小毛病也似乎减轻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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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老天似乎对徐长青将仙法运用到常人身上感到非常不满,一连打了九道响雷,感觉像是在警告徐长青。而徐长青则略显不悦的看了看天空,又很快恢复常色,微笑着朝一脸疑惑的董观青,说道:“看样子快要下雨了!你们两个还是尽快回去吧!免得半路上被雨淋湿了!”
“嗯!”董观青轻哼了一声,也抬头看了看天空,略显担忧的说道:“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要是下雨的话……”
徐长青打断了董观青的担忧,非常肯定的说道:“你放心,为父保证明天肯定是一个大晴天!”
董观青看着徐长青的眼镜,又问道:“爹,您明天应该会去吧?”
这个问题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董观青似乎总有点担忧徐长青又会突然消失,而徐长青也明白女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担忧,微笑着伸手将董观青前额的散发拨开,手指轻轻揉了揉她的额头,说道:“为父一定会去参加你的婚礼,就算是老天也不能阻止。”
听到徐长青的话,董观青脸上露出了微笑,然后拉着未婚夫向徐长青道别,便转身朝董家所居住的城区走去。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似乎都怀着心事,直到两人在经过了第四个街口,已经看不见徐长青所住的房子时,几乎不约而同的开口,道:“晋成,我有事情想要问你。”“观青,我有事情想要告诉你。”
两人听到对方的话后,都不由得愣了愣,但立刻又默契的对视而笑。
“你先说。”刘晋成轻声道。
董观青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心中这段时间的疑问,说出来道:“晋成,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还是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说与我爹有关的事情。”
刘晋成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问道:“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因为你这几天和我爹相处的时候有些不对劲。”董观青直言道:“虽然你掩饰得很好,不过我毕竟是你的未婚妻,朝夕相处,自然也对你的反常有所感觉。西方人不是也说即将结婚的女人特别敏感吗?我感觉你看我爹的眼神以及和他说话的语气,格外的恭敬,甚至带着一点畏惧,不像你和父亲、娘他们说话时那么自然。”
“我还以为我掩饰得很好,没想到在你面前还是破绽百出。”刘晋成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解释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异常,同时也是将刚才自己要说的、关于他所知道与徐长青有关的事情说出来。
虽然刘晋成并没有从他父亲那里听到太多与徐长青有关的事情,但是对于站在陈家身后的义庄主人,却有不少移民过来的大华商有所耳闻。这些人从未见过义庄主人,听到得也都是一些传闻,但是已经足够让刘晋成为自己的这个准岳父钩勒出一个完整的形象。在他的眼中徐长青已经成了一个几乎与张良、诸葛亮等人类似的、半妖半仙的超卓人物,出谋划策之间,轻可定人生死气运、重可动摇山河社稷,明天道、懂阴阳、晓仙术,拨弄乾坤,超然世外。
听到未婚夫如此夸张的形容自己的生父,董观青完全愣住了,如果不是她很清楚刘晋成的学识和心性,或许会认为他已经疯了。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刘晋成口中所说的事情,虽然有刘家这个事实摆在眼前,可这种一言便可定人命运的能力在她以前的心目中只有神或者说是上帝才能做到。
“晋成,你是不是最近研究华夏古典演义小说太入迷了?把我爹和演义小说里的那些人物混合在一起了?”过了好一会儿,董观青才恢复过来,用力的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杂念清除干净,然后恢复到平常状态,整理了一下头绪,置疑道:“或许当年你父亲是受了我爹很大的恩惠,一直对我爹充满敬畏,所以才会将他的能力无限夸大。另外那些传闻也不能作数,你也知道传闻往往会对事实进行夸大,传闻越多,距离事实也就越远。或许我爹是陈家一名举足轻重的谋士,曾经多次帮助过陈家渡过危急,所以陈家才会对他格外尊敬,才会把对他的尊敬转移到我的身上,以贺礼为名送给我那么多的产业。”
“以前我也这样认为的,”刘晋成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徐长青临时居住的房子,沉声说道:“可刚才的清晰你也看到了,那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吗?”说着,又指了指董观青脖子上的项链,说道:“你认为普通人能够做出这么神奇的饰品吗?”
“这……”毕竟徐长青表现得也太过超凡,一时间董观青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刘晋成继续说道:“观青,其实你比我要细心很多,也应该感觉到岳父的不凡之处了。只不过你心里一直都希望能够拥有一个普通的父亲,不愿意承认岳父的不同寻常罢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婚礼之前(下)
第二百二十六章 ; ;婚礼之前(下)
对于刘晋成的推断,董观青不置是否,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转身向后回走,并说道:“我要回去问爹。”
刘晋成没有跟上去,而是站在原地,说道:“回去没有用!岳父,如果想说的话,之前就说了,就算你现在回去逼问他,他也不会说出来的。我想他老人家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他也想要让你觉得他就是个普通的父亲。”
刘晋成的话就像是一扇无形的墙壁,挡住了董观青的去路,让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久,最后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吐出来,转身看着刘晋成,脸色恢复如常,微笑着说道:“明明你跟爹相处的时间,和我一样多,可是你却比我更了解我爹的心思,真是让人感到气恼!”
“你这叫当局者迷。”刘晋成迈步上前,笑着拉过董观青的手,问道:“岳父不是说在婚礼之后,他还会在旧金山住一段时间吗?到时我们也搬出去单独住了,我们可以邀请岳父住在我们的新家呀!到时你有的是时间了解岳父。”
“嗯!”董观青轻轻应了一声,表示赞同,然后搂着未婚夫的手臂,轻声道:“走吧!我们回家。”
就在两人相互挽着手臂,向董家走去:无:错:小说 m。QuledU。CoM之时,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里,全都是一身普通人打扮的陈震山和安迪迈步走了出来,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身后,暗中保护他们两人的安全。最近几天他们两人都比以前要忙碌不少,除了要暗中保护董观青和刘晋成,直到贝丝接手以外,还需要清除掉整个旧金山城区里面被人间同化的众多异域神灵,无论对方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全都一视同仁。
在几天前,陈震山和安迪听从徐长青的吩咐时,并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旧金山城区里面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异域神灵。这些异域神灵虽然全都被人间同化,他们所拥有的力量也所剩无几,最多只比普通人强上一点,但由于他们掌握的力量和运用方式千奇百怪、各有神异,即便陈震山和安迪两人合力也应付得有些手忙脚乱。直到今天上午,两人才将旧金山城区内所有他们能够找到的异域神灵全部赶出了旧金山,至于其中一些冥顽不灵者则直接让其化为灰灰。
“观青既然已经对师父的事情有所了解,干脆我们全部告诉她好了。”头上带着一顶宽边毡帽的安迪注视着前方董观青的背影,向陈震山建议道:“你也应该知道观青的脾气,虽然她现在忍住了不去询问师父的事情,但是总有一天她会忍不住的,到时师父不在她身边了,这反而会成为她的一块心病。倒不如我们现在去告诉她,让她……”
“你可别胡来!”陈震山转头瞪着安迪,严声叱道:“你是想被先生逐出师门吗?这些事情是先生自己的家事,他绝对不会允许其他人插手进来,你这样做是犯了先生的忌讳,一定会惹恼先生的,我可不想到时候成为逐你出师门的执行人。”
听到陈震山的警告,安迪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坚持自己刚才一时冲动做出的建议,陈震山的脸色也恢复如常,两人继续并肩慢慢的走在街道上。过了一会儿,忽然陈震山轻咦了一声,跟着用肩膀碰了碰并肩而行的安迪,微微抬手指了一下距离董观青和刘晋成身后不远处一个衣着正式的西洋人,道:“看样子我们还有漏网之鱼,而且还是怀有其他目的的漏网之鱼。”
安迪也朝那人看了过去,并推测道:“他不是旧金山人,看他的衣着打扮应该是从东海岸那边过来的,很可能是今天过来的,他的目的只怕也和昨天那个叫杰森的家伙一样也是看中了观青手上的产业。”
“管他的,先抓住他再说,反正都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陈震山丝毫没有等待下去的耐性,身形一动,像是空气一般从原地消失,而安迪也紧随其后,身上闪过一道微微的光芒后,消失不见。
虽然现在是夜晚时分,街道昏暗无光,也没有多少行人,但是陈震山两人突然消失的情景还是被一个躺在街角的乞丐给看见了。那名乞丐也被这一诡异的景象吓得像是发疯一般大叫着远远的逃离了这条街道,一直跑过了几个街口,从教会区的边缘跑到中心,最终在一辆汽车不远处终于因为体内耗尽而停了下来,随意的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乞丐疯狂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