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婉姗,贺令杰更显得尴尬无比。
陈婉姗当他小孩子贪玩,也不再理会。表情却显得很不好意思地说:“小杰,我向我老爸说过很多遍了,他还是不答应,我真的没办法了。”
“答应什么呀?”
“就是你进武馆的事啊!”
“哦……嗯,那也没关系啦!”贺令杰有了怪老头的指教,满心欢喜,早把陈家武馆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一时间还真没明白陈婉姗的话。现在一想,看情况怪老头的功夫可比陈震林高出不知多少倍,不去陈家武馆那更好。但脸上他却不敢表现出对陈家武馆不屑之情。
“真是对不起啊,帮不了你!”陈婉姗不知道情况,以为贺令杰是不想让她愧疚,强装高兴,她心里更觉愧疚了。
“真的没事啦,有许多事是没有办法的,老天爷安排的事我们也无能为力。”
陈婉姗还真没想到一个八岁的孩子能讲出这么成熟的话。贺令杰越是安慰她,她心里越是觉得不好意思。
忽然,她眼睛一亮,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对贺令杰说:“小杰,不如这样吧,我爸不教你武功,我教你!你跟我学吧,你放心,你跟我学决不比你进武馆学到的东西少。”
贺令杰听了不禁一怔:“跟你学?”
“是啊!”
贺令杰心里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好,不知该高兴还是无奈。现在他已经有老头子教他武功了,而且已经在训练了。此时,陈婉姗又要来当他师。在他盼想着学武时,没人教,现在又一下自动来两,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贺令杰正打算要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拒绝陈婉姗,但他转念一想,如果陈婉姗教他武功,那他不就有更多机会与陈婉姗在一起了吗。想到这一点,贺令杰又觉得还是答应跟她学吧。
陈婉姗见他久久没有回应,以为贺令杰在怀疑她的武艺水平。急说:“我的武功都是我爸亲自教的,我能学到许多一般弟子学不到的招式。你进武馆不一定就能学得到,而且进武馆你还要做许多杂事。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把我懂的都教你的!多少人求我教我都不会教呢,要不是看在你诚心想学武的份上,我才懒得做这份活呢。”
“不不不!我没有怀疑你的功夫的意思,我只是在想,万一要是让你爸爸知道你偷教我武功,那可就不得了了。”贺令杰赶紧解释说。
“没关系,我爸妈都不太管我的,每天下午,我爸都会去喝下午荼,那时武馆里的人也就散了,没人在意我的。我就在下午来教你!”
贺令杰他下午也刚好是练完功,下午去跟陈婉姗学,这也不会影响到老头定的计划。于是说:“好,那下午什么时候呢?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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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春去春又来】………
贺令杰他下午也刚好是练完功,下午去跟陈婉姗学,这也不会影响到老头定的计划。于是说:“好,那下午什么时候呢?在什么地方?”
陈婉姗想了想,说:“嗯,就在虎锋山北面吧,那里有一小块空地。下午四点。怎么样?”
“好!”贺令杰想到以后每天都能看到陈婉姗,心里也不禁心花怒放。
“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开始,下午四点,虎锋山。我得走了,明天再见!”说完陈婉姗就转身离去。
“明天见!”贺令杰目送陈婉姗离开,直到她消失不见。然后他回头看了看,没有现老头的踪影,心里也舒了一口气。要是被老头知道他又另拜师傅,一脚踏两船,那就不知怎么向他解释了。
第二天下午四点,贺令杰准时来到虎锋山北边的小空地上。虽然经过一天的训练,他全身都酸痛得不行,但想到陈婉姗等下就来教他练武,他的酸痛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
没多久,贺令杰就看到不远处山脚下的陈婉姗。陈婉姗也看到了他,她向他挥了挥手然后就向山坡上走来。她走得好像很悠闲,走的每一步跨得也不大,但是一下子她就来到了贺令杰面前,更重要的是,她居然连气都不喘。
贺令杰在心里实在佩服不已,心想什么时候自己才能达到她这样的水平呢。
陈婉姗拍拍手说:“废话不多说,从今天开始,你贺令杰就要跟我学武了,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怎么样,不叫一声师傅吗?”陈婉姗自小在陈家武馆就是排行最小的,平时大家都很关心她,很照顾她,都把她当不懂事的孩子看,人从都“姗姗,姗姗”的叫,她自己也听烦了。现在她终于可以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去教导贺令杰了,心里当然是说不出的欣喜。
然而贺令杰却不肯答应了,他争辩说:“你才大我几岁,叫你师傅我可叫不出口,再说了,要是不小心给人看到了,一听我叫你师傅那不就穿帮了。我看我还是叫你姗姐吧,这样也表示我对你的尊敬,被人听到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陈婉姗在贺令杰的头上轻轻一敲:“好啊,没想到你这小滑头还挺会说话的。那好吧,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你在心里还是要当我是师傅,要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嗯,不是,是一日为师终身为母。要时刻听我的话,知道吗?”
“哦!”贺令杰模模糊湖地应了一声。心想就算到时我不听话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了,不听话的理由总是有许多的。
陈婉姗背负双手,俨然一副一代宗师的模样,咳了两声,说:“那好,先我想对你说武学博大精深,学无止境。天下武功也五花八门,百家齐放。但无论什么武功,无论什么招式,都需要有厚实的基础,如果你基础不牢,那你学什么功夫都事倍功半……”
看到陈婉姗这个也就比贺令杰高十公分的小女孩儿有模有样,一本正经地说着不知什么时候听到她爸说过的话,贺令杰也觉得甚是好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好认真听着了。
陈婉姗见贺令杰听得认真,以为自己的演讲很有水平,不禁将刚刚育的胸脯挺得更高,继续说:“所以,现阶段,你最主要就是要打基础。从今天开始,你就先蹲一个星期的马步……”
“啊!又要蹲马步啊!”贺令杰现在一听到马步这个词就头疼。
“怎么?不高兴啦?‘又要蹲马步’是什么意思?你经常蹲吗?”陈婉姗显然对这个徒弟的表现很不满意,才第一个要求就不听了,这以后还了得。
贺令杰也看出来了,陪笑说:“不是,是我在双岗学院时就经常蹲马步,我觉得我蹲得非常好了,要不,来点别的?”
“不行,快蹲!”陈婉姗非常坚决地说。她想到以前她爸爸叫她蹲的情形,她当时也非常不满意,但又没法火,现在好不容易收了一个徒弟,怎么不好好把压了多年的火泄一下呢。这种心理就像一个学生被老师常年罚抄作业,当这个学生也当上老师时肯定也要狠狠地罚他的学生,把以前对老师的不满转到现在的学生身上。当然,她自知那也是为了贺令杰好。
贺令杰只好默默地蹲起马步来。陈婉姗看到他的样子想笑又强忍着没笑出来,以为持她师傅应有的严肃。看到贺令杰乖乖地听话了,她心里也不免得意起来,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看着贺令杰。
贺令杰被她这样看着都有点感到不好意思了,想找点话说说,但一时又想不起要说些什么好。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怪老头前天晚上施展的内功,于是向陈婉姗问去:“姗姐,你知不知道你爸爸的功夫到底有多高,他能不能把一块石头放到手上,然后不动就能把石头化成粉碎。”
“我爸爸的功夫有多高我也不清楚,因为我也没有见过他和别人对打过。不过你说的这种把石头放手上,然后不动就能把石头化成粉碎,这种事情只有在小说故事里才有吧,你可能听故事听多了。”陈婉姗不以为然地说。
“哦,也许是吧!”贺令杰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多说了。
两人又聊了一些各人的家庭生活的事,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小时,就这样,陈婉姗对贺令杰的第一天的训练也就结束了。然后两人就分手各自回家去了。
从此,贺令杰每天进行着两套艰苦的训练。特别是老头订的训练计划,每一个星期都会对训练的难度增加,当他稍微感到适应了当前的训练量,正想着可以缓口气时,老头就会蹦出来说沙袋要加重,石头要改大一点的……与此对比,那陈婉姗的训练相对来说就比较简单,陈婉姗对他的训练他都能轻松完成(当然表面上装作不轻松),所以其间大多时候会与陈婉姗聊聊天,谈天说地,有时还会打闹起来,必竟两人都是孩子。与陈婉姗训练便成了贺令杰享受的时间。两人的感情也渐渐深厚起来。
就这样,春去春又来,花开花谢,转眼便过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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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是刺客】………
十年后。i。
夜。
天上的黑乎乎的乌云压得很低,月亮的光辉早已被包得严严实实。除了那些不知名的虫鸟在坚守自己岗位为大自然鸣奏睡眠曲外,整个大地早已进入了沉睡当中。
陈家武馆此时也已安然无声。如果不是大门口上还亮着两盏灯,把门上的“陈家武馆”四字照得光彩夺目,在黑夜中还真不知这就是陈家武馆。
忽然间,一条黑影闪过。那度快如闪电,无声无息。且那黑影与这如漆黑夜几乎融为一体,即使此时有人在旁边也绝不可能觉。要不是因为我是作者,大家根本就不知道有黑影闪过这回事。
黑影施展蜻蜓点水的轻功,“嗖——嗖——嗖!”几下便跃过陈家武馆的围墙,串过前院,躲到后院的一棵树后。那轻盈的身影,矫健的身手,只怕当年的楚留香看到了也要自卑死。
陈家武馆的后院是一栋两层的楼房,是武馆里的寝室。下面一层住的是弟子和用人,上面一层住的是陈震林一家。此时,整栋楼的人都陷入了沉沉的美梦当中。特别是一层的弟子寝室,传出一阵阵呼噜声,猪八戒听了都要自卑死。
黑影在树后稍一观察,便一闪,一跃,双手在栏杆上一攀,一个后翻便落到二楼走廊上。他悄悄地来到最南边的一间房间前,看了看,确定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所住的房间。然后,他在门前敲了敲,虽然他敲得并不大声,但在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的夜里,那两下“哒哒”声格外响亮。这表示他并不是来偷东西的。
看来他似乎对陈家武馆还挺了解,而且是来找人的。但找人为什么不在白天光明正大的找,而在三更半夜穿着一身黑衣来呢。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传出了一个成熟、粗旷的男人声音:“谁?”
其实房里的这人正是陈家武馆主人陈震林。他在睡梦中听到有人敲门,年轻时养成的警惕习惯让他很快便醒了过来。当下心里一怔,谁会三更半夜来敲门,莫非是武馆里哪个弟子出了什么事,但转念一想,要是弟子或武馆出了事门下的人早就大喊大叫了,哪还会这么客气敲门。于是,他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妻子,小心地下床穿好鞋,拿起桌边的短刀,这才回应了一声。
“刺客!”黑衣人在门外说。
这下陈震林心里可是一惊,好家伙,这年头这么诚实的刺客还真没几个了。但他必竟是老江湖,想了一下便镇定地问:“有何贵干?”
“你出来,我要取你狗命。我想你也不想惊动你的家人吧!”刺客的声音很轻,却每一个字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陈震林心里又是一惊,二十多年来自己一直隐居在这偏僻的小镇,也没和什么人有过过节,怎么会突然有人要来取自己性命。要说是天煞门找上门,那也是绝不可能像眼前这翻场景,他们一定会大张旗鼓,大队人马来二话不说就要满门抄斩,血腥屠杀。而现在门外的刺客看起来也是个君子,对于杀了自己好像也很有自信,但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又要三更半夜来呢。陈震林实在想不通。那就出去会会他吧,不然等下他一急对家人动手难就麻烦了。
于是,陈震林应了一声,就要走出去。但他走了两步,一想会不会是他调虎离山,想要害妻子,不过这种可能非常小,妻子是一个大门都不出的规矩妇女,不可能有仇人。但他还是不放心,把短刀放到妻子枕边,这才轻轻走去开门。
为了防止一开门就遭到刺客的袭击,陈震林一拉开门后马上向后退一步。但他很快就现这是多余的,因为他现一个一身从头到脚除了两个眼睛外全是黑色的刺客根本没有动,这刺客此时正双手交插于胸前,站在门前看着他。一点都不像是要来命他性命的样了。陈震林此时真的是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到前院来!”刺客说完这四个字就转身一闪,消失不见了。
陈震林看到这身手又是一惊,没想到这双岗镇居然藏有这等高人。但看这刺客行为也算得上一君子,自己又岂能不奉陪人家。于是,他也一个跳跃,也从楼上飘下,几个轻点,便也串过走道来到前院平时弟子们练武的武场。
虽然陈震林今年已五十五岁了,但功夫却没有落下,每天的食量也没有减少,一口气喝下一斤白酒也不在话下,而且昨晚妻子还笑骂他这么老了还这么能来劲,都快受不了了,有时陈震林甚至一晚上要三四次。年老体弱的现象似乎一点都没有在陈震林身上生,他还是三十年前的那个“山西石汉”——陈震林。
陈震林来到前院武场时,现那刺客早已站在武场中,还是刚才的姿势——双手交叉于胸前,挺拔地站在武场中,一动不动,仿佛一根几百年前就插在这里的木头一般。
陈震林走了过去,双手抱拳客气地说:“阁下哪位,我和你有过什么深仇大恨吗?”
“废话!我要是让你知道我是谁还要穿成这样?”刺客冷冷地说。
陈震林好声好气跟他说,没想到对方居然不领情。当下,心里不免有点生气。说:“既然这样,那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