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才子王怜花《江湖外史》推出
金庸、古龙被再度经典化
如果只有金庸,没有古龙, 汉语世界将如此寂寞; 如果只有萧峰,没有李寻欢, 江湖将黯然失色。武侠,成年人的童话,令多少人神往,多少人动容。穿行其间,刀剑翻飞,心醉神迷,山河壮丽,风情万种,……痛过,醉过,痴过,笑过,醒来后,就有此《江湖外史》。
本书是一部才华横溢的借金庸、古龙小说中的人物说事的书,也是一部关于八十年代北大“青春记忆”的书,更是一部探讨生活道路问题的书。作者把金庸、古龙、博尔赫斯、海子、亦舒、塞林格、本雅明等放在一个平面上探讨,把萧峰、李寻欢、虚竹、无花、令狐冲、叶孤城、林仙儿等放在一个终极问题上来称量,显示出惊人的纵横捭阖能力,妙趣亦由此横生。有网友称,本书是网上评论金庸古龙最精妙、最富于才情的文字。“这样他造就了一种奇怪的文本,一边解读古龙金庸,一边则回忆青春岁月。不拘一格的写作者往往混淆文体,却能随手出神品。”当作者把金庸、古龙和博尔赫斯、海子等人放在一起谈论的时候,其实已经意味着把素来不大被正统文化圈接纳的武侠小说大家经典化了。
武侠文化一直是中国大众生活中的热点,2006年更可谓“武侠之年”。萧鼎、凤歌、沧月、小椴等新武侠方兴未艾,金庸携修订版再出江湖,《百家讲坛》上北大醉侠孔庆东《笑书神侠》,《七剑下天山》和《神雕侠侣》火热荧屏,搞笑武侠剧《武林外传》更成为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江湖外史》的推出是“武侠热”中一个惊才绝艳的绝响。作者王怜花原名蔡恒平,是公认的北大80年代最耀眼的才子之一。此书给人印象最深的便是作者的才气、作者的青春记忆和作者体会生活的切肤之痛。“拿罗丹的话说:‘艺术就是情感。’王怜花这本书之所以比其他那些借古龙金庸说事的文字强,就在于他的情感。” 《三联生活周刊》执行主编苗炜如是说。“《江湖外史》真是妙文,正如斑竹所说,它让人感动的,不只是对古金的谈论,更多的是对自己青春岁月、校园生活的回忆,是好兄弟之间莫逆于心的情谊。这些情谊在王怜花的笔下一演绎,读起来真是让人悠然神往。”某网友评论说。
书中配有大量手绘插画,版式轻松愉快,充分满足伴随金庸、古龙成长起来的武侠爱好者的阅读感受。文字唯美,评点准确,适合坐在午后阳光里慢慢品读,无穷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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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外史》经典语录
我时常想,造化是多么的神秘和奇妙;既生金,又生古。假如江湖上只有金庸,或者只有古龙,那将是我们多大的遗憾。作为一个汉语的热爱者,我常常会对造化深怀感恩之心,在汉语支离破碎苦难深重的20世纪,上苍还是同时赐予我们金庸和古龙所创造的汉语奇迹。
与金庸追求中正平和的理想境界相比,古龙有着更多的叛逆性,也有着更多的自恋情结,这种自恋又表现为声色犬马的速朽形式。除了令狐冲,金庸从未将一个浪子作为主人公。并且,从情色上看,令狐兄弟配不上浪子的称号。
说起来金庸书中的情色女子真是绝无仅有,(可能只有马夫人和洪夫人),绝大多数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中毒者,比如阿朱,阿紫,小昭,赵敏,程灵素,郭襄,仪琳…… 比比皆是。古龙书中的情色女子是很多的,不过写得好的,能与马夫人匹敌的,大慨惟有林仙儿一人。
韦小宝是一个天然谙熟吴思先生总结出来的“潜规则”的人——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官。所以他做人很成功,做官也很成功,所以他在妓院、皇宫和江湖都能如鱼得水。他还留给我们一条宝贵的经验: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和任何人,都可以讨价还价,只要你愿意。
我很庆幸自己在大一时读了金庸。我知道,我和我的许多朋友们,有许多做人的道理来自金庸。这使我们——至少是我,学会在大事大节上不亏不乱,在个人生活中重情重义,所谓有所必为,有所不为。当这些和北大的精神氛围深深融在一起后,我慢慢学会,要以大写的方式走过自己的一生,独自行走于天地间,无论落魄发达,都无改内心的激越情怀和平静修远,像《天龙八部》中那位无名高僧一样,走过大地,不留痕迹。
网友留言
怀念怜花,我们的相识从怀念开始,在你给蔡花花洗尿布的同时,名动江湖的“古金兵器谱”一篇篇在论坛中贴出来。你的文字我阅读了大约有数百次……如同你靠古金和几瓶劣质红酒度过了一生中最失落的冬天一样,何帆博士曾经靠这本书支撑着人生的低潮。
——经济学者 钟伟
从昨天下午到晚上,当我一边读小蔡的书,一边感到灵魂慢慢泡软的时候,我觉得内心又有什么东西重新生长起来了。青春是那样旁若无人。当我们回忆青春的时候,我们重新获得了勇气。就像一块蒙尘的玉,当指尖拂去上面的浮尘,它又泛出淡淡的光华。
——媒体人、作家 李方
书中的很多名言我已经熟读成诵。比如“生活给了我想要的东西,同时又让我认识到那没什么意义。”我也会记住:“世上的万物,世上的人们以及人们的心灵,都要消失,因为它们的美有一部分本来就由这不幸所形成。”
——经济学者 何帆
文字唯美,评点准确,为评论金庸、古龙小说人物作品中最好的。
——网友 一泓秋水
拿罗丹的话说:“艺术就是情感。”王怜花这本书之所以比其他那些借古龙金庸说事的文字强,就在于他的情感。
——《三联生活周刊》执行主编 苗炜
“在这个一切都如同梦幻的世界上,永存不逝,那一定会深自悔恨。世上的万物,世上的人们,以及人们的心灵,都要消失,因为它们的美有一部分本来就由这不幸所形成。”
——感谢蔡恒平,以一本《江湖外史》引我跨越“古金”人间路。感谢作者在书中摘引了尤瑟那尔的这段精警文字。
——
苗炜:那些酒、那时的侠客与诗歌
书评人:苗炜(《三联生活周刊》执行主编)
10多年前,我在大学宿舍里看到北大文学社的一本铅印杂志,那里面有篇小说,叫做《上坡路和下坡路是同一条路》,其实叫小说并不准确,因为我相信那些喝酒、看武侠小说、愤怒与迷茫的青春故事在许多校园里都真实的发生,只是很少有人能平稳的讲出来,我记住了写作者的名字——蔡恒平。并在不久之后就看到了他的另一个爱情小说《谁会感到不安》。
“在古老的村庄/我们漫步而行/歌声那么瘦弱/如此啊,我的好兄弟/并肩走出酒馆/双手扶住门框/阳光那么悠长/如此啊,我的好兄弟。”这是蔡恒平大学毕业时候写给一位同学的诗句,再看到这几句歌谣是10多年后的今天。现在他又出版了新书。
在这本书里,他提到了他的一位同学——“他心目中最理想的职业是做收发室的看门人,与事无争,自在生活,最终还是选择了职业经理人生涯,加入乏味的中产阶级队伍。”他之所以提到这样一个人,是因为他写到了《天龙八部》里那个老僧。
这本书写的是古龙、金庸武侠小说中的人物。在一家公司上班的蔡恒平用网名王怜花写下了他的随感,贴到BBS上,然后有了这本书。在此书中,王怜花抄录了不少古龙小说金庸小说中的段落,让人想起周作人的随笔中抄录的古文,那些文字已经不可避免的成为经典。
作者常会提到以往在校园里阅读武侠小说的感受,例如“我在1988年北京寒冬一段痛苦的日子,靠一套《倚天屠龙记》和若干劣质红酒度过那年冬天”,这是因为爱情,在许多或长或短的爱情之后,作者让大家重温《鹿鼎记》中胡逸之的爱情哲学,他还会搬出10来年前自己写的诗——
曾有一个女人我为之心碎
那时我年轻:爱得纯洁所以爱得疯狂
然后爱也会找一个好日子悄悄去死,像损毁的容颜
还有——
我的一生自暴雨中结束
这是一事无成的一生
它又从一个女人的哭泣中得到抚慰
文学硕士蔡恒平或王怜花当然也对金庸古龙做出了自己的解读,他用塞林格《九故事》中的“怀着爱和凄美”来对应程灵素,他说“古龙在一系列作品中寻找同一个人”,他说亦舒小说与古龙在叙述上的相似,但如果没有借助这些人物浇心中块垒,所有的分析都是扯淡。三国演义里说关公用“春秋”下酒,当年我们也曾用那些武侠故事的片段下酒。同宿舍的一哥们就干过用一瓶啤酒送下一瓶白酒的事,而激励他这样做的正是阿飞在爱情的挣扎中用黄酒送白酒的壮举。抛开塑造、叙述这类的文学字眼,拿罗丹的话说:“艺术就是情感。”王怜花这本书之所以比其他那些借古龙金庸说事的文字强,就在于他的情感。
所以我没有把这本书当成BBS上的帖子看,我将它看成是一本诗集,有麦芒和海子的诗,让我重温青春和沧桑的岁月,默诵那些诗人的最美丽的句子,还有西川的——
这就是你:误解着生活
而别人对它的误解比你更深
臧棣的——
无论是当初
还是现在,我拒绝问自己是否幸福
李方:那些北大的才子们
书评人:李方(媒体人,作家)
王怜花是我的师兄蔡恒平,我们都叫他小蔡。我跟小蔡不熟,因为在北大的时候他已经是大才子,我只能算是给才子站脚助威的。小蔡给我最深的印象,是在足球场上的心比天高,他的意识已经冲进对方禁区,而两条无比雪白的大腿还在中场拼命摆动。大概他在那时候才深切体会到为什么物质决定意识而不是反之。
小蔡的新书是写金庸和古龙的,内中一些篇章,我在网上已经读过。小蔡自己也在序里讲,这些东西是他在网上玩着写的。小蔡使用了一种非常古怪的文体,一边谈金庸古龙,一边谈自己的大学生活。给我的印象是,他的大学岁月是由金庸古龙串起来的,他和兄弟们也是在谈古论金中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小蔡在每一篇文章里都要大量引用当年北大才子们创作的诗歌。我一边读一边想,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我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触碰这些东西了,而且想当然地以为别人也不会。青春也许是在嘲笑中结束的,比如当人们嘲笑那些诗歌的时候,甚至我也跟着附和两声。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我不敢站起来说:你们懂个屁。
但是小蔡触碰了。我想起《天龙八部》里的一个情节,段誉在松鹤楼上初遇萧峰,“那大汉桌上放着一盘熟牛肉,一大碗汤,两大壶酒,此外更无别物,可见他便是吃喝,也是十分的豪迈自在”。是啊,不但触碰了,而且十分的豪迈自在。
这是一个几乎所有眼睛都紧盯着前方的年代,回忆被认为是软弱的表现,意味着现实生活中的挫败感。似乎我们已经不习惯单纯地回忆自己的往事,我认为这是整个社会日趋没文化的主要表现。本质上,文化是靠那些个人化的回忆支撑起来的,所谓潮流不过是过眼烟云。没有回忆,也就没有文化。
我很欣喜地看见小蔡开始回忆了。更重要的是,那是“我们的回忆”。它让我想起北大的才子来。比如小蔡说邱小刚“义薄云天”,我就开始回忆这两年跟三七的交往。有好几次,仅仅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朋友路过北京,三七就自己坐火车从石家庄跑到北京来,喝到八分酒抹抹嘴停都不停又坐火车赶回去。和平的年代法治的社会,我又懂得什么叫义薄云天,我也不知道三七那叫不叫义薄云天,我只是想起在金庸小说里,胡一刀连夜赶几百里的路,去帮苗人凤杀掉一个仇人,第二天早晨却什么都不提,若无其事地继续跟苗人凤比武,生死相拼。我想我理解小蔡的意思,他谈到义薄云天,并非是指两肋插刀,不过是倾慕古风。小蔡在书里多次谈到魏晋风度,包括及门而返之类的典故。在北大的才子里边,三七是最接近这种风度的。望着师兄,我经常会想起“人中龙凤”这个词来。
在青春岁月,天上有神向你显现,生活才称得上幸福、笃定。
而我不看天空已经很久了。
曲梵:《江湖外史》的三种读法
书评人 曲梵(青年诗人)
王怜花在《江湖外史》里记叙了许多轶事,关于他自己的,关于他的同学的,关于他的同事的,关于他的读者的,他一一引来印证。这样他造就了一种奇怪的文本,一边解读古龙金庸,一边回忆青春岁月。不拘一格的写作者往往混淆文体,却能随手出神品。《江湖外史》就是这样的一件作品,它原是作者贴在论坛上给好友欣赏的。那时他每晚要给女儿换尿布,深夜挂在坛子上,这样一篇篇就出来了。
这是一本适合多种读法的书。它首先是献给热爱武侠的人们,读这本书像读武侠一样有阅读快感。武侠小说是讲门派、讲谱系的。这些看起来不那么重要的武侠掌故、轶事,却能提起人们持久的阅读兴趣。《江湖外史》既为外史,当然是会涉及江湖掌故的。
那么,读《江湖外史》第一式,是读武侠掌故、轶事。作者作为资深武侠迷,自然对这些掌故了如指掌,他在书中对掌故的处理有时提要钩玄,有时是长篇大论。而且,这些掌故涉及小说内外,是作者一人的江湖,又是由许多人组成的江湖。
读《江湖外史》第二式,是重读。第一遍读是囫囵吞枣,因为作者写得淋漓畅快,读着也是淋漓畅快,这样,势必丢失些精要见解,因而需要重读。重读可以选择坐在午后的阳光里,这样你不会那么急,可以细细地读。怜花的《江湖外史》是有感情、有寄托的写作,不细细阅读,恐浪费作者一片苦心。这是一本夜晚写出来的书,所以重读亦可以选择在睡前,那时夜阑人静,取厚重的书读显然不适合,读新书也不适合,恐害失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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