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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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成神-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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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惜归惊恐着点头。

    鸠噬天也开始颤抖了:“怎么会没了?你,你搞清楚没有!你!你!小白脸做事就是不行,闪开!我来!”

    说罢冲了过去,将卢惜归一把挤开,伸开熊掌从百会穴正正包住了月白正颗头颅,掌心幽光大盛。

    卢惜归被挤开之后,自己爬了过来,吞了口吐沫,胆战心惊问道:“果然,果然是我搞错了吧。它还在,对不对?”

    鸠噬天惊恐转头看着卢惜归,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卢惜归怒道:“你他娘的倒是吱声啊!说啊!快说老子学艺不精!说它还在!”

    鸠噬天耷拉着一张脸,哇得一声就哭出来了:“没了!真没了!小白脸,我俩只能提头去见宫主了!”

    卢惜归呆呆坐在地上,整个人动弹不得,惨白着一张脸道:“提头去见?提头去见算什么。”他吞了口口水,仿佛回忆起什么恐怖的画面。

    鸠噬天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卢惜归用空洞而飘渺的声音道:“就,上上次,我有些事情没来成,来收元气的是个新人,那新人带着它返回暗花界的时候,被百花界那婆娘半道给截了,那人费劲千辛万苦,折了条胳膊才回去,它似乎受了些惊吓,状态有些不稳定。宫主就……”

    “就啥?”鸠噬天抬着毛茸茸的大手擦了擦眼睛。

    卢惜归转头直直地看着鸠噬天的眼睛,认真道:“就把那人,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绑抹了香膏油,抬到了,巴蛇大神的洞口……”

    鸠噬天听罢,一句话没说,两眼朝上一翻,爽快地晕了过去。

    卢惜归看着倒地的鸠噬天,一时也有点头晕,遂一口咬上自己舌尖,喷了口血出来,伸手朝着鸠噬天脸上就是一耳光,“夯货醒醒!你睡了的那小阴人,不是服侍月白服侍了五年么!她说不定找得到它!”

    鸠噬天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一个扭腰就从地上翻起身来,喜不自禁道:“对呀,小白脸就是小白脸,脑子就是好用,走走走,我们去找那小阴人。啊,爷今天是绝境逢生,一定要好好犒劳那小阴人!小白脸你看,平时多认识几个姑娘多重要!”

    小白脸冷冰冰看着他道:“你若是不认识这么多姑娘,我们根本就不会陷入绝境。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快点赶路,被宫主发现就不得了了!”

    这二人出了门便直奔鸠噬天的宅子去了,只盼着能在蛇女发现此事之前,先行一步找到遗失的物件儿,将功抵过是想都不敢想了,唯独盼望着能稍减刑罚罢了。

    二人转瞬间便到极其偏远的地界儿,寻到了一所仿佛闹鬼的老房子,破败不堪。

    推门进屋,便是一张床榻映入眼帘,卢惜归嫌弃道:“进屋便是床,这还真是你的一贯作风。”

    鸠噬天不以为意道:“除了美人,天爷这里从不欢迎其他任何人,既然如此,那还要其他乱七八糟那些东西做什么。”

    卢惜归环顾四周道:“对,也没人愿意来。除了一张床是真正的精致奢华,旁的地方,简直是乞丐窝。”

    鸠噬天哈哈大笑道:“天爷我进屋便是上床,下床便是出门,我还要管其他用不到的地方作甚?其实床就是天爷我的家!”一面哈哈大笑,一面朝床榻走过去。撩开垂下的轻纱,伸手捏了个诀儿,那床榻之上的姑娘,便悠悠转醒。

    鸠噬天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到床上,伸手一把将小姑娘揽入怀中,也不顾姑娘身无寸缕,也不管旁边还有男人,直直将胡子拉渣的一张脸狠狠在姑娘平展展的胸前磨豆腐似的磨了几圈。形象粗鄙,动作粗鲁,卢惜归忍不住道:“你这夯货,小柳儿才多大岁数你便如此折腾她。”

    小柳儿自打被掳了过来,便已经死了一颗活人的心,整日里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再不想着能风风光光做个花魁,嫁个好人家。

    开始的时候她也是一心寻死,宁死也不愿在这鬼窟受辱,只是,几次三番寻死被发现之后,得到的是更加惨烈的抽打和房事。

    慢慢的,小柳儿连寻死的心,都没了。她只任着鸠噬天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对他听之任之,还能少些皮肉之苦。

    再者说,她也开始慢慢领略到了男女之事的一些好处所在,也没那么抗拒了。

    反正是出不去了,她想,那便****吧,能快活一日,便是一日。

    所以,当她听到除了鸠噬天还有第二人的脚步声之时,并没有太多讶异,她甚至没有费神去回头看一眼,鸠噬天将她一把拉到怀里之时,她以为又是一场*盛宴的开始,只是舒服的将头稍稍朝后仰去,眯着眼。

    加多一个人,又不是没有过,不过是开始疼痛些,一会儿,还能更舒爽些,她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待着。

    直到卢惜归那句“你这夯货,小柳儿才多大岁数你便如此折腾她”一出口,她才觉得不对劲,猛然睁开双眼,倒映在自己眼里的这人,不是自己曾经暗暗思恋已久的卢惜归,又是谁!

    【扒衣见君节快乐】

    【最近在考虑把开头重新写一遍,要不要做着事情,还在犹豫】
第三十六章;小柳儿的故事【上】
    小柳儿正被鸠噬天抓在怀里,眯着眼,舒服地往后仰着头。

    卢惜归颀长清瘦的身形,就这么直直地倒映在她的眼眸里。

    他还是那样,容颜俊朗,身姿潇洒,白衣当风,仿佛画中人走下了画纸一般,清俊得,不食人间烟火。依然是自己当年一见倾心的模样,不曾改变。

    再看自己,不着寸缕,头发散乱,久未梳洗,正躺在那粗夯之人怀中,当着他的面,被人抚胸含吞,要行那苟且之事。

    小柳儿突然就觉得,浑身如同针扎一般。就好像,自己那颗尘封已久的羞耻之心,突然就被人,拿着抹布沾了清水,擦拭得锃亮。

    她顿时便觉得,自己羞耻得不能更羞耻了。

    而亲自告诉她羞耻的人,偏偏就是她恋慕已久的那个人,偏偏就是,最不想要让他知道的那个人。

    她咬住了嘴唇,一瞬间,变得愤怒。

    为什么要在我如此放*浪的时候,被你看到!

    为什么要在我已经决定开始堕落的时候,被你看到!

    我被人欺凌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慌乱不堪,无人伸出援手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你现在还是这么不染纤尘,你就这么,高高地,俯视着,已经深深陷于沟渠泥淖之中的我。

    你可知道,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脏。

    你可知道,我现在,宁愿抓花自己的脸颊,也不想听你喊出“小柳儿”三个字!

    小柳儿只觉得自己心里绷着的那根弦,突然就被人给扯断了,眼泪顿时如泉涌一般流个不停。

    她再也不肯停留在鸠噬天怀里,她挣扎着,她费劲全身的力气在挣扎着,她流着泪,摇着头,尖叫着。

    鸠噬天正享受着唇齿间的小小的温香软玉,却不提防,这软玉突然一下子挣扎了起来,鸠噬天的嘴唇一下子被突出的肋骨撞到,嘴角立刻有了血迹。

    鸠噬天恼羞成怒,双手死死固定住小柳儿,恶狠狠道:“小娘皮,活的不耐烦了你。”说罢伸手狠狠抽了小柳儿一个耳光,小柳儿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鲜红的指印。

    小柳儿措不及防,一下子,被这一耳光给打蒙了,身体霎时间僵直住了。

    那鸠噬天可不管这么多,他一早就知道这小柳儿喜欢卢惜归,心里一直不忿的很。如今更是觉得自己在卢惜归面前丢了面子,心里不舒服不说,嘴角还生疼着。

    他恶狠狠捏住小柳儿的腰,把小柳儿像丢破烂的布娃娃一般,用力往床上一摔,狰狞道:“小娘皮,老子还治不好你了!”说罢一把扯下自己腰带,狠狠掰开小柳儿的腿,摁着她就想提枪上阵。

    小柳儿被摔得瘫在床上,四肢发麻、两眼无神,她绝望地看着卢惜归,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嘴里喃喃着,看口型,却是两个字:“救我……”

    卢惜归挑了眉,电光火石之间,心里已经转过数个念头,然后迅速上前一步,抓住鸠噬天的肩膀将他一把从床上扯开,用力摔在地上,而后小心接住险些落地的小柳儿,顺势一脚踩踏在鸠噬天的胸口,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他低头对着鸠噬天恶狠狠道:“我原以为你不过是个粗夯的汉子,对心爱的女人总会好些,却想不到,你竟如此对待小柳儿,如此行径,与**何异!卢某若是不知此事也就罢了,今日既然被卢某撞见,便不能不管!枉卢某之前还同你推心置腹,以为你是人中豪杰。只当卢某眼神不济,错认了你!今日卢某同你割袍断义!日后莫再同卢某兄弟相称!告辞!”

    说罢,单手从床上卷了薄薄一床锦被,将小柳儿裹好包了个严实,同她轻柔道:“小柳儿莫要再哭,是我来迟了,莫要怪我。”说罢将被角还同她掖了掖,那一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深情疼惜,仿佛怀中这人,乃是自己的挚爱。

    小柳儿看到卢惜归看自己的疼惜眼神,一个没忍住,就哭了。

    卢惜归轻轻地擦掉小柳儿脸颊上的泪珠,柔声道:“小柳儿乖,莫要哭,我这就带你走。再不教人欺负你。”说罢,抱着小柳儿就出了门。

    地上,被踩翻在地的鸠噬天,目瞪口呆地看着走出门的卢惜归,喃喃骂了一句,“他娘的,到底谁才是**!衣冠**!”

    此时小柳儿被卢惜归抱在怀里,她着实没有料到,如卢惜归这般不染纤尘的人,不仅没有取笑自己,反而伸手将自己从泥淖中拉了出来。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恋慕的这人,将自己小心包裹好,再不叫自己出乖露丑。

    他说,再不教人欺负你。

    一句话,说的小柳儿心头霎时间涌上无数委屈,她只觉得自己有无数的话语要说,却通通说不出来,唯有化作凶狠的泪水,倾泻在他胸膛。

    委屈,真的委屈。

    本是只穷乡僻壤里一户普通人家,日子虽然贫苦,倒也过得下去。

    穷人家孩子多,哪里有人捧着疼着,不过如同野草一般,自生自灭罢了。

    更何况,她的出生,只是个意外,没人庆贺她的到来。

    她家里八个孩子,只有一个男娃,宠的不能行。有好吃的,都是他的;有新衣服,也是他的。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么娇生惯养出来的孩子,能成什么事,读不好书不说,整日里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对家里人颐指气使。姐妹们,仿佛都是他的仆役。

    剩余七个姐妹就命贱如草。没有新衣服,也吃不饱饭。有时候自己磕着摔着,还不敢同大人讲,说了不过给一个冷眼,若是爹妈心情不好,便是一场打骂。若是严重一些,摔破了衣服出了血,趁早自己缝补了便是,被发现了,更是一场好打。从记事起,她便被稍稍年长的姐妹带着做家务,并没有空闲。稍稍长大一点的时候,更是洗衣做饭,样样都得做。

    她长到大,也不知道什么叫宠爱。只日复一日,过着这种日子。

    后来,那个不成器的哥哥长大之后,整日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不做正事。爹妈也不管,只一味护着。

    事情越演越烈,直到有天,这哥哥不知怎么坏了别人家闺女的身子,当场被人给擒住,差点没让人家家里给打死。

    为了给他求医问药,家里的物件悉数典当了个干净,家徒四壁,可人仍旧**病榻。

    于是,爹娘便带着七个姑娘进了城,寻了**妓馆,悉数卖了个干净。

    小柳儿因着年岁小,长得又水灵些,还有几分栽培价值,进了旖旎阁,还算安生过了几年日子。

    至于那些年长些、做农活做多了手脚笨些的姐姐,一概地,卖到了便宜的娼馆,直接破了身子,千人骑万人跨,教人给糟蹋了。

    小柳儿在旖旎阁,只觉得这婢女的活儿,比在家里要轻松的多。能吃得饱饭,能穿得暖衣,倒是挺喜欢这里。

    直到那天,月白参加花魁赏时候,她在底下,远远地,见了卢惜归一面,那样俊美无俦的人儿,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样子,真叫人把持不住。

    好容易轮到自己给他端茶递水,可以凑近了同他说说话,行个礼,叫他看自己一眼。

    结果,就在那当口,月白一个纵身,就要往下跳。

    难为他刚刚坐定,连口茶水都没来及喝,便一个箭步跳了上去,他护着她。

    多好,行侠仗义,真英雄。

    她默默收起茶盘,只在心里想着,英雄,向来是要配美人的。而自己,不过是个粗使的小婢女罢了。既然没有这天分,也就不敢不求这福分。今日能看他一眼,已经是好的了。她默默告诫自己,做人,不能贪心。

    她本以为,日子会继续这么平淡地过下去。

    却不料,戚妈妈说,月白不是这里人,以后总要出去的。这旖旎阁,日后总要有个接班人。戚妈妈说,觉得她不错,有意栽培,为了掩人耳目,让她先去假做月白婢女,跟她学习几年,然后,就把她捧成下一个月白。

    她大吃一惊,但是也欣喜万分,心里脸上,都笑开了花。于是便应了,当下就去了月白房里。月白,倒也没太难为她,实际上,月白眼比天高,根本就不搭理她。

    她心里倒是有点不忿,都到了这旖旎阁了,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大小姐么?再摆出架子来,也不过同我们一样罢了。

    当然,这话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再者说,虽然不忿,却也要承认,人家确实脸蛋也好,身段也好,琴棋书画样样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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