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的脸蛋道:“你就不怕福晋们吃醋吗?”“只要我们这件大事成了,我就让你做正福晋!”康亲王正色道。莫忘情心道:你这种肥猪,只配和母猪睡一块!笑了笑道:“王爷,下次再来了,再见!”说完罩上面纱,走了出去。康亲王呆呆地站在厅内,看着莫忘情**一扭一扭地走出王府。
那若兰将雪玲珑放在床上,盖了三层被,亲手替她换过衣裳。又喊大夫来瞧过她的伤势,给上了药,医了伤口。那琪道:“若兰,你说她会不会是八大胡同里的姑娘?”
“哥,这怎么可能呢?这姑娘看上去就冰清玉洁,怎么会是八大胡同里的**呢?”“这也倒是!不过她那种姿色,在八大胡同也是很难待的!”
“哥,你去过八大胡同?”那若兰惊道。“怎……怎么会呢!”那琪忙掩饰笑道。
雪玲珑昏昏沉沉中醒了。“这是哪?”雪玲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姑娘,你醒了?”那琪惊道。“你们是谁?”雪玲珑紧张地问。“我叫那琪,她叫那若兰,我们是兄妹,这儿是康亲王府,你是谁?”那琪紧紧看着她的脸问。“我……”雪玲珑竭力去想,但她的脑中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起来,于是茫然道:“我不知道!”那若兰一惊,对那琪道:“看来她是摔下山崖,失去记忆了!”那琪皱了皱眉道:“姑娘,你穿红衣裳,我们叫你小红如何?”雪玲珑点点头。
“哥,我到额娘那去了。”那若兰道。那琪点点头,那若兰走了出去。“姑娘,你是如何摔下悬崖的呢?”那琪关切道。雪玲珑摇摇头。“姑娘那你好好休息,我已去叫人照大夫的药方来替你抓药去了。你要好好想想,我们好送你回你自己家!”那琪说完走了出去,临走时又看了雪玲珑一眼。
雪玲珑警觉地往怀里摸去,终于她摸到了那颗祖母绿。这时她那悬着的心才放下。看着看着雪玲珑突然想起了什么,祖母绿的颜色是那么的悦目。记起来了!朱黎君!朱黎君!这颗祖母绿是朱黎君送给自己的。自己是什么名字?还是想不起来。但是她想自己若是一直看这颗祖母绿的话,一定会全部想起来的。
那琪实在不放心,叫人去抓药的时候,又另外喊了一个大夫来替雪玲珑看病。“大夫,你快来!”那琪一把将一个老者拖进屋内。老者喘着粗气:“贝勒爷,这……这,病人呢?”那琪指了指屋内睡着的雪玲珑道:“病人就是她。”老者走了过去,坐下来放下药箱替雪玲珑把脉。那琪急道:“怎么样?大夫?”老者道:“她命很大,运气也极好。从悬崖摔下来能保住性命已是奇迹。全身上下伤虽然不少,但多是些外伤。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这个贝勒爷您绝对放心。”那琪命令道:“你别废话,快开个方子吧!”老者开了方子,那琪接过一看,都是些什么牛膝、黄芪、桂枝、丹参、防风之类的。
那琪将那方子递给一名下人,吩咐道:“来人啊,赶快给我去抓药!”虾仁马上下楼去。老者又滔滔不绝地给那琪讲了许多护理疗养方面的要决,那琪一一记下。那琪不耐烦地将老者推出门外:“好了,我都记下了,你快回去吧。”
那琪于是就在雪玲珑床边守着。那琪不禁被雪玲珑的容貌给迷住了,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雪玲珑的娇靥。雪玲珑身子忽的一抖,醒了过来。那琪急忙将手缩了回去,笑道:“小红,你醒了?”雪玲珑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了那琪一会道:“我的伤逝怎么样?”那琪安慰道:“你放心,只是你的记忆没有恢复,其他的无甚大碍,只需慢慢休息调养即可。”雪玲珑感激道:“真谢谢你救了我。不知该怎么称呼你呢,恩公?”
那琪道:“小红你别客气。恩公我可不敢当。别人都称呼我贝勒爷,不过你只要称呼我那琪就可以了。”雪玲珑娇靥微红道:“那怎么行呢!我还是称呼你贝勒爷的为好。”那琪心中有点失望。这时一个丫鬟将汤药端了进来,道:“贝勒爷,您要的药已煎好了。”那琪伸手接过道:“你可以下去了。”丫鬟好象要说些什么,但还是转身出了门。那琪将药端到雪玲珑面前,吹了几下,说道:“这药刚煎好,你身体不便,还是我来喂你喝吧?”雪玲珑不信任似的摇摇头道:“小女子一介卑微之躯,怎敢劳驾贝勒爷您来亲手服侍我喝药?还是我亲自来的好。”那琪碰了个钉子,只好将碗递给雪玲珑,让其自己喝。那琪见她勉强的样子,不禁担忧道:“烫不烫?你倒底行不行啊?还是我来吧!”虽然雪玲珑捏碗的手在不停颤抖,但还是坚强地摇了摇头拒绝。
那琪看着雪玲珑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眸子出神。“贝勒爷,麻烦您了,拿去吧,我喝好了。”雪玲珑看出了那琪不怀好意的目光,将碗递过去。那琪接过碗放在桌上,又道:“小红,你又记起来什么没有?”雪玲珑摇摇头。那琪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雪玲珑。雪玲珑被他看得全身发毛,紧张道:“您这儿有没有琵琶?我想弹曲。”那琪忙道:“好,我即刻吩咐下人去办。你就好好休息。”说着出去了。雪玲珑松了一口气,摸出了那块祖母绿又看了好长时间,似乎记起了什么,但又想不起来。
虽然那琪吩咐下去不许下人对王府内声张,但怎么瞒得过康亲王呢?几天之后,康亲王将那琪叫了来。
“爹,什么事?”那琪惴惴不安地问。“你要留那个八大胡同的汉人女子到什么时候?”康亲王斥道。“爹!她不是八大胡同里的!”那琪争辩道。“不是?你又知道了!她自己已经失去记忆,当然不知道!”康亲王顿了顿,喝了口茶道,“我也偷偷地去看过她,人长得很标致,小嘴唱的歌也很好听,我看这北京城也没几个人比她唱的好的!特别是那双眼儿能勾魂!这种女的不能久留,会败坏了我们王府的名声!”
那琪咬咬牙道:“爹,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和那个经常来往的神秘女人在搞什么自己知道!”康亲王一怔,差点将手中的茶杯丢掉。“琪儿,你怎知道……”康亲王很惊讶。“要我不说给娘听也行,只要你同意让这位姑娘养好伤!”那琪道。“好吧!”康亲王无奈地点了点头,妥协了。那琪暗暗心喜捏住了阿玛的把柄。
那琪走到了雪玲珑的房间。“那……贝勒爷!”雪玲珑轻声道。那琪笑着靠近她:“怎么样?好点了吗?”一边用手去揽雪玲珑的腰。雪玲珑娇躯一颤,避过道:“谢谢小王爷,我好多了!”“闲暇时还是弹琴唱歌么?你以前是做什么的?”那琪不怀好意地笑道。
“不瞒您贝勒爷,我原先是唱曲的。”雪玲珑道。“是在八大胡同吗?”那琪问。雪玲珑摇头道:“不是,是在河北的,贝勒爷问这个干吗?”那琪赧然一笑道:“没什么!只因为像你这种姿色和唱曲的本事好像只有八大胡同才有……”雪玲珑忽的忧伤起来。“怎么了?小红?”那琪的又向雪玲珑靠过来,一双手轻轻搭在了雪玲珑肩上。雪玲珑猛地一抖,将那琪的双手甩开道:“贝勒爷请自重!”“怎么!还不许我碰?别忘了是谁将你从山崖下救回来的!这几天又是谁一直辛辛苦苦地照看你!”那琪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雪玲珑道:“贝勒爷的恩情小女子一直不敢忘记,但……”那琪不等她把话说完,一把抱住了雪玲珑。雪玲珑拼命挣扎,叫道:“贝勒爷,你快放了我!你就不怕会被人瞧见么?”
正在此时一阵阵轻盈的步履声传了上来,那琪忙放开正在挣扎的雪玲珑。上楼来的是那若兰。“若兰,你怎么来了?”那琪问。那若兰抿嘴一笑道:“我给小红拿来了一套旗装!”“好,我走了,小红!”那琪对雪玲珑笑笑,走下楼去。“小红,你衣服已三天没换了,我们这儿没有你们汉人的衣裳,你来穿上旗袍试试!”那若兰将旗装抖了开来。雪玲珑惊魂未定地把门关上,对那若兰笑了一笑:“谢谢你,泰清格格!”“别叫我格格!”那若兰道:“来,把这套汉装脱了,换上旗装说不定你更美丽呢!”雪玲珑笑了笑脱下衣服,换上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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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在王庭家。WenXueMi。一个蓝衣少年进来了。“瞿荣锋!”王庭兴奋地用力拍了拍少年的肩头,少年差点跌倒。“伯伯和伯母在吗?”瞿荣锋问。“他们都不在家,这几天在外头做生意!”王庭答道,又笑了笑道:“这几天我家很热闹!朱黎君也在我家!”“真的吗?”瞿荣锋兴奋地要跳起来。王庭点点头。瞿荣锋大喊:“朱黎君!朱黎君!”
府内一美姑娘走了出来,看见瞿荣锋,先呆了一呆,继而笑着跳了起来:“是你!”“是你!”瞿荣锋一肚子气,因为当时他本来缺钱,又要付五碗面钱,差点就到不了王庭家。“你们认识?”王庭很惊讶。瞿荣锋点了下头又摇头道:“你问她!”“宝莹……”王庭问道。“哼!不就五碗面钱吗!这么小气的人,没碰到过!”颜宝莹怒道。
“唉!搞搞清楚!这是我的路费唉!”瞿荣锋叫道。“你出门在外就带这些钱?”颜宝莹轻蔑地笑了。瞿荣锋面孔煞红,支支吾吾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向王庭借钱的呀!”话音刚落,王庭心里叫道:这小子,又要借钱了!才一个月,二十两银子怎么这么快用光了!真是个难缠的角色!
曹威风也走了出来:“这位大哥,你怎么也来这了!”“来,介绍一下!”王庭道:“这叫曹威风,她是朱黎君的师妹,颜宝莹,这是我与朱黎君的老朋友瞿荣锋!”刚介绍好,瞿荣锋就对颜宝莹笑笑:“颜姑娘好!”“你好!”颜宝莹抬着头道。瞿荣锋见她仗着比自己高半个头就了不起,非常气愤。“王大哥!”颜宝莹柔柔地道。“干吗?”王庭问。“不要借给他钱了!”颜宝莹对瞿荣锋瞪了瞪眼道。“这……”王庭为难了。“可恶!”瞿荣锋在心里暗骂一声,心道:王庭,你千万不能见色忘友啊!王庭道:“进去吧!瞿荣锋!别站在外头吹冷风,都腊月了!”瞿荣锋骂了一声(当然是心里面):可恶,遂被王庭拉进了厅内。
“宝莹,快进来,你也别站在外面。瞧你这么白的脸都冻得通红了!”王庭对还在院中雪地里站着的的颜宝莹道。颜宝莹听到后芳心一动,喜道:“知道了,王大哥!”忙转身红着脸朝厅内走去。曹威风紧随其后。
厅内一高大英俊少年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身上不再有狂傲之气,眼中却多了几丝忧郁。“朱黎君!”瞿荣锋兴奋地喊道。“瞿荣锋!”朱黎君一惊道:“钱又不够用了?”瞿荣锋面孔一红点了点头。“师兄,我亲自下厨去做腊八粥喽?王大哥?”颜宝莹对王庭笑笑。王庭尴尬地道:“好吧!”颜宝莹“唰唰唰”几下就跑出了客厅。“朱黎君,你师妹轻功还不错!”瞿荣锋笑道。“噢!”朱黎君揉了揉昨天被打歪的鼻子。
“来,反正离吃晚饭还有半个时辰,喝几杯茶吧?”王庭道。瞿荣锋、朱黎君、曹威风纷纷坐了下来。“你喝什么茶?”王庭问。“随便啦!”瞿荣锋道。“白茉莉花茶吧!”朱黎君道。王庭遂用百衲壶倒了几杯茶。“王大哥,我怎么没有?”曹威风问道。“你也要喝?”王庭搞不懂。曹威风使劲点头。王庭遂倒了一杯茶给曹威风。曹威风喝完后道:“王大哥,再倒一杯,我要送去给宝莹姐喝去!”“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给她喝干吗?”瞿荣锋不满道。
“王大哥!”曹威风叫道。王庭忙倒了一杯茶给曹威风。曹威风接过茶喜滋滋地跑入厨房去。“小十三!”瞿荣锋心里不屑道。曹威风跑进厨房,见颜宝莹正煮粥。“姐姐,今天是腊月初八吗?”曹威风走了进来。“对啊!”颜宝莹道。“姐姐,你请喝茶!”曹威风将茶端了上来。“唉呀!你不要烦我吗!”颜宝莹怪道。“姐姐!”曹威风眼睛骨碌碌一转笑道:“这可是王大哥倒给你喝的哦!他说姐姐煮粥很辛苦,所以要喝点茶……”
“真的吗?”颜宝莹忙转过身来,双眼射出兴奋的光芒,声音激动得快要颤抖。曹威风点点头。颜宝莹一把将茶夺过来,慢慢喝了下去,心道:真好喝!曹威风接了过来后走了出去,心道:看来姐姐对王大哥真是一厢情愿啊!
吃晚饭时众人聚在一起喝腊八粥。“王大哥,这碗腊八粥好!”颜宝莹笑盈盈地将一碗盛的满满的粥递在了王庭面前。王庭尴尬地笑道:“谢谢你了,宝莹!”颜宝莹甜甜地一笑见朱黎君与曹威风、瞿荣锋三人都看着自己,惊道:“干吗?你们干吗不喝?”朱黎君严肃地敲了敲同样空空如也的碗。
“啊哈哈……”颜宝莹尴尬地笑笑道:“原来我还没给你们盛啊!来,师兄!”颜宝莹伸出了手。朱黎君将碗递过去。盛好后众人喝起来。“怎么样?王大哥,好喝吗?”颜宝莹笑吟吟地问道。“嗯,好喝!比我娘烧的好喝!”王庭舀一口赤豆道。“你们觉得怎么样?”颜宝莹问朱黎君等人道。“好喝!”曹威风道。“我就说我师妹厨艺绝对是一流!你还不相信!”朱黎君对瞿荣锋得意地一笑,舀了口粥入嘴。“嘿嘿嘿!”瞿荣锋尴尬地笑笑继续喝。
“唉,姐姐!”曹威风舀了个莲子道。“干吗?”颜宝莹道。“为什么十二月要叫腊月呢?”曹威风问。“因为在十二月里合祭众神叫做腊,所以十二月叫腊月。”颜宝莹道:“那么腌制后风干或熏干的鸡鸭鱼肉叫腊肉呢?”曹威风道。“因为它们多在冬天腊月里腌制啊!”颜宝莹道。“那么为什么每逢腊月初八就要喝粥呢?”曹威风吃了个枣子道。这个小鬼怎么这么烦!颜宝莹刚想发脾气,但为了顾及自己在王庭面前的形象,忍住气道:“这个习惯起源于佛教,说释伽牟尼就是在这个日子成道的,因此寺院每逢这一天都煮粥供佛,以后民间就相沿成俗了!”
曹威风故意呆了一呆,马上鼓掌:“姐姐不愧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