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晚上,侯香婷又准时送饭来了。瞿荣锋笑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真名?”侯香婷摇摇头道:“这重要吗?”“当然重要了!”瞿荣锋急道。侯香婷道;“我喜欢叫你二百五。”瞿荣锋有点悲伤,但还是点点头:“二百五就二百五。”“你不是汉人,对吗?”侯香婷眨着一双大眼睛道。“你怎么知道?”瞿荣锋很惊讶。“看你这副卖相就晓得了!”侯香婷接着道:“你头发黄,皮肤白,鼻子高,眼睛也很黄,身上还挂着一支羌笛,肯定是羌人!”瞿荣锋笑了:“要是我能脱开这些铁家伙,我包准吹一首动听的曲子给你听!”侯香婷想了一会道:“那我来吹给你听好了!”“你也会吹?”瞿荣锋又惊又喜。侯香婷诚恳地点了点头。
侯香婷从瞿荣锋腰间解下羌笛,吹了起来。一曲完毕,瞿荣锋意犹未尽道:“再吹一首给我听?”侯香婷摇了摇头。“为什么?”瞿荣锋失望极了。侯香婷咬了咬嘴唇道:“我只能出来一会儿,回去晚了被古大人知道了会打死我的!现在我得抓紧时间给你喂饭了!”瞿荣锋即惊又喜道:“你是偷偷过来给我送饭的!”侯香婷点点头道:“古大人并不知道。”可是这一次瞿荣锋吃得很慢,比平常多了一半时间才吃好。
侯香婷拿起饭篮往门口走去,在门口时回过头来对瞿荣锋笑了笑。突然一声猛喝:“侯香婷!你好大的胆子!”侯香婷大吃一惊,饭篮也摔在地上。“古……古……大人!”侯香婷惊道。古秀丽走了进来,奸笑道:“你胆子倒不小啊!叫你给他馊饭馊菜吃你却偏偏烧了新鲜的给他端去。叫你放在他眼门前,他吃的着就吃,吃不着让他饿着你却偏偏亲自喂给他吃!”古秀丽一步步走向侯香婷,“唰”地一鞭抽了过来。“啊!”侯香婷大叫一声,急忙往后退。
古秀丽正欲举鞭再抽,瞿荣锋怒吼一声,“住手!”古秀丽一怔,放下鞭子,笑嘻嘻道:“怎么?我抽她你心疼了?”瞿荣锋怒道:“你未免太看低我了!我是看不惯你这种邪恶的面孔!我代表正义,正式宣布!不准抽这个小姑娘!要抽就抽我!”
“那可是你心甘情愿的,怨不得我!”古秀丽咬了咬牙,“哗”的一鞭抽了过去!“呃!”瞿荣锋咬牙忍住疼痛。洁白的**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印。一条长长的口子旁边肉都翻起来了。古秀丽已近疯狂,一连十几鞭抽了过去。“啊!”瞿荣锋听见了一声不是自己的惨叫声。只见侯香婷痛苦地躺在地上,原来这一鞭是她替自己挨的。“姑娘,你怎么样?”瞿荣锋急道。“哼!还替这个男人挡鞭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古秀丽“唰”地一鞭又向侯香婷抽去。
“住手!你这个虐待狂!”瞿荣锋怒吼道,四肢随着铁链剧烈地晃动着。古秀丽笑道:“说你心疼了你还不承认!你承认吧!承认了我就不抽她了!”瞿荣锋道:“对!我是心疼了!”古秀丽仰天狂笑一声,皮鞭如雨点般抽向瞿荣锋。“不要打了!古大人!此事与他无关,是我自愿的,你抽我吧!”侯香婷哭道。侯香婷见古秀丽并未停手,便向古秀丽爬来,双手揪住古秀丽的裤腿苦苦哀求道:“古大人,你饶了他吧,打我吧!”“滚开!”古秀丽大喝一声,一脚将其踹在墙角,侯香婷立刻昏了过去。
“虐待狂!疯子!混蛋!”瞿荣锋急得大喊。“我叫你喊!我叫你喊!”古秀丽气得用力抽打,打得瞿荣锋皮开肉绽,直到不能骂为止。古秀丽打累了,便去休息了。半夜时分,瞿荣锋用力挣脱铁铐和脚镣。可是挣了好久还不能挣脱掉。侯香婷仍旧昏睡着。“侯姑娘,侯姑娘!”瞿荣锋大声喊着。侯香婷渐渐醒了过来。“相公你没事吧?”侯香婷呻吟道。“我没事!”瞿荣锋急忙摇了摇头,关切地问道:“侯姑娘,你呢?”侯香婷痛苦地道:“我还好!”“什么还好!什么还好!你身上被抽到的一定很痛,那个姓古的女人真不是人!”瞿荣锋急得声音都颤抖了。
侯香婷听到这话,眼眶一热,两行热泪流了下来。“你……你哭了?”瞿荣锋吃惊地问。他内心十分不安,内疚道:“对不起,我刚才太……太激动了!”“不,不!”侯香婷急道:“你没有错!我自己哭的!我自己哭的!”瞿荣锋想了想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侯香婷抬头问道:“什么忙?”“我的**道被制住了,你帮我解解!”瞿荣锋道。侯香婷慢慢走了过来,柔声道:“什么**道?”“天枢,幽门,神厥,曲池,环跳,肩井,胃愈!”瞿荣锋道。侯香婷伸出十根玉指“嗒嗒嗒!”一一为其解**。瞿荣锋**道被解后,顿觉轻松,运了一遍功。
瞿荣锋道:“侯姑娘,你退到墙边!”“是,相公!”侯香婷迅速退到墙边。“呀!”瞿荣锋运起内力挣脱手铐与脚镣。“叭”的一声,四个铁块飞了出去,瞿荣锋也一下跌在了地上。“相公,你疼么?”侯香婷急忙跑过来将其扶了起来。“男女授受不亲,你别扶我!”瞿荣锋痛的咬牙。侯香婷并没理会,扶着他道:“你究竟叫什么名字?”“我叫瞿荣锋!”瞿荣锋道。“哦,瞿相公!”侯香婷微微一笑道。
瞿荣锋双手扶住侯香婷道:“你别扶我了,你自己都站不稳!”侯香婷羞得满脸通红,轻声道:“瞿相公,我自己能走了!”“好了,现在我们想办法出去吧!”瞿荣锋边扶着侯香婷边用手掌推开门道;“你领我到出口!”侯香婷点点头,一边为其指路。二人兜了好长时间,来到出口,却发现出口已被堵死了。瞿荣锋举起右掌,正欲使出绝技“翻天印!”此时一阵凉风扫过,几天来拷打他的七个女人出现在他与侯香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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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好小子,竟敢带了我们的师妹私奔?”胖女人嘿嘿冷笑。Wenxuemi。侯香婷辩道:“师姐,别胡说!瞿相公不是这种人!”“哟!这么亲热,还称瞿相公!我看你干脆把‘瞿’字去掉算了!”瘦高个女人扭着腰笑道。侯香婷心里道:又不是没叫过!瞿荣锋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快改邪归正吧!正义必将战胜邪恶,你们跟随着那个姓古的女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不如马上回头是岸,苦海无边啊!”“烦死了你!”一个女人砸了一只鞋子过来,将瞿荣锋砸出一个馒头。
瞿荣锋摇摇头道:“你们这些执迷不悟的女人!看来侯姑娘跟着你们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我一定要带她走!”“哟哟哟!私奔么私奔,找什么理由呢?”一个人笑道……瞿荣锋正色道;“不跟你们讲了!”侯香婷道:“师姐们,我想跟瞿相公走!”“想的美!”一个女人发了一枚暗器向侯香婷射去。瞿荣锋伸手一抄,替侯香婷挡住了暗器。“瞿相公!”侯香婷失色惊道。“怕什么?”瞿荣锋将飞镖抛在地上笑了笑。“你的手!”侯香婷紧张地握住了瞿荣锋的手。瞿荣锋的手已乌青,中毒了!
“受死吧!”几个女人抛出彩带向瞿荣锋卷来。“翻天印!”瞿荣锋手腕一翻,一阵强大劲道向女人袭来。女人们个个吐血往后倒去。“这么没用,打我倒是很有力气吗?”瞿荣锋嘲道。“我去帮你拿解药!”侯香婷往那些女人们跑去。“唉!当心!”瞿荣锋阻止已是来不及了。一个女人射出彩带向侯香婷卷来。“啊!”侯香婷身子往后一倾,头颈已被彩带牢牢卷住。痛苦得双眼紧闭,瞿荣锋慌道;“住手!放了她,否则我要不客气了!”
“尽管不客气好了!”女人又目射出凶光,手上一紧,侯香婷痛得汗如雨下,双手欲掰开彩带到了中途却又无力地垂下。“嗖!”瞿荣锋右手握住羌笛,按动机关,一道银光射向女人。女人惨叫一声,颈上中招,人往后倒去,手一松,侯香婷往地上一倒,昏了过去。瞿荣锋急忙向前跑去。
瞿荣锋用力扯开彩带,把侯香婷抱起来。“小子,这儿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古秀丽猛然现身。“笑话,反过来说才对!”瞿荣锋哈哈大笑。“是吗?”古秀丽手腕一扬,指间五道银线射了出来。瞿荣锋立刻止住不笑,往旁边一躲,右手往银线抓去。(笨蛋!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抓的!吃了一次亏还不学乖!)“啊!“瞿荣锋只觉右手掌心被五只铁钩子嵌了进去,已钉在了肉中。
古秀丽呵呵一笑,手腕略一用力,瞿荣锋跟着向古秀丽移去。瞿荣锋的肉掌疼得有如撕裂一般。“哇——”瞿荣锋痛得都涌出了泪花。“你怎么也哭了!”古秀丽笑得很狂。“猪才不哭!”瞿荣锋痛苦道。古秀丽五指一绕,丝线已将瞿荣锋的手掌绕住了。“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古秀丽奸笑道。“说!”瞿荣锋喝道。“让你走!只要侯香婷留下。”古秀丽道。瞿荣锋怒道:“不可以,绝不能让侯姑娘留在这里。”古秀丽凶相毕露,手腕一绕,丝线如钢丝般嵌入瞿荣锋掌内。“哇——”瞿荣锋痛得大叫。
侯香婷醒了过来,呻吟道:“瞿相公,放我下来吧!你抱着我肯定胜不了她的。”瞿荣锋叫道:“这怎么行呢!”“啊——”瞿荣锋又是一声尖叫,他的五根手指都被割出了血。古秀丽空出的左手射出了一枚飞镖。“啊——”侯香婷惨叫一声,左胸已是中了招,一下从瞿荣锋的怀里滚落在地。“呀——”瞿荣锋左手从腰间抽出羌笛,按动机关,几道银光射向古秀丽。“呃——”古秀丽身上也中了暗器,不由得撒手。瞿荣锋乘机忍痛一挣,“噗”丝线已断了。瞿荣锋的右掌差不多废了,继续用羌笛向古秀丽击来。
古秀丽笑道:“笨蛋!”左手又是一甩,又是一枚飞镖。“当”瞿荣锋羌笛一举,挡掉飞镖。“不对,不能再恋战,赶快撤走。”瞿荣锋身形一晃,抱起侯香婷,“唰”一脚踢开石墙,闯了出去。“哪里逃?”古秀丽迅速追了出去,身后一班喽罗也跟了去。
瞿荣锋单手抱着侯香婷,右掌剧烈疼痛,跑起来十分缓慢。古秀丽一下就追上了,喽罗将瞿荣锋团团围住。古秀丽桀桀怪笑:“小子,你跑不了的。”喽罗晃动着手中的兵器向瞿荣锋逼了过来。古秀丽威胁道:“放下你手中的姑娘,还可以饶你一命。”瞿荣锋心中十分矛盾:一来自己受了重伤,又带着受伤的侯香婷,又要对付这些人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自己肯定对付不了。可是如放下侯香婷的话,自己未免太没有什么良心了!怎么办?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终于心中强大的正义感战胜了一小部分的自私,一咬牙,无悔道:“有种的话全向我砍吧!”
“这可是你说的,咱们上。”古秀丽一挥手,手下的喽罗拿起武器向瞿荣锋砍去。瞿荣锋竭力护住侯香婷,不让兵器砍到侯香婷。一会儿的时间,瞿荣锋全身都是血,上衣全被染红了。瞿荣锋用右手抱住侯香婷,左手抽出羌笛,“唰唰唰”银光四闪,喽罗们纷纷狂叫着丢下手中兵器四处逃窜。场面顿时一片混乱,瞿荣锋乘机逃走。古秀丽大怒:“给我追!”喽罗们纷纷重又拾起武器望前追去。
瞿荣锋带着侯香婷钻入了一片草丛中。瞿荣锋还在不停地流血,将周围的草丛都染红了。一旁的侯香婷躺在地上也不停地呻吟。喽罗们沿着路边搜了过来,瞿荣锋每根神经都绷起来了。喽罗们一边用刀斧在草丛中乱砍一边吼着。瞿荣锋“呃”轻吟了一声,背上已被划到了一斧,眼看又是一刀将劈在侯香婷身上,瞿荣锋身子轻轻一移,盖住侯香婷,这一刀便砍在了他的手臂上。
喽罗们马马虎虎地搜了一阵见没有人发出声音,估计也没有人躲藏在里面,便回去复命了。过了好久,瞿荣锋才坐起身来,用牙齿咬下内衣为自己包扎。他自己全身是伤,包扎起来异常困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完成。他低头一看,右手肿地更加厉害,钩子嵌的极深,整个手掌已是紫黑色的了。他真想此时死掉算了。又侧了侧身看看侯香婷,胸口上的飞镖还插在上面,胸脯一伏一伏的,已是昏了过去。
“这家伙肯定有毒!”瞿荣锋咬了咬牙,左手握住飞镖用力往上一提。“啊——”侯香婷尖叫一声,身子猛的往上一抽,一股鲜血从胸口飙了出来!这血大半都喷在瞿荣锋自己手上。侯香婷此时已痛醒了,呻吟道:“瞿相公,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瞿荣锋苦笑道:“你放心,暂时是安全了。”侯香婷惊道:“瞿相公,你的手怎么了?”瞿荣锋无奈道:“不行了,我得马上切掉这只手掌,否则我就必死无疑。”侯香婷劝道:“千万别干这种傻事,一定能治好的。”瞿荣锋摇摇头道:“你就别安慰我了,现在只能这样了。”“我来帮你。”侯香婷刚想爬起来,身子却猛的一颤,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瞿荣锋紧张道:“你……你,不要紧吧?”侯香婷紧咬牙关,胸口又是一股鲜血喷了出来。“我救你。”瞿荣锋一脸的害怕和担忧,忙从怀里掏出了一瓶小小的金创药。这是他的宝贝,自己受了无论多重的伤都舍不得用的,可现下情况大不相同了。侯香婷痛苦地叫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别管我好了。”瞿荣锋怪道:“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你为我才变成这样,我怎能见死不救?”说完也顾不了那许多规矩,又说道:“侯姑娘,你的伤再不治就迟了,恕我无礼了,得罪!”双手一把扯下了她的衣裳,双眼紧闭,不敢看一眼,生怕冒犯了她。侯香婷不及劝阻,心里很是感动。
瞿荣锋左手不停地颤抖,慢慢摸向侯香婷的伤口。“啊——”侯香婷痛地叫了起来。“怎么了?我碰痛你的伤口了吗?”瞿荣锋一惊,睁开了双眼,猛然看见了侯香婷的雪白的胸脯。侯香婷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瞿荣锋马上闭上双眼,又一抖一抖地拔掉药瓶塞子。侯香婷羞道:“瞿相公,你还是睁开双眼替我治伤吧!这样比较方便,反正,反正你都已经看见了。”最后一句更是细若蚊鸣。瞿荣锋没有办法,只好睁开双眼。瞿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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